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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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5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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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信不信,如果是路山彦引导的这只兵,在刚才的那一瞬间摩尼亚赫号就已经被炮火覆盖了?”甲板上,林年的身后位昂热问。

    “我不认识路山彦,校长,你没有跟我讲过他的故事。”林年收回手站直说,“我只知道是她先动的手。”

    言灵·剑御。

    十八道孔洞与沟壑布满林年和昂热的身边,几乎在05秒的时间内将摩尼亚赫号切成两半,但在06秒开始的时候规避完所有零距离突破音障而来的兵刃后,林年一拳砸在了释放言灵的李获月肩膀上。

    骨骼爆碎的声音混合着击打声爆响,非人的巨大力量将这个女孩送飞到了甲板尽头撞到船舷后翻起,又落入江面上飞行数米远最后砸翻了一艘汽艇,自此中断了这场随时可能将摩尼亚赫号葬送的战斗。

    “下手会不会太狠了?打死了她的话就真的开战了。”昂热淡淡地问。

    “如果我收力,断的可能会是我的手腕或者我的头。”林年平静地说,收回的手腕上响起了细密的骨骼爆鸣,“而且先动手的是她。”

    昂热微微抬头明白了林年的意思看来‘正统’为了争夺龙尸在这位‘乾’位混血种的身上下功夫不少但终究还是差了——她动手的时候离林年离得太近了。

    在汽艇之中,李获月深陷在了铁皮和木屑之中,身上的宽大t恤破开了无数孔洞露出了下面妙龄女孩青春的身材可没有人会去贪图这幅胴体,因为在那孔洞下可以看见的是捆缚满的兵器带以及那血污与淤青遍布的右半边身躯。

    肱骨、尺骨断裂,肌肉拉伤,内脏出血,肋骨出现裂痕足以置人于死地的伤势在李获月身上布满,但在血统和龙骨状态的支撑下,她没有死,更是能坐起来——她必须坐起来,不然在僵持过久后秘党和正统之间的战争就会在开火中爆发。

    她抬手,然后撤去,收到指令的人们如临大赦一般将手指从扳机一侧挪开没有人真正去关心李获月的伤势,他们看见李获月不死,便已经心满意足了,这代表战争不会立刻爆发。

    李获月沉默地站了起来,有汽艇靠过来接她,在她的示意下汽艇将她送回到了摩尼亚赫号的甲板上,她再度回到了林年和昂热的面前。

    “有答案了?”昂热平静地问。

    “‘正统’留不下你们,他们选择退步。”李获月说。

    “他们?”昂热饶有趣味地看向李获月,眼中幽深一片。

    “家祖的指令。”李获月面无表情地说,她依旧站得笔直可身下却在滴血,在她的后背破破烂烂的t恤之下断裂的肩骨破开了皮肤歪斜地冒了出来,但就算是这样她微微发青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的情绪。

    “七宗罪可以归你们,龙王的‘茧’既然你们没有找到,那么我会代行在白帝城内寻找,但次代种的遗体我们不能放弃,从长江运回卡塞尔学院所需要的工期和面临暴露龙族秘密的危险太过巨大,我们无法允许这种行为发生。”

    “这个交易条件可以接受。”昂热说。

    龙尸与青铜城本就不好远程托运,这是地域受限,也是昂热最初容忍打出去的手牌。

    “针对秘党袭击的蛙人部队‘正统’会深入调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在二十四小时内会给秘党一个完全的交代。”

    “合情合理。”

    “摩尼亚赫号在我的言灵的破坏下,会在半小时内彻底沉默,如船上有重要文件请提前转移,人员相关‘正统’会协助救援和遣返。”

    昂热点头,余后又是数条交谈的条款,细枝末节尽数被点出,完全不像是临时起草的协议而是在来之前就有所准备,只待到局面走到这一步后自然而然地摊开——在谈判期间,林年全程一言不发地看着李获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谈判结束,细节敲定,七宗罪与青铜城内的一切所获(协约至此商定昂热有资格不报所获),次代种遗体归于‘正统’所有,而‘正统’负责江域的污染以及会出现的所有龙类影响事件,包括不限于水域生态出现龙化、龙族泄密协议保护、策动官方势力隐瞒江上事件等等有关事宜。

