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同人)陪达芬奇超神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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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同人)陪达芬奇超神的日子-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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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点以前都是工作时间,一定得在领主宫里把壁画尽快完成。

    大概是有海蒂盯着的缘故,效率还真是挺快就上来了。

    美第奇家族出手大方,预先给了好些颜料和订金,墙壁上的效果也令人目不转睛,比在美术馆里看到的旧迹还要好看。

    海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真的坐在一个历史人物的身边,看着他如何创造一段传说。

    这幅画,将来会被无数学者研究和分析,会成为美术史中的瑰宝。

    她死于那个万象更新的千禧年,如果再过百年,恐怕也会是什么历史人物了吧。

    达芬奇虽然在画画的时候喜欢钻牛角尖,不把人体结构研究透了不肯落笔,但完成订单和自己画草稿总归是两件事情。

    佛罗伦萨的画家很少为自己画画,都是接到雇主的单子才动笔,像他这样的执拗性子并不多。

    不知不觉间,他甚至已经习惯了柑橘药剂的味道,身体也越来越健康和强健。

    在这幅画交工之际,海蒂抽了个时间,去了趟城郊。

    她当初挑了一棵野橄榄树,在树根处埋了很深的小坑,把那包项链给藏了进去。

    如今过了一个多月,也该检查下还在不在。

    眼瞅着附近空无一人,她拎着裙摆快速地穿行过城郊的栎树林,找到了那棵野橄榄树,尽可能快地开始在那挖坑。

    另一侧的远处,一辆马车在白杨树林的掩饰下并不起眼。

    一个贵族模样的青年挑开了天鹅绒垂帘,打量着那个灰扑扑的姑娘。

    “克希马,她是谁?”

    随侍的男仆连忙过去查看,半晌才回来通报。

    “好像不是佛罗伦萨的姑娘,瞧着是个生面孔。”

    那姑娘似乎挖出什么小布包,在确认之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又把它埋了回去。

    然后她提着裙角踩着高底鞋,颇为轻快的转身回去了。

    瞧着那背影,露出来的一抹雪白脖颈真犹如天鹅一般。

    “去把那东西挖出来,交给我看看。”

    “是,领主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达芬奇:好好规划时间就可以专心摸鱼了哎

    海蒂:不!!你不想!!

    …………………………………………

    【1月14日存稿手记】(不想看可按功能键直接跳章)

    中世纪的时间观是怎样的?

    作者:灰堡魔法师  来源:知乎

    中世纪的人们对时间的认识很大程度上受限于自然的约束,从自身的劳作习惯中得出一天与四季的观念,甚至按照农活来划分时间。

    比如一个典型的日耳曼部落的历法:“休耕月”(6月),“收割月”(7月),“播种月”(9月),“酒月”(10月),“打谷月”(1月),“枝月”(2月),“牧月”(4月)。

    查理曼曾经想用这些名称来统一历法,但是没有成功,因为这些叫法在不同地区代表了不同的时间。

    ?中世纪的人们有“几点钟”的概念吗?

    作者:tim o'neil 译者:朱宇晴 & 陈常然

    大多数乡民或是农民并不是特别需要知道准确的时间。他们往往通过太阳移动的轨迹将一天分成几个时间段。计时对于僧侣而言则更为重要,因为他们需要严格遵守时辰礼仪(译者注:即liturgy of the hours,通称日课,或称日常礼赞、时辰祈祷)。

    时辰礼仪是依照时间进行祷告的仪式。一天的时间会被分成以下这八个礼仪时刻,而僧侣们需要定时祈祷:

    夜祷(matins)夜晚或是午夜

    晨曦祷(uds)凌晨三点或是清晨

    第一时辰(prime)早晨六点左右

    第三时辰(terce)上午九点左右

    第六时辰(sext)中午

    第九时辰(none)下午三点左右

    晚祷(vespers)下午六点左右或是晚餐后

    睡前祷(pline)晚上九点或是睡前

    在这些时刻,规模较大的僧院和大教堂的牧师会礼堂便会敲钟。钟声响起,召集僧侣们前来祷告。对于生活在附近的乡民和农民们而言,钟声也将他们的一天分成了不同的时间段。

    第8章

    那由粗布封好的小包裹即刻被掘了出来,完完整整地捧到了洛伦佐的面前。

    他指尖一抬,旁边的仆从就掏出匕首来,按着针脚挑开了缝合的线,如一泓泉水般的项链即刻倾洒下来,被领主伸手接了个正着。

    男人垂眸打量着这条项链,微微地皱了眉。

    “这是什么?”

