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暴君的掌心鱼宠[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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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暴君的掌心鱼宠[穿书]-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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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王笑看了一眼面前的内侍。
  李鱼很快意识到自己穿的是内侍服,扮的也是内侍,一般内侍见到王要行礼,可内侍要如何行礼,还有要不要翘兰花指?
  他虽换了装扮,可是脸没变,景王应当能认出他来吧?
  “殿、殿下,您好!”
  李鱼琢磨着不若磕个头糊弄过去算了,反正做鱼的时候,他也经常看见有人向景王磕头的!
  李鱼才要跪,景王却在他膝盖刚要弯时就将他扶住。
  强有力的手抓住他手臂时,李鱼便知,对方已认出他来了。
  李鱼莫名安心下来,迅速理了下思路,道:“殿下,我有话想对您说。仇氏受伤是真,可并非是在钟粹宫大火中受的伤……她、她手臂伤处有柏木的香气,这伤原是以一根着了火的柏树枝烙上去的。”
  这根柏树枝便是仇氏烧伤自己的凶器、也是证物。
  想也知道,这场火是仇氏的主意,仇氏怎可能真的陷入大火,万一不慎被火伤了容貌,或者发生别的意外,就得不偿失了。其实在钟粹宫着火时,仇氏早带了心腹躲得远远的,待火灭得差不多时,咬牙在手臂上添些火伤,再悄悄摸摸回返。届时只要一口咬定她就是被这场大火所伤,不会有人怀疑!
  而宫人浣花正是仇氏安排在钟粹宫放火的心腹,起火之后便不知所踪,所以只要仇氏自己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原书便是如此写的,可惜仇氏犯了几个致命错误,一是用来烧伤自己的树枝,无意间竟用了柏树的枝条,柏木有股特别的木香,仇氏所用还是其中香气较为浓郁的一种柏木,这便导致她伤处沾染了柏木香,久久未散,首先为六皇子所觉察。
  仇氏道她是因钟粹宫大火受的伤,可实际上钟粹宫并未种植柏木,这便是说,仇氏受伤时并不在钟粹宫中,而是在另一个种有柏树之处。
  书中的六皇子有些智慧,助三皇子找到了这处宫苑,便是离钟粹宫不远的雅心台,还找到了几个在此地见过仇氏的侍卫,这便是人证;仇氏粗心遗落在地上的柏树枝亦被寻到,树枝一端已烧成了焦炭,另一端还缠着一条厚厚的帕子,方便抓握,帕子上绣有仇氏最喜欢的海棠花,与柏树枝一样都成为了物证。
  而关键人物浣花稍后也被寻到,原来浣花知晓内情,害怕仇氏对自己下手,便逃走了,躲在御花园中,被三皇子的人发现了踪迹。三皇子对浣花用刑,使得浣花道出实情,揭发了仇氏。
  原书中这段情节,仇氏基本就是被吊打的份。可是眼下,三皇子和六皇子都按兵不动,李鱼就怕仇氏奸计得逞,他不可能去提醒三皇子和六皇子,只能提醒景王,让景王做决定了。
  李鱼尽量挑紧要的说,指出了浣花藏身之地和仇氏受伤的秘密,景王:“……”
  李鱼怕他不信,着急道:“是真的,请殿下相信我。我虽无法解释我是如何得知这些的,可我保证告诉殿下的都是实话,叶世子收到的密信也是我所写,您——”
  李鱼能想到的快速取信景王的办法,就是通过景王已接受的一件事来证明他自己——那便是他曾经写给叶清欢的信。
  这信事实上已助承恩公府逃过了大难,景王如今一定是相信这封信的。
  李鱼将信的内容一字不差背出来,这信对景王与叶世子来说都是机密,除了几个心腹,也就是写信人才知晓了,景王既选择相信这封信,肯定也会连带信任他这个写信人!
  李鱼慷慨说完,景王冷静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听明白,可是抓着李鱼的手臂却未放开。
  李鱼吞了吞口水,不会吧,景王为何是这般反应?上次见面似乎也是如此。
  景王摸出玉铃摇了几下,王喜去泡茶前被景王塞了张字条,要他假装泡茶待在远处,未得准许不得过来张望,这会儿得了令,忙不迭冲过来,就见到他家殿下扯着一名年轻内侍不肯撒手。
  王喜:“……”
  这一幕似曾相识,王喜心肝一颤,再一看这内侍果然眼熟,王喜惊悚了,这不就是别人家的男妾,怎么又在宫里见面了?
  景王瞥李鱼一眼,李鱼会过意来,迅速将方才之言告诉王喜。
  王喜知晓个中厉害,请示道:“殿下是要如何办?”
