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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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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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纹身男人看了一眼鲜红的‘赤鬼’之纹,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向背后的小弟挥了挥手:“原来是本家的执法人啊,你是这次本家的代言人吗?快给本家执法人点火!”

    没有惊惧,也没有茫然,反应太平常了,平常的有些异常。

    其中一个黑衣男立刻摸出了金属打火机弯身前来,大久保良一面无表情地探头出去凑火,他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同时他也很好奇对方敢不敢真的这么做,但这种情况不要说是打火机了,就算对方摸出把手枪来要用枪管给他点烟他也会把头伸过去。这是本家执法人的威严,本家的荣誉就该这么堂堂摆出来让人敬畏,如果有人敢在这份荣誉上吐口水,那他就会把他对方的嘴撕下来再让他吃下去。

    在良一探出头凑近了金属打火机的瞬间,纹身男人探手抓住了桌上冰桶中的香槟瓶子,猛地砸向了低头咬烟的良一头顶,沉闷的风声呼啸而下!

    砰!

    酒瓶没有爆开,不是良一的脑袋够硬,而是被人接住了。

    卡座里林年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刹那,小幅度起身伸手拖住了砸下来的酒瓶,再一刻不停息地用力一抽把香槟从纹身男人手中扯了出来,一掂酒瓶反手抓住瓶颈,猛地抽手把整个香槟瓶甩爆在了纹身男人的太阳穴上!

    “嘴巴放干净点。”手里抓着一截断裂的瓶颈,林年略微皱眉说道。

    酒瓶破碎,残余的酒液混合着红花飞溅,像是下起了一场嫣地不太透彻的红雨。

    早说了别惹这些疯子,怎么东京的这种蠢货没没有死完?

    沐浴在甘果与血腥的飞溅酒液中,良一抽了口点燃的香烟呼出了烟雾。

    倒地的纹身男人身旁给大久保良一递火的黑衣男第一反应就是破口大骂,同时伸手抓向林年的衣襟,但他的手腕却被人抢先扣住了。

    曼蒂右脚踩在桌侧手上用力一扯,黑衣男瞬间扑倒在了桌面上手臂响起了骨裂声,林年随手抛了一个酒杯过来,她抬手接住后拍核桃一样把酒杯按碎在了桌上男人的脑袋上,原本凄厉的惨叫和哀嚎立刻消失不见踪影。

    剩下的三个黑衣男见状直接撩起衣服摸向腰间想掏枪,但很明显东京黑道有限的战斗素养是比不过秘党们倾尽资源培养出来的小特务们的,曼蒂想都没想就把面前晕过去的黑衣男身上的枪抽了出来,动作利索地连开三枪打在了三人摸枪的手臂上,枪声轰鸣惊起夜总会一阵尖叫和喧嚣。

    曼蒂三枪打完之后弹匣一卸,退出膛里的子弹抓在手里和着手枪一起放在桌上,举起双手无辜地看向大久保良一:“是他们先摸枪的,我这不犯法吧?”

    良一挠了挠眉毛,这也算是他第一次亲眼见到两位本部专员出手,大概清楚了本部精英学员们处理突发事件的水准了不赖嘛。

    摇了摇头,良一站了起来从风衣里摸出了一份证件,高举环绕四周面无表情地喊道:“警视厅办案!”

    “还有这一手?”见这手段,林年兀然想起了执行部在芝加哥横行霸道的场面。

    “暂时拖延下时间,有几句话问这几个喽啰。”良一瞥了林年一眼一言不发的把机动车驾驶证收进了风衣里。

 第一百一十九章 逼供

    当纹身男人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发现眼前一片黑暗,他的视网膜上还残留着晕倒前的画面——一库克rose的香槟酒瓶和夜总会的天花板。

    他被放倒了。

    纹身男人回忆起来这些记忆后大脑瞬间就清醒了,抬头起来砰一下就撞到了脑袋上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的同时大吼:“这是什么地方?混账东西,放我出去!”

    没有人回应他,他想要抬手却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了,捆住自己的还是挣不断的铁链全身缠绕得死死的。

    冷静下来,一定要冷静下来搞清楚自己在哪里?

    纹身男人深呼了几口气在漆黑一片中蛆一样努力的扭动着,在不断碰壁之后几乎可以确定这处地方特别窄小,闷热而密闭,还有着一股空气清新剂的味道这里是轿车的后备箱!他被锁在了后备箱里!

