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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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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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年愣了一下想到了什么,沉默了很久终于松口了:“把箱子打开,然后告诉我里面是什么。”

    “怎么能我来开?万一箱子里是炸弹呢?”皮卡丘毫不迟疑地拒绝了。

    “”谁才说不可能是炸弹来着?

    于是僵局继续。

    可随着皮卡丘的乱入眼下楼道中密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楼层中林年和风间琉璃都没有任何焦急的意思,对视的眼神没有半点偏移,反倒是后来的皮卡丘先坐不住了,他咬了咬牙想了一下那天价报酬,嘀咕了一句死就死,蹲下身来咔一下就把箱子给打开了。

    “箱子里面是什么?”没有听见任何异响的林年问。

    “一根金色的棒球棒和一个差一步就还原的魔方?”皮卡丘也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没搞清楚状况嘀咕了几句,“那么贵的任务报酬就送这两件玩意儿?现在的有钱人真是钱多了没地方烧”

    “我该干的事情干完了啊,接下来没我什么事情了,箱子我开了你就得收啊,别赖皮啊!”皮卡丘说罢也不管林年意见如何,手一推就把金属箱子给滑到了林年的脚边,林年下意识抬脚踩住了箱子垂眼一看发现居然真是个箱子里面真的就只装了一根金属球棒和一个魔方?24K小说更新最快  https://24kwx/

    魔方。

    “东西我送到了,我只是个拿钱办事儿的,接下来就没我什么事儿了,我先溜了!”皮卡丘尽职尽责地把话说完了,居然真的转身一溜小跑就消失不见了,脚步声越来越远看样子是真的送完快递就跑路了!

    这家伙真的是搞笑角色跑错片场里面?

    就连风间琉璃禁锢住的曼蒂都瞪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皮卡丘消失的背影,亏她还抱有那么一丝希望这家伙是蛇岐八家赶来的救兵,没想到真是一个逗比!

    “现在该怎么办?”风间琉璃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皮卡丘的背影,再把视线转回了面前的林年身上。

    只是这时他发现林年着了魔似的盯着箱子中的那个魔方,甚至挟持着aria握着的肋差的那只手臂都松懈了下来垂落到了身边。

    在他的眼中似乎世界都化作了灰白,只剩下那六面的魔方五彩斑斓。

    魔方

 第一百九十四章 故地重游

    aria愣住了,本以为死定了的她本来都对逃跑不抱任何期望了,脖子前的杀机忽然消失她毫不犹豫地一个肘击顶在了身后林年的胸口,一个驴打滚拉开身位低头就朝着后面的楼道冲了出去!

    在她身后,林年没有拦住她,像是完全忘记了她这个人一样静静地站在原地,在风间琉璃沉默地注视下弯身捡起了箱子中的那个魔方。

    那是一块三阶魔方,只差一步就能还原六面一样的色块。

    整个和室都陷入了死寂,没有人打扰林年的专注,就像是老女人爱怜地注视着传家宝玉镯子一样,风间琉璃面前的曼蒂无端的从林年的眼中读出了“缅怀”的情绪,可他只是一个16岁初满17岁的年轻人,身上怎么会出现这种如渡过百年岁月的沧桑感呢?

    风间琉璃嘴角轻轻扯出了一个弧度,眼眸深处似是有什么东西落定了,张开了一张繁密的蛛网。

    在和室里,一个只有林年听得见的声音从远处飘来了,好像是由窗外来,并非是东京这座如铁林的城市,而是更远、更远的地方,远到飞鸟都会疲累地颓下双翼,远到白云都望之莫及的边际。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这个秘密藏在一个魔方里。】

    【我与你订下契约,打开魔方,我们将共享里面的秘密,直到任何一方死去。】

    有人在他的耳边呓语,他自大脑皮层涌起了一股酥麻战栗的感觉。

    北西伯利亚的寒风穿越了千山万水于身后涌来,自两侧狂袭而过就连视野的余光中都出现的雪白的虚影,黑色的群山在视野的边际向着世界的尽头延伸而去,黑色的阴影直插天穹似是无边无际寓意着死亡的的墙壁。

    —

    林年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魔方抬起了头。

    夹雪的寒风从他身侧吹过带着轻薄无垢的雪花飘向了无限深的黑暗走廊中盘坐着背对自己的金发女孩。

    他又回来了这里。

    被压抑的记忆从角落上浮了起来,随着冰释的融化透出了水面,这种感觉像是脖颈中的鱼刺随着酸苦的白醋软化落入胃袋,又像是用刀划破了白色朦胧的屏风,而后扑面而来的是吸入就能冻得喉鼻发亮的冷空气以及屏风后孤坐的西伯利亚百合。

