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看着浑身散发着冷气的容乐,轻笑一声,眉眼弯弯的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身旁秦慎行的肩膀小哥哥,距离你我爱情结果之路,还很漫长,你仍需努力哟!
秦慎行对着容易温柔一笑,他早已设想过容家人的态度,自然心中无惧,他对容易的一腔真心,会由时间,来证明给容家人看的。
*
容瑞安黎沁婉夫妻二人,知道了秦慎行与容易在一起之后,顿时也是看秦慎行是哪哪都不顺眼,他家的宝贝儿容易过几日才十六岁,呵,这臭小子也挺敢下手的,也不怕他们把他的狗爪子给剁了!
不同于容瑞安黎沁婉夫妻二人的内心复杂之情,容老夫人对于此事的态度,那可是喜笑颜开的。
这儿孙自有儿孙福,秦慎行这孩子,她是知根知底的。
她知道,秦慎行对容易是打心眼里的好,这孩子大了,也总要成家的,这找个知根知底的人,也来得稳妥一些,她也可以放心一些。
经过了几日,容瑞安黎沁婉夫妻二人,以及容乐,也渐渐的接受了,他家上好的玉白菜,被猪给拱了这一事实。
其实,容瑞安黎沁婉夫妻二人,以及容乐,他们心里也十分的清楚,秦慎行对容易是真心实意的好,可他们心里就是有股别扭劲,一时半会儿不想接受容易与秦慎行定情这一事实。
好在,秦慎行的基础打得十分扎实,虽然他们的内心,那股别扭劲还未彻底消除,但也不至于去刁难秦慎行,对他的态度也有所软化了。
在容易一行人,跟着小乖,林小虎这几个小萝卜头,把小山村四周好玩的地方,都快玩个遍之时,容易十六岁的生辰这日,到了。
如同往年一样,容易的早膳是由容老夫人亲自下厨做的长寿面,午膳是容瑞安黎沁婉夫妻二人,以及容若容乐兄弟俩亲自下厨准备的佳肴。
容易眉眼带笑的看着身旁坐着的家人,好友,以及爱人,心中的暖意浓浓,只恨不得时光就停留在了此刻。
今年的生辰,容易过得,比之前所有的生辰都开心。
容易只愿,他们都能一生平安,万事胜意。
在避暑山庄的闲暇时间,过得非常之快,转眼间,便到了回府的日子。
对于容易一行人何时回府,小乖是早就知道的。
小乖静静的看着庄子上的下人,手脚麻利有序的把收拾好的东西,搬到了马车上,心里十分清楚,他是时候做出决定了。
在这么多日的相处之下,小乖对容若安泽夫夫二人,以及其余的容易几人,彻底打开心扉。
也因此,在安泽柔声问小乖,愿不愿跟他们一同回家之时,小乖虽然不语,但是,他紧紧的抓住了安泽的手,重重的点了点头。
小乖的回答,让容易一行人的避暑山庄之行,划上了圆满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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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都是晚班,又感冒咳嗽,所以又偷懒啦hhhhhh
全文进度已有二分一,离树苗长成大树那天不远啦,想想就开心\( ̄︶ ̄)/
第38章 国安寺
一月后。
此时的小乖,大名早已更为容泽心的他,已经从刚来到府上的不适应,到逐渐的适应了当下的日子,也逐渐赶上了同龄人的学习进度,也越来越有世家小公子的风范。
而这时的容易与秦慎行,以及李嵩与赵阳,四人也已经顺利的从青松学院结业了。
而从各大学院顺利结业的学子们,可以根据自身资质,参加国试,走上仕途之路,为国效力。
国试又分为文、武二试。
说到这,顺带一提,李嵩已经报名参加了武试,而赵阳则报名参加了文试。
至于容易么,十分有自知之明的他,自然是两者皆不参与。
