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我男友追我那些年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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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我男友追我那些年ABO-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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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历还在走神,胡鑫林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满江白跟宫水正在头抵头的不知道讨论些什么。

    胡鑫林再看景历,他淡定的神情中没有丝毫不满或是醋意,难道他俩真没谈恋爱?

    最后一节自习课,景历偷偷遛了出去,他去了南边的小教学楼。

    “叮,景历先生,第二次任务已下达,请给满江白折一束纸玫瑰,要求九十九朵,限期三天,完成任务即可获得三十个任务点。”系统发布属于景历的第二次任务。

    “你发布的任务怎么那么……”

    “您是想说有趣吗?”系统胡乱应着景历,还嫌,景历的任务已经是他发布的最简单的任务了。

    “系统先生,我的所有任务都是跟满江白有关吗?”景历冷静发问,目前他所获得的任务值都是通过跟满江白的互动得来的,所以任务的发布者,是满江白吗?

    “不全是,你可以当做一次有趣的体验。”系统答道。

    景历站在墙边,想着他的第二次任务,折玫瑰?

    巧不巧,这题他会。

    现在还是上课的时间,教学楼这边鲜少有人走动,桂花树随风飘散着清香,景历抬头,现在正是花儿绽放的季节,木槿花映在蔚蓝天空下,摇曳着枝桠晃成了一幅画。

    “沈廉,你上周怎么不来我家?”

    景历突然听到有人讲话的声音,他收回赏花的视线,循着声源望了过去。

    “林虔,你应该叫我老师。”沈廉纠正林虔,他摘下眼镜,看向林虔的视线有些锐利。

    林虔被他一个眼刀看的没了骨气,水汪汪的眼中全是委屈,“上周我等了你一整天。”

    “林虔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已经结婚了,你不要再纠缠我了,传出去对大家都不好。”沈廉不耐烦的说道,林虔太执着了,他有些烦躁。

    林虔摇摇头,痴迷的冲沈廉说:“不是的,我不承认,你怎么会喜欢那个哑巴?他连一句喜欢你都不会说,你不是真的喜欢他。”

    沈廉差点被气笑,“是我喜欢他,我求着他嫁给我的,你满意了?”

    我!考!景历在墙边听的下巴差点收不住,这是什么惊天大秘密啊!信息量过于巨、大,他内心奔腾过无数个惊叹。这个课翘的太值了。

    “不可能!你一定是被他威胁了,沈廉,你看看我,我比他好千倍百倍!”林虔激动的拉沈廉的手,被沈廉无情甩开。

    “你有病就去看医生,不要找我。”沈廉眯着眼,成年Alpha的气势很强,他看林虔的眼中没有任何情绪,似乎林虔对他像是死物。

    林虔眼泪刷的往下掉,可怜的模样并没有引起沈廉的同情,沈廉丢下那句话走了。

    林虔握紧了拳头,被剪得光秃秃的纸价还是能陷进掌心,他不知痛一般想着,要搞垮墨桥。

    景历听到这里也就明白了,说不准那晚对墨桥污言秽语的人,就是林虔指使的,因为林虔喜欢沈廉,而沈廉跟墨桥已经……结婚了?林虔嫉妒墨桥。那么害他被打上石膏,只能蹦蹦跳跳走路的人,也是林虔了?

    景历想起那天胡鑫林还林虔笔,被他看到林虔的惊慌失措。现在他才明白林虔跑什么,林虔是心虚!玛德林虔看起来弱不禁风娇滴滴的,内心居然恶毒如蛇蝎。跟林奕星可真是绝配啊,景历不仅感叹。

    满江白就跟宫水问了一套题,抬头的时候景历已经不在位置上了,他挪过去问胡鑫林,“景历去哪了?”

    “我母鸡啊。”胡鑫林还记得满江白瞪他,就不想跟满江白多说。

    满江白不悦,他眼神凌厉,高大身影压迫着同样是Alpha的胡鑫林,这幅模样跟他在景历身边的时候截然不同。

    “他说出去透气,然后还说你要是问他,就说他去南边的教学楼了。”胡鑫林不大甘愿的开口。

    满江白临走前又剜了胡鑫林一眼。

    胡鑫林耸肩,嘁。

    满江白找到景历,少年人正在看花,他仰着头,从下颚线到脖颈再到窄腰,犹如大师笔下流畅的线条,惹得满江白想去弄乱,弄脏这洁白无瑕的少年。

    景历回头,只见满江白痴痴的盯着他,他冲满江白招手,而后揽过满江白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沾满花香味的吻。

    景历不让满江白探舌进来,满江白一凑近他就躲开,“满满,好亲吗?还想亲吗?”