    有关金发女孩的一切记忆都涌上了心头,每一次与她见面的情景都如此历历在目,上一次见到她时还是在极乐馆中,赋予了他如鬼神般力量的金发女孩如似神明,有太多的疑问他想趁着这次机会说出口了,疑问他清楚的知道一旦回归到了现实这些记忆就会因为未知的原因尘封消逝。

    “喂——”

    可正要开口时,黑暗中低沉的吼叫声响起了,紧随其后一股不容抵抗的力量从身后传递而来,延展到了左臂、右臂、左腿以及脖颈上,窒息感让他把嘴里的呼喊声硬生生吞了回去,整个人猛地向前趴在了地上抵抗着身后拖拽的力量,十指屈张成爪在石板地上抓出了十条浅浅的沟壑,指甲寸寸翻烂露出了下面的血肉,可就算如此他依旧用着手指的软肉抠住了地面。

    十指连心的剧痛以及窒息压迫着脑神经,即使如此林年也未曾松力半点,因为巨大的恐惧降临在了他的身上。

    那是从身体每一个细胞钻出来的恐惧,警告着他在他背后视野盲区的黑暗中,有着绝对不能靠近半点的恐怖东西觊觎着他,贪婪地用目光舔舐着他的每一寸身体,绝对、绝对不能被跩进走廊深处的黑暗中?  即使坚持的代价是死亡。

    ——那里等待着他的是比死亡还要令人畏惧的结局。

    “嘿!”

    在林年的不远处,有人出声了?  地上的他仓促之间抬头看去?  只见到盘坐在不远处背对着自己的金发女孩举起了右手,而她的右手上居然抓着一双筷子?

    在金发女孩清澈的叫喊声中?  林年身上那搬山移海般的可怕拉力如凶犬被御主呵斥一般仓皇逃去,如山崩海啸的压力瞬间消失了?  浑身大汗的他立刻松软卸力趴在了地上心脏如擂鼓一样爆跳着?  那股萦绕于心的恐惧感也逐渐消退了下去。

    在趴在地上林年的视野中?  一个轻快脚步声靠近了,一对洁白漂亮的裸足由远至近走到了他的脸前,脚型很完美让他想起了粉雕玉琢这个词,粉薄的指甲颜色比任何的美甲还要干净漂亮。

    女孩的右脚贴近上林年的脸颊?  稍微使力帮助他把脸翻了过来仰视了上去?  这一刻林年也看见了那个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熟悉的金发女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金发女孩手中居然端着一个红色的碗,碗上漆着一个红色的圆,里面写着一个“面”字。

    这个碗?

    几秒的愣神后(主要是在思考这里为什么会有拉面这种东西)?  他才想起了这个碗对他而言并不不陌生,这是他今天(现实世界)的早餐?  由蛇岐八家的专员亲自跑腿在中心区老字号海鲜拉面馆端来的拉面外卖,如果记得不错的话他点的拉面应该是——

    “鲜虾海苔鱼板拉面,面条软一些,多加鱼板和海苔。”金发女孩慢悠悠地说,她蹲了下来坐在了林年的背上骑着他,又把拉面碗自然地放在了他的脑袋上。

    熟悉的香味果然飘入了林年的鼻腔中唤醒了他更多的记忆,更加确定了这个气味绝对就是今天早餐拉面的味道,选了豚骨酱油拉面的曼蒂还试图偷自己的鱼板吃被阻止了。

    “你怎么”

    “你在外面吃各种顶级日料,寿喜烧、麻辣火锅,我就吃不得拉面啊?”金发女孩又抢先一步把林年的台词给抢掉了,又用筷子在碗里挑起了一长挂拉面吸溜进了嘴里嚼吧,一边吃还一边点评,“面太软了,在备注上你应该特地要求点硬面的,这样装进外卖柜送来的这段时间面被泡得软硬就会到达刚刚好的程度,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整碗面都泡发了。”

    之前你还说你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林年沉默着听着金发女孩将他早些时内心里独自想过的所有念头讲了出来,这些话他甚至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