  李鱼心想,殿下一定是会亲自去办。
  谁知景王意味不明瞅他一眼,抬手比了个三。
  王喜笑着道:“老奴明白了,老奴会暗中将消息透给三皇子的人。反正三殿下正愁安侯打不死呢,咱们递个机会过去,就不必劳烦殿下亲自动手了。”
  李鱼:“……”
  还能这样??
  景王不耐的眼神示意王喜快走,王喜麻溜道了别去办正事,李鱼仍被景王逮着,与景王大眼瞪小眼。
  景王拉着李鱼到暖阁一处桌案前,迫李鱼与他一起坐下来,从怀里摸出纸笔。
  李鱼:“……”
  景王这是专门等着他呢?
  李鱼大感不妙,怯怯道:“殿下,我还有要事,想……”
  景王迅速写道:“回答问题。”
  李鱼撇嘴,偷看他一眼:“那我答了,您可以让我离开吗?”
  李鱼话都出口了,猛地想起王喜说过不止一次,景王很不喜别人谈条件,他……他竟这般与景王说话,景王若是生气了把他丢出去,也……不错。
  然而混账景王只是挑眉:“如实回答,便放你走。”
  李鱼:“……”
  不会吧,景王竟没生气,还答应他了?
  景王刷刷写道:“你叫何名,今年多大,为何来到此地。”
  李鱼为了早些走,不能再不回答了,这会儿负隅顽抗,拖的可是自己的后腿。
  李鱼苦着脸,低声道:“我叫李鱼,今年十八。为何来到此地……”
  李鱼想起系统说的让暴君转性,这个肯定不能说,至于为何穿书……
  李鱼道:“我也不知。”
  他也不知为何突然就变成一条鱼了,嘤嘤嘤。


第39章  
  景王记下了鲤鱼精的名字; 想着姓李名鱼还挺贴合,平时他唤他小鱼; 倒也没唤错。
  只是话本子里的妖; 少则几百岁,多则上千岁,才十八的妖,这年纪于人来说已是大的了,可是于妖还太稚嫩。
  不过也有可能; 鲤鱼精告诉他的年纪是假的……但这不妨碍景王判断,他早觉得鲤鱼精修为不会太高; 毕竟是一只化形只能维持一个时辰的妖。
  至于因何来到此地; 鲤鱼精似对他保了密; 景王并不着急追问; 免得把小鱼惊走了。
  景王接下去又写; 为何要救我。
  李鱼:???
  李鱼压根就没把先前帮景王清理眼睛放在心上; 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他想来想去; 以为景王是在询问承恩公府之事; 尽量简短地道:“我是机缘巧合才得知二皇子的阴谋; 就想着通知叶世子一声; 让世子提高警惕。我只是写封信而已; 后头全靠殿下和世子筹谋,并不算是我救了殿下。”
  景王对他答非所问愣了愣; 反应过来也未纠正。连救叶清欢这么大的事小鱼都不居功; 帮他清理眼睛估计更不会提。
  景王心里对这条鱼越来越满意。
  景王再写:你如今住在何处?
  李鱼想; 他如今还不是住在景王府,天天与景王朝夕相对?
  可这般说景王定会起疑,李鱼于是扯谎道:“我……居无定所,四处漂泊……”
  景王:“……”
  景王很想揭穿这条鱼,可是此时此刻暖阁外还有皇帝、妃子等等一堆人,不可能挑这种紧要的时候摊牌。
  他不仅不能揭穿,还得想尽一切办法护住,最好马上就把这条爱说谎的人形小鱼也归入景王府,打上他的戳,这般直接在皇宫里出现,太招摇,也太危险了。
  既无住处,来景王府,景王笔下不停。
  李鱼:“……”
  李鱼不敢相信,景王这是……愿意给他这个身份不明之人,一个容身之处?
  “您、您是要收留我?”李鱼想再确认一遍,“可是为何,我与您,才见过几面?”
  景王神色凝重写道,你救过我,救过承恩公府,我信你。
  李鱼:“……”
  困扰他许久的身份竟这般容易就解决了?
  “可我若是入了景王府……我、很忙的,只怕没什么时间能帮您做事……”
  李鱼面露难色,真要将人身挂在景王府名下自然很好,他往后就能在王府里走动了。可是这样一来,他就得认真帮景王做事,不能白白就在王府里‘住’着。按他一日只能一个时辰变人这条件,最多能打扫个院子,景王府应不缺这点临工吧?
