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怀中的小娇包甜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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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爷怀中的小娇包甜又野-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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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总没理由这么做!
  夜景晏吃掉药丸之后,把药盒扔进中央扶手箱内。
  他靠在座椅上,等待着药效发挥。
  十分钟后,他感觉浑身燥热,身体里像是燃起一团火,烧的他血液都在沸腾。
  某个部位汹涌澎湃,几乎要撑破裤子。
  夜景晏舔了舔发干的唇,他感觉时候差不多了。
  他扯乱身上的衣服,弄乱头发。
  拿出手机拨通江弦的号码。
  江弦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手机响起他探手过去,胡乱的摸了几下。
  摸到手机之后他举到眼前看了看。
  看到熟悉的名字,他立刻清醒过来,飞快的接通手机。
  “景宴哥!”
  “弦弦,我。。。。。。我好难受!”
  听筒里传来剧烈的喘息声,“好热!我感觉身体像是要烧着了。”
  夜景晏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
  江弦立刻紧张起来:“景宴哥,你怎么了?”
  “我。。。。。。我在你家楼下。”
  夜景晏嗓音嘶哑,他喘着粗气:“我。。。。。。。我没办法把车开回去。”
  “景宴哥,你等我,我现在就下去。”
  “别!别下来!”
  夜景晏几乎是嘶吼出声:“弦弦,你别下来。”
  “你到底怎么了?”
  江弦飞快的抓起外套,拉开门朝着楼下冲去。
  夜景晏喘息着说:“我好像中了那种药。”
  “谁给你下的药?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江弦已经跑到楼下,他四下寻找:“景宴哥,你在哪里?我已经到楼下了。”
  “我。。。。。。我在巷子里。。。。。。你别过来!别来!”
  通话到这里就结束了。
  江弦心急如焚,他朝着巷子跑去。
  看到黑色轿车江弦冲过去,隔着前挡风玻璃,他看到靠在座椅上表情痛苦的夜景晏。
  飞快的拉开车门,江弦坐进副驾驶。
  “景宴哥,你怎么样?”
  夜景晏衣服很乱,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俊朗的脸颊红的吓人。
  江弦探手过去,手掌突然被握住。
  夜景晏燃火的眸子盯着他,眼底是极度的渴求。
  “你不该过来!”
  江弦突然意识到危险,他也突然明白过来。
  夜景晏为什么不让他来。
  密闭的车厢里,男人的喘息在耳畔响起,一下一下敲打在江弦心上。
  他被攥着的那只手里都是汗,他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景宴哥,我送你去医院。”
  可他话音还未完全落下的时候,人已经被夜景晏揉入怀中。
  “弦弦,我很难受!我想要你!”
  江弦心头一颤,“我。。。。。。”
  “你不想把自己给我吗?”
  夜景晏捧起他的脸,那双渴求的眼睛让人根本没办法拒绝。
  “我不是!只是你今天不清醒。”
  “我知道是你,我也只想要你。”
  夜景晏没有给江弦反抗的机会,俯身吻上他的唇。
  江弦的唇软软的,凉凉的,让他感觉特别舒服。
  这一刻,他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内心:想要江弦!
  “弦弦,我要你!把你给我!”
  夜景晏的渴求让江弦没办法拒绝,他脑子已经晕了,
  这一刻什么也想不到,只能跟随着男人的动作做出最本能的反应。
  感觉到江弦的顺从,夜景晏放倒座椅将他柔软的坐垫内,手探进他的裤子——

第45章 许暮:今晚疼死我都要!
  夜深沉,
  深长的巷子里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月亮从云朵里浮现出来,皎洁的月光拉出车窗上交缠的身影。
  夜景晏将江弦压在座椅内,死死抵住他。
  他清晰的感觉到这人的肌肤有多软多滑,特别是两人相贴的部位那么紧密。
  从这一刻起江弦就是他的了。
  夜景晏赤红的眼眸里浮现出诡异的光,他用力冲撞着,力度之大恨不得把身下的人撞个粉碎。
  没有丝毫怜惜,感觉不到任何情谊。
  江弦额头冷汗滑落,他手指紧紧握住座椅的边缘。
  太过用力手指蹦的很紧,指尖都泛着青白。
  好疼!
  江弦死死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叫出来。
  听说第一次都很疼。
  可这种疼痛已经超出他的预想,安全颠覆他的认知。
  怎么会这样?