    “该死的,混账!”纹身男人兀然恐惧了起来,在黑道中被装后备箱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只有在抛尸的时候人才会被塞这里面,如果后备箱的人有幸还活着那多半就是有什么可怕的刑罚等着他了,譬如活埋什么的

    大声吼叫扭动了一会儿,纹身男人没有收到任何反馈,他兀然反应过来这辆车并没有被开动,像是安安静静的停放在了某个地方,难道他们这是已经到目的地了?还是说刑罚已经完成了?这辆车被停在了某个数年都不会有人来的地下车库的阴暗角落里,他会被活生生的饿死在这里?

    恐惧、愤怒、绝望,无数情绪积压在一起,纹身男人只能放声大吼着希望能吸引过路人,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没有理会他的求救,他就像是被世界抛弃了一样密闭在这窄小的后备箱里。

    五分钟?大概十分钟后,事情忽然有了转机。

    后备箱里口干舌燥的纹身男人听见了有人谈话的声音,他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再度出声大吼:“我在这里!有人吗?救命!”

    谈话声果真靠近了,纹身男人用力的扭动着用额头撞击四周发出砰砰声,但就在这时他也隐约听清了外面走来的人在聊些什么。

    “现在日本油价都这么贵了吗?我在芝加哥加油的时候价格还没到2美元。”

    “07年开始到今年还没怎么结束的金融危机问题,日本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本家在海外的产业遭受到了不小的打击,直到现在也有些没缓的过来,国内无论民企还是国企生意都不好做了。”

    “这桶油很贵吗?”

    “这桶还好啦,我们说的是整体油价,师弟你不开车不了解这些东西,像我这车贷都没还完的人,比起关心哪种车拉风,不如关心哪种车耗油量小说起来,我在中国的时候真不该借那辆法拉利嘚瑟,那玩意儿简直开一趟就要加一次油,油费都把我出傻了!”

    一阵清新空气扑面而来,关着纹身男人的后备箱被打开了,他还没来得及大吼出声,冰凉的液体就把他浇了个透心凉,大股汽油味冲入他的鼻腔,还好他闭嘴快不然不小心喝进去一口大概率汽油中毒再加上吸入性肺炎不过这都不是他现在应该担心的,全身被倒汽油之后的后续结果可不是什么还能进医院抢救的好兆头。

    这里并不是某个地下停车场,而是一间加油站旁边的荒芜空地,远处的加油站还亮着灯,大概浇汽油的人才从那边过来,纹身男人此时正躺在一辆废弃老车的后备箱里,惊恐地看着车外的穿着黑色风衣的三人。

    “倒干净点,油价蛮贵的。”林年伸出头看了看良一手里的油桶督促道——知道良一是个穷逼,所以这桶油是他出的钱。

    “没事,之后回去组里会给你报销的。”良一把拍了拍拍了拍油桶把最后几滴也抖了出来,看了一眼满脸惊恐说不出话来的纹身男人:“你看起来很疑惑也很害怕,友情提示一下,青坊组、根据地、组长,听见这几个关键词你能不能联想出一点情报告诉我们?”

    “我我不会出卖组织的!”纹身男人低吼。

    “在夜总会里你的四个朋友可没你这么硬气,该说的事情都说了,但他们的等级都太低了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但有意思的是他们四个人都一致口供说你知道更多的消息,所以我们就把那四个人放了,只把你抓过来了。”良一摸出烟盒递向了曼蒂和林年,两人摆了摆手,他耸了耸肩自己咬上了一根,又把烟盒递到了纹身男人的嘴前面抖了抖,让那颤抖的嘴唇也叼上了一根。

    “我这人很公私分明的,谁得罪了我,我就会报复回来,做错了事情的人就该受到同等的惩罚。”良一摸出纯铜精雕着一只凶恶赤鬼的zippo打火机,点燃火焰后把烟凑近深吸了口气低头吹向纹身男人,对方像是见到了鬼一样极力的往后备箱里缩。

    “怎么了,刚才在这里面不是嚷嚷着要出来吗,不放你出来你就要杀我全家?”良一把烟盒收了起来,双手捧着打火机,一手点火一手挡风弯腰过去了:“夜总会里你们帮我点了一次烟,我总得报答你们一次。”

    “让开!让开!离我远一点!”浑身汽油的纹身男人惊叫着像是受惊的鸡崽子一样往后备箱里面钻,恨不得把自己浑身塞进窄小的缝隙里,极力的想要避开良一手里打火机摇曳的明火。

