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同人)陪达芬奇超神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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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同人)陪达芬奇超神的日子-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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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放血术:几乎可以医治所有小疾的妙方

    中世纪的医师相信大多数人类的疾病皆是由人体内多余的体液而致(被称作 “humour”)。因而治疗的方式是通过大量的放血以去除这些体内过剩的液体。放血术的两大方式分别为水蛭吸血法(leeching)和静脉切开放血法(venesection)。

    在水蛭吸血法的过程中,医生将水蛭这种吸血的蠕虫放到病人身上,通常是放置在病人身体受到伤病感染最严重的部位。虫子只有在吸食了一定量的血之后才会掉落。

    静脉切开放血法是直接将血管切开(通常由手臂的内侧),以排出相当份量的血。用于切开静脉的工具是放血针(fleam),这是一个半英寸长的窄刀片,可以刺穿血管却只留下微小的创口。放出的血流入一度量的碗中。

    修道院中的僧侣不论生病与否,都有定期的放血治疗。这种规律的治疗被认为是保持身体健康的方式。他们需要数天方能恢复并回归日常工作。(冯小旦 译)

    8 分娩:女人被告知要做好死亡的准备

    分娩在中世纪被认为是致死率极高的,以至于教堂告知孕妇准备好她们的裹尸布,并且进行忏悔来应对可能的死亡。

    助产士由于要处理紧急的洗礼,她们对于教堂来说是重要的角色,并且是受罗马天主教法管理的。一句倍受欢迎的中世纪的俗语是“越是好的女巫,越会是好的助产士。为了防止巫术盛行,教堂要求助产士有主教的认证,并且赌咒发誓在助产过程中不会应用魔法。

    在婴儿胎位不正生产过程变慢的情形下,在场人员将婴儿在子宫内移动位置,或是摇动床以企图通过这种外部的方式改变婴儿的位置。一个没能顺利被生产的死婴会在子宫内被锐器分解,并且由一个挤压仪器(squeezer)移除。保留的胎盘则通过与其相反的作用力被生生拉出。(冯小旦 译)

    9 灌肠法:中世纪一种将药物注入肛门的方法

    灌肠是中世纪清洗肠道的医学术语,真的是用一种工具通过肛门把液体注入体内。灌肠器是末端是杯形的长金属管,药液从此注入。另一端是一个钻有几个小孔的钝针头,插入肛门。人们将液体倒入其中,并利用泵送作用使用柱塞将流体注入结肠区域。

    中世纪灌肠最常使用的液体是微温水,偶尔使用混合的药物,例如稀释的野猪的胆汁或醋。

    在16世纪和17世纪,中世纪的灌肠器被更普遍的球形注射器所取代。这种治疗方法在法国变得十分流行。国王路易十四在他的统治期间进行过2000多次灌肠,有时还一边灌肠,一边上朝。(苏黄米 译)

    10 痔疮:用热铁治疗的肛门之痛

    中世纪很多疾病的治疗方法都包括向守护神祈祷,以求得神灵的荫庇。圣菲亚克,一个七世纪的爱尔兰僧人,是痔疮患者的守护神。有一天,他在花园里挖土时得了痔疮,当他坐在一块石头上后,得到了神奇的治愈。石头上保留了他的痔疮的印记,许多人前来访石,希望得到类似的治疗。在中世纪,这种疾病通常被称为“圣菲亚克的诅咒”。

    对于更严重的痔疮病例,中世纪的医生使用烙铁来解决问题。其他人则认为,仅仅用指甲把痔疮拉出来就能解决,这也是希腊医生希波克拉底(hippocrates)所建议的。

    12世纪的犹太医生摩西·迈摩尼德(moses maimonides)撰写了一篇关于痔疮的七章论文,他不同意使用手术,而是给出了如今最常用的治疗方法:坐浴(the sitz bath)。(苏黄米 译)

    第19章

    又是他。

    海蒂已经见怪不怪了,只吩咐德乔把匣子里的东西抱好,然后准时去了办公室。

    皇宫实在太大,天花板远远高悬着,顶上的天使图案都有些看不清。

    大门有四五米高,书架更是有六七米不止。

    这儿简直是巨人的房子。

    她走进办公室里等了一会儿,发觉并没有人。

    “德乔,我们先把东西拿出来。”

    改良好的显微镜、材质不是很纯正的载玻片,以及番茄和其他的蔬菜。

    洛伦佐刚和属下交代完有关赌坊的事情,一回头进了办公室,发觉那姑娘又鼓捣出一些奇怪的东西来。

    他原本想问问,今天下午发生了些什么。

    那妇人明明已经没了气息,怎么又会起死回生?