    这是1930年款的卡地亚项链。

    如星辰一般的钻石镶嵌在银链上,哪怕捧在掌心里,也如一弯月光般熠熠闪烁。

    当年的军火大亨为了讨好这维也纳最独一无二的美人,给她买了无数的珠宝。

    细碎的蓝钻石点缀其间,却完全沦为了配角。

    钻石,看起来是半透明的宝石,可在阳光下哪怕只是微微调整角度,也会有无穷尽的璀璨光华折射出来。

    仅仅一条项链,就镶嵌了上百颗钻石,共同勾勒出交错的曲线,镂空的做工极为讲究,没有半分人工打磨的痕迹。偌大的珍珠嵌在其中,被映衬的饱满莹润。

    “这——”旁边的侍从都惊着了。

    他跟着洛伦佐少爷这么多年,什么都华贵的珠宝见识过,却也从来没看过这样奇怪的东西。

    “或许,或许是钻石?”

    洛伦佐抬起手,更近一些地观察它的光芒:“即使是教皇的钻石,也不是这个样子。”

    他眯了眼睛,似乎在数些什么:“这宝石之所以能够这么耀眼,是因为它被切割出三十,不,比三十还要多的面数。”

    这种宝石是公认的辟邪护身之物,只有国王和上层贵族才有资格才能持有。

    可那个姑娘不仅有这么一大串钻石,而且它们不光数量繁多,竟还能被切割出几十面出来,这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那,我派人去把她逮捕起来?”

    侍从克希马观察着领主大人的表情,继续谨慎道:“她恐怕是个小偷,从附近哪个国家的贵族家里逃亡过来的。”

    “不要轻举妄动。”洛伦佐靠着车窗把玩着那串项链,半晌才道:“如果真是小偷,来这之后就该第一时间找黑市商人卖掉,然后尽快隐匿踪迹离开这里。”

    把它埋在这,回来查看一下又继续埋着,恐怕是有什么隐情。

    他从小就在名流间交际甚广,见惯了贵妇人们脖颈和手腕上的各色配饰,可今天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东西。“克希马,把它照原样托人缝好了,再塞回去。”

    “塞回去?大人?”

    “明天你去打听一下,黑市里最近还有哪些样式新颖的珠宝,”洛伦佐淡淡道:“她可能有不止一件这种东西。”

    “好——好的,领主大人。”

    海蒂回到工坊的时候,达芬奇正在专心的帮一个伙计打磨木工活,似乎要做出个什么戏剧用的小道具出来。

    他先前接了一位贵妇人的画像订单,此刻潦草的起了个稿就又扔在旁边,连轮廓都不太清楚。

    一见着自家女仆回来,他忙把手中的小玩意儿扔给朋友,转身就去画板上涂涂画画。

    那朋友笑着跟海蒂打了个招呼就回了剧场,只留达芬奇背对着她专心工作。

    达芬奇其实不反感身边有个人盯着进程,可他就是容易忍不住分神。

    这世界上有趣的东西太多了,鸟儿的翅膀,蜥蜴的尾巴,人类的手指,似乎随便什么都能研究上一整天。

    他的画作被一拖再拖,确实也有各种原因。

    海蒂再过来的时候,手上还拿了一张纸,上面画了表格一般细密的方格子。

    “我刚才是——”达芬奇试图让她能理解自己:“只是帮朋友一个忙而已。”

    海蒂也不气不急,只把那格子画好了,给他看看这张纸。

    “这是什么?”

    “是月份,先生。”海蒂慢悠悠道:“一年十二个月,假设咱们可以活七十年,那么就有八百四十格。”

    她看着这褐发青年,又拿炭笔涂黑了一大片格子:“先生,您已经二十六岁了,所以有三百一十二格都已经消失了。”

    达芬奇略有些震惊地看着她涂完接近一半的格子,试图伸手拦住她:“不至于——不至于这么多吧?!”

    “就是这么多。”

    “你没有算错吗?起码还剩大半片吧?!”

