《穿到古代当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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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捕快-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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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是你的孩子!”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么可能你那么上心?”

    “我对你一片真心,即便是当年说好了留后的妾室,我也以礼相待,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过她,为什么到现在你却依然这么想我?”

    “是你想以礼相待,还是不搞你后头,你根本立不起来?”马闲冷哼,“至于为什么你想搞我的女人?那还不是你喜欢用我的东西?想着跟他同命相连,你怕是还能动一动。”

    吕祥生就跟被打了一样,紧紧闭上嘴巴,摇晃着后退了两步。要不上管家在后头站着,他怕是就得倒下去了。

    喘了两声,吕祥生对卢斯和冯铮拱了拱手:“二位,慧儿可找回来了?如今在何处,身体可还好?”

    虽然这两个人都够缺德的,但相比之下,吕祥生还算好的。况且,两人也是真没找到孩子,没必要骗他,冯铮道:“我们找到了马闲主使的周得志,那周得志也说将孩子藏匿在了自己家中,可待我们找到了,却并不见人。只是邻居说,有个穿靴子的下人将会慧儿带走,那带走慧儿的人说,小然还是小燕、小元之类的很想慧儿,吕老爷知道的人家里可是有这样的人?”

    “这……”

    “我知道!”正要被拖走中马闲大喊。

    拖着他的两个捕快立刻停住了脚步,看着马闲。

    马闲咬着牙道:“你们得给我免罪!”

    吕祥生就跟刚认识马闲一样,崩溃的大喊:“那是你的孩子!”

    “谁知道呢?反正我们俩的血可不相融。”马闲冷哼一声。

    “呵呵,谁知道呢。”卢斯用同样的语气冷哼,“反正拔掉你手脚的指甲你也就招供了。”

    马闲打了个激灵,还咬着牙:“至少……至少给我个干净点的牢房。”

    “带走!”“我说!我说!户部侍郎崔大人管家的三儿子极喜欢慧儿,他家还有一条狗,叫小圆的,曾经带来跟慧儿玩耍……”

    这弯弯绕的亲戚,卢斯和冯铮赶紧回了府,胡大人跟着他们先去找了户部侍郎崔大人。崔大人也是位有些年纪的老大人了,看胡大人来吓了一跳——有鉴于不久前被干掉的那些官员,崔大人很是有必要被吓着地。

    一听胡大人的来意和经过,这惊吓就更大了。虽然不是他的血亲族人,且管家的儿子已经被恩典着放良了,但这要是让御史知道,还是会参他一个纵奴拐骗。前车之鉴的血水可还没在菜市口晾干呢……

    崔大人极其配合的将官家叫来,又派出家仆配合着一起去管家的宅子里抓人。

    这一回,终于是没扑空,冯铮在那位三儿子的院子里,发现了正发着高热的吕慧。

    “没事,孩子没事。我看了他身上了,他发烧应该只是受了凉加惊吓。”冯铮对随后赶到的卢斯道,卢斯顿时松了一口气。

    发烧,同时也保护了吕慧——那位管家的三儿子还没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可即使如此,在这件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案子里,这个孩子也受到了极大地伤害。

    周得志虽然只是个被雇佣的人,但他打死孙老二,还是让他的名字坚定的出现在了今年秋决的名单上。马闲刺配蒲云州,以他那娇生惯养的情况,能不能活着走到蒲云州都是个问题。崔侍郎把管家一家子发卖了,管家的三儿子被打了三十大板,戴枷十天,不过戴枷第三天的时候,就死于刑创。

    慧儿交给了吕祥生教养,卢斯和冯铮虽然只见过这个孩子一面,但对他的坎坷还是很关心的。之后一些年经常去看他,这个孩子倒是并没有因为小时候的经历而扭曲,反而长得很好。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忙了一天,卢斯和冯铮总算是能回家了。俩人都累,包括跟着跑来跑去的一干捕快们,玲玲和红线做了饭菜还烧了热水,总算两个人能吃顿热饭,喝口热水,再跟已经能自己到处蹦跶的小姑娘高兴亲香亲香。

    “怎么了?”卢斯倒了洗脚水回来,看冯铮趴在炕上看着已经睡着的高兴发呆。

    “我刚才在想,这个世上,怎么会有那样的父亲?后来又觉得是我想左了,把自家的儿女卖进火坑的也是大有人在,该是怎么样的爹娘都有。”他的手轻轻的抓着高兴的小手,小姑娘睡着的时候,皱着小眉头,微微张着小嘴,四肢虽然摊开,可却紧握着拳头。