而秦慎行毕竟身份特殊,再加上他本就志不在此,正巧这容易没有报名参加国试,打算自主创业,因此,秦慎行便顺势而为,放弃了国试,打算同容易一起创业。
对于秦慎行来说,容易的意愿,便是他的意愿,他是要和容易共进退的。
这人生在世,各自都有各自的活法。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想走的路,无论其结果如何,只因那是心之所想,顺心而为。
如此,对于秦慎行放弃走仕途之路这一事,李智李知鹤父子二人,虽然觉得惋惜不已,却也不多言,十分尊重秦慎行的决定。
说来,这李智与李知鹤父子二人,得知此事之后,心中是庆幸,大过于惋惜。
他们替这大燚王朝,少了一个国之栋梁,而惋惜,却又无比庆幸,秦慎行的这一选择,让他们都不用感到为难。
而容易他们对于秦慎行的这一选择,在替秦慎行感到惋惜的同时,也十分尊重着秦慎行的决定。
毕竟,他们谁都不是秦慎行。
对于秦慎行的人生,他们谁都无可置喙。
今日,是大燚王朝二十八年的,九月十六。
再过三日,便是国试正式开始的日子。
一日前,容易几人在闲谈之际,聊到了这烧香拜佛之事。
又正巧,最近这几日,容易几人都有空,几人一合计,便打算今日去往国安寺烧香礼佛。
一是为了,给即将应试的李嵩赵阳二人,求个好兆头,保佑他们拔得头筹;二是为了,祈求容易与秦慎行的创业之路,顺顺利利;三是替各自的家人,求个平安。
说到这国安寺,其坐落在京郊的正东方,与燚临山别宫遥遥相对,已有百年历史,香火鼎盛,每日来烧香拜佛之人,数不胜数。
容易一行人,出了京都,便快马加鞭,不消多时,便到达了国安寺前。
国安寺前,有着许多抓住了商机的小商贩,个个脸上都带着热情洋溢,售卖着那烧香拜佛所需之物。
也因此,容易几人,也无需在来之前多做准备。
这不,他们将马儿寻了空处栓好之后,随意选了一个面善的小商贩,不一会儿,便将待会儿烧香拜佛所需之物买齐了。
容易一行人,踏过了国安寺前的十八阶石阶,行至国安寺的正门前,而后,走进了国安寺。
国安寺中有颗百年老树,枝繁叶茂,树杈上系满了,来自国安寺的信徒们,所写下的心中的愿望、祝语的红色祈带。
待到有风拂过之时,这挂满枝头的红色祈福带,随风舞动,十分好看。
容易一行人,行至那颗百年老树前,驻足欣赏了一会儿,打算着,等他们到礼佛正厅祈福过后,回程之时,也将各自的愿望、祝语,写下来,系在这颗盛满了希望的百年老树之上。
待容易一行人,想要继续前行时,一人的出现,让他们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来人一袭白色青莲纹锦衣,把玩着手中的折扇,笑吟吟的开口说道:还真是巧得很,能在国安寺见到诸位公子。
容若作为这一行人中的长者,自然是为表率,带着礼貌的微笑,向前了一步,对着来人微微躬身行礼,见过大少爷。
其余的几人,也纷纷向来人微微躬身行礼,齐声道:见过大少爷。
白衣男子轻笑一声,道:诸位无需多礼。
不知,本少爷可有这个荣幸,能与诸位公子,一同前往这礼佛正厅祈福?
容若微笑着说道:大少爷这话,可是折煞我们了。
能与大少爷一同祈福,是我们之荣幸。
是吗?白衣男子勾唇轻笑,目光直直的落在了容易身上,不知容小公子,是否也是这般觉得的?
容易【微笑】:
这般看他作甚!不好意思,他一点都不觉得荣幸!只觉得十分倒霉辽!
白衣男子见容易只是微微笑着,没有回答,唰的一声,打开了手中的折扇,轻轻扇动着,面上笑意半分不减,笑道:容小公子为何不回答?可是不愿?
如若不是情况不允许,容易实在想给这白衣男子狠狠的一jio,把这人给一jio踢飞辽。
大少爷说笑了。容易内心小人已经对来人使出了十八般武艺,面上依旧是尴尬却不失礼貌的微笑,我怎么会不愿意呢。
能与您,一同礼佛祈福,乃是一大幸事。才怪!