    在谈完条件之后,摩尼亚赫号的船舱也进入了大范围破裂和注水的情况,救援船驶来军舰一侧开始供船上的幸存者迁移,在这个过程中,李获月全程监督和保证人员安全,直到最后所有人转移完毕后开始封锁现场处理后续事件。

    直升机再度盘旋至江面,它带来了李获月,如今目的达到后又准备带她离开这里。

    远处江面的救援船之上,林年站在大半沉入江水的摩尼亚赫号上,远远注视着单手攀爬登机梯登上直升机的李获月,在另一侧摩尼亚赫号的船员开始有序将船上物资转移上救援船。

    “你知道为什么‘正统’可以留到今天吗?”昂热走到了林年的身后,停下抬首眺望目里寂静。

    “不该是这样的。”林年说。

    “是啊,不该是这样的,那群早该入土的人该留在满清腐败的历史之中,但他们弥留到了今天,这是一个错误,但也是必然因为他们有实力留在今天,清政府倒在了火药和鸦片上,但他们没有倒下。”昂热说,“那群人没有死,所以他们是有本领的人,以‘髓’为鸦片一手挽住了时代的巨轮,在自己的小天地里留住了满清末年的淫逸空气,关起门来做小型的慈禧太后。”

    “我不喜欢太后。”

    “我也不喜欢。曾经我一位故人抗争过她,但失败了可现在我大概知道那一场剧变里太后的指示是受谁引导的了,山彦他错了他以为我们误入‘政治’,但其实是他在‘正统’内试图掀起的‘革新’带来了反抗,这违背了那群老人永生的理念。”昂热轻声叹息,“他试图带着‘正统’走向明面,但最后只有他倒在了灰烬和大雨里。”

    “校长虽然我不知道你那位朋友的故事但我有种感觉,你和他是一样的人。”林年低声说,“只不过他在‘正统’,你在别的地方。他死去了,你还活着。”

    昂热无言,没有接这句话。

    “我看得出来她不喜欢我。”林年看着那远去的黑鸟轻声说道。

    “她也不那么喜欢自己。”沉默片刻后,他又说。

    “所以她也不那么喜欢你。”昂热点头,“毕竟”

    他话起了头又停住了,脸上表情波澜不兴,有些话不适合在学生的面前说,起码现在不行。(以李获月缺失情报的主观视角来看,林年是秘党的走狗。)

    “这是好事。”林年点了点头呼了口气。

    “是啊这是好事。”昂热看着驶离的直升机沉默地说,“于秘党,于‘未来的正统’都是好事。世界上永远不缺山彦那样的人,无论在哪里都是这样。”

    —

    在直升机上,透过舷窗,李获月收回了视线,拨通了一个号码,等待,然后接通。

    “汇报任务。”话筒那边响起了一个枯朽老人的声音,暮气如死水,几乎能让人闻见那清宫的满梁灰尘粘附满喉壁鼻腔难以呼吸。

    “是。”李获月说,“任务失败,只带回两具‘遗产’,失去‘七大罪’与‘茧’的掌控。”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沙哑地说,“‘氏族’对你很失望你的妈妈也对你很失望。”

    “是。”李获月说。

    “回来,然后领罪,故宫地下龙穴有挖掘上的进展,不容拖延。”老人声音带着不似人的冷漠,挂断了电话。

    “是。”李获月说,然而电话那头只剩下一片忙音。

    她面无表情地放下了电话坐直身躯,背后突出背部的骨骼在牙酸的响声中回突,带来剧痛与冷汗,在沉默中龙骨状态悄然地拧正回扭曲的骨骼,瞳眸下的黄金瞳犹如赤金冰洁。

    直升机起航,她看向船舷之外,江下的摩尼亚赫号已经沉没了,再看不见上面的身影,像是被夜色分割成了两个世界。于是她撤回视线,直升机翻越山脉远行,在舷窗内里遍体鳞伤的女孩坐得笔直。

    (写在后面,写给正版读者也写给盗版读者,《龙族》系列向来讲得是反抗命运的故事,这是大主题,林年反抗秘党,自然‘正统’这边也会有人反抗,在《龙族v》‘黑暗君主’的设定下,这个世界所有的背景势力都是黑暗的,有黑暗所以才有反抗。

    ‘正统’就是一个讲得‘反抗’和‘革新’的故事,就如时代的更迭,兴盛…衰落…兴盛,如今‘正统’就被‘族祖’的欲望所遏制处于漫长的衰落中。昂热所讲,秘党没有资格去纠正‘正统’,能纠正‘正统’的只有他们自己,所以这一段故事也必然会是衰落走向兴盛的故事,而非一个势力出场就非黑即白。

    林年在这个故事中扮演的角色也会有自己的立场,李获月也有自己的故事和难处可以被讨厌也可以被喜欢,只不过这都会是后面的故事(龙族ii)才去讲述的了,现在只是埋线和初次接触罢了。

    所以也请别给我安屁股正不正什么的帽子,有这种风气的引战评论书评区的管理员都会一律封删,)

 第六百五十五章 归途

    “想不想体验一把当大官的感觉?”