    “要不然你今天要把高兴抱过来睡觉。”卢斯恍然,也坐下,抬手摸摸高兴的小脸。刚开始收养高兴只是一时兴起的想法,可是这些日子下来,看着小姑娘从丁点大,爬都费力,长成现在这样活蹦乱跳的小丫头,那种一点点从心底滋生生长的感情,是难以用言语表示的。

    “嗯,不过也有之前看多了丢孩子的原因,就想看着高兴……”

    卢斯的手粗,小孩子的脸蛋嫩,睡梦中的高兴让自己老爹打扰得不高兴了,哼哼了两声,卢斯赶紧把手拿开。冯铮也放下了高兴的小手,两个无所畏惧的开阳府班头,此时此刻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直到高兴重新睡得安稳了,两人才同时长出了一口气,又同时看着对方,笑了出来。

    “冯班头!冯班头!”

    再过三日就是大考的日子,冯铮和卢斯分头带着人,不断的在开阳各处巡视,尤其是那些书生喜爱聚集的茶楼酒舍与青楼楚馆。别看这些书生大多四体不勤,可这年代的读书人一个赛一个的嘴炮,尤其精通地图炮与脑内模拟。

    更有一言不合就开片的“杰出”风气——朝堂上的诸君听说也精于此道,胡大人就曾经带着个黑眼圈自己撕破了的官府回来。并且从那天之后,跟着冯铮学了两套拳脚,每天都勤修不辍……

    从马家那个案子到现在,他们抓过的斗殴的举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可又因为是举子,还都不能对他们如何,顶多是说服教育一番,屁用没有。还有举子写了酸诗嘲笑讥讽他们。

    这些事情,弄得冯铮火气都有些大,此刻听到陌生的声音叫他,冯铮皱着眉就回头,声音略霸道的问:“谁?!”

    “冯班头,有什么案子让你不顺心吗?”一辆马车停了下来,从后头跳下来的竟然是瑞王。

    “并非案子,只是这两天有些燥热。”

    “……”虽然过了春节就代表已经到春天了,但北方其实还要经过一段跟冬天没啥差别的寒冷天气,所以,前两天还下雪了,今天还是个大阴天,空气又湿又冷,怎么也跟燥热扯不上好吗?

    就在他愣神想事情的时候,冯铮已经走出去十几步了,瑞王紧赶慢赶的追上他:“冯班头,你们这就是巡街吗?”

    “对。”

    “听说你们前几天又破了个户部侍郎纵仆行凶的案子?”

    冯铮略带同情的皱了皱眉:“也不是户部侍郎纵仆行凶……”那位被吓得要命的户部侍郎,看来终究是倒霉了。

    “这两天还有什么大案子吗?”瑞王的眼睛贼拉亮。

    “公子……”

    “有事你就说!”

    “案子,不管大案还是小案,都是有了苦主才叫案子,所以,虽然对我们这些人来说,有案子才能有外财,但终归还是没有案子得好。”

    瑞王脸上的热情顿时没了:“我、我这个……对不起!”

    这孩子其实也是个好孩子,就是被宠得太过,生活又太优渥,不知民间疾苦。冯铮看瑞王被他说得惊慌失措,也生出了些不忍,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瑞王的脑袋,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冯铮赶紧把手抽回来,歉意道:“是小人说得过了,还请公子赎罪。”

    瑞王脸上有点红,到是没见怪,反而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乖乖认错:“是我没想到,我只想着你们破的案子比那些话本上的都要精彩,却忘了,话本那些白纸黑字,都是书生平白写出来的。你们的案子,却并非。是我之错,以后我不会犯了。”

    瑞王这么郑重其事的认错,冯铮反而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瑞王不知道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还是如何,也没说话。后头跟着巡街的捕快不知道瑞王的身份,自然也不说话,依旧该做什么做什么,众人尴尬的走了半条街,前边顶多十几步就有个茶楼,突然就听茶楼里边有人一声惊叫:“杀人啦!”

