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爵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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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爵婚- 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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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千宠没有任何拒绝躲藏的余地,一如他出现了,不准她拒绝一样,这种无力感在他霸道的亲吻中转换成了憋屈。

    寒愈尝到口中的咸涩时,胸口重重的瑟缩了一下,意识到她强烈的抗拒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他终于肯放开她,低眉却见她泪流满面,一双彤红的眼就那么看着他。

    触及她的眸,男人微微一震,像一个十恶不赦的牢犯。

    “够了么?”她盯着他。

    寒愈拧了眉,心头莫名被她的眼神刺得生疼,但是他放不开她。

    甚至是狠狠的一狠心,又一次捉了她的唇。

    夜千宠是怎么都没想到的,她剧烈的挣扎,在他眼里视如无物。

    他在重重吻她,只是没有了之前不可控制的粗鲁,捧着她的脸,不断厮磨、缱绻,舌尖像是带着安抚和深重的歉意。

    混乱粗重的气息里,听到了他沉沉的、模糊的嗓音“对不起!”

    他在舔舐她的眼泪,拇指微微刮过,薄唇几乎紧跟着便吻了下来,气息变得越是压抑,“原谅我。”

    他的吻依旧不停,从唇畔上升到眼睑,又落回她的唇,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尝着她继续落下的泪,胸口发疼。

    嗓音里也带上了沙哑之外的痛楚,“我从未让你吃过那个东西……你理解我的感受么?”

    她意识有些模糊。

    双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襟,眸光微微的投出去一点,看着他一脸的痛苦和歉意。

    原本,她依旧能做到毫无波澜。

    可是她似乎听到了什么,忽然愣愣的怔住。

    寒愈再次吻下去,粗重温热的气息里,是独属于他的深沉,“我说爱你。”

    吻滑到她的耳骨,感受到男人微微的含咬。

    他又清晰的一遍:“我爱你!”

    这样的情话,说出来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甚至,几乎是很自然的流露。

    “千千……”他试图得到她的回应。

    没有任何回应,他也会害怕。

    却见他怀里的人只是愣着,连攀着他衣襟的手都松开了,几乎直接就要滑落到地上。

    不是她不想回应,只是陡然碰到那三个字,夜千宠全身的力气一下子被抽光了,她甚至都忘了之前在坚持的绝不能招惹他。

    寒愈在她落下去时急忙一把捞住,垂眸低低的看了她好几秒,最后定在那双已经被他弄得娇艳欲滴的唇瓣上。

    脑子一热,覆下薄唇。

    他吻她,她没了抗拒,任由他抱着。

    大概是感觉到了她的不再抗拒,寒愈一手紧紧扣着她的腰肢,很努力才能咬着她的唇表达清楚一些,“我很想……千千!”

    她没有拒绝,双眸安静的阖着。

    男人的动作在她的沉默里忽然热烈起来,气息像一阵微热的风席卷着,她整个人也被他压入怀里,混乱摇晃。

    夜千宠回神时,她才知道刚刚的一阵摇晃间,是他把她带到了卧室,大概是见窗户和窗帘都开着,有些冷,他不肯放开她,只好把她裹在怀里一同过去关窗户。

    他伸手关窗,她没办法站稳,身子往下滑。

    寒愈不得不单手关窗户,另一手捞住她。

    那个过程,他一直都在吻着她,迷恋到一秒钟都不愿意间断。

    窗外的冷风完全被挡住了的时候,男人的气息已经灼热到几乎在窗户玻璃上结出一层雾,洒在她耳边,滚烫吓人。

    夜千宠一直恍恍惚惚,到某一瞬间的彻底占有才惊愕和无措,他居然都来不及再带着她回到床上。

    窗帘碍事的被扯开,她没被抵在冰凉的窗户上,是他自己背对着窗户,在那一刻咬着她的耳珠,“对不起……”

    太久了,他的隐忍在这方面果然是不够火候。

    包括从窗户边的两次之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了,被压进床褥里,倒是找到了某种真实感。

    疲惫之余,这么久从未有过的放松。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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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5章 204、把他睡了不认账?(1)

