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她扶不上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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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她扶不上墙-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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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长安扭一看,这女子长得甚丑,嘴边一颗大痣,脸上黑的如同抹了锅底灰似的。女子还欲同小贩理论,却不想一男子过来要将她拉走。

    “我还没骂完呢?走什么走?!”女子甩开男人的手,对着小贩又是一顿数落。

    慕长安一看这男子,简直要跳起来,这人正是当日在扬州时遇见的那位年少有为的杨正县令。

    那这女子不就是???仔细看看,这女子手上的皮肤同脸上的皮肤是不一样的,看脸的样子,不正是乔装打扮了的县令夫人吗?

    在人围拢过来之前,慕长安赶紧塞了银子给小贩,自己拉着这女子走了。这王雪澜自己是个钦犯,还当街打抱不平,让人认出来的就是死路一条。

    “谨嫔娘娘???”到了无人的巷子里,王雪澜定睛一看,方才只顾着骂那小贩,可没注意到被讹诈的正是当日的谨嫔娘娘。

    没想到再相见,彼此落得这幅样子。

    慕长安皱着眉头看了会王雪澜的脸,虽然有些肥嘟嘟的,可是眉宇之间同谢如还有元灼是有几分相似的。

    “你怎么还敢在这逗留?”慕长安想说他们夫妇怎么还在江南?

    “娘娘,您快些回去吧。”杨正打断了慕长安的话。“路上人多,若是叫人发现了可不好。”

    该躲起来的是他们两人吧,慕长安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危险,倒是王雪澜她。。。。。

    “她不知道。”杨正忽然说了一句。

    慕长安瞧了瞧王雪澜,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是通缉犯?

    “在下因着在官位上时犯了些错,这才东躲西藏的,还请娘娘高抬贵手。”杨正又道。

    她这才明白,王雪澜估计不知自己是那被满门抄斩了的王家之后,杨正知道,只是没告诉她。

    别说,慕长安越看这王雪澜便越觉着像元灼和谢如。

    当时在扬州怎么就没发现呢?

    “谨嫔娘娘方才怎么能掏钱!不能涨了这些小贩的气焰!明明是他们有错在先。”王雪澜愤慨道。

    慕长安忍不住打量她,王雪澜身上胸前挂着一块玉佩,同皇帝赠她的那块玉佩十分相似,这一点更令她确定这王雪澜便是扬州王家的后代,只不过她的性子同谢如大相径庭罢了。

    怪不得自己当日看到她的时候这么顺眼,说起来她同这王雪澜还是姑嫂呢。

    “我们告辞了,娘娘保重。”杨正拉着王雪澜欲走。

    慕长安拦下他们,“你们最好离江南远远的,不要在此处停留。”

    这么一说,杨正也通透了,“我同我夫人此刻便要离开去塞外。”

    她瞥了一眼王雪澜身上的玉佩,“这个东西还是摘下来为妙。”

    王雪澜正欲问为什么,杨正强行将她胸前的玉佩扯下来塞进包裹里。两人同慕长安道别才匆匆离去。

    ***

    慕长安逛了天黑才坐着马车回到家中,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皇上这件事。

    饭桌上,她咬着筷子忍不住问了一句,“皇上,你有没有一个妹妹叫做什么澜的?”

    元灼摇摇头,“你所说的妹妹指的是妃嫔?”

    。。。。“自然不是。。。。吃饭吧。”

    皇帝也没在意。

    过了一会她又忍不住了,“原先王家里头,有没有个女子叫做王雪澜的?”

    “王雪澜?”元灼手持着筷子想了想,“好像有唤此名的,只不过那会该是个襁褓里的婴孩。”

    有就对了!

    “你之前说,王家除了谢如,没其他人了?”

    元灼将筷子一放,“怎么,出去一趟回来有这么多问题要问?”

    慕长安赶紧摇摇头,“你还记得南巡时,在扬州与你同桌用晚膳的那个县令吗?”

    “哪个?”

    “最年轻那个?脸长得端正、棱角分明的那个?”

    “记得,杨正,那个坐在离朕最远的地方。此人三甲进士出生,可性子不喜奉承,算是在官场混得差的,为父母官政绩倒是不错。怎么?”

