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绯被吻的软趴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一遍。
在郁知洲拿出另一套小裙子准备给他换上的时候,元绯当时就哭了:“郁知洲,你到底有没有偶像包袱?你个老色批,你禽兽!”
“要偶像包袱干什么?我是演员又不是流量偶像。”
郁知洲将小裙子递过去:“宝贝儿,穿这条。”
“我不穿。”
元绯拽着裙子就扔在地上:“你把我带来的睡衣拿过来,我要穿以前的。”
郁知洲捡起地上的裙子,“宝贝儿不喜欢这一条,我们还有。”
元绯头皮发麻:“到底有多少裙子?”
郁知洲笑得特别开心:“你这个小调皮!自己准备的裙子自己都不知道吗?五个皮箱的裙子,柜子里都装不下。我给夜老大说了,回程的时候要多腾出点地方放行李。”
元绯眼前一黑差点气晕过去,他咬牙挤出一句话:“许暮,你给我等着。”
“别害羞了!老公给你穿上。”
郁知洲将元绯抱在腿上,拉掉裙子的肩带:“身上这条裙子都脏了,咱们不穿了。”
想到裙子是怎么被弄脏的,元绯脸颊爆红。
刚才的细节让他极为羞耻。
裙子沾染着很多暧昧的痕迹,肯定是不能穿了。
元绯沉着小脸:“你把我的睡衣还我。”
“睡衣我扔了,晚上咱们都穿裙子睡觉。”
郁知洲抱着元绯,帮他换上这条半长的裙子。
不同于刚才短裙的性感,长裙显得更温柔。
元绯精致的眉眼沉浸在灯光之下,好看的让郁知洲移不开目光。
“小绯,我真的太爱你了!我能够遇到你简直是上天的恩赐。”
郁知洲凑过去,在元绯脸颊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这个吻很是虔诚,仿佛在亲吻着世间臻宝。
对于郁知洲来说,元绯就是上天赐给他最珍贵的宝贝。
元绯在他缱绻柔情的嗓音下没有再挣扎,
郁知洲的温柔他总是抵挡不住!
郁知洲太喜欢元绯穿裙子的模样,他爱上了这种感觉。
在岛上的几天每晚都让元绯穿裙子,那些罪恶的小裙子在离岛的时候全部被带回去。
*
回到国内后,江弦孕期到了五个月,夜景宴陪着他去医院做产检。
第一次看到宝宝,江弦特别激动。
他握住夜景宴的手,嗓音都透着颤抖:“景晏哥,你看他好可爱!他长得好像你啊!”
夜景宴:“这是个小丫头。”
江弦:“真的是女儿吗?”
夜景宴看向医生:“医生,这是女孩吗?”
“夜总,我们不能说出孩子的性别。”
医生笑着说:“现在三胎政策都开放了。您和少夫人还年轻,等过两年还可以再要孩子。两位基因这么好,只要一个孩子真的太可惜了。”
江弦用力点头:“医生说得对!我们要相应国家号召,我是要生三胎的。”
夜景宴:“弦弦,一个孩子就好。”
江弦怀孕这几个月,他几乎每晚都要冲冷水澡。
这种禁欲的生活,他真的不想再过了。
“不管是男孩女孩都是我们的孩子,我都喜欢。”
夜景宴一字一顿,极其认真的说:“乖,不要孩子了。”
江弦赌气嘴巴:“为什么啊?我就喜欢小孩子。”
夜景宴哄道:“乖,听话!'
江弦气哼哼的说:“我总有办法怀上。”
夜景宴眉头动了动,决定去结扎。
从医院回来,夜景宴将宝宝的四维彩超照片发送进三人小群中。
夜景宴:【图片】
夜景宴:【看到了吗?这是我女儿。】
夜景宴:【我女儿很可爱!】
郁知洲:【再过三个月,我也能看到我儿子了。】
夜景宴:【你知道是儿子?】
郁知洲:【我找了个老中医,我问他:“老先生,我家孩子以后穿裙子吗?”老中医摇摇头。这不是明摆着是儿子嘛!】
夜景宴:【。。。。。。】
权非严:【你们真是够了!考虑一下单身狗的感受。】
郁知洲:【你怎么还不脱单?】
权非严:【我对谈恋爱不感兴趣。】
郁知洲:【我看你这是为情所困啊!】
权非严:【打住!不要提起我以前的伤心事。】
夜景宴:【还有五个月我就要解禁了。】
郁知洲:【啧!看看你这幅炫耀的嘴脸,真够恶臭的!】
夜景宴:【我的快乐你暂时体会不到。】
郁知洲气呼呼的退出群聊,转头就去发微博秀恩爱。
*
怀孕后期,江弦比较犯懒,不太喜欢出门。
每天都是窝在家里看书、做玉。
若不是夜景宴每天下班回来强硬的拉他出门散步,江弦能宅在家里一整天。
“弦弦,今天出门了吗?”