    床笫之间的事,夜千宠是真的已经好久没有经受,很容易就被蛊惑,一度失了魂,像一页扁舟浮浮沉沉的完全被他引领着,没有着落。

    她把这种不能自控的感觉归结于自己曾经尝过这样的味道,抵抗力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如果是她当初还是个女孩,没有成为他的女人之前,任他怎么蛊惑勾引,绝对不会这么溃不成军。

    他在床上又是翻来覆去的要了她两次,终于餍足。

    夜千宠试着动了动,发觉他的手臂在收紧,只好配合的没了动静。

    但是等彼此都安静下来,她还是摸着去了卫生间,简单洗了个澡,舒畅了才回到床上,实在是困了。

    原本以为他睡着了,但是她躺下之后好一会儿,感觉他也去洗了个澡。

    卧室里黑漆漆的。

    他回来之后已经把她抱进怀里。

    彼此之间从来没吵这么凶过,她打过他的那个手握着被角,闭着眼,脑子里却是他在高氵朝迭起中模糊而低沉的重复那段情话。

    一度像一个需要被解救的困兽,粗重的呼吸起起伏伏,说着他爱她。

    她以前没听过什么情话,这一晚算是一来就遭受了最猛烈的号角。

    幸亏埃文和她告白的时候除了忽然送花,忽然下跪之外,并没有说这句肉麻的话,否则这种浪漫的事,全都被别人赶了新鲜。

    也不对,情至深处的纠缠时他说“我是爱你的!”,她一点也没觉得肉麻,反而……像在神经上点了一把火,彻底沦陷。

    躺的久了,她也就慢慢睡了过去。

    但她不会睡得太死。

    *

    早上五点多,她就已经拎着方形箱子站在机场入口。

    埃文昨晚喝多,被她拽起来,都没怎么收拾就冲往机场,这会儿也是整个人迷迷糊糊,眼睛睁不开。

    很努力的看着她,“咱们要不要吃个早餐?”

    夜千宠拢了拢围巾,忍着打哈欠的冲动,淡声:“航班提前了,走吧。”

    “……”提前了?

    埃文一头雾水,只能跟着她走。

    夜千宠昨夜被他那么一番折腾,隔了一年很是生涩的身子,起床的时候还会觉得不那么适应,腿有点酸疼。

    所以,她改了更早的航班,上去了直接继续睡。

    埃文一度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上了飞机就开始睡,几乎就没有要动的打算,不吃不喝的。

    倒是他靠过去想帮她把围巾摘掉的时候,她忽然警觉的睁开眼,瞧了他一眼,“干什么?”

    刚醒,她微微眯着眼,迸射出来细细的一道光。

    不知怎么的,埃文总是有些怕她。

    她刚刚还睡得十分沉,怎么忽然就能醒过来,还眯着眼这么犀利的盯着他,只得抿了抿唇解释:“你这样睡容易憋气。”

    她摆摆手,理了理围巾,又闭上眼往另一边歪过身子,“我再睡会儿,不用管我。”

    “那我一会儿让空姐给你送点吃的过来?”

    她没声了,埃文就当是默认。

    倒是被埃文弄醒,她虽然闭着眼,但是有短暂的时间,脑子相对清醒过来。

    眼皮微微掀开,看了一眼一望无际的云端,白雾蒙蒙,空无一物,又闭上了。

    这个时间,那个男人应该是醒了,不知道明白过来她跑了,是什么样的反应?

    她还记得昨晚在窗户边的第一次,他还把持着一些隐忍,占有的力道不是过分的凶狠,克制着自控着,但也几次咬着她的耳骨,“和别人结束,跟我,嗯?”

    跟他。

    嗯……以前她无论从哪种意义上说都是他的人,谁知道有一天,他居然也得这样跟她求欢?

    那时候觉得听着酥酥痒痒,现在回想回去,他这话说得可真是霸道,还透着一点他那个年纪的……土?

