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穿错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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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穿错书了-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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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好在御寒在没有喝醉酒的时候还算安分,没有再出现半夜发起进攻的情况。
  这一晚谢司行在陌生环境无法入睡的习惯似乎被短暂治愈,鼻间仿佛萦绕着御寒身上清冽的气息,让他的心也变得无比安定。
  一夜无梦,谢司行从未睡的像今晚一样踏实。
  /
  御寒的睡眠质量一向不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亮。
  醒来后身旁的被窝已经空了,御寒坐起来,就看到谢司行已经着装整齐,正在低头整理衬衫腕部的扣子。
  谢司行微垂着眼,神态自若,成熟男人的沉稳气质在早间晨光的照耀下一览无遗。
  他理完后抬起头,看到御寒已经醒了,正用一种观察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什么时候醒的。”谢司行走过去,笑了笑,“看什么?”
  御寒懒洋洋道:“突然发现你长得挺不错的。”
  配做他的人。
  大概是没想到御寒会说这个,谢司行愣了一下,随即眉心舒展。
  片刻后,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若无其事道:“那和梁音比起来呢?”
  “梁音?”听到这个名字,御寒的表情一顿:“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名字?”
  谢司行看着他,平静道:“上次在酒店里,你叫过这个名字。”
  御寒:“?”
  御寒:“然后你就记到了现在?”
  谢司行:“嗯,你们是什么关系?”
  上次御寒在酒店刚醒还没晃过神,晚上又做了个回忆往昔的梦,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上个世界,便脱口而出了这个名字。
  虽然御寒解释是朋友,但谢司行仍然有些在意。
  毕竟能让御寒睡醒后第一个想起的人,谢司行觉得应该不会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御寒抿了下唇,没有回答。
  谢司行的视线扫过他的脸,叹息道:“算了……”
  “好吧,什么都瞒不过你。”御寒抢在他前一步,模样比他还无奈:“其实不止是朋友,梁音是我老婆。”
  “……”谢司行一怔,胸腔的心跳也仿佛随之一起静止。
  他停了很久,才缓缓道:“什么意思?”
  御寒:“就那个意思呗。”
  谢司行紧紧地看着他,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一点说谎的痕迹,但是没有,御寒坦坦荡荡,清亮的双眸也仿佛可以一眼望到底。
  谢司行眉头紧锁:“御寒,说清楚点,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御寒感觉到谢司行情绪的变化,还有点摸不着头脑:“老婆啊,能劈柴能切菜,还能替我砍人。”
  “……劈柴切菜,还替你砍人?”
  谢司行有些震惊,御寒竟然让人干这种事。
  “对,顺便天天叫我起床。”御寒叹了口气:“唉,有段时间我特别穷,钱全都花这玩意儿身上了,是真的费钱。”
  谢司行的表情越来越沉,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许久,他闭了闭眼:“算了……那你们断干净了没有?”
  御寒的过往他可以不在意,但这一点他却必须弄清楚。
  御寒微微皱眉,仿佛觉得这个问题非常不可理喻。
  “为什么不回答?”谢司行眼眸幽深地看着他,声线更是低沉:“是没断干净,还是依然喜欢?”
  见御寒还是不说话,谢司行冷笑:“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因为喜欢你啊。”御寒挑眉,不解地问:“这还需要理由?”
  谢司行剩下的话被他突如其来的告白给堵了回去,偏偏御寒还脸不红心不跳,说的理直气壮。
  柔和的光线里,他的眼神明亮而认真,还带了几分微微的困惑,不明白谢司行一大早怎么这么火气这么大,甚至怀疑是昨晚憋坏了。
  被御寒这么看着,即使谢司行心中有再多的郁气和怒火,也瞬间散了个干净。
  谢司行哑声,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感到有些头疼和挫败。
  他隐约感觉到,自己这回是彻底栽御寒身上了,他竟然会有哪怕御寒有别人,也一定要不顾一切把他抢到手独占的想法,让御寒眼里心里永远只有自己一个人。
  谢司行别开脸,语气带着几分历经沧桑后接受现实的沙哑:“同时喜欢两个,你不累吗?”御寒不累,他也会累的。
  御寒:“……?”
