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个盘口,我赌他追雨神。
念儿挺可爱的,给个排面,我赌雨神追他。
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钟念,又被信谣传谣,还企图从中牟利的两个塑料基友气到自闭。
这时,教室前半部突然出现骚动
卧槽!雨神?
天哪,我要被a晕了!
这是干嘛了,拍杂志硬照?
拍光荣榜,年级前二十在校训壁那边拍了一下午。
钟念下意识地转过头,就看见江传雨双手插兜,正朝着这个方向走来,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撞,都是一怔。
钟念瞳孔一震,无声爆粗:艹,真他娘的帅!
江传雨穿着衬衣系着领带,手臂上搭着正装外套,头发也梳过了,露出饱满额头,走路带风。
好一个剑眉星目的朗朗少年!
钟念喉结一动,忽觉燥热。
孙茂看见江传雨,喜上眉梢,老远就冲他挥手,
雨神~~~~~补课加我一个行不?乖巧听话还能包早饭,叫干嘛就干嘛!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江传雨身上,他不知道这帮人又在搞什么,只看到那个裹在蓝色毛衣的小傻子,呆呆愣愣地站在灯光里,
白得像颗奶糖。
在秋风里站了一下午的凉气悄然退散,有暖意从心口涌出,江传雨扫了眼其他几人,淡淡吐出两个字:
不行。
顶a说不行,其他人连个屁都不敢放,孙茂立刻松开拉着钟念的手,坐回到自己座位上。
江传雨还没跟钟念说上话,就又被老成叫了出去,今天要拍好几个东西,包括学校的宣传视频,林霄跟他两个帅逼顶a自然是c位出镜。
班主任忙不过来,几个班的晚自习就变成了放羊吃草,大家偷偷摸摸挤到走廊上,围了一圈默不作声地看下面天井里拍视频。
十几个优等生,都是平均2s以上的alpha,身材相貌个顶个儿的出挑,统一的衬衣长裤或百褶裙,跟拍偶像剧似的,那叫一个青春梦幻。
钟念在人堆里一眼就找到了江传雨,宽肩长腿,单手插兜,随便往哪儿一站就是能进明信片里的风景画。
今天的雨神,实在帅得过分了。
导演要拍有剧情的小场景,让他们反反复复走位。
其中有个镜头是江传雨在前面走,被人叫了一声后,回眸看到同学,莞尔一笑,这时切近景怼脸,展示他的盛世美颜。
第34章
但江传雨始终给不出导演要的感觉,大家就听到导演不厌其烦地说戏。
笑要发自内心,那种温暖从心底溢出来的感觉。
眼神太冷了,这是你同学在叫你,不是仇人!
姿势太僵硬了,肩膀放松。
有老师提议:要不换人吧,传雨不爱笑,林霄可以。
旁边的林霄立刻笑出八瓣牙齿。
导演摇头,就要这个不爱笑的,反差越大越有亮点啊!
你们想,大家看到他的第一反应是,哟,很帅很酷哦,然后他再回头一笑,哇靠,苏断腿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导演是花了大钱请来的,把大家忽悠得似懂非懂地点头。
钟念看得开心,默默给导演点了个赞。
雨神的笑,太能蛊惑人心了!
江传雨又走了两遍,还是笑不达标,有老师发现了问题,
是不是得找个人真的来叫他啊,就这样叫他转头,笑,没个真实场景,让他怎么笑得出来嘛。
这时有人在楼上吼了一声雨神,钟念叫你,霎时整栋楼爆出哄然大笑。
天井里的众人纷纷抬头,看到一排排脑袋统一右转,围观钟念殴打孙茂。
老成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们手都在发抖,全部滚回去!晚自习还上不上了?!
这时导演眼睛一亮,急急招呼摄像师,快快,就是这个笑!
江传雨正把目光从楼上收回来,眼角眉梢极尽温柔,唇角止不住的上扬,镜头就在这时候怼过去,把他那个柔情万千的笑完整记录了下来。
导演打了个响指,完美!好,换场景!
等江传雨回到教室,已经快下晚自习了。
没人管着,孙茂跟钟念玩了一晚上动森,当他走到俩人身边时,钟念正在聚精会神地抓狼蛛。
孙茂先看见江传雨,一个手肘拐过去,钟念立刻反击,嘴里嘟囔着别碰我,下一秒,就看到一只手伸到屏幕上晃了晃,好玩吗?