    满江白坚定不移的点头,他双手揽过景历的腰身,让他跟自己贴的严丝不露。

    景历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状作苦恼的开口,“可是怎么办,我不能跟那些抵过别人头的男的亲嘴。”

    满江白怎么会不懂,他松开景历,伸出右手发誓道:“我只跟你头对头,眼对眼。”

    景历刚想说这年头谁还发誓啊,那么老土,结果从满江白口中吐出的话,让他一时语塞。

    杀了你这个臭流氓!景历捶满江白,“你这个闷骚,当初勾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说话呢!”

    满江白装作听不懂,也不反抗就让景历捶,捶累了按着人猛亲,嘴皮子都给别人嘬的皴皮了才作罢。

    “满满,你的尾巴露出来了。”景历讽刺他。

    满江白不在意的摸摸景历的嘴,给他涂了润唇膏,把人蛰的骂骂咧咧的。

    景历回去后买了纸,跟胡鑫林换了位置又坐在角落里给满江白折纸玫瑰。

    胡鑫林看的目瞪口呆,“大哥,我怎么看你也不是干这种事的人啊。”

    胡鑫林奇怪的点在于像景历这样的Omega,招个手就有大把的Alpha,用得着做折玫瑰这么费劲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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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我应该做什么?”景历反问胡鑫林,手上动作没停,九十九朵,想到这个数字景历折纸的手指又飞舞了起来。

    “你像是个衣食无忧的小少爷,白日里在家弹弹钢琴,夜晚应酬下酒会,追你的Alpha排队,你都不去理会。”胡鑫林说着说着突然押了韵,差点唱出来。

    “你倒像个二百五。”景历无语,懒得搭理胡鑫林,专注于折纸玫瑰。

    过于专注的下场就是夜晚回了宿舍,景历一直嚷嚷着手疼,满江白捏着他的指骨,纳闷景历又不学习,怎么会手疼。

    景历不说,满江白一问他就打岔,混了过去。

    景历折了整整两天,终于给他完成了任务,成了型做了一捧玫瑰花。

    第三天中午,景历叫满江白去小树林,满江白不去。

    “你好好午休,我要写题,别闹。”满江白按住景历的脑袋,手指穿过那头柔软蓬松的头发,弄乱了他精心吹好的发型。

    景历拉下满江白的手,因为腿上还打着石膏,只能被动的拖着满江白走,满江白拧不过他,就松了力道任由他拉扯。

    他俩到了小树林,景历捂住了满江白的眼睛,说:“不许动,敢动就劫你。”

    满江白配合着不动,你劫我什么呢?满江白想,你是要劫我的人,还是要劫那颗已经给了你的心?

    景历转到他身后去,拿出来那捧玫瑰花,拍了拍满江白的肩膀。

    满江白回头,垂眸只见景历捧着五颜六色的玫瑰,像是驾着彩虹的白马少年,驭风而停的刹那,炫彩夺目。

    人比花娇,他想。

    “不接吗?”景历摇了摇手上的花,笑的腼腆。

    满江白接过花,单手抱上了可人的Omega,叹气道:“你就是我情绪泛滥的催化剂。”

    景历啾啾满江白的脖子,下一秒却被他抵到了树边,听他叹息着说:“我以前给你折过一支玫瑰,那天趁着你不在位置上,悄悄放进了你抽屉里。第二天去偷看你的时候,就看见你笔筒里插着那支我折的玫瑰。”所以我后面才有勇气写情书给你。

    他嘴巴仍贴着景历,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景历耳旁,怀间温顺的人令他心软的一塌涂地。

    景历恍然大悟,原来那支玫瑰,是满江白放的。

    景历那天回了位置,看到那支永不凋零的玫瑰,心头闪过别样的情绪,就把花拆开了。拆开之后看着那张满是褶皱的纸,景历不知怎么想的又把花还原了,他空间想象力还不错,算聪明,拆过一次的东西还能顺着原轨迹复原。

    那天他学会了折纸玫瑰,却没想到有一天,上天居然让他把学来的技能,用回了启发他的那人身上。

    第12章 渣男

    “恭喜您获得三十个任务点。请查收您的下个任务,下周考试请务必考进全班前十,以第十名二十个点为基础,每进一个名次,任务点翻倍。”系统发布景历的第三次任务。

    景历咬着下唇,思索距离下周考试还有九天,让他一个吊车尾的考前十,真以为高三的题很简单吗?