  御寒终于忍无可忍:“你在说什么啊,梁音它是一柄剑啊,到底要我怎么和一柄剑断干净?!”
  谢司行闻言迅速回头,表情有点破碎:“……剑?”
  看谢司行表情不对,御寒顿了顿,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哦,忘了你们这没有剑就是老婆这个说法,我的我的。”
  突然弄懂了一切御寒瞬间了然:“你该不会以为老婆真是老婆吧?”
  谢司行抿唇不语,还把头侧向了一边,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但微红的耳廓却暴露了他的心事,御寒一看到就笑得满床打滚。
  谢司行咬牙:“有这么好笑?”
  御寒:“哈,笑死。”
  谢司行:“……”


第85章 首发晋江文学城
  御寒一边狂笑,一边简单给谢司行解释了一下有关自己的那柄宝贝老婆剑。
  “一剑可平天下事,一剑无愧天下人。”他竖起一根葱白的手指,郑重地说道:“对我们剑修来说,剑就是最重要的东西,也是可以舍弃生命去捍卫的荣耀!”
  打从御寒下定了某种决心,他就没有瞒着谢司行的意思。
  因而在他说起这些的时候,也没有刻意隐藏一些细枝末节,只要谢司行细细推论亦或是追问下去,就能知晓御寒的过去,甚至是一些超乎寻常人想象的事情。
  但谢司行没有问,只是坐在一旁安静地听着他讲述着一些在普通人听来,或许非常匪夷所思的故事。
  他能够感觉到御寒唯有对一个人真心以待的时候,才会毫不掩饰自己身上的任何一处优缺点,哪怕是一些可以称得上秘密的东西,他也从不屑于隐瞒。
  在御寒这里,好像没有什么从一而终的秘密。
  御寒的坦诚和率真,让谢司行凝视着他侃侃而谈的表情时,忽然感受到了恰如春晓之花绽放时的怦然心动。
  这种感觉,几乎是每深入了解御寒一分,便会在心底更深刻一遍。
  正因如此,谢司行才不想让御寒为难。
  谢司行并不清楚御寒如果在世界内暴露他穿书者的身份会有怎样的后果,如果有万一,他也不想去试探那个万一。
  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总而言之,梁音跟了我很久,是我最好的伙伴。”御寒笑眯眯道:“现在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了吧?”
  一大早就闹了个误会,谢司行直接被御寒笑得没了脾气。
  坐下来静静想了一会儿后,谢司行无奈地看向还在笑个没完的御寒,试图讲道理:“这件事不全都是我的错。”
  谁让御寒非得给剑取一个比人名还像人名的名字,他会误会,也有御寒一开始没有把话说明白的一部分原因。
  还有劈柴切菜……谢司行刚听到这句话时,眼前浮现的全是御寒和另外一个人生活在一起的画面,哪能想到御寒是用一柄剑来做这些事。
  御寒笑嘻嘻地点头:“对对对,都是我的错。”
  一副对谢司行包容到底的模样,还心情十分不错地拍了拍谢司行的肩:“别吃醋了,以后我离别的剑也远一点,行不行?”
  自己说完这句话,又觉得实在是太好玩了,才刚止住的笑又开始绷不住。
  “……”
  耳边回荡着御寒张扬个性的笑声,谢司行抬手揉了揉眉心,觉得和御寒讲道理是他此生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别笑了。”谢司行面无表情地伸手,用微糙的指腹按了按他疯狂上扬的嘴角,沉沉道:“笑了十分钟了,不累吗?”
  御寒:“累啊,同时喜欢两个,我早就累了。”
  谢司行:“……”
  这个误会算是过不去了。
  他开始有些后悔和御寒提起这茬,看御寒的样子,以后应该也少不了经常被他拿出来嘲笑。
  但换个想法,能天天看到御寒笑得这么开心,谢司行又觉得好像也还能够接受。
  想到这,谢司行还弯唇笑了笑。
  和御寒在一起后,谢司行觉得自己的自我开解能力都强了不少。
  “说正经的。”御寒转头看他,问道:“我刚刚说的那些,你真的信吗?”
