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战神嫁我为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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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战神嫁我为妾后-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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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臭娘们”三个字,娄婉君嘶地抽了一声气,挽起袖子便又要冲上前揍他一顿。

    却在这时,一人抬手拦住了她。

    粗布的衣袍,针脚也粗糙,但穿在那人身上就是说不出的干净挺拔。拦在娄婉君面前的那只手还挺白,勾得她抬起头去,看向了那只手的主人。

    ……好俊的个年轻公子!

    娄婉君目光顿了顿,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清隽干净,长得也高,眉眼疏朗又带点儿冷淡,身上带着股淡淡的书墨味儿。

    似乎就是刚才他们口中的那个名叫聂淙的公子。

    “姑娘不必。”聂淙开口了,果真,声音清冽,就是他。“此人不好沾惹,在下自己应付就是。姑娘还是先行离开吧。”

    娄婉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

    果然,她穿的衣裳干净利落的,看上去朴素得很,根本不像个有权有势的。她素来也没有显摆的习惯,加上总是骑马习武的,这样的衣衫穿起来舒服。

    不过这会儿,娄婉君却生出了强烈的表现欲。

    这种在街头受欺负还不卑不亢、在这样危急的时刻还担心连累她的公子,谁会不想保护呢?

    娄婉君抬手按在了那公子的胳膊上,冲他笑了笑,道:“不用担心。”

    说着,她大步上前,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了杜公子面前,朝着他身上便狠踹了几脚。

    接着,她蹲下身将他提溜起来,单手便摸干净了他身上的银子,一抬手,便丢给了聂淙。

    “赔你的书信摊。”娄婉君回头对聂淙道。“拿好了。”

    接着,她转过身去,朗声对那杜公子说。

    “现在,告诉我你爹是谁吧,让我开开眼。”她说。

    那杜公子的嘴角都被揍肿了,这会儿说话都有些模糊,却还是大声道:“家父乃工部侍郎杜仁,怎么,你以为是你一个走江湖的混混惹得起的吗!”

    娄婉君哈哈一笑。

    “说来惭愧,我还真惹得起。”她说。“打个赌,信不信?今儿个,你爹和你都没好果子吃。”

    说着,她将杜公子往地上一丢,站起身来。

    “口出狂言!”杜公子还在嘴硬。

    “还有更狂的呢。”娄婉君俯视了他一眼,又转过身去,目光扫过那几个他的跟班。

    “你们几个,记清楚了。谁再敢在这里闹事,那么下次来揍你们的,就是娄钺。再有下次,那来揍你们的,就是霍无咎了。”

    面前这位姑娘是谁,周围的人不知道,但是娄钺娄大将军是谁、霍无咎又是谁,那便没人不知了。

    周遭发出一阵惊呼,连带着那几个跟班,也被吓软了腿脚。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驶过,匆匆停在了旁边。

    “婉君妹妹?”车上那人打起了帘子,面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讶。

    娄婉君转过头去,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

    霍玉衍?怎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一时间,娄婉君不知道该叫他霍大哥还是叫他太子殿下了,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

    而车上的霍玉衍,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了在场的众人。

    几个挨揍的年轻公子自不必看,旁边围观的老百姓,也没什么看头。

    值得注意的,是娄婉君此时意气风发、打抱不平的模样,以及站在那被砸坏的摊子旁的、那个衣着破旧的年轻人。

    个头高,身形挺拔,长相……也极其出挑。

    霍玉衍的神色暗了暗。

    作者有话要说:一写到英雄救美我就支棱起来了!

    ps正文不会写副cp感情线,之后如果想写的话会另开番外;d

 115、第 115 章

    霍玉衍的目光在那年轻男子身上停了停;便若无其事地挪开了。

    他看向娄婉君,神色温和,笑容浅淡:“前头那是个什么人;值得妹妹发这样大的脾气?”

