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人生[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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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综]- 第5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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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进了院子,就吩咐道:“将大门关了。谁叫也不许开门。”

    说着,这才急匆匆的往屋里去。

    林雨桐听到脚步声,就赶紧开门,拉着四爷进来。

    “出什么事了?”四爷先看林雨桐,见她一身丫头的衣服,就道:“你出去了?”

    林雨桐点点头,将今儿的事一一都说了,“……如今齐朵儿就在暖阁,咱们得把