  很多人都说第一次只是轻微的疼痛,可这种锥心刺骨的疼痛又是什么?
  感觉有东西沿着腿部落下来,江弦紧张地问:“什、什么东西?”
  回应他的只有男人更快速的动作。
  江弦感觉五脏六腑都拧在一起,疼得他实在受不了,求饶道:“轻点!景宴哥,轻一点。”
  被渴求冲昏头脑的夜景晏在听到他细弱的声音时,猛地回过神来。
  他低头,借着月光看到一抹红色的痕迹。
  他眼眸微微放大,瞳孔内浮现出连他都没觉察到的心疼。
  “疼!”
  江弦嗓音里带着哭腔,哽咽着喊疼。
  夜景晏将他揽入怀中,安抚的拍着他的后背:“弦弦,你忍一忍。”
  江弦轻轻点头,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那模样戳的夜景晏心头发疼。
  他有些后悔!
  早知道不吃药了!
  即便不用这种方式,他也能得到江弦。
  药效强劲,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
  可江弦现在这样根本无法承受第二次。
  夜景晏还没发泄出来,特别是得到江弦之后,那种美妙的滋味让他想多来几次。
  原本想霸占这个人一整晚,不考虑他的感受只是一味的发泄。
  可在看到江弦的眼泪,听到他喊疼的时候,他突然做不下去了。
  夜景晏难受的要命,身体里还没熄灭的火苗炙烤着他,让他想要宣泄。
  额头上低落滚烫的汗珠,落在江弦光滑的脊背上,烫的他浑身发颤。
  他仰起头,对上男人漆黑的双眸,他读到了隐忍。
  夜景晏在忍着不伤他。
  江弦手指探过去,擦掉他额角上的汗水。
  他扬起脸,忍着羞涩吻上男人的唇。
  “景宴哥,你轻一点,我能忍得住。”
  这句话彻底将夜景晏的身体再次点燃,他再也按捺不住——
  巷子里的轿车不停晃动着,过了很久才逐渐平息。
  夜景晏望着怀里沉睡的人儿,心头盘旋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感觉已经超脱他的预想。
  他该恨江弦才对。
  可刚才他对这个人心软了。
  夜景晏闭上眼睛,脑子里浮现出那些让他痛苦的画面:
  “你父亲做假货骗人,骗子的儿子也是骗子!”
  “我们都不要理他!他就是个骗子!”
  “以后不要和他玩,他父亲是个诈骗犯、他也是个骗子。”
  “景宴,你父亲都进监狱了,你跟我去夜家,我能给你好的生活。”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固执?他根本不是你亲生父亲,你的父亲是夜家家主,你以后会成为夜家继承人。”
  “虽然现在我们母子俩在夜家无名无分,但是妈妈相信你会成为夜家下一任继承人。”
  继承人。。。。。。呵,真是可笑!
  他从始至终想要的根本不是名利和地位。
  夜景晏睁开眼睛,低头看着在他怀里安睡的男孩,他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当年江弦的父亲——江培运做仿古,欺骗父亲说是真货让把货品放在铺子里代为销售。
  父亲把江培运当朋友,根本没想到他会让自己卖假货。直到警察和工商局找上门,父亲才知道他被朋友给骗了。
  江培运做出的瓷瓶卖了三百多万,属于欺诈罪。父亲代为出售参与其中因此进了监狱,最后惨死狱中。
  他成了孤儿,成了大家口中的骗子。
  后来离家多年的母亲找到他,让他回到夜家。
  那时候他才知道,他的亲生父亲姓夜。
  可养育之恩大于天,在他心中只有韩建安才是他父亲。
  回到夜家之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为父亲讨回公道。
  江培运下落无踪,消失了十几年。
  但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找到了江培运的儿子。
  故意接近江弦,故意和他谈恋爱,故意让他爱上自己,故意和他发生关系。。。。。。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
  他不止要骗江弦的钱,还要骗他的感情。
  他要让江培运的儿子也尝尝被人欺骗、伤害的痛苦。
  父债子偿,这是江弦欠他的。
  江弦该还!
  怀中的男孩突然动了动,下意识搂住他的腰。
  柔软的脸颊贴过去的时候,夜景晏眼神明显一震,
  垂眸看着怀中男孩毫不设防的睡颜,心头弥漫出异样的感觉。
  夜景晏抚摸着江弦的脸颊,俯身在他额头上吻了吻。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震惊地看着车窗上倒映着的模糊影子。
  他对江弦。。。。。。
  不会!