    “没有,先生。”海蒂露出颇为遗憾的表情:“您还剩的格子,就这么多。”

    再往后活,等八十多岁了,能不能拿得动笔都是个问题。

    达芬奇怔怔地看了半天那格子,忽然就站了起来往外走。

    “您去哪?”

    “领主宫!”他头也不回道:“我今天就把那壁画画完!”

    海蒂忍不住笑了起来,高声道:“我做了晚饭给您带过来——”

    “记得带橘子汁!”

    “好!”

    这幅画的内容,是牧羊人在向伯利恒的婴儿耶稣表达敬意。

    他对色彩的选择克制而有保留,把更多的精力倾注在近远景的空间透视上,婴儿画的活灵活现,连圆乎乎的小手都颇为逼真。

    海蒂是亲眼看着这幅壁画从草稿到完稿,在旁边递工具时会提些问题。

    “这个小婴儿,您有参照物吗?”

    “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她愣了下,礼貌性地开口道:“抱歉,我可能不该问这个。”

    达芬奇动作未停,只瞥了她一眼:“这又没有什么。”

    海蒂不好意思了解他的家世,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那副壁画上。

    她忽然想到了在药剂店里看到的紫色颜料,好奇道:“先生,为什么您的壁画里不用紫色呢?”

    一般贵族的订单都很大方,即使是需要用金粉也会提前送些过来,美第奇家族是银行世家,总不可能在这事上抠门吧。

    达芬奇最后晕染着不同地方的明暗光线,语气颇为平淡。

    “因为臭。”

    臭?

    海蒂在旁边整理着杂物,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难道说那天她隔着玻璃柜闻到的奇怪味道,真是那个颜料上传来的?

    “你知道,紫色的颜料是靠什么做的吗?”

    “……哈?”

    他回过头来,似笑非笑的低头看着她:“骨螺。”

    “这种螺不仅要在盐水里泡,还要在尿液里泡很久。”

    “罗马人有很大的尿池,专门用来长期浸泡骨螺,臭的能让恶魔都不敢靠近。”

    这光是听着他的话想一想,都有点不想再看见紫色了。

    她扇了扇风,还是感叹了一声:“太可惜了。”

    “可惜?”达芬奇皱眉重复道。

    “这种颜色这么漂亮,如果在先生您的手里,肯定能画出更经典的作品。”她托着下巴道:“确实很可惜啊。”

    达芬奇神色微动,却又不好意思再多问些什么,只扭头继续补色。

    我的画肯定比小桶那个谄媚鬼的要更好。

    算她识货。

    大儿子这么快就交了稿,老达芬奇先生颇有些意外和庆幸。

    他是看着这孩子长大的,前前后后没少帮忙擦屁股,这回不光是把人家的壁画画完了,甚至还提前交稿——他简直想去百花大教堂里唱赞歌。

    美第奇家族的管事过来查看过成果,相当阔绰的给了他们五枚金币,相当于六百枚索尔迪。

    这金币上还镌刻着圣像,纯金质地摸着都让人忍不住笑得咧开嘴。

    达芬奇总算松了口气,开始继续为露天剧场画小旗子,做各种喜欢的事情。

    而海蒂则去了一趟药剂店,终于拿到了拖延了好些日子的铜矿石。

    店主的表兄弟是个矿工,虽然没取到一整块完整的胆矾,但也拿了很大一块回来。

    在矿石之间,有很明显的厚厚一层淡白色矿物质,上面还泛着些微绿的痕迹,也不知道是什么。

    虽然好脾气的阿雷西欧先生坚持不要钱,但海蒂还是送了他一大瓶葡萄酒,也算是辛苦费。

    她拿准备好的粗布把它包上,如同抱着一大块面包似的回了工坊,开始想法子处理这个东西。

    硫酸铜矿石之所以拿出岩洞就会褪色,是因为水分都被蒸发掉了,变成了无水硫酸铜。

    海蒂拿了小刀和纸张,一点点的把那淡白色的晶体给敲下来。

    这东西质地颇脆,处理起来还算方便,简直跟削冰糖似的。

    大概是她动静略有些大的缘故,房门被敲了敲。

    达芬奇本来想问问她下个月过圣诞节的准备,结果听见卧室里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心里有些疑惑。

    门很快就开了,小女仆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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