夜景宴回到家,看到江弦靠在沙发上正在摆弄一块玉,手边还放着好几块玉,看这情况应该是没出过门。
“我出门了!”
江弦扬起小脸,看向自家男人,笑得特别灿烂:“我从家里走到物业公司去拿快递。你看,这都算是远门了。”
夜景宴:“。。。。。。”
几百米的距离,这是远门?
夜景宴笑容极其无奈:“弦弦,下个月就要生产了,你该多走动走动。医生说这样方便生。”
“我不想动。”
江弦抱着肚子,扁着嘴说:“一动就累。还是待在家里舒服。”
夜景宴坐在他身边,哄了很久,终于让江弦同意出门散步。
但条件是一块蛋糕。
江弦在孕后期特别喜欢吃蛋糕。
为了身体和宝宝健康,他没敢吃那么多。
最近嘴馋的厉害,在夜景宴给了他一块蛋糕后,他有些意犹未尽。
在夜景宴去洗澡的时候,江弦偷偷摸进厨房又吃了两块。
在他洗餐碟上残留的奶油时,身后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弦弦,你在干什么?”
江弦猛地回过头,飞快的将餐碟藏在身后。
他拼命摇头:“没、没吃蛋糕。”
但嘴角上残留着的奶油已经出卖了他。
夜景宴眉头一簇,眼神沉下:“你在偷吃蛋糕。你可以不听我的话,你怎么能不听医生的话。你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夜景宴语气很严肃,吓得江弦一个字都不敢说。
男人正在气头上,说完这番话后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江弦被晾在厨房里,懊悔的垂着头。
今天偷吃甜食确实是他不对!
夜景宴生气了!
现在该怎么办?
为了哄好老公,江弦决定豁出去了。
他返回到衣帽间,从里面找到以前夜景宴给他买的裙子。
好在有几条裙子是宽松版,哪怕他现在孕肚很大了,还是能够穿进去。
江弦换好裙子,还特意没穿小内内。
他悄悄来到书房门口,顺着门缝往里面看,发现夜景宴还在工作。
他在心底给自己加油打气。
江弦实在没勇气这样走进去,他悄悄探出手关掉书房的灯。
夜景宴打算把明天的工作挪到今天昨晚,这样就能腾出时间多陪陪江弦。
刚才他态度不好,凶了江弦,夜景宴现在心头很是愧疚。
他打算尽快开完视频会,回到卧室给小娇妻赔罪。
夜景宴戴着耳机,正在听高层汇报工作,头顶的灯突然熄灭——
他下意识抬头看过去,看到一抹纤细的身影朝他走过来。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怀中多了柔软的身体。
江弦奶甜奶甜的声音传过来:“老公,你别生气了!”
第219章 这么撩我,打算让我欺负你呢?
江弦和夜景宴谈恋爱这么久,他很少主动做亲密的举动。
他总是很害羞,在情事方面向来都是被动的。
今天惹老公生气,他只能放下羞耻。
江弦柔软的身体挤过去,贴向夜景宴坚实有力的胸膛。
他用胳膊沿着胸 部的线条轻轻蹭着,嗓音又奶又甜:“老公,你别生气了!”
甜度十个加的声音在夜景宴心上燃起一把火,
火苗熊熊燃烧。
“今天是我的错,我不该偷吃蛋糕。”
江弦双手搂住夜景宴的腰,搂的特别紧,生怕男人突然推开他:“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会偷吃蛋糕了。”
夜景宴一时冲动凶了江弦,其实他心里很愧疚。
江弦是因为怀了宝宝才会特别想吃甜食,平时已经很乖很听话了,偶尔失控也能理解。
他不该那么凶。
夜景宴摸着江弦柔软的头发,嗓音极尽温柔:“刚才是我不对,我的态度有问题。以后想吃蛋糕告诉我,不要再偷偷吃了。冰箱里的蛋糕时间有些长,口感不好。你想吃我就再给你买,咱们吃最新鲜的。”
明明夜景宴语气很温柔,一个埋怨的字眼都没有,可江弦就是觉得心里难受,他鼻子一酸,眼泪落下来。
“我不吃了!呜!”