别挡着
钟念正要骂人,抬眼瞧见是江传雨,立刻把switch塞回给孙茂,义正言辞地教育他:别挡着我学习!
说完他顺手抓起一支笔,想要写点什么,却发现自己面前空空如也,连张草稿纸都没放。
江传雨叹气,指指教室后门,去那边等我。
钟念乖乖起身,抱了一摞书出了教室往小房间走,路上碰见老成,还意外地得了个表扬。
钟念不错哦,一模以后的考试很有进步,加油,说不定真的能不给咱们班拖后腿!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进到小房间里,钟念把上一周的计划表拿出来,发现自己还没完成到一半,虽然这次是情况特殊,但还是有些心虚,赶紧抓了张物理试卷开始刷题。
江传雨走进来时,就看到钟念在埋头做题,他瞥了眼时间,有些好笑,还有十来分钟就下晚自习了,这佛脚抱得也太晚了些。
听到脚步声,钟念抬头,冲江传雨不好意思地笑,
我先做题啊。
江传雨嗯了一声,走到他旁边,俯身查看,领带系得有些勒,他索性坐下,扯松领带结,又解开两颗纽扣。
钟念本就不专心,余光瞥到江传雨的动作,不由自主地转过头,盯着他喉结上的红痣莫名吞了下口水。
江传雨停下手里的动作,挑眉:有哪儿不懂?这套题力学考得多,回想下背过的知识点。
好几天没听到这声音,清泠泠的,像春风化开的山泉。
钟念耳朵有些发烧,急忙回头,哦,好好。
他低着头,耳后跟侧颈微微泛着粉,在深色毛衣的映衬下,嫩得勾人。
那一处有多柔软,江传雨知道。
他移开眼神,看到露出一半的腺体贴,微微一怔,这东西存在感很强,一般人都不愿贴在敏感的腺体上,何况是这么个受不得疼的小少爷。
江传雨抿了抿唇,没说话。
这两天,他俩在微信里也没怎么聊,钟念就问过几道题,两人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对那个话题避而不谈。
钟念不说,江传雨更不会提,他坐着也无事,便抽了张试卷,陪钟念一起刷题。
在小房间里,钟念的效率其实挺高的,这里像设了个结界,一踏进来,很快就能静心。
尤其当江传雨开始刷题后,连四周的空气都是沉静的,他会习惯性地微蹙起眉心,眼珠快速移动,阅读速度非常快。
不用靠信息素,单他这个人坐在那里,就带着强大气场,会不自觉地吸引同伴目光,引来追随者。
这是源于基因的压制。
两个人都不说话,房间里只有沙沙的运笔声,偶尔钟念会问个什么,江传雨眼皮都不用抬,直接回答,一来二去多了,对话会简单到只有他俩能听懂。
tomato?
es。
圆锥体表。
s=lpi;(r+rl)。
v相等时。
距离有最小值。
这就是钟念喜欢跟江传雨一起做题的原因。
人形知识库,比siri还好用,谁能不爱呢!
试卷比钟念想象的要简单,便是知识系统破烂如他,也没什么困难地做完了第一面,他有些小得意,放下笔伸了个懒腰,一扭头,看到了江传雨认真的侧脸。
别看他是个成年alpha,其实五官还带着稚气未脱的痕迹,睫毛又长又翘,眼珠漆黑,像托着黑珍珠的合欢花;
刷题时,嘴唇微动,那是在无声读题,唇瓣偏薄,但带了个小唇珠,浅笑时自带三分羞涩。
不过今天他打扮得太帅,a气冲天,就算是坐下来刷题,也像在签什么几百亿的合同。
袖口往上挽了几道,手臂线条劲瘦利落,散开的领口间,黑色choker若隐若现,平时难得一见的锁骨深凹,形状相当漂亮。
钟念直愣愣地盯着那截锁骨,莫名有想要咬上去的冲动,那地方,看起来,似乎就,很好下口
那目光太过灼烈,让江传雨停下了疾驰的笔,缓缓抬头,自下而上地扫过钟念的嘴唇、鼻尖,跟他的眼神缠住。
在看什么?
江传雨的下巴动了动,钟念视线上移,看到了微启的薄唇。
雨神的皮肤会不会也带着海水味?
