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宠刚走到梳妆台边就站住,又轻轻蹙眉,“这么大的雨,开这么快回来?”
寒愈根本不搭她的话头,目光上下巡着她,“怎么不舒服?”
“嗯?”上楼走得急,嗓音里略有些气息不稳。
往年每年都给她体检,他最怕她生病,先前月楼也说的没问题不是?
瞧着他这么紧张,她要是嬉皮笑脸显得很不懂事。
所以千千抬手,指了指胸口,“这儿,有点疼。”
疼?
男人眉峰已然捻了起来,从西裤兜探着手机,大概是想把她第一感受给满月楼听,好诊断情况。
一边低眉凝着她,“胸口疼?还是胃疼?绞痛?”
她这才柔唇微抿,摇了摇头,“不是……”
寒愈眉心略紧了紧,“心疼?”
好一会儿。
他似乎有那么些回过味来,“……吃醋?”
她抿唇,如果让他紧张了一路,就因为这个,岂不是……?
眼看着伍叔要变黑脸了,很认真的摇头,有那么点难以启齿的犹豫,“也,不是……”
然后才略略仰眸看他,“是胸口疼,不是那个胸口疼。”
绕来绕去,听得寒愈倒是垂下了握着的手机,若是怕他跟慕茧过夜,故意找他回来的倒好了。
略微松了口气,“没不舒服就好!”
可她摇了摇头,很认真的道,“伍叔,我最近真的胸疼,闷闷的,酸酸,还有点涨涨的?”
胸疼,不是胸口疼。
去掉一个字,很明显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
寒愈循着她指着自己的手垂眸,下一瞬,整个人一僵。
她睡衣下,什么都没穿!空荡的!
那一双若隐若现的起伏闯入眼帘时,呼吸更是狠狠的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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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千:我发誓,我没撩,都是睡衣的错!
【每日送分:咳咳,伍叔看到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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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48、饮鸩止渴
薄薄睡衣下,两颗雏形清晰着,一瞬间只觉得无数热血似千军万奔涌至脑周,冲得神经发麻,深色的眸子热浪滚滚。
喉头发紧,喉结也狠狠滚动,终于启唇,嗓音已经沙得黯哑,“最近越来越没规矩!”
她又是那一脸“我什么都没做”的表情,“伍叔,你凶我做什么?”
她是真的胸疼。
有时候寒愈觉得这二十八一定是自己的劫,否则为何每每碰上这情况,只觉得周身血液、神经都汹猛得不由自己?
偏偏面前的人毫不自知的仰着精致的小脸,清秀的眉梢堆着不满。
委屈的字眼吐出,粉润馨甜的唇瓣一张一翕着,唇肉每每轻轻弹开吐字的瞬间,独属于女孩的气息似有若无的拂过。
他哪怕喝了酒,却能精致捕捉那一丝一毫的芬芳。
“就是下午开始的。”她依旧认真的指着胸口,“而且最近……我是胖了么?感觉这儿一直在长!”
然后看了他,“伍叔,以后买衣服是不是该给我换号了?最近穿得有点紧。”
“你!”寒愈堪堪发出一个音节,喉头紧得发干,不得不抿了薄唇。
想训她也找不到词,喉结更是再一次狠狠滚动,一手伸开去撑了梳妆台桌沿,否则他只觉得快要脑溢血站不稳了。
但千千也站在梳妆台边,他和桌子之间。
他那么倾身撑桌面,迫使她不得不往后仰去躲避身体接触,这一仰身体稍微失衡,晃了晃靠到了桌面。
桌面上化妆品被摇晃得发出细微脆响,气氛越发暧昧。
而她身体轻晃落定桌边的那一刻,寒愈已经极力自制的视线像被什么疯狂撕扯着,直直落在她胸口。
因为身子失衡,那空荡荡的睡衣下两颗凸起雏形轻颤,如冬日雪夜无辜被打落的花苞,盈满得颤颤巍巍。
寒愈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轰”的一声,彻底炸裂。
紧绷的身体里,压制住的血液像挤压过度的岩浆,一朝迸发疯狂乱窜,四肢百骸,无一幸免。
“千千!”他连气息都变得滚烫了,炽热的掌心贴在了她腰间。
唯一仅存的一丝丝理智表现在他指腹上,没有章法又犹豫摩挲着她腰间细腻的皮肤,嗓音依旧黯哑失了行,“你真是要我命!嗯?”
