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的炮灰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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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炮灰男后-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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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容易已然成亲,求而不得的他,对容易采用强取豪夺的手段,也不是不可能。

    秦谨言这番假设,让秦慎行身上的冷意更甚了。

    秦谨言似是对秦慎行散发出来的冷意,毫无察觉,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后,面不改色继续说道:秦怀安的正妃之位空悬多年,他对容易的心思昭然若揭。

    就算我刚刚的那个假设没有成真,可慎行你要知道,你十日以后才与容易定亲,可即便是你们二人定亲了,若是秦怀安在此期间,向皇帝请旨将容易许配给他,皇帝同意了,这圣旨一下,容易即便是再受宠,即便是他再爱你,可你与他还有可能吗?

    他会为了你,置家人于不顾吗?

    真到了那时,横在你们之前的,就不单单只是简单的情爱之事了。

    身怀异宝,总是会惹来他人觊觎的。秦谨言解下了挂在腰间的那枚玉佩,将之放在了桌面上,为了守护你所珍爱的,你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秦慎行看着那枚玉佩,静默不语。

    慎行。秦谨言微不可察的轻叹一声,将那枚玉佩推到了秦慎行手边,我知道你不想争那个位置,不愿去蹚那趟浑水,可是老天却不让你如愿。

    我是尊重你的意愿的,我只想你过得开心。

    可我真的不想见到,你有着坚硬如铁的盔甲,无比锋利的武器,却护不了心爱之人的模样。

    秦谨言的这一番话,看似是假设,实则是,如若秦慎行错失良机,不早做准备的话,这便是会发生的事实。

    也正是如此,秦慎行心中的那头嗜血猛兽就快要破牢而出,只差一个小小地契机,便能让它撕碎牢笼,搅得这大燚王朝天翻地覆。

    秦慎行拿起了手边的那枚玉佩,微微垂下了眸子,轻轻地抚摸着雕刻在玉佩之上,异常精美的纹路,勾唇一笑,既然这老天不让我如愿,那么,我便遂了它的心意。

    为了守护我所珍爱的,我也只能佛挡杀佛,人挡,杀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祝愿大家鼠年行大运!万事如意身体健康!

    健康最重要!如无必要,不要出门!

    第49章 四十九

    待秦慎行的话语一落; 秦谨言笑得很是开怀,好一个佛挡杀佛; 人挡杀人。

    既然我们要防患于未然; 秦谨言看向秦慎行的目光之中尽是欣慰; 笑道:那么; 江南那边安插多年的那些个钉子,也是时候发挥他们的作用了。

    回府之后; 我便传信于他们。秦慎行将那枚玉佩妥善地收于怀中; 眸色暗了暗; 却语带笑意,常言道; 斩草要除根。

    我要把那江南之地,搅得个天翻地覆; 我要一点一点的,将效忠于秦怀安的势力; 通通蚕食掉。

    我要从根源上; 斩断了那秦怀安的后路,我要让他,再无翻身的可能。

    秦谨言就是喜欢秦慎行做事做绝的这股狠劲; 像足了他。

    秦怀安已有解决的法子; 秦谨言眉目含笑,慵懒地背靠在椅背之上,问道:那秦怀钰呢?

    秦怀钰啊秦慎行轻笑一声,回道:怎么说他都是和我一母同胞的弟弟; 我又不是那种心狠手辣,铁石心肠之人,只要他乖乖的,我不介意做个摄政王,替他扫清一切障碍。

    秦谨言听秦慎行如此回答,脸上的笑意更甚了,话锋一转,换了个话题,打趣道:丑媳妇儿总要见公婆的,你打算什么时候带容易那孩子来见我?

    师父莫要胡说,阿易可不是丑媳妇儿!秦慎行神情十分严肃认真,阿易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唇红齿白,肤若凝脂

    这世间所有美好的形容词,用在阿易身上,都不为过。

    秦谨言:莫名有些牙酸。

    说真的,秦谨言现在很想挽起衣袖,好好的教训教训秦慎行为师不过是引用了一句老话而已,大徒弟你至于这么较真吗?还当真是有了媳妇儿,就忘了师父!白眼狼一个!

    再说了,你与容易的感情如何,为师知道得是一清二楚。

    大徒弟麻烦你做个人,请你控制一下你自己,请你替为师这个孤家寡人着想一下!为师也是有七情六欲,也会羡慕嫉妒恨的!