    好些信件全都跟雪片似的寄了进来,有问他这个姑娘底细背景的,有出重金想买下她带走的,还有人问能不能让她把自己刚死去的伯父给救回来。

    ……真是都疯了。

    然而等洛伦佐走近些了,才看见她篮子里装的洋葱、黄瓜还有小叶菜等等。

    上一次是橙汁,这一次又要吃点什么?海蒂正调试着两镜之间的距离,根本没有听见脚步声。

    女仆德乔咳了一声,她才反应过来,提起裙角给他行了个礼。

    “晚上好,美第奇先生。”

    旁边的仆人端了凳子过来,她又一次坐在了办公桌前。

    “说吧。”洛伦佐十指交叉,静静地坐在那里。

    他看起来苍白而又神秘,让人想起了夜访吸血鬼。

    不得不说,布拉德皮特真是好看极了。

    “我……今天救了一个人。”海蒂下意识地补充道:“希望没有给您添麻烦,我没有亲吻她,我也,我也不是同性恋。”

    “事情我已经摆平了。”领主大人看起来傲慢又不好说话,他扬起眉毛,声音沉缓:“起死回生……还不是巫术吗?”

    “您也可以做到,但是要触摸她的胸膛。”海蒂镇定地看着他道:“这位妇人是因为过于肥胖,心脏才会疲惫的停止了跳动——我只是重新按压她的心口,并且给她氧气而已。”

    旁边的侍从在飞快地记录着每一句话,似乎是打算把这些法子都交到医院去。

    洛伦佐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眼睛看向那古怪的仪器。

    “这个是——显微镜。”她不得不说出一个英文的词汇。

    “显微镜?”

    “嗯,这个词是我发明的。”海蒂伸手把它端了过来,示意德乔把两个烛台也端过来。

    似乎谎说多了,也没什么好羞耻的。

    在文艺复兴这个时代,她不得不要强行发明一些东西——

    拉丁语和古意大利语,有时候并不是那么好用。

    她当着洛伦佐的面,把那洋葱切开,取了薄薄的一小紫色表皮出来。

    少的连塞牙缝都不够。

    现在的玻璃纯度、透光率都并没有现代的水平,但简单的实验效果也不会影响很多。

    那载玻片被滴了一点水,又放上了洋葱表皮,放置在了显微镜下。

    海蒂低下头来,不断地用双手调整载玻片的位置,以及再次调整镜头距离。

    “好了,请您过来看一看。”

    洛伦佐扫了她一眼,起身走了过来,模仿着她的姿势单眼去看镜筒里的景象。

    旁边的侍卫警惕地看着这姑娘,像是随时准备出手制服。

    下一秒,领主猛地抬起头来,在看向她的那一刻又再次低头去看镜中的东西,语气都变得有些悚然:“这是什么?恶魔的足迹吗?”

    一串串如同紫色玛瑙般的东西竟整齐的摆放在一起。

    但是仔细观察,又如同蜂房一般,有明显的间隔和大小之差。

    他去过许多国家,却从未见过这个。

    “这是……放大了很多倍的洋葱皮。”海蒂努力组织着语言,下意识地祈祷着自己不要被扔到教堂里烧死:“任何事物被放大数倍以后,本来的面目都会极其奇异,我带来的这些蔬果,您随便切一些做成薄片,放在这显微镜里看一看,都会有截然不同的样子。”

    洛伦佐示意亲信过来观看和确认,皱起眉头来:“你是说,包括人,也可以被放大这么多倍?”

    “确实如此。”

    “为什么要看这些?”