    她现在真的不能谈恋爱,药物研究已经因为她停了这么久,不能再随随便便的被耽误,到时候估计alva也该不满了。

    她在想,回去了,该怎么躲他,他最好别找到纽约来。

    *

    寒愈起床后首先朝身边的位置摸去。

    指尖只感受到一片冰凉,眉峰微微捻了起来,人也跟着快速翻身坐起来,下了床。

    昨晚他们纠缠过的窗户边,窗帘开着一道两人宽的距离,他过去一把拉开,回身,视线扫变了整个卧室。

    迈着大步往卫生间走,然后又出了卧室。

    五分钟后。

    寒愈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身上只随意披着晨袍,衣带都没有系,看起来随意而性感,其实透着阴沉。也不抽烟,他就那么凝眉冷眸安静的坐了会儿,浓眉早就拧在了一起。

    那会儿才完全清醒过来。

    昨晚那么蚀骨深入的纠缠后,她竟然就这样一句话没有就走了?

    这算什么?

    就像她免费睡了他一晚,然后拍拍屁股直接走人了。

    所以,她跟他说不打算谈感情不是说着玩的?

    认真到不小心失控的跟他一夜疯狂之后,竟然还能清醒到的离开,打算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寒愈抬眸,视线看向昨晚剧烈争吵过的玄关,如果那儿还有几分凌乱,他大概只能以为昨晚他是做了一场春梦。

    就这种事,他一个大男人,没办法像个小媳妇似的追着她去要负责。

    可他又不能就这样安心,追一定是要追的,只是没想好理由。

    站在卫生间镜子前。

    寒愈双手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那张脸,侧脸冷硬的五官下隐隐还有着她抽过巴掌的痕迹,额角也有点微暗红。

    哪能就这么算了?

    *

    安排完了当前的行程,寒愈在两天之后也跟着飞往纽约。

    在南都他行走自如,但在纽约要查她具体住址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车子直接开到了国际药联大厦外。

    庄严的高楼外,寒愈被她避而不见。

    纽约街头冷风萧瑟,男人立在车子边,单手撑着车身,舌尖微微抵过唇畔,听着一次又一次被挂断的电话。

    很多次之后,他依旧锲而不舍,百折不挠的继续拨打,但长款墨绿色大衣被他解开了纽扣,衣角在冷风里飘着。

    温度很低,寒愈胸口正闷着一把火。

    夜千宠在开会,有人进来传达说大楼下一位先生找她的时候,她简单的回绝了,继续开自己的会。

    但是电话实在响的厉害。

    她微微蹙眉,不得不起身,“会议暂停。”

    然后捏着手机出了会议室。

    当然,她是不可能走出这座大楼的,只要她不出去,他就进不来。

    “喂?”她接了电话,语调很平缓,也很客套。

    寒愈在上一秒她终于肯接听的时候竟然还欢喜了那么一下下,然后听到她这种官腔调子,又像是顿时被打入了冷宫。

    浓眉皱了起来。

    随即才唇畔微启,嗓音平稳,只是显得很沉冷,“你这是什么意思?”

    夜千宠站在窗户边,楼层太高,她不可能看清他的脸,但是可以看到他的车子,和车子旁边长身玉立的身影。

    “什么。”她还淡淡的反问。

    寒愈知道她可以很磨人,但是不知道能这么折磨他。

    隔着电话,他也不能过分的霸道,微微闭目,沉声:“你是怪我那晚对你那样?还是其他什么。”

    否则,怎么一声不吭就跑了?

    夜千宠轻轻眯起眼,看着他的身影,“如果你说是骂我的话,我打了你一巴掌,没什么生气了。”

    “如果你是说……发生关系的事,虽然我确实被迫半推半就,但是这种事……爽的也不是一个人,算不上怪。”

    寒愈听着她偶尔会停顿一下,多半是觉得晦涩、难以出口。

    却是越听越紧了眉,她倒是好,把自己说得何其无辜,半推半就的?

    若是男女互换一下,她这根本就是沦陷过去后提上裤子不认账。

    夜千宠微微叹了口气,已经算是心平气和,道:“我之前跟你说了的,我暂时不谈这个东西,你也先别浪费时间了,不要让大楼里的保安为难。”

    电话那头的男人一言不发。

    她都想得出来他绷着下颚,薄唇紧抿的样子,必然是被气到了。

    “你公司里应该很多事,别在这儿耗着了,你回去吧。”她再次道。

    寒愈终于索性沉着嗓音,淡淡的一句:“几点下班?”

    夜千宠听出来了他话里潜藏的意思,蹙了蹙眉,道:“我直接住在大楼里,可以不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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