  他刚才说的可都是一些在电视剧里才能出现的东西。
  “嗯,我信。”出乎意料的,谢司行毫不犹豫地应下,轻声道:“你说的,我都信。”
  御寒挑眉:“哦,那你心理素质挺好的。”
  不错,做他的人,就应该有这种觉悟。
  既然谢司行的接受程度还不错,御寒觉得以后应该还可以给他透露一点更刺激的。
  谢司行又嗯了一声,抬手替他整理了一下睡乱的头发,笑着道:“先去吃早饭吧。”
  /
  吃过酒店送上来的西式早餐,谢司行下午便要回A市处理工作,御寒则准备前往约定好的地点,和秦州牧商讨合作的细节。
  临行前,谢司行欲言又止地看了御寒一眼,像是有什么话想说。
  御寒一下就想起他会吃醋的事情,宠溺道:“放心吧,只是谈工作而已。”
  谢司行顿了顿,失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经过早上那件事,他在御寒这里似乎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醋罐子,说什么都扭转不过来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御寒目前能想到的就是这个,困惑地看向谢司行。
  看御寒还不理解自己的意思,谢司行叹了口气,长臂一伸将他拉到自己跟前,低下头轻声道:“没事,就是想说事情办完了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御寒听的莫名舒心,有一种他在外辛苦打拼,回家仍有谢司行这个贤妻在等候他的既视感,非常温馨。
  不过他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够。
  御寒想了想,又挑眉道:“那等我回去,你应该可以给我下面吃了吧?”
  贤妻怎么能不为了丈夫做饭呢?
  他可是惦记了这件事很久了,谢司行要他记着,他就一直记着,等谢司行给他兑现。
  “……”
  谢司行顿了顿,不知想到什么,眼眸深了几分,应道:“好。”
  御寒对他的听话非常满意:“走了。”
  谢司行点头:“嗯。”他也该走了。
  来接御寒的车已经等候在了酒店楼下,御寒便没再说什么,和谢司行道过别便乘车去了和秦州牧约定好的地点,是一家环境非常不错的茶室。
  构造古朴的茶室被木质的墙板分割出了许多个空间,坐在二楼的廊边还能看到底下假山庭院的风景,秦州牧将谈合作的地点定在这里,大概也是事先摸过御寒的喜好,知道他一定会喜欢这里。
  御寒由服务生带领着来到了包间,一推开门,秦州牧早已等候在里面。
  因为不是正式场合,御寒就没穿正装,而是穿了件简单的衬衫,走进来的时候被廊里透进来的阳光一照,白皙俊秀的脸上蒙上一层朦胧的光线,眼神也干净明亮。
  秦州牧一抬头,差点从他的身上挪不开眼。
  但很快他就看到了别在御寒衬衫胸口处那枚小巧精致的鸢尾花胸针,边沿仍泛着流转的光,与他整个人沉稳自如的气势相得益彰。
  不知道为什么,秦州牧就是觉得那枚胸针应该还被另一双略微冰冷的手触碰和抚摸过,继而再留恋温情地佩戴在他的胸口。
  秦州牧很快收回眼神,笑着道:“御总。”
  打过招呼,御寒在他的面前落座,脸上带着工作时认真严谨的表情:“秦总,开始吧。”
  虽然约在闲情雅致的场所,但在对待工作这件事上,御寒一向都是这么克己奉公。
  “好。”
  秦州牧自从知道谢司行和御寒关系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后,也放下了别的心思,认真地筹备他与御寒的合作。
  详谈的过程十分愉快,秦州牧这回拿出了详细的合作方案,将上次和御寒谈过的细节也加了进去,几乎没有什么再需要修改的地方。
  对于这次的合作,两个人都抱着极大的信心。
  秦州牧想要作出改变,这就是他向外试探的第一步;而御寒则是想要利用他们秦氏的经验和人脉,在此基础上达到自己的目的,两个人一拍即合,进展也飞快。
  详谈结束,下一步流程就是签订合同,秦州牧表示可以由他这里先拟定,如果有问题御寒提出后再做修改,对此御寒也没有什么异议。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结束的时候,秦州牧笑着感慨了一句:“每次和御总交流完,我都能有新的感悟。”
  御寒实在太独特了,不论是言辞中展露的个性,还是神态里透出来的淡定自若,都能叫人全身心地信任他。
  和他合作,几乎让人感觉不到任何后顾之忧。
  御寒对此类夸奖早已习惯,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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