    海蒂深呼吸一口气,心想自己也是疯了,只面不改色道:“因为我的第二个建议,就是让所有人都养成洗手的习惯。”

    厨师也好,女仆也好,负责做外科手术的教士和医生也好——

    一个人能勤洗手擦拭,都能无形之中减少许多疾病的发生。

    她开始和他解释细胞、细菌和病毒的区别,自然免不了解释这些都是从哪几本古书上看到的,古书后来又是怎样因为战争而失传的。

    她切了胡萝卜、黄瓜、西红柿,甚至用玻璃棒在自己的上颚转了一圈,给他看放大之后的真实样子。

    “很多东西不能被肉眼看到,只是因为它们太过微小。”

    “可它们同样也拥有毁灭我们的能力。”

    洛伦佐看了许久,忽然抬起头来看向她:“但还没有完整的书,来系统的记录这些事物吗?”

    海蒂并没有感受到杀意或者是怀疑,内心松了一口气。

    “是的,您可以把它们送去学院里,让智慧的学者们来研究更深入的道理。”

    但愿生物和医学的发展可以再快一些。

    她侧身向女仆德乔示意,后者把显微镜的图纸和相关简要说明都从匣子里拿了出来。

    洛伦佐缓缓点头,旁边的仆人即刻把东西都收了回去,还给它们都上了锁。

    他转头看向她,似乎在打量着一位朋友,又或者是一盘棋局。

    克希马随即走了过来,递给了她一袋金币。

    里面起码有二十几枚。

    海蒂并不太敢接下这个,下意识地又看向洛伦佐。

    “不够吗?”他询问道:“还是想要点别的?”

    “不……不用这些。”她谨慎道:“您给我的报酬已经足够丰厚了。”

    太多的财富会引来杀身之祸,她甚至连那些首饰都不敢放在身边。

    领主打量着她的神情,示意克希马先带着她出去。

    德乔留在了办公室里,始终都低着头。

    “这些天观察下来,还看到了什么?”

    女仆思索了一刻,才缓缓开口道:“她平日里乖顺驯服,没有犯过错。”

    “但是,她不喜欢去浴室和其他人洗澡。”

    “有时候要等人们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才匆匆忙忙地进去,再匆忙地出来。”

    洛伦佐把玩着纯金的戒指,听得若有所思。

    总是围着披肩,下意识地遮盖着裸露的胸脯。

    不肯与他人共浴,也不与那些招摇又美艳的青年们往来。

    即使是在颇受女人们欢迎的波提切利面前,谈吐举止也一直恪守着分寸。

    古板,内敛,但又意外的有趣。

    “下一次,领她去二楼的独立浴室。”他淡淡道。

    权当做是今日的奖励了。

    “是,领主大人。”

    如今这日子,过得颇有些像当初在奥地利时的感觉。

    同样是住在豪宅里,被女仆监视着。

    同样有锦衣玉食,与享用不完的美酒。

    也同样要隔三差五地应付一个大人物,还不能让他对自己起疑心。

    海蒂已经完全淡定了。

    她在这儿安生呆着,危险因素恐怕只有美第奇先生一个人。

    要是冒险去毫不认识的陌生地方闯荡,一不小心可能就会尸骨无存。

    她现在的生活,实在是安然而又规律。

    除了祈祷和弥撒以外,一般早上来一大杯的柑橘果汁,然后开始用英文或者德文写日记,只回忆定理与公式,不谈论任何私人问题。

    下午会简单做些实验,但碍于器材和原料的关系,成功率一般不高。

    呆着累了,便去领主广场走走,又或者是看波提切利与达芬奇先生的画。

    他们有时在工坊呆着,有时在庭院里听着提琴画着画,但彼此很少交谈,也总是坐得远远的。

    但不出所有人意料的是,达芬奇先生又开始拖延了。

    他那三博士来拜据说是火速地起了个一个草稿,然后就扔在那两个多星期。

    后来就一笔都没动过。

    海蒂这边的橘子皮发霉事业也并不太顺利,杂菌总是出现很多,青霉菌也并没有培养成功——玻璃皿里的牛肉汤都换了好几次。

    她心里烦闷,索性下楼去催稿。

    自己怎么也是在为西方美术史奠基。

    今天多催十句话,来年卢浮宫墙上多幅画。

    这一下楼,就又瞧见某人同侍从抱着一个大袋子,显然又要往地下室去。

    罪恶的某人笑着眨了眨眼睛:“再教教我?”

    不教!您去好好画画别分心了成吗!

    说来也是奇怪,那洛伦佐在她面前总是冷冰冰凶巴巴的,对这几个画家倒是格外的纵容。

    一个放任他画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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