  这条鱼的日常,再没人比景王更清楚。每天吃吃喝喝,偶尔陪看书陪画画,大部分时候都在吐泡泡,游来游去,要不就是盖着水草被子睡大觉。
  最近连吸金都难得吸的鲤鱼精,也不知是真懒还是假忙,景王很有些怨念。
  不论如何,让鱼扫院子是不可能的。景王写,不必在意太多,你只需做好一件事,便可留在王府。
  “……什么事?”李鱼期待地问。
  景王:我有一条鱼,我不在时,帮我养鱼。
  李鱼:!!!
  景王似乎怕他不明白,还伸手一指水晶瓶的方向,两人方才坐下时,李鱼刻意用身体挡住水晶瓶的位置,免得景王发现水晶瓶里的鱼不见了。
  结果景王好似真没发现,要不也不会特意指给他看。
  原来景王是要他养鱼啊?
  李鱼连忙配合着点头,这等好事当然要应,他别的也不懂,但自己养自己还是特别在行的!
  李鱼喜道:“好呀,这个我能做,我可以帮殿下养鱼!”
  两人正说着话,暖阁外突兀地响起了叩门声,景王瞥李鱼一眼,李鱼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王喜在外边道:“殿下,皇上问起您了。”
  景王是以更衣为借口待在偏殿暖阁里的,总不能逗留一两个时辰之久,景王再看李鱼一眼,最后写:你这便替我看鱼,暖阁会守住,你放心。
  景王轻轻拍了拍李鱼的肩。
  “殿下……”
  李鱼心里霎时间涌起暖流,感动得吸了吸鼻子,他最担忧的几个问题,景王竟都给他解了,不仅如此,还要他放心。
  因是景王的承诺,他就真的相信了。
  难怪得知景王愿意收留他时会这般高兴,因为留在暴君主人身边,是最令他安心的。
  景王自己步出暖阁,令王喜继续替他守住,不许任何人出入。
  王喜虽很不解,依旧照办了。
  皇帝命太医再次检查仇氏手臂的伤处,并未能看出什么,皇帝自己也在想是不是思虑过重误会了仇氏,对仇氏的脸色稍微好了些。
  众妃嫔都在,仇氏也不可能一直都躺在卧房里,不久便随皇帝出来,见了见妃子们的面。
  钱妃见她在病中,依旧化了精致的妆容,穿着显得单薄柔弱的小袄,心里暗骂仇氏狐媚,不过钱妃到底也不会当着皇帝的面给仇氏难堪。皇帝既未再罚仇氏,钱妃紧跟着皇帝,及时停下对仇氏的质疑,对仇氏亲热地喊着姐妹。
  仇氏还是贵妃时,就不大看得上无甚姿容的钱妃,这会儿竟也迎合钱妃笑语,仿佛两人有多好似的。
  景王原着了一身玄色袍子,这会儿换了身宝蓝掐银边的出来,皇帝难得没见他随身携带水晶瓶,揶揄道:“多被打湿几次,就知放下了。”
  王喜负责守住暖阁,未能跟随景王,景王想想要找借口搪塞,还要让皇帝明白他的想法有些麻烦,索性沉默着,就让皇帝误会。
  仇氏在与钱妃闲聊,景王远远乜着仇氏,他虽暗中派人给三皇子递消息,看样子三皇子的进展并不顺利。
  钱妃怀着心机,几次要搀扶仇氏。仇氏却很警觉,身边总有心腹护着,及时将钱妃挤开,钱妃接近不了,想起儿子的交代有些着急,可又不能叫仇氏看出来。
  三皇子也挺为难,他虽得了消息,还在将信将疑中,他的人去御花园寻那个名叫浣花的宫人了,他不能在局势未明朗前,就贸然提议再验一验仇氏的伤,仇氏明面上毕竟也是他的庶母。
  六皇子的想法与他一样,暗示他继续等消息,三皇子只能绕着弯不住打听仇氏的伤势,皇帝都有些不耐烦了,冷冷盯着三皇子,三皇子怕刻意过头反令皇帝不满,没一会儿便自行安静下来哦。
  仇氏估摸着她的苦肉计起作用了,跪下哀求道:“皇上,昭儿真的已知错了,臣妾此番受伤,他很挂念臣妾的伤势,自他出宫,臣妾还没见过他,可否向皇上求个情?请让昭儿入宫陪陪臣妾吧,臣妾不胜感激。”
  穆天昭敢算计承恩公府,仇氏知道他闯了大祸,不敢直接向皇帝求赦免,只先求让安侯解禁,只要人还能入宫,就能徐徐图之。虽二皇子已被皇帝仓促之间封了侯,按仇氏对皇帝的了解,只要皇帝心软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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