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暮扑过来,拽着他的袖子:“你是不是要把我卖掉?”
厉铭爵:“。。。。。。”
这小家伙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是故意要去蹦迪,我就是待在病房里太无聊。我见不到你,我又不敢去厉氏集团找你。我寂寞空虚冷,我无聊难受疼。”
许暮指着心口:“想你想的这里疼。”
厉铭爵:“挺会说。”
许暮心想:那当然!嘴巴甜能活命。
“爵爷,你别卖我。我一定乖乖听话。”
许暮打开衬衫的领口,露出一半的肩膀:“你看我白白嫩嫩是居家必备床上用品。”
厉铭爵掌心拍了一下他的额头:“把衣服穿好。”
许暮心道:完了!厉铭爵是真不行了。
他都骚成这样了,厉铭爵还没点反应。
轿车穿过别墅区,停在一栋三层欧式小楼内。
许暮知道这里是京都最豪华的别墅区,听说一栋别墅都是九位数起步。
“啧!爵爷,您这是要金屋藏娇吗?”
许暮很疑惑,
厉铭爵把他带这里干什么?
可当厉铭爵将他拽进卧室,扔到床上时,许暮终于意识到,厉铭爵不是不行,他是觉得在车里不行。
爵爷高要求,必须要在十米大床上。
许暮被摆成车里的姿势,厉铭爵从后面抵住他:“别喊疼!今晚你就是把嗓子哭哑我也不会放过你。”
憋了很久的欲望彻底倾泻而出。
许暮总算是见识到厉铭爵的厉害。
可他也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厉铭爵太大了,他根本承受不住!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事实上已经来不及了。
“疼!”
许暮手指攥紧被单,疼得小脸泛白。
可这都是他自己作的,为什么非要去撩厉铭爵?
现在好了!
小命都要没了。
哪怕前戏充足,许暮还是承受不住。
“慢点!你慢点。”
许暮眼圈都红了:“厉铭爵,你没事长这么大干什么?呜呜呜,这都几次了!可为什么我还感觉很疼?”
厉铭爵亲吻着他紧绷的脖颈:“忍一忍,很快你就能适应我。”
许暮白着小脸摇头:“呜呜呜,疼死了!”
这种程度的疼痛,他不想再经历了。
“钙片里都是骗人的,一点都不爽、一点都不快乐。”
许暮看过片子,里面的受表情沉醉、叫的特别带感。
他一直以为做下面能享受到极致的快乐,可事实上他差点没疼死。
厉铭爵却觉得很舒服,这种感觉让他想要强行劈进。
可最终他还是忍住了。
他顾忌着许暮的身体,很温柔的做了一次。
这一次比上次有更深入的了解,但许暮还是没有完全接纳他。
许暮趴在床上,不停的吸气:“我是不是要废了?”
厉铭爵很无奈,
这种程度都接受不了,以后可怎么办?
小妖精真是太娇嫩了!
碰一下都哼哼唧唧喊疼,这是要把他修炼成和尚吗?
可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厉铭爵捏住许暮委屈的小脸:“不是说要做一百次?”
许暮扬起脸看他:“是不是多做几次就会好一些?”
厉铭爵:“应该。”
许暮修长的腿探过去,坐他腿上:“要不咱俩再试一次?”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
厉铭爵觉得许暮就是有这种本事,一句话就能把他撩的满身冒火。
“不想疼就老实点。”
厉铭爵在许暮后面拍了一下。
“多疼几次说不定就适应了。”
许暮唉声叹气:“不多试试,我们怎么办?难道一直这样?时间长了别人肯定还议论:哎呀,爵爷肯定不行!这都多久了,还没让他家那位怀上,啧啧啧,估计是那方面有问题。社会舆论压死人啊!”
厉铭爵:“你会生?”
许暮幡然醒悟:“对啊!我不会生孩子啊!”
害!