    说着;他掀起了车帘;作势便要下车。坐在外头的太监连忙站起了身,一阵忙乱,便替他放下了脚凳;扶着他下了马车。

    娄婉君只得放下手里拿个小喽啰;迎上前去。

    “也没什么。”她笑了笑;随口说道。“就是正好从这儿路过,看到有几个官家弟子仗势欺人,我就过来管了管闲事。”

    霍玉衍闻言;侧过头看向她;神色里竟带了两分宠溺,抬手抚了抚娄婉君的头发:“妹妹向来是这般嫉恶如仇。”

    他语气中满是无可奈何的笑,听上去颇有点暧昧。旁人也都没注意到;霍玉衍说出这话时,眼神竟飘了飘;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那个站得笔直的年轻男子。

    便见那男子目不斜视;站得端正笔直。

    霍玉衍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这种装模作样的人,他可见多了。

    而娄婉君丝毫没注意到他的眼神;正因着他那句口气不太对劲的话;有点不太舒服地挠了挠耳朵。

    这霍玉衍说话怎么越来越腻歪了呢。她心想。

    这么想着,她也不想再在这闹市跟霍玉衍干站着了。她抬头看向霍玉衍,转移话题道:“还没问,太……霍大哥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霍玉衍淡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想着自从来到临安,还没怎么出来转转。今日恰巧无事,就出来走走了。”

    娄婉君笑了几声,道:“那真巧啊。”

    说着,她推了推霍玉衍,道:“这边没什么事了,霍大哥还是接着去转吧。”

    说着,她转头看向那端正站着的书生。

    她既然救人,不如便帮到底了。刚才听那杜姓的小子说这位公子家境贫寒,又要科考,不如接济他一番,也省得他日后再受羞辱。

    可是,不等她斟酌着将话说出口,她身后的霍玉衍便不悦地皱起了眉头,看向了聂淙。

    怎么,她急着赶自己走,却要留下跟这穷酸的小白脸说话。

    霍玉衍立马出声笑道:“妹妹若是无事,不如与我同游?”

    娄婉君听到这话,立时便进退两难了。

    要跟霍玉衍同游,她自然是不想的。这霍玉衍虽说长得确实好看,但磨磨蹭蹭的,总能给人磨蹭起一身鸡皮疙瘩来,让娄婉君觉得还不如去找个酸儒下棋吟诗来得痛快。

    但是……总不能跟他说,自己要去买酒吧?

    也不知怎的,她总觉得,只要自己这话说出口,那霍玉衍一定会提议陪她一起找,那买酒这种高兴的事,就也成了折磨。

    娄婉君断不愿做。

    这么想着,她有些可惜地又看了那书生一眼。

    算了,即便要做好事,也等下次再来接着做吧,如今她身陷火坑,已是自顾不暇了。

    娄婉君转过头来,朝着霍玉衍尴尬地笑了笑。

    “不巧。”她说。“我是刚才从军中偷偷溜出来的,这会儿到了时辰,我爹眼看着就就要查岗了,我得快些溜回去,别让他察觉。”

    霍玉衍的神色暗了暗,正要说话,便见娄婉君急匆匆地冲他挥了挥手,道:“我走啦!”说着,便拨开人群大步往外走。

    刚走两步,她又停下来,转过了身。

    “你以后还在这儿摆摊吗?”她看向了聂淙。

    聂淙顿了顿,道:“是。”

    娄婉君灿烂地一笑。

    “那就好!”她说道。

    说完,她朝着霍玉衍挥了挥手,径直走了。

    霍玉衍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有些晦暗。

    他这般人精似的,怎么会看不出端倪?刚才娄婉君见义勇为的那副悠闲模样,还有反复去瞧那书生的样子,可分毫不见她着急。

    唯独自己邀她同游时,她才忽然间有了急事。

    个中原因,他怎么看不出来?

    前几日的娄婉君,还不是这样的。出现这样的变化,自然也是因着有了个旁人的出现。

    而这旁人,自是那个她连走,都惦记着的那个了。

    霍玉衍目光顿了顿,带了两分意味不明地笑,眼神飘去,淡淡看了那书生一眼。

    ——

    这天早上,江随舟没有起得来身去御书房。

    他自然去不得。忽然开了荤的狼是不可小觑的,他一直到天色发亮时才终于如愿合了眼,自然没法儿去御书房和霍玉衍斗智斗勇了。

    霍无咎倒是一派神清气爽的模样。

    江随舟合眼之后,隐约听见霍无咎起身的声音。他动了动,便感觉到霍无咎倾身而来,在他嘴角亲了亲。

    “你先睡。”霍无咎嗓音低哑。“我去办点事。”