    秦慎行对于秦谨言内心小人的吐槽一无所知,特意叮嘱道:我知道师父是无心的,可师父日后,千万不要再说阿易的坏话了,我不想同师父置气,伤了你我之间的师徒情分。

    秦谨言再次:要不是为师心胸宽广,也知晓你不是故意找茬,不然,你我之间的师徒情分,早就伤了!

    为了安抚自己心中的火气(亦或是醋意),秦谨言端起茶杯,一口气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而后,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给了秦慎行一个礼貌的微笑,好徒儿,为师知道了。

    闻言,秦慎行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我早已跟师父说过,十日后的九月三十,是个吉日,宜嫁娶、宜定亲,我也会在那日,到容府向阿易提亲。

    待到那日,我与阿易交换了庚帖,定下了婚事之后,我便带阿易来听风楼见师父。

    秦谨言轻轻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勾唇浅笑,问道:到时候,你要如何向容易那孩子,介绍我的身份?

    秦慎行微微勾唇,一次偶然,我与师父相识,你我有缘,一见如故。

    师父是我最为敬爱的长辈,对我帮助颇多,是我命中的贵人。

    秦谨言笑问:你就不怕容易那孩子,对你的这个说法起疑心?

    想到容易,秦慎行满是温柔,我的阿易,心思单纯,他的心中,可装不下那些阴谋诡计之类的污秽之物。

    阿易知晓你对我帮助颇多,是我的贵人,对你心怀感激,满心想着该如何报答你对我的恩情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思起疑心。

    说到这,秦慎行话语一顿,而后轻笑一声,继续说道:再说了,我所言句句属实,句句皆是真心。

    阿易与我心有灵犀,自然会感受到我的一片真心,也自然不会对我的说辞,心生疑惑。

    秦谨言闻言,眉峰轻挑,由衷说道:秦慎行啊秦慎行,你可真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容易这孩子真是被你吃得死死的。

    秦慎行笑而不语,对于秦谨言所说的,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他不表示赞同也不表示否认。

    至于秦谨言所说的,容易被他吃得死死的,他是欣然接受秦谨言所给予他的这一赞美的。

    *

    南街,定安王府,攸宁堂。

    执佑端着托盘,托盘之上放着一块干净的毛巾,以及一块皂角,身后跟着一个端着一盆温水的侍从,二人轻手轻脚地走进正厅之中。

    秦怀安面无表情的坐在正厅的主座之上,右手握着的那把剑上尽是血迹。

    新鲜的血迹顺着锋利的剑身滑落,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再缓缓的晕开。

    爷,请净手。

    执佑与那名侍从,走到离主座之上的秦怀安不足一米之处,恭敬的朝秦怀安行了个礼。

    哐当

    秦怀安将手中握着的那把利剑扔到了地上,从椅子上起身,向前走了一步,伸出他那双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手,缓缓的放进了由那名侍从端着的水盆之中。

    那名侍从低垂着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子,让它不要发抖,就连大气都不敢出,唯恐自己惹了秦怀安不快,步了那些与他一同共事的同伴,还有那些侍卫们的后尘。

    秦怀安双手揉搓,打着泡沫,冷声道:吩咐下去,让王侧妃她们这一个月内,老老实实的待在她们的院子里,没有本王的吩咐哪里都不许去!

    最近发生了这么多让他不快之事,秦怀安也没有心情,去见他后院那些莺莺燕燕,也不想她们往自个跟前凑。

    奴才遵命。

    执佑恭敬的应了声,轻声地走到正厅门口,对着在门口侯着的侍从甲,小声地将秦怀安的命令传达给了他。

    秦怀安将双手沉于盆底,低垂的眼眸,看着盆中所盛的,那从干净清澈,到被染上了鲜血之色的水,不由得想起了,他回到府中之时,所见的场面。



    第30章

    秦怀安一想到那被一把飞镖,钉在了攸宁堂正厅牌匾之上,写有不要觊觎你不该觊觎的东西的字条,还有他的书房被烧得满目疮痍的模样,再一次怒火中烧,一个用力,将水盆打翻在地。

    哐当

    那名侍从先是被秦怀安打翻水盆的那股子劲,给带倒在地,而后见秦怀安大动怒火,心肝胆颤恐惧不已,跪趴在地上,额头触地,禁闭双眼,身子不受控制的发抖着。

    秦怀安眸色暗了暗,连衣袍被打翻的水溅湿了也浑然不觉堂堂定安王府,竟然让人潜了进来纵火!那一群废物竟然等到火势迅猛,无力回天之时,方才发现不对劲!