    冯铮立刻迈开大步就朝前跑,刚乖乖认错的瑞王也眼睛一亮跟着跑。只是他自诩身强体健,在宫里练武少有护卫比得过,却不想只是跑出两步,便让众捕快给挤到了后头,再跑两步他就直接跟捕快们落出了两个身位。

    冯铮跑到的时候,虽然想着是否凶手会掺杂在这些人里,可是担心歹徒还跟在后头,冯铮也不能阻拦众人,只能放行。

    等到他能进去的时候,除了躲在柜台后头瑟瑟发抖的掌柜和小二,只能看见一地的杯盘狼藉:“怎么回事?”冯铮从柜台后头把掌柜的一把拉了起来。

    掌柜的瑟瑟发抖:“小人只知道上头几个赶考的举子打了起来,还动了兵刃,见了血!”

    “赶考的举子?”

    “冯班头?”一个身上血迹斑斑的书生从楼上跑下来了,他这一叫,冯铮扭头看,还真是熟人。

    “周老爷,你怎么……”

    “冯班头,还请大人赶紧叫两个郎中来。”

    冯铮给秦归一根颜色,秦归立刻跑走了。冯铮担心的问周老爷——也就是劳兴州被诬陷的前周秀才,如今胡大人的弟子周举人:“周老爷,你没有……”

    “并没有,我这身血都是劝架和给朋友裹伤的时候蹭上了。”

    冯铮看他神色平静安稳,一派坦然,也放了心。随他上楼的时候低声道了一句:“还要两天就要进场了,周老爷万事小心。”

    第94章

    周安点头道谢:“谢过冯班头,在下必当谨慎。”

    大昱风气开放; 并不因言获罪; 但是举子们临考之前打架斗殴?就算金銮殿上的大人们还举着笏板互拍; 把笏板打折呢,但大考毕竟是选文官不是?你还没那个上殿互拍的资格呢; 就先老实一些吧。

    尤其大考本身也是对举子身体的一项考验,别说会试了,就县试、省试上,每年考场上好说都得抬出去十几个累晕,累病的读书人出去呢。一场大考要了性命的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带伤进场; 万一在考场里有个什么好歹,何必呢。

    冯铮大小也算是个参与考试的当值人员了,他能多这一份劝; 完全是处于善心。

    周安并非不知好歹之人; 相反; 因为曾经的经历,他比谁都知道珍惜来自他人的善意。更何况是冯铮这样可以称之为友的人的善意。他最落魄的时候,要不是这些人拉了他一把,现在怕是已经埋在地里生蛆了。

    只是他早已经过了情感外露的年纪; 这一桩桩一件件; 不管是仇还是恩,都被他记在心里。

    “周老爷,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这私下里的小交流之后,冯铮扬声问。

    “这说起来就有些惭愧了; 我与几位好友来此处开了个小诗会,请了歌女弹唱。谁知道突然就有几位公子闯了进来,言语间颇为不敬。后来就从言辞变成了拳脚,还有人动了兵刃。”

    不过三两句话,情况已经说明。虽然周安没说到底是谁先动的兵刃,可他不说已经是一种暗示了——是他朋友先动手的。可是对方绝对说了什么极其难听的话。

    “那歌女可还在?”

    “已经让她的护卫护着跑了,不过她乃是青安楼的小白玉。”

    冯铮点点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已经上到了二楼,二楼当着楼梯的这一块,有四张屏风隔开的桌子,其余的都是单间。可现在这些桌子都被掀翻在地,碎瓷片片,茶水点心一片狼藉。还有二十多个书生,分成两边,或坐或靠,口申口今声声。

    冯铮这些日子下来也是有经验了,胡大人也说了一些举子们的矛盾,所以如今打眼一看,就知道这又是一场南北矛盾。

    两边的举子,一边身材更高大些,面皮更黑些,这是北人。一边身材更小巧一些,也更俊秀一些,这是南人。

    看没闹出人命,就是有些人脸上挂了彩,秦归还没回来,就是郎中还没来,不过这些普通擦伤都是无碍的。

    “与这些老爷们裹裹伤。”

    “是。”

    捕快们随身都带着些跌打损伤的药,都是好药,毕竟有个万一,到时候要用的不是自己也是兄弟同僚,性命攸关的东西,等闲人都不会马虎。

    他们也没管南北,没问对错,先上去照料人。胡大人也说了,这时候关于举子的案子,只要不是闹得太大,能私了就私了,冯铮也是存着稍后让他们给店家赔礼道歉就算完了的心,众捕快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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