这一刻,泪腺特别发达。
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不断往下砸,砸的夜景宴手足无措。
“弦弦!别哭啊!”
夜景宴拥住江弦,用指腹抹掉他脸上的泪珠:“我的错,我不该凶你。乖,你别哭了!”
夜景宴嗓音又慌又乱,哪里还有往日半分威严。
虽然书房光线很暗,但屏幕前的高层还是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看来传闻是真的,夜总宠妻无度啊!
“老公,我。。。。。。我不吃蛋糕了!以后都不吃了!”
江弦哭的特别伤心,睫毛上都挂着晶莹的泪珠:“你别对我这么温柔,我心里难受。呜!”
江弦是愧疚的难受,眼泪涌出来以后怎么也受不住。
他哭的一抽一抽的,小身体抖个不停。
孕肚也跟着轻颤。
夜景宴生怕他情绪波动太大会影响肚子里的宝宝,慌忙拥住他,不断亲吻他的脸颊:“宝贝,别哭了!你这样会吓到肚子里的宝宝,也会吓到我。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江弦知道不该哭的,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小手紧紧搂住夜景宴的腰,埋在他怀里流眼泪。
“来,老公亲亲。”
夜景宴修长的手指探过去,托起江弦的下颚,亲吻着他柔软的唇瓣。
看到这一幕,高层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以前都说夜总不近美色,现在看来哪里是不近,只是美色无法引起他的兴趣。
别说,少夫人是真的美。
哭鼻子的样子都那么可爱,简直是我见犹怜啊!
在夜景宴亲吻的安抚下,江弦渐渐冷静下来。
他小脸还湿漉漉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眼泪,抬起来怯生生看过来的样子让夜景宴心都酥了。
这会儿别说江弦吃蛋糕,就是吃他的心,他都能现场挖出来。
小宝贝怎么能这么可爱!
夜景宴目光都黏在江弦身上,看到他穿着白色小礼服裙,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这是特意为我穿的?”
江弦不知道夜景宴正在开视频会议,也不知道他正在被夜氏集团一众高层围观。
以为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人,江弦胆子忍着羞涩点头:“嗯,为你穿的。”
夜景宴眼底划过笑意:“来讨好我?”
江弦:“不想让你生气,特意来哄你。“
夜景宴心软的一塌糊涂:“老公没生气,永远也不会和弦弦生气。”
“老公真好!”
江弦捧起夜景宴的脸,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他脸颊红红的,忍着羞耻,学着以前夜景宴的样子尝试着深吻。
这种感觉很奇妙,让江弦心脏又酥又麻。
他羞涩极了,
准备闭上眼睛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夜景宴身后电脑的屏幕。
无数分屏铺在屏幕上,分屏里都是人。
页面显示的内容让他意识到,夜景宴刚才在开视频会议。
“呀啊!”
江弦地叫一声,将滚烫的脸埋进夜景宴怀里。
他很小声的说:“你。。。。。。你的电脑还开着。”
如果在他进门之前夜景宴就在开视频会议,那他刚才又哭又闹又浪的样子就被这么多人看到了。
还有他身上的裙子。。。。。。
江弦眼前阵阵发黑,只恨自己怎么没有晕过去。
夜景宴抬眸朝着屏幕前看去,眼神幽冷,哪里还有刚才面对江弦时半分温柔。
锐利的目光落下来,隔着屏幕都让人心头发寒。
高层们手忙脚乱的动着鼠标,想要从会议室里退出,但发现根本不行。
其中一个高层反应比较快,迅速从椅子上站起来离开书房。
其他高层纷纷效仿。
顷刻间,会议室里空荡荡的。
夜景宴眸子里的寒意散去,他垂眸看着怀里还在别别扭扭的小娇妻:“弦弦,他们都走了。”
“可是他们都看到了。”
江弦脸颊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