    “外强中干啊麻烦按住一下他的头。”良一说。

    林年和曼蒂对视一眼侧了侧头,上前一步一人按住这家伙一只肩膀半个身子推出了后备箱吊在空中,良一拿着打火机蹲了下来仰视着满脸煞白的纹身男人:“你把烟吐了,我就让你吃一包烟——点燃的那种。”

    纹身男人哆哆嗦嗦地咬着烟,看着良一打火机凑了过来,急促的抽气呼吸把烟点燃,生怕一阵风吹过来让火光飘到了他身上。

    “这是本家的执法人亲手给你点的烟,你最好抽完。”良一盖上了打火机的盖子凝视着他的脸:“现在,告诉我,青坊组的一切。”

 第一百二十章 歌舞伎町一番街

    加油站废弃空地里的逼供很顺利,纹身男人就招供说了青坊组会社的地址以及社内常驻的人员和常备武器数量,良一简单整合情报思考了一下觉得拜访这种规模的小组织根本用不上出动本家的兵力,他们三个人大概就已经绰绰有余了,遂就直接打了个车直奔目的地。

    说起来好笑,直到招供结束纹身男人嘴里的烟甚至还没抽到一半。

    果然黑道式的逼供从来都是那么简单粗暴,给你头上浇一桶汽油再给你点根烟,吐掉烟你被烧死,烟抽完前你说不出有用的情报你也会因为烟头点燃汽油被烧死,只有让人满意了对方才会允许你把嘴里没烧完的烟头吞进嘴巴里吃下去。

    “起码在我们执行部这种审讯方式是用不了的,我们讲究人权。”曼蒂说。

    新宿歌舞伎町一番街,亚洲最大的红灯区,繁华吵闹的街上林年三人正顺着人流大步前行着,街道转角的大楼上挂着的‘i?歌舞伎町’的霓虹灯牌闪烁着红光,不少穿着黑色齐膝袜的一身校服的女孩站在街边打着伞神态可爱地看着路上的行人。

    “人权?那是保护人用的,在我们这边很多家伙已经称不上人了。”街上良一双手揣在风衣里叼着烟低头呼着烟雾淡淡地说:“我们最喜欢用的审讯方式其实是把人丢进搅拌机里灌水泥,启动搅拌机开最慢速一边转他一边拷问,拷问结束的时候就是水泥和好的时候,直接打成水泥柱丢海里就完事儿了,既环保又省事。”

    “听起来很高效。”林年说。

    “你们本部的执行部也不是什么良善组织。”良一说:“在几十年前你们欧洲秘党逼供人的方法是把人塞进一个木桶里只留个脑袋出来,每天定时给你提供水和食物。”

    “这哪里残忍了?”曼蒂不解。

    “第一二天当然没什么问题,但人终归是要排泄的,你的下半身被关在木桶里动不了,排出的排泄物就会堆积在里面,过不了多久就会在一木桶的排泄物中患上脓毒病死掉。”良一抽了口烟:“为了从木桶里出来,他们连自己老妈的性癖都能说出来。”

    “为什么他们知道自己老妈的性癖?”林年愣了一下。

    “嘿,少在未成年人面前爆粗口!”曼蒂大声嚷嚷,良一耸了耸肩表示错了,未成年人杀得坏蛋,听不得脏话,很合理。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良一瞥见了林年忍不住东张西望的样子问。

    “我最有机会看见这么多日本人的时候是在国内的抗战片上。”林年张望着街头上的风景,不少依偎在一起的‘情侣’在街边出没于旅馆,不少西装革履的梳着油头的男人站在街边满脸堆笑地拉客,看到路过的行人就快步走上去问:姑娘要伐?姑娘要伐?

    为了发展不同国籍的客人,甚至这种拉客的人还分不同人种,就现在林年就看见了一个黑人叔叔正亲切地在询问几个美国的游客是否需要见识一下本地特色,那几个美国游客都十分委婉的推阻了,但林年想如果芬格尔有幸也在这里的话,拉皮条的问到那个家伙就只会收到一根竖起大拇指和一句:哟西,花姑娘滴干活!

    “像是这种店子本家名下有相关产业吗?”林年转头向良一。

    “有的。”良一点了点头:“准确地来说整个歌舞伎町大部分都是犬山家的产业,因为所有人都会定期向本家缴纳保护费,同时超过七成的店铺所有权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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