这个念头蓦地浮现在脑海里,把钟念吓了一跳,他霎时回神,对着江传雨眨了眨眼,茫然反问:什么?
这是小傻子惯会用的手段,遇到答不出或是不想答的问题,盯着你眨巴两下眼睛,再用反问激起你的内疚怎么能能用这种问题去为难他?
不过这傻子今晚有点反常,眼神老是直勾勾的,江传雨不想放过他,身子一动,想要逼出个答案,刚探出半个身子,却毫无征兆的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外面隐约传来几声哀嚎,
10点半,教学楼熄灯了。
29、第 29 章
短暂的漆黑过后; 江传雨适应了微弱的光线; 带着失望坐回去掏出手机;
今天来不及做下周计划了,明天再说吧。
他借着手机屏幕光开始收拾东西; 发现身边那人还傻愣愣的坐着; 一动不动。
怎么了?
钟念咽了下口水; 我、我夜盲。
小小声; 尾音还带着颤,一股子可怜劲儿。
江传雨哑然失笑; 收拾好自己面前的东西,又转身帮钟念收拾。
晚上要带什么回去看?
就刚才那张物理试卷; 拿回去做完。
书包很快收拾好,江传雨看着保持坐姿的钟念,问他,
是完全看不到; 还是能看到点轮廓?
钟念伸出手; 瞎子摸象一般,什么都看不到
江传雨把手臂横过去,被钟念一把揪住不放了。
雨神你慢点; 我真看不见。
钟念颤颤巍巍站起来,两手都抓着江传雨,一转身膝盖磕着椅子,立刻嘶了一声。
慢点。
江传雨伸出另一只手扶住他肩,领着他慢慢朝门边走。
钟念被撞了一下有些后怕; 步子迈得生硬,又觉得江传雨跟自己若即若离的,心里发虚,急跨了两步,脚下一绊,踏到江传雨脚背上,四条长腿怎么也交代不明白,双双摔到在门板上。
唔
钟念正面砸进江传雨怀里,鼻梁磕到骨头,酸得直冒泪花,江传雨后腰被门锁顶着,一个挺身,让两人贴得更近了。
雨神摔了吗?
钟念捂着鼻子一通乱摸,忽然被一只手强硬攥住,拉开。
别乱动。
江传雨的声音落在耳畔,不再清冷,暗哑了好几度,钟念一怔,不敢动了。
都是男人,某些生理变化意味着什么,心知肚明,但雨神怎么会突然
幸好钟念今天喷了过量阻断剂,否则两人相撞时,江传雨瞬间爆出的信息素,就足以说明一切,此刻的钟念什么味道也闻不到,只觉得奇怪。
大概是尿急了吧,男人都能理解,就是,就是有点尴尬。
顶a的视觉远超常人,靠着窗外的月光就能看清五六分,把钟念由懵逼转为怔忪的过程瞧得明明白白,江传雨暗自叹了口气,移开身子,让两人都重新站好了。
别急,等我开门。
说这话时,他的手依然抓着钟念的,五指分开,牢牢包住,带着不容反驳的意味。
眼前一抹黑,又不小心撞上人家,钟念哪敢说不,乖乖站好等着。
他长相本就偏甜,分化后线条变得愈发柔和,傻呆呆愣着时,看起来又甜又软,这会儿睁着双眼,一脸无知地立在黑暗里,很能勾出人心底某些黑暗的想法。
江传雨稳住呼吸,用目光毫无顾忌地一寸寸舔|舐眼前的omega。
软软的发,五指插|进去时,会酥酥痒痒地蹭你的指缝,额头和眉骨光洁又漂亮,被逼着仰起来时,那双眼尾微垂的杏眼里会含住两汪水,小巧的鼻翼微微抽动,长睫一颤,水珠儿就止不住地往下滚。
微咸,似乎还带着草木香。
底下那张花瓣唇,软嫩得不可思议,一碰就会溢出些声音,时刻提醒你怀里的人有多娇气。
耐不住掐,受不得疼,下手再重点,立刻会染上哭腔,咿咿呀呀,哼哼唧唧,钻进你耳朵里,激得你气血翻涌,抑制不住地想把什么弄坏。
太干净了。
从头到脚,每一处地方都干净得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