    “他的夫人啊、”

    “说重点。”元灼不懂她绕这么多圈子到底想说什么。

    “今日我上街去,发现街上张贴着许多告示。”慕长安一时间真不知该怎么说好。

    “你怎么不从盘古开天地说起?”

    “这不是说着的吗?!你怎么老打断我呀!”慕长安将筷子一撂,也不顾不得什么,提高了嗓子对着皇帝就是一声吼。

    身边的下人都忍不住笑。

    慕长安看了看,发现福德不在,便问,“你那个最忠心的奴才呢?”

    “他死了。”元灼没好气地道。

    作者有话要说:  老司机居然翻车了!!上一章被锁了30+小时,打电话jj才给解锁!!看过上一篇的小可爱应该知道我这篇有多清水!嗷!我居然翻车了!!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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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章

    原来苏云被送回了杭州,元灼命福德跟过去,没想到福总管死活不肯,眼下被打发去桃园干粗活了。

    这一点,慕长安很是满意,饭桌上抿着嘴笑,“你这是给我出气呢?”福德可是自小跟着皇帝的,别看他表面上恭敬得很,以前在宫里头可是横着走的。

    元灼掌心端着饭碗,吃着新鲜的鲢鱼,少了几分威严气势,多了几分平和,“你我之间,在敌人面前,该是永远站在一处的。”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慕长安脱口而出。

    “说的不错。”元灼赞赏道。

    既然皇帝给她面子,那她也该礼让三分,毕竟打狗也要看主人,“差不多便叫他回来吧,还有许多事需要他打理呢。”

    皇帝知道她心眼好,也不愿意得罪人,便想着添一把火,“知道福德私下里叫你什么吗?”

    慕长安正用筷子夹着点心吃,“什么?”

    皇帝笑得肆意,“皇上又招那个小妖精了?那个勾魂的又惹皇上生气了?那个祸水,这个丫头。”

    慕长安微张着嘴,拿着的筷子悬在半空,半响才反应过来这是元灼学着福德说她呢。“他真是这么叫我的?”

    “千真万确。”皇帝告状上瘾了。

    慕长安将碗筷一搁,“可别叫他回来了!”以前只当福德是个好人,没想到还有两面呢?!!她一个书香世家的后人,就这么被冠上了妖妃的帽子?!气人!!

    见她这模样,元灼笑得更欢,笑着笑着端着饭碗呛到了,慕长安伸手去帮他抚背顺气,可从未见过皇帝这一面,跟个小孩似的。

    言归正传。

    “我白日在城里,见着捉拿王雪澜的悬赏令了。”这一句该是重点了。“皇上你可知晓她是谁?便是我们在扬州见过的那对县令夫妇。方才还遇见了他们,说是要坐船离开苏州。”

    元灼缓过来后便问,“有说是扬州王家?”

    “说了的,我想着王雪澜是你表妹该同你说一声的。她长得真的同谢如有些像,同太后娘娘也十分相似!”慕长安越说便越觉得那县令夫人该是皇帝的表妹。

    “她怎么可能活着?”元灼自言自语道。

    王家出事之时,王雪澜该是两三岁的年纪,名字在族谱上的王家小姐,若是还活着,该有人顶包了。

    “无事,接着用饭吧。”

    皇帝像是不愿谈及此事,慕长安也不再说什么。

    “近日还是少出门为妙,若是无聊了就去山下逗逗孔雀。”元灼正经交待道。

    她是听到了些风声的,说是新帝大赦天下之后,有些匪徒重操旧业,竟然建了几个水匪帮派,不少来往苏州的货运船只遭了秧,苏州的物价短短几日跟着上涨了近三分之一。

    “有时候对付一个人,其实不用你自己出手,他自己便会一步一步走向灭亡。”云灼轻描淡写地道。

    他放下空了的碗筷,“举个例子,比如你二哥慕长清,十分聪明之人。可惜了,他知道荣王坐不稳这天下,筹谋夺位之时,他是最重要的谋士。等荣王坐拥天下,他再也不能只手遮天,一切问题便会暴露出来。慕长清什么都懂,什么都能料到,却因太固执都不肯止步,这种人在史书之上,注定一败涂地。”

    慕长安不知为何皇帝会对她说这么一番话。

    “所以我在这里先知会你一声。你的二哥若只是随便掺和进去了,我到时候大可以放了他。他是荣王夺位的主谋,所以他非死不可。”皇帝忽然变了脸。

    其实她心中早有预感,他不会就此止步,“皇上会回京城,是吗?”