    “如果我没有考进前十呢?”景历反问系统。

    “您会被倒扣二十个任务点。”系统无情的讲道。

    景历没有过多犹豫,立刻切断了他跟系统的对话,投身于学习当中去。

    景历一改常态,他没有刷题,他去借了墨桥的笔记。这次是真的,想好好考试了。

    墨桥把他各科笔记都给景历了,临了还给景历打手语,让他加油。

    景历看着墨桥活力四射的模样,又看了看自己的伤腿,他的腿已经好很多了,很快就可以拆石膏了。

    “小学霸,你跟我出来,我有问题要问你。”景历对着墨桥招手。

    尽管他声音很轻,坐在墨桥后面的宫水和满江白还是抬了头,看景历跟大尾巴狼一样叫墨桥。

    宫水侧脸看满江白,又瞅了瞅景历,看戏一般围观。

    满江白盯景历,想他叫墨桥干嘛呢。

    景历察觉到满江白的视线,对着他么么哒,“好好学习,看我可不会考满分。”

    满江白摸摸嘴唇,好像是接到了景历隔空的吻。

    墨桥跟景历出去后,宫水问满江白,“你喜欢这一款吗?”

    满江白点头。

    “可他是学渣。”宫水薄唇轻启,漂亮的嘴巴里说着意味不明的话。

    文兰芝在前面听的有些不服气,她还以为宫水是品学兼优的人,怎么一上来就说人家成绩呢,成绩又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全部,她扭头道:“景历他只是不爱学习,说不定人家学起习来,甩我们一大截呢。”

    文兰芝梗着头说的,她就是气不过自己的朋友被人这样说,也不代表她真的相信景历能考到宫水前头去。反正她得给景历排面,因为她觉得景历跟自己投缘。

    宫水看着前排姑娘亮眼的耳坠,继续嘲讽道:“也就是你这样花枝招展的人,才会对同类盲目自信吧。”

    他这话一说,文兰芝就真的要生气了,她没被人这样讽刺过,气上头了又不会骂人,急的眼泪都要出来,指着宫水你你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满江白给文兰芝递了包纸巾,对宫水说道:“不要对姑娘家说这种话,她愿意怎么样也碍不着你什么事,你安安心心考你的清北,她开开心心过她的日子,做什么平白无故给她添堵。”

    “是她自己话里带刺,你又怨着我了?”宫水反问,他不悦的拿出试卷,一看是写过的,又胡乱的把试卷塞了回去。颇有些气急败坏的模样。

    “所以你先开始就不应该说景历。”满江白说宫水,他给文兰芝递了一瓶可乐,安慰她道:“今天的耳坠真好看。”

    文兰芝听到满江白这句话,心情瞬间又美妙了,她哼了宫水一句,随后扭回去看小说去了。

    “我说他怎么了?我今天就是要说他!”宫水跟满江白杠上了,大学霸急红了脸,非要说两句景历的不是,满江白不让他说。

    “他就是浪、荡,上周周测,我还看到他跟林弈星有说有笑,林弈星还对他动手动脚呢。”宫水小声凑到满江白身边,用只有他俩听得到的音量说:“林弈星还说要跟景历试试,也不知道是试什么。”

    宫水话中挑衅的意味太明显了,满江白至今仍记得林弈星跟景历的距离,那么近,近到林弈星一伸手,就能碰到他想碰又不敢碰的人了。

    他握紧了拳头,强忍下内心的烦躁,对宫水说:“你眼红景历的样子真的好丑陋。”

    宫水摘下鼻梁上架的眼镜,摔到满江白脸上。神经病!谁眼红景历。

    景历把墨桥叫到了过道的死角,他轻声问墨桥,“你已经结婚了是吗?”

    墨桥惊讶,他俊秀的眉毛都要拧成疙瘩了,想起来景历不懂手语就赶紧给他摇头。老实孩子生怕景历不相信,头都要摇成拨浪鼓了。

    “你长的这么可爱,我要是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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