这样的气氛,这样的语调,夜千宠多少是懂了的。
心头也忽然变得紧张了,小手正揪着他衣角,又强自镇定着,奢望自己能拿出像“叶博士”那样的姿态。
但轻颤的眼眸出卖了她。
只堪堪仰着绝美的小脸儿,柔声细若游丝,“……伍叔,我、可以的!”
葱细的小手微微攀上,松开他的衣角,想勾住他的脖颈,可终究是太紧张,停在了男人胸口,感受着他震天的心跳。
她不如此还好,寒愈怎么也能把持,可她陡然这么一句,击得他最后那丝神经彻底崩溃了,脑子里除了撷取她粉润馨甜,别无他求!
握着她纤腰的掌心紧紧收拢,将她娇小的身子往自己下腹轻提、按压。
可碰到女孩娇软的身体,身体里奔腾的热浪没有消减竟反而肆无忌惮。
寒愈一手捧了她的脸,指腹贴住她柔软的唇角,轻轻按住,吻了下去。
他以为隔着指腹就好。然而,却是饮鸩止渴,中了毒似的愈发想!
“笃笃!”
“阿愈?”
慕茧在夜千宠的房间门口轻敲了两下。
夜千宠迷离的双眸忽然看了他,那里头已经有了不高兴,像在质问“半夜,你还带她回家?”
一向把持自如的寒愈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上失控,这次尤甚,哪怕慕茧在门外敲门,他明知道不该继续,欲望却疯狂而剧烈的锤击胸口。
慕茧随时可能直接推门进来!
就这样紧张禁忌的气氛,她以为伍叔会松开,去应付客人。
可她身体刚稍微放松,整个人被掳了过去,风从耳边刷过,身体混囵的转了两个圈,而后被狠狠抵在了窗台。
梳妆桌与阳台不远,男人有力的双腿修长,几步掠近窗台,长臂一扬,窗帘飞扬,又密实的落下掩住身形。
此刻厚重的窗帘裹着两个人,不知是窗户外钻进来的风,还是彼此过分热烈的气息,使得窗帘轻漾着,一下一下的拂过心尖。
窗帘围成的空间显得越发逼仄。
夜千宠将将抬眸,见了他那一双黑眸深深凝着自己,像被熨烫过一般的滚热,紧张得她深了呼吸。
他已然狠狠吻了下去。
胸口那种被挠撩又无处遁行的感觉得不到纾解,停不了!
以往都是小心翼翼,怕吓到她,此刻无法自控,吻得热烈而霸道,唇畔纠缠尤为不够,舌尖闯入,勾着、吞噬着。
她柔软的唇瓣在他薄唇间被肆意变形,夜千宠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只是她从小受伍叔影响,自制非常,却十分贪恋这感觉。
只觉得最近超常发育的身体似乎正一点点迸发着她陌生的欲望,前两次伍叔亲她,她也会这样,只是这次越发强烈。
窗帘轻微飘荡,擦过她的脸颊,又勾勒着他冷峻的线条,融着粗沉滚烫的气息,整个氛围令人窒息,那急切热烈又缠绵的索取一刻没停。
慕茧确实已经推了门,可是卧室里没有开大灯,厚重的窗帘密实的合着,一点点也看不出人气儿。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寒愈应该就在他自己的卧室了,而不是直接跑她这儿来。
所以,慕茧去了寒愈的房间,这次连门都不敲就进去了。
他今晚对她很好,让她有了这样的胆子,何况,有舅舅跟他生意纠葛,他对她不会像以前一样了。
慕茧精致往浴室走,因为只有那儿亮着灯,还能听到水声,近了,磨砂的玻璃门几乎能描出男人健硕匀称的身躯,令人浮想联翩。
推门前,她吸了一口气,外衫褪了,只剩里头裸露的短裙。
隔壁。
窗帘后粗重交融的呼吸一点点平息,但她整个人还被伍叔紧紧拥着,听着抵着下巴一次一次重重呼吸,像在极力纾解什么。
气息不稳的抵着她,“不准再这样!”