    可惜他这么多年的心血,因为这场大火,全部烧成了灰烬!就那群废物以死谢罪,也难解他的心头之恨!

    那群废物死有余辜,但更可恨的是那纵火之人,以及ta背后的幕后之人!

    他一定要将那纵火之人,以及ta的幕后之人找出来,再将他们碎尸万段!

    不该觊觎你不该觊觎的东西?

    他秦怀安倒要瞧瞧,是何人如此狂妄,如此的胆大包天!

    这时的秦怀安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与他作对的那些人的名单,他正一个一个筛选着,看谁的可能性最大。

    待到出现秦怀钰的名字之时,秦怀安心念一动,等等这不该觊觎你不该觊觎的东西,胆敢如此对他说的也没几个,莫非,这指使纵火之人的幕后真凶,便是他那好六弟?

    是了,也是他气糊涂了,他根本就用不着多加思考,也就他的好六弟与他旗鼓相当,敢明着暗着跟他叫板了!

    呵。想到这,秦怀安冷笑一声,转身回到了主座之上,眸色深沉,这天下都快是他秦怀安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有什么是他秦怀安不该觊觎的?当真是无稽之谈,惹人发笑!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各位小可爱的支持!比心啾(づ ̄3 ̄)づ

    我会努力更新的,这本离完结最多还有六万多字,坑掉的可能性是真的不大【看我真诚的大眼睛。jpg】

    第50章 五十啾

    五日后。

    此时已是戌时四刻; 京都的大街之上,依旧是热闹非凡。

    若说这京都最出名的销金窟; 当属那取意自芙蓉帐暖度春。宵的春风阁了。

    春风阁大门外。

    看着站在那春风阁大门口; 正在搔首弄姿的几名女子; 容易的脚步一顿; 面上尽是犹豫之色,虽是他深知让李嵩改变主意的机会渺茫; 可他还是想要挣扎一下; 阿嵩; 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要不,我们换个去处可好?

    你想要买醉; 有的是好去处,我瞧那酒巷深就不错。

    酒巷深里的酒; 滋味确实不错,可我不想去。李嵩见容易的脚步停了下来; 也随之停下了脚步; 目光坚定的看向了,有了退堂鼓之意的容易,温声说道:既然我们都到了这大门口了; 也不必要再浪费那个精力; 去换一个去处了。

    听闻李嵩此言,容易静默了几秒,深吸了一口气,而后; 再缓缓将之吐出,颇为无奈的说道:那我们进去吧。今个小爷可是舍命陪君子了。

    容易的话音一落,李嵩便勾唇轻笑了一声,继而伸出了左手,动作轻柔地拍了拍容易的肩膀,阿易你放心,我是不会让那些人往你跟前凑的,你可是我未来哥夫,我心里有数。

    心里有数?

    有数你就不会对着小爷发动可怜攻势,让小爷陪你来这了!

    强忍住了想要给李嵩一拳的冲动,容易淡淡的瞥了李嵩一眼,微微抬手,将李嵩搭在他肩上的那只手挥开,语带深意,最好是如此。不然,小爷也是自身难保。

    要不是容易见李嵩是个失恋之人,又是个刚参加完国试的,这两种因素相加在一起,再加之,他也是十分认同,正如李嵩自己所言的,李嵩也确实是需要放松放松一下他的心情。

    除去这些,还有便是,李嵩明明知晓,容易对于亲近之人,十分的容易心软这一点,故意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容易。

    要不是如此,容易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李嵩的请求,陪着李嵩到这种烟花之地来。

    虽然容易知道,自己是什么都不会做的,可是他瞒着秦慎行小哥哥,到这种烟花之地来也是事实,他的心里头,还是会有负罪感涌上心头,而且久久难消。

    想到这,容易微不可察的一叹,因着心里头有些紧张,他的小心脏开始有些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狂跳着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希望此行一切顺利,可千万不要遇上不该遇到的人。

    *

    说来,这李嵩为何想要到这春风阁来,一切还得从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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