    “大官?有多大?”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怎么体验?”

    “林爱卿,给哀家沏杯热。”

    随意拨动橡木条桌上的国际象棋棋盘内黑色的棋子撞倒了白棋的‘象’,金发女孩美滋滋地靠在火车墨绿绣金线的真皮沙发上,两只白净的脚丫交叠着敲在桌上。倒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天天光着脚跑来跑去脚底板也是白白嫩嫩的没一点灰尘,红璞璞的脚掌有些让人想起拨清波的小鸭子。

    在对坐有人情况下这种坐姿有些不礼貌,但如果这个人是林年的话,那她真是没打算把对方当外人,现在林年也没准备去矫正金发女孩的坐姿,比这更过分的事情她都做过,譬如无聊到冒泡就坐在林年腿上撩起白色衣摆在自己嫩嫩大腿上玩井字棋什么的,怎么过分怎么来。

    舷窗外是早晨的伊利诺伊州,熟悉的紫罗兰和安娜贝拉花开在阳光底下,宁静的小溪在插着风车的山丘脚下,伴随着生机盎然的花艳蜿蜒而过汇入密歇根湖,风呼哧呼哧地吹灌入野餐布下隆起上面的杯子,旅人按住杯盏惊呼之间侧头去看,只能见到那黑色如龙呼啸驶过的子弹般的火车,在舷窗边上金与黑色的影子交织在一起,眨眼间就融化在了阳光和距离中。

    “嗯”

    舷窗边上,阳光落在林年的肩头和脸颊,他的注意力大半放在了国际象棋上,或许以他跟金发女孩的关系,他现在抬头就能看到衣摆裙底下无圣光版本的风光,但现在他主要还是觉得错综复杂的棋局比春光乍泄有意思多了。

    他们在解闷子,1000次火车从芝加哥车站一路发到卡塞尔学院,由于是‘s’级权限加急特派的线路,列车上几乎没有乘务员,精致装潢的车厢内只能看见他和金发女孩的身影,除此之外只有列车行驶的微小的隆隆抖动声。

    “嗯我想该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在条桌对面金发女孩亲切地为自己的对手配着思考的语音,林年在沉思许久后抬手又放下,没有轻易地去挪动棋子,因为局面已经走到了后盘的残局。

    林年所持的白方棋子略占优势,但白王的局势很危险,黑后已经破入了b2,a2、c2左右环白兵堵截,d1白王风险极大。这种情况下回防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先将为敬以攻代守,白后g7将军,金发女孩唯一解就是黑王吃白后,但后果就是暴露在白棋的右侧主力前,强迫主导权回到林年手中。

    金发女孩的棋路跟林年大相庭径,走的是闪将战术,按照《星际争霸2》的观念来说林年喜欢管他三七二十一闸先修他妈的一把地堡金发女孩就是泰山压顶专治神族修地堡,属于快刀式战术,把基地怼你脸上跟你玩,又抢你资源又给你压力,跳脸到没边,但后果是极容易激怒对手做出不理智的战术规划。

    有言是莽克狗、狗克偷、偷克稳、稳克谐、谐克莽,林年国际象棋师承卡塞尔学院象棋大王曼蒂·冈萨雷斯,又知曼蒂·冈萨雷斯此人极狗,问,林年的战术风格如何?

    “将军。”林年说。

    苟得狗中狗,方为人上人。

    “走棋怂如狗,砍人哦不,砍龙疯如狗,你当真是学到你师姐的精髓啊,而且还举一反三了,你师姐在天之灵会欣慰地笑出声的。”金发女孩见到林年接下来在棋盘上卖子引入,闪将,再引入,再闪将的思路不由啧啧感慨。

    “你可以共享我的记忆,这是不是代表我会什么你就会什么?”林年看着金发女孩回防棋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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