她算是勉强点了一下头。
许久,沉闷又粗哑的嗓音压在她头顶,“明天让人改你的衣服尺寸。”
除了这样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寒愈实在不知道该做什么来结束了。
夜千宠脸蛋通红着,缺氧的晕眩还没过去,想回床上又腿软得不敢动,软软的缠着他,“你抱我!”
她这软软糯糯的模样,让寒愈眸底宠溺的柔了一大片,又一次俯首重重的吻住她,两秒后才离开,弯腰抱起她。
------题外话------
经典“窗帘吻”了解一下~亲上不舍得吃,就问郁不郁闷?求小仙女们别打我,昨天某宝让伍叔上手,但他还不敢……(我发现,我写禁欲戏简直炉火纯青、身临其境了有木有?上一次好像是门咚吻?没关系,事不过三,再忍忍,春天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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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叔:听闻昨天有人说我的千千小馒头?小兔叽?只够一个手?小心肝不高兴了,本爵要你们花式夸赞加道歉!】
第50章 49、嘬螺肉练嘴上功夫?
与此同时,隔壁他的卧室传来惊天动地的惊叫,“啊!你、你……”
寒愈听力异于常人的敏锐,自然是听到隔壁的动静了,但也只是几不可闻的动了一下眉梢。
手里依旧是仔仔细细的把女孩放到床上,也在床边贴着陪了会儿,“你先睡,我问问月楼。”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么陪着等她睡着不是什么温情,只是他快走不动路了。
那样剧烈的欲望和血液冲击下,一个缠绵炽热的吻过去,犹如四肢百骸被忽然抽走了什么,只想享受的栖息一番。
说来也真是可笑,宋庭君都一口一个“老男人”的喊他了,可一碰到她,寒愈依旧像个懵懂少年不能自控,每次亲热依旧会僵得指尖发麻。
千千无力的点了点头,忽然想着古文里写男女之间那种事就像互通灵魂,耗费元气,看来是有道理。
因为她现在好虚软。
原本,她一开始也只是哄伍叔回来的,但眼看着他被骗快要生气了,就正好说了这件事。
她当然也知道应该稍微避着敏感话题,可伍叔对她哪里不了解?
话说回来,她是真的发现最近胸前越来越有料了,别的地方也没见长,她一直觉得够不着伍叔,想再高一点,可惜没长了。
长了就长了,这两天总觉得酸酸涨涨有点疼,总听到最近女性什么乳腺癌患病率飙升,她多少还真是紧张,毕竟她长期接触各种药物。
寒愈从她房间回隔壁。
慕茧抓着外套挡在身前,愤愤盯着面前的男子。
宋庭君脸上一片黑色的面膜,上身光着,下身只有一条三角裤,大剌剌的挺着身。
听到女人惊叫,不耐的掏了掏耳朵,刻意粗着声音:“你叫什么叫?爷看过身材比你好的多了去了,我都没叫!”
寒愈知道他就是那德性,若是对千千这样,他早一皮鞋过去了,但对着慕茧这样,寒愈就无动于衷,也看了慕茧一眼,“怎么到这儿来了?”
慕茧刚刚差点被这男人非礼,还惊魂未定,被他这么一问,“我”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才道:“对不起,你一直没下来,你以为不舒服!”
他的目光略微扫过她身上裸露的衣服,就好似有什么魔力,慕茧马上穿起了外套。
宋庭君展了展面膜,补了一刀:“你刚刚不是挺妖娆的么?我喜欢,要不你跟我算了,熬在老男人身上多可惜!”
慕茧听他说话没一句悦耳的,但也不敢怎样,毕竟是能出现在寒愈卧室的人。
只是问:“他是?”
寒愈摘了领带,“远方亲戚。”
虽然今天慕茧在包厢见过宋庭君,但这会儿他包着面膜,而且没穿衣服,实在没法跟那个风流不羁,但又英俊倜傥的人联系到一起。
“千千怎么样了?”慕茧捏了捏衣角,一点点淡化房间的气氛。
寒愈点了一下头,“挺好。”
现在不好是他吧?
等慕茧被打发下楼,宋庭君一张黑脸凑过去,“是不是感觉快控制不住洪荒之力了?”
他指了指卫生间,“我刚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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