    “不止是我,还有你。明年今日你同我,不会再坐在此处用膳。”

    与其说是聊天,倒不如说他只是给她提个醒儿。他的城府这么深,慕长安丝毫不怀疑元灼能重夺皇位。

    “若是有一日你杀了我二哥,我大约不会再与你同桌吃饭了。”她不是求情,不是威胁,只是阐述这么一个事实。

    突然间,一室的寂静,方才的欢声笑语仿佛成了幻影。

    “算了,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吧。”皇帝道。

    在确定了这些之后,慕长安觉得此处如同宫殿的宅子也住着不舒服了,她不想离开苏州,不想他再当皇帝,更不想自己一生被困于宫内,却也不敢说出口。

    苏州、甚至整个江南的形势越来越不妙,水匪猖狂,百姓叫苦不迭。反而青坊主同元灼的兴致愈加高,他们联手私囤了许多盐与粮食,就藏在青坊主的赌坊青楼里头。

    这几日连夜的秋雨,天气转凉。慕长安下山去喂孔雀之时多添了件衣服。远远却见着侍卫们将一人拦在了木栈道上。

    “娘娘!”

    走近些,她赫然认出这不是杨正县令么?“放他上来。”

    “你们不是了吗?”这都多少日了,他们还苏州?

    杨正 “草民想见皇上!”

    慕长安没有细问,得知是王雪澜被抓了。于是孔雀也不喂了,领着杨正一路上山。书房门推开之时,皇帝正站立在书架之中寻找书籍,“何事喧哗?”

    杨正立马就跪下了,“还请皇上救救雪儿,她是您的表妹!”

    皇帝合上手中的书,不悦道,“朕的母族扬州王氏早就被灭了门了,何来的表妹?来人,将他轰出去。”

    这和慕长安料想的不一样,原先她笃定王雪澜确实是扬州王家的血脉,此刻元灼这个态度她便有些糊涂了,难道是自己又被骗了。

    杨正像是早就料到元灼是这个态度,也没等守卫动手,他起身行了一礼自己走了。若他的夫人不是扬州王氏之后,又怎么会因为那种罪名被捕。若是的,那皇帝为何是这个态度。

    慕长安没帮上什么忙,看着县令这落寞的身影,心里头有些难受。一转头,皇帝也朝着杨正看呢。

    “那个王雪澜,真的不是你表妹?”明明长得有些相似,皇帝却一口否认。

    “是又如何,我救她有何好处吗?”皇帝收回视线,又从书架上取了一本新书。

    是又如何?“若她真的是太后娘家的人,你不该救她吗?!”

    “从小离了王家,若是她聪明些就该走的远远的。我看她是压根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稀里糊涂地过着,稀里糊涂地死去。我又何必插手?”

    这番话令慕长安深深震惊,“可你对谢如,不是这样的。”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重要关头,我不想冒险罢了。”

    屋外头,杨正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不见,慕长安也无能为力,“我在王雪澜身上见过同你一模一样的玉佩。她就是太后的母族人,错不了。”

    “各人有各人的命。”他道。

    “你真绝情。”慕长安道。即使王家曾经真的要造反,可这都过去多少年了,凭什么一个当年什么都不知的婴儿要承受这些。听闻是扬州知府举报,他定然是想向新帝表忠心。

    这样看来,其实是元灼害了她。

    “你再说一遍?”皇帝合上手中的书册,“朕绝情?”

    慕长安已经厌倦了看他发火,转身欲走,“不敢说了,你继续看书吧。”自己的表妹见死不救,不是绝情是什么呢?!

    “我是对你太好了是吗?”元灼一把扯过慕长安的手臂将她压在书架之上。“你为了旁人说我绝情?我若是绝情,你们慕家早就一个都不剩了。”

    “我不想同你吵,就当是我说错了吧。”她别过头道。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慕长安没了往日的倔强,可她这幅样子却叫元灼看了更生气。

    两人之间僵持了许久,她才又终于开口。

    “我知道慕长清有罪,可是为何要当着我的面说要他死之类的话?你没有一个好哥哥,可是我有。你说将来会赐死我二哥,在我心里依旧不希望他死。你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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