白衣男子闻言,脸上笑意更甚了,既是如此,阿易便到我身边来,你我二人,并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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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些短小,好歹也是个更新鸭(/▽╲)
还是那句话,不敢说大话,怕打脸(/\)
感谢喜欢,天气转冷了,一定要注意保暖鸭!啾咪啾(* ̄3 ̄)
第39章 国安寺2
白衣男子的这话语一落,容易便微微敛了敛笑意,默默的挪动了脚步,向秦慎行更加的靠近,婉言拒绝道:大少爷您身份尊贵,这尊卑有序,我可不敢与您并肩而行。
容小公子这话,可真是言重了。白衣男子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微微垂下了眸子,而后,将那折扇潇洒一收,继续说道:说来,我与容小公子,已相识多年。
你我二人,都如此熟识了,这又是出门在外,又何须在乎那些虚礼。
容易轻笑一声,眉眼弯弯的看着白衣男子,开口说道:这自古以来,尊卑有序,有礼有度。
大少爷您可以不在乎,可我等,不能不在乎啊。
还请大少爷,不要为难于我才是。
实不相瞒,此刻,容易真的很想很想仰天长啸一声这位大哥,他,容易,与你,定安王秦怀安,是真的一点都不熟的好吗!求求你不要这么自来熟,也不要这么没眼力见儿,赶紧离开好吗!你要知道,应付人也是很累的好吗!
为难?
与他并肩而行,是为难吗?
白衣男子也就是秦怀安,听了容易这话,心头一紧,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那把折扇,面色如常,垂眸轻笑一声,既是如此,那我也不强人所难了。
这次,容易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那容易在此,谢过大少爷了。
容易这么简单好懂的人,他的喜怒哀乐,让人一看便知。
也因此,秦怀安现下,心中已然翻起滔天巨浪,只觉得心中苦涩不已。
可虽如此,秦怀安的内心情绪,面上却半点儿不露,笑吟吟的注视着容易,我说过了,我与阿易,如此熟识了,阿易无需多礼。
第23章
容易不语,只回以秦怀安一个微笑,大哥,闲话少叙,祈福要紧啊喂。
秦慎行静静的听着,容易与秦怀安的谈话,视线落在秦怀安身上,停留了些许时间,而后收回,眸色幽深。
秦慎行有股异常强烈的直觉,面前这人,也可以说是他血缘关系上的大哥秦怀安,对他的宝贝儿容易,有企图之心。
且,秦怀安对容易的这企图之心,时日定是不短。
想来也是,这宝贝儿,尤其是那无世珍宝,总是容易让人觊觎的。
虽是如此,可若是,谁要敢动他的宝贝儿一下,那人伸一只手,他便剁一只;伸一双手,他便剁一双;想来,那人的那双眼珠子,也是不需要了的。
秦怀安敏锐的感受到一股杀意,眸中暗色一闪而过,心下瞬间提高了警惕。
只是这股子杀意很快便消失不见,让秦怀安一时之间,摸不清楚那股杀意的方位,自然也不知从何防备。
越是这般,秦怀安心中越是警惕万分,他怕是那有心之人,知晓了他的行程,隐在暗处,想要加害于他。
若是如此,在这敌暗我明,他所带护卫又不多的情况下,若是那有心之人,准备充足的话,就算是有容易一行人在,那他还真不一定能顺利脱身。
想到这,秦怀安神色微冷,负手而立,只觉得这香火鼎盛的国安寺,此刻已是暗潮涌动,危机四伏,实在不宜久留。
也因此,秦怀安瞬间收敛了,想要与容易继续交谈下去的心思,反正,他容易,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
他现在只想着,赶紧替他母后祈福完毕,赶紧打道回府,免得徒增变故。
说来,在与容易一行人巧遇之后,秦怀安先是心下一喜,而后,便是想要从旁敲侧击一番,他想要知道,这容易与那李家表少爷李唯之间,是否真如他安排的眼线口中所说的,那般亲密无间。
说到这,顺带一提,在秦怀安从他安排的那名眼线口中得知,最近这一月来,这容易与那李家表少爷李唯,他们二人之间越发的亲密无间一事之时,秦怀安一把打翻了那尊他最爱的瓷器,还不甚把手给割破了。
那时的秦怀安,任由手上的伤口鲜血直流,任由那血顺着他的手指,一滴一滴的滴落,坐在椅上,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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