  他绝对不会对这个人动情!
  他所有的温柔都是虚伪的,不过是为了让江弦上钩的诱饵。
  对!
  都是假的!
  他对江弦的感情绝对是假的!
  夜景晏不停的催眠自己,他推开怀里的男孩,像是害怕他再影响自己。
  江弦醒了,他睁开惺忪的睡眼,怔怔地看着身边的男人。
  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江弦脸颊泛红,他垂眸很小声的说:“景宴哥,你好点了吗?”
  药效已经挥发的差不多,夜景晏道:“好点了。”
  江弦手指捏着身上的外套,很小声的说:“那就好。”
  夜景晏将车门打开:“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
  江弦愣了一下,眼底弥漫出几分失落。
  好冷淡!
  做完那么亲密的事,难道不该亲亲抱抱吗?
  景宴哥为什么比平时还要冷漠?
  想起夜景晏说他中了药,江弦觉得应该是心情不好。
  他整理好衣服,小心翼翼地把外套递过去:“景宴哥,你的外套。”
  夜景晏抓过外套,随意的扔在座椅上。
  他的动作透着不耐,刺的江弦心口发闷。
  “我走了。”
  江弦慢慢的下车,他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否则会牵动身后的伤口。
  几乎是他刚下车,车门就用力关上。
  还没等他回过神,轿车已无情的从他身侧驶去。
  黑色轿车逐渐驶出他的视线,消失在公路的尽头。。。。。。
  一阵风吹过来,让江弦感觉莫名发冷。
  似乎不止是身体冷,心底某个部位也冷得惊人。
  他缩起身体,慢慢的走回宿舍。
  江弦换掉被弄脏的衣服,看到上面有暧昧的痕迹和血迹。
  想起车里发生的事,他又是甜蜜又是酸涩,心头五味杂陈。
  忍着疼痛在浴室里清理过身体,他强撑着走出来,躺在床上眼前浮现出夜景晏冷漠的眼睛,江弦心头发闷。
  景宴哥,你到底喜欢我吗?
  *
  在餐厅里吃饱喝足的许暮叼着奶茶吸管走进厉家大宅。
  一只脚刚踏进门,分列两侧的佣人同时鞠躬:“恭迎少夫人!”
  许暮一只脚还维持着踏出去的姿势,他表情惊愕。
  厉家这个家风还真让人遭不住!
  可让他更遭不住的还在后面。
  佣人摸出彩筒,
  砰砰砰!
  打出彩带!
  与此同时,天空中燃起烟火。
  许暮:“。。。。。。”
  今天什么日子?
  大年三十?
  还是正月十五?
  没事放什么烟花啊?
  吓死暮了!
  许暮拍着胸口:“有啥喜事啊?”
  陈君韵笑着说:“我们暮暮今天立了大功,帮公司解决了大 麻烦。难道不是大喜事?不该庆祝吗?”
  许暮:“。。。。。。”
  这也值得放烟花?
  你们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陈君韵带头鼓掌:“暮暮真棒!”
  佣人跟着鼓掌:“少夫人真棒!”
  许暮嘴角抽了抽:“不用这么夸张吧!”
  陈君韵拿出红包:“暮暮,这是妈妈给你的奖励。”
  红包!
  妙啊!
  许暮立刻接过来,笑得像朵大菜花:“谢谢妈妈!妈妈您真好!”
  像这样的红包应该多来几个。
  可许暮拆开红包发现里面不是支票、不是现金,而是一张黄色符纸。
  他纳闷地问道:“妈妈,这是什么?”
  陈君韵:“这是生子符。”
  “啥玩意儿?”
  许暮懵了。
  生子符是什么鬼?
  陈君韵兴高采烈地说:“这符可以三年抱俩。大师说下个月你就能怀上。”
  许暮满头黑线,
  哪里来的大师,锤死他个龟孙!
  “不是,妈妈,我是个男人生不出来。”
  “让铭爵多努力努力就生出来了。”
  陈君韵笑得极其暧昧:“铭爵说有礼物送你,在楼上。”
  许暮迟疑:“还是符纸?”
  那不要了!
  “当然不是!你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陈君韵把许暮推到电梯口,催促道:“快点上去,在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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