    “如果只能待在这个地方,什么都不能做的话,我会无聊死的。”金发女孩吹拂着汤面上的浮油,尽管走廊光线晦暗,但汤面上还是折射着少许漂亮的光斑,海苔和鱼板勾勒在一起的画面十分引人食欲高涨。

    黑色无垠的走廊里,窗外黯淡的哑光落在灰石墙壁上,女孩坐在男孩的身上悠然的吃面。

    这幅场景出现在这种环境下显得格外诡异却又如此的和谐。

    “别傻愣着,你不是想问我问题吗?还是老规矩,你在这里浪费的时间,在外面也会随着一定的比例流逝,而且这次你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金发女孩用筷子尾部戳了戳林年的脖颈。

    “面好吃吗?”地上趴着的林年问。

    “?”金发女孩愣了一下然后噗呲笑出了声。

    “还行吧,比起拉面我更喜欢你昨天中午吃的可丽饼,虽然你的草莓味的挺不错的,但我还是更喜欢你师姐的蓝莓味,但可惜她太小气了只愿意让你咬一小口。”

    “你可以看到我经历得一切。”林年说,语气是陈述句,没有任何的提问意思在里面。

    “嗯,我能看到,好的,坏的,一切。”金发女孩努力地用筷子卷着面条。似乎很不熟悉这种餐具。

    “这是侵犯隐私权的。”林年没头没脑地说道。

    “嘿,别提隐私权这回事儿,要你一个人待在这个地方几年、十几年,你能憋得住不偷看外面的情况吗?”金发女孩不乐意地戳着林年的腰,“那我们打个商量,你每个星期定期看一会儿女性向漫画,我就不偷看你看金发天——”

    金发女孩身下的林年就像垂死的鱼一样挣扎了起来,前者眉头一挑一屁股就把这孩子给镇压了,碗里的汤汁半点没溅出来。

    “说正事。”半晌,林年就像无事发生过一样一板一眼地说。

 第一百九十五章 高一(1)班

    啪啪!

    随着两声清脆的鼓掌声,林年感觉到了下坠的失重感,四周的景色像是打翻的调色盘一样五彩斑斓,最后色调杂糅为了夕阳般的暖色调,不,是真的有夕阳照在了他的脸上,不复黑幽走廊中的彻骨冷意,那略微醺目的阳光洒在脸颊上暖暖的、养养的。

    下坠停止了,周围模糊的色块逐渐归位了,窗户、排列整齐被一摞摞书和卷子堆满的课桌、慢悠悠旋转的吊扇,讲台上半耷拉着的黑板刷,巨大黑板上粉刷着黑板报的主题是“诗与远方”。

    林年坐在黑板报正中间的位置,粉白粉笔将他的周遭勾勒得花团锦簇美不胜收,各式各样的诗句由上到下娓娓落来:

    “终是谁使弦断,花落肩头,恍惚迷离。”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两朵隔墙花,早晚成连理。”

    “这些诗句好情意绵绵啊。”

    讲台上,金发女孩揉着肩膀读着林年背后黑板报上的诗句摘抄,书写这些粉笔字的学生功底很好,字体娟秀清新仿佛能将这些诗文字句内的情意揉出来放在你的手心里,为整个黑板报点出了睛。

    “陈雯雯一直都是这么细腻敏感,文青得让人有些难受。”林年抬头看见了黑板报的一隅,他还记得这张黑板报赢得了市高中秋季黑板报创作大赛的金奖,奖品是一个奖杯放在教室角落书架的顶上。

    他侧了侧头,果然在角落的书架上找到了那个被窗外夕阳照得明晃晃的黄铜奖杯,奖杯前还靠着一张全班的合照,有些秃顶的美术老师比着俗气的剪刀手。

    毫无疑问,这是仕兰中学高一(1)班的教室,每一扇窗户、每一张桌椅,向窗外看去操场上一成不变的景观,以他坐的这个角度就算伸长脖子也只能看到塑胶跑道转圈的那个圆弧,偶尔能看见田径部的女孩矫健地跑过,汗水从额头滑落于她们纯白t恤中,流经腋下、腰线浸入吸汗的布绸里。

    “金秋十月,十三号,星期一,下午五点半,高一(1)班正在上体育课,一千米长跑考试。”林年说。

    “以三分零七跑完全程的长跑小达人林年在考完试后提前回到了教室休息。”金发女孩荡着双脚,脚上不再是裸足了而是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身上也从白色的病号服换为了仕兰中学的淡蓝色的校服,只不过是男款的。

    “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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