装孕夫太入戏,早就忘记自己没有生育功能。
厉铭爵屈指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小傻瓜。”
连自己拥有生育功能都不知道。
许暮蹭过去,趴在厉铭爵怀里:“我都不会生,你戴什么套。以后别用了,浪费钱。”
厉铭爵心想:我不用套,你下个月都能怀上。
不过,他不想那么早要宝宝。
许暮还太小,他们还是新婚。
二人世界还没过够,生个小崽崽出来肯定会和他抢老婆。
洗过澡出来,许暮发现江弦还没给他回信息。
平时就算江弦进入工作室雕玉,也不会超过晚上九点。
现在这个时间他应该能看到消息。
许暮不放心,打电话给陈杰,得知江弦下午就出去了。
至于去哪里,陈杰都不知道。
许暮又给江弦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暮暮。。。。。。有事吗?”
江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古怪,气息不稳,嗓音里像是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弦子,你今天怎么不回我消息?你在外面是不是养野男人了?”
“不。。。。。。不是。。。。。”
江弦拼命抿着唇,才没让呻吟声从唇齿间溢出来。
他求饶的看着身上的男人,让他别再这种时候折腾自己。
可是夜景晏正在兴头上,比刚才还要激烈的冲撞。
江弦浑身都在发抖,他都不敢开口说话,生怕一开口那些羞人的声音就会冲口而出。
“弦子?你这声音不对啊!你在干什么?”
许暮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江弦的声音哑的太厉害,还带着暧昧的颤音。
不会是在做那种事吧!
“弦子,你是不是谈男朋友了?”
江弦脑子里乱的厉害,他根本就没听到许暮说什么。
好容易分出几分理智,他快速的说:“暮暮,我在外面有事。。。。。。我回去给你打电话。。。。。。”
他飞快的挂断电话,还把手机关掉。
“啊!疼!”
江弦蹩眉,惊呼出声。
他诧异地看着上方突然发狠的男人,心头很是诧异。
夜景晏眉眼冷沉,哪里还有刚才半分温柔。
他捏住江弦的下颚,寒声质问:“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江弦茫然:“什么?”
这幅无辜的样子装给谁看?夜景晏胸口炸裂似的疼痛,他眼眸里拉满血丝,咬牙切齿地问道:“刚才你朋友问你是不是交了男朋友,你为什么不回答?”
江弦幡然醒悟,原来夜景晏是因为这事生气。
他探手过去,搂住男人的脖颈,轻声道:“你刚才欺负的太狠了,我根本就没听到许暮说的话。对不起!你别生气了!”
原来他没听到。夜景晏心情好了很多,动作也温柔很多。
“嫌我欺负你了?嗯?”
他温柔的声音让江弦心脏都酥了半边,红着脸说:“不、不是。”
“不喜欢我欺负你?”
江弦又软又香,第一次做过之后夜景晏就上瘾。
出差回来他就迫不及待给江弦打电话,让他来公寓里。
江弦刚进门就被夜景晏抱进卧室,一下午的时间两人都在床上渡过。
夜景晏做了好多次,像是饿了很久。
江弦险些招架不住。
听到夜景晏的问题,江弦将脸埋进他胸口:“你别问。”
这么羞耻的问题怎么回答啊?
夜景晏低头就能看到他泛红的脸,这一幕让他心潮澎湃。
他捏住江弦的下颚,把他的脸抬起来:“告诉我,想让我欺负你吗?”
江弦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忍着羞耻说:“。。。。。。想。”
这句话犹如催 情 药,刺激的夜景晏彻底失控。。。。。。
第49章 一晚。。。。。。好几次。。。。。。
卧室里暧昧的声音很久才平息。。。。。。江弦趴在枕头上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不止是累,他还有点疼。
今天的夜景晏就像是饿很久的狼,把他压在身下折腾了太长时间。
上次的伤刚好没多久,那个娇嫩的部位再次受到创伤。
江弦忍着羞耻,悄悄探手摸了摸。。。。。。好在没有流血,但应该是肿了。
养几天应该能恢复。
身体虽然疼,但心里很甜。
夜景晏没生气,对他的态度还和以前一样。
其实也不太一样,似乎比以前更重视他了。
江弦羞涩的笑了笑,他脸颊轻蹭着夜景晏躺过的枕头,感觉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很好闻!