    这口气,倒像是江随舟多想挽留他似的。

    江随舟累极了,只在心中暗骂了他一声,撇过头去,便沉沉睡了过去。

    霍无咎喉中发出了一阵低笑,又凑上前去亲了亲他,才系好腰带,站起了身。

    他这会儿要去办的事,也是帮江随舟办的。

    他知道江随舟惦记着御书房里的那点折子,心里存了事,自然是要睡不好的。

    于是,天蒙蒙亮时,霍无咎匆匆出了门,将御书房的折子一股脑儿打包带走了。

    他将折子带走后,快马加鞭出了城,回到军营之中,按着江随舟的册子,一本一本校对了起来。

    这些任命的文书,都是霍玉衍在江随舟的监视下起草好了的,只需签字落印,便可生效了。如今江随舟去不了御书房,断不能留这些折子在霍玉衍的手里,不然很容易便会生出事端。

    霍无咎挨个核对好了以后,便大笔一挥,签了自己的名字,又落了自己的大印。

    反正,任命这些官员的权力,那是昭元帝圣旨上给他的。如今霍玉衍在这里,虽说他听从霍玉衍的命令是本分,但在这样的事上作主,也并不算僭越。

    待到将这些折子处理好,天已经要大亮了。

    霍无咎便在这时踹开了娄钺的营帐门,将这些折子一股脑儿全塞给了娄钺。

    “拿去,到他们下榻的驿馆,一个一个安排好了。”他说。“只说是我的旨意,如果有什么不懂的,自己去问齐旻。”

    娄钺这会儿睡得正迷糊,抬眼便看见了一堆折子,和眼底带着乌青的霍无咎。

    娄钺狐疑地翻开最上头的一本,便见上头竟是官员任命的文书,上头盖着的大印,赫然是霍无咎的。

    娄钺傻眼了。

    “这……”这么大的事,竟办得这般草率?

    便听霍无咎说道:“要快,越快越好,明白么?”

    娄钺懂了,这不是草率,而是十万火急。

    “是!”娄钺连忙应道。

    这样,待到文书下发到官员手里,那这事就算盖棺定论、再无转圜了。霍无咎交给娄钺,便放下了心,转身便走了。

    他又骑着快马,飞奔回了宫。

    江随舟正在宫中熟睡着。前一日夜里他累得厉害,此时只觉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霍无咎进来时,便见江随舟静静睡着,薄被没遮住的地方,还有清晰暧昧的红痕。

    霍无咎在床边蹲了下来,像是终于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似的,趴在床沿上,看着江随舟低声地笑。

    笑声里颇有点儿傻。

    江随舟被他的声音吵醒,动了动身体,紧接着便是一声不大舒服的低哼。

    霍无咎浑身一绷,连忙起了身。

    昨儿个夜里光顾着折腾,人跟疯了似的,实在弄得厉害了些。霍无咎这会儿有点后知后觉地感到心疼,但这心疼中又糅了几分浓郁的缱绻,催得他爬上了床榻,将江随舟珍而重之地搂进了怀里。

    他怀里的江随舟皱了皱眉,有些口齿不清地梦呓了一声。

    “怎么这么凉……”他轻声道。

    霍无咎这才注意到。他骑马来回,走的时候天色尚暗,浸了一身的晨露。他不觉得有多凉,但这会儿被窝里温热一片,倒是显得他浑身寒气逼人了。

    霍无咎连忙退开了些,也顾不上下床,在被子里折腾着将衣袍囫囵脱了,又重新迎上去,将江随舟搂住了。

    这回迎接江随舟的,是温热结实的胸膛。

    这胸膛的气息太熟悉了些,竟像是飞禽的巢穴一般,服帖又温暖。江随舟迎上了那个怀抱,无意识间往那怀中靠了靠,温热的呼吸,顿时和那肌理散发出的温热气息交织在了一起。

    霍无咎只觉心口麻酥酥的一片。

    他低下头去,便是江随舟靠在他怀里的睡颜。他将胳膊裹紧了些,接着便感觉到一夜未眠后、又忙碌了一早上的疲惫,随着被褥中旖旎的热气,一并袭来了。

    这种疲惫的懒怠,是他和江随舟在一起时才有的。他在军中时,只知道这种困倦是会要人命的弱点,故而即便在军营中休息,也都是枕在兵器上,即便睡着,也保持着警觉。

    但现在不一样了。

    没人能在温柔乡里保持理性和警觉,只会想要一头扎进去,搂着那个人,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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