江弦太累了,他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的正香时感觉身边有人挤过来,他艰难地睁开眼看到模糊的身影。
哪怕只是看到一个轮廓,他也知道这是谁。
江弦下意识探出手,圈住男人的腰。
他将脸埋进夜景晏的胸膛内,喃喃道:“景宴哥——”
轻柔的声音让男人目光一震,冷硬的心脏似乎产生一丝裂痕。
夜景晏低头看着怀里的男孩,江弦眉眼沉浸在昏黄的灯光之下显得那么温柔。
想起他的乖巧和柔软,夜景晏的目光都变得柔和。
如果江弦合适江培运的儿子。。。。。。
夜景晏瞳孔一缩,
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没有如果江弦就是江培运的儿子,就是他的仇人。
夜景晏心头刚萌生出来的温柔被仇恨狠狠击溃,
江弦不值得他去喜欢。
他捏住江弦的下颚,强硬的抬起男孩的下颚,俯身用力咬上——
“疼!”
睡梦中的江弦被惊醒,他蹩着眉头,嗓音都夹杂着痛楚。
“好疼!”
江弦瑟缩着身体,他已经承受不了再一次的撞击。
耳边传来他痛苦的声音,夜景晏猛地抽离,他翻身下床大步走进浴室。
江弦迷蒙的眼睛眨了眨,发现身边没人了。
难道刚才在做梦?
他实在太困了,闭上眼睛再次睡了过去。
夜景晏冲了个冷水澡,等身体里的欲火完全平息之后才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抬步想走进卧室,但想到江弦已经禁不起他的折腾,最后还是转身回到书房。
江弦醒过来已是午夜,他揉着眼睛坐在床上。
昏黄的床头灯照亮卧室的陈设,他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宿舍而是夜景晏的公寓。
夜景晏不在房间里,江弦从床上起来想找自己的衣服。
他在地板上看到夜景晏的衣服和他的衣服缠在一起,这让他瞬间想起下午发生的事。
这种事果然是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一下午,夜景晏压着他做了好多次。
不同于第一次的仓促,这一次他把夜景晏全身都看遍了。
包括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大家伙。
尺寸可观。。。。。。气势惊人。。。。。。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江弦羞的脸颊泛红。
他迅速捡起自己的衣服,
铛!
有什么东西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响。
江弦低头寻找,发现声音的来源是夜景晏的衬衫。
他蹲下来,捡起衬衫仔细查看。
当看到衬衫的纽扣时,他眼眸微微放大。
一件衬衫十几枚纽扣全是钻石做的。
江弦从小就在珍宝阁里学艺,他不止是认识玉石他还认识钻石。
这是真钻,品质不俗。
这么多钻石算下来肯定不少钱,起码价值几十万。
夜景晏的衬衫怎么都是钻石纽扣?
夜景晏推开卧室的门,看到的就是江弦拿着他衬衫发呆的画面。
他微微蹩眉,眼底闪过疑惑。
只是一件衬衫有什么好看的?
下一秒,他幡然醒悟。
夜景晏大步走过去,飞快的从江弦手里抽出衬衫:“你在干什么?”
对上夜景晏阴沉的眉眼,江弦把想问的话全部咽回去:“我是看你衬衫落在地上,害怕弄脏就捡起来了。”
这样的夜景晏让江弦有些害怕,他垂着头,惴惴不安地说:“景宴哥,你别生气!我保证下一次不再随便乱动你的东西。”
江弦什么都没问,反而让夜景晏心底很不踏实。
他到底知道多少?
会不会因为这件名贵的衬衫怀疑他的身份?
纵然是见惯大风大浪的夜景晏这一刻也有些心头发慌,他定了定神,语气下意识软下去:“最近要见几个大客户,穿着方面要很重视。这件衬衫很贵,用你给我的钱买的。”
江弦的心一下子塌了半边,他觉得自己挺没用。
不能让夜景晏过好日子,还要让他每天都这么努力去拼搏。
江弦走上前,圈住夜景晏的腰,嗓音里都含着愧疚:“景宴哥,你别这么说。我一点都不怪你,我知道你在为我们的未来努力。我也会很努力赚钱,我最近接了几个雕刻单子,很快就能赚到钱。”
在江弦的印象里,夜景晏就是京漂。
很努力的开了一家公司,很努力的一步一步慢慢做起来。
虽然房子和车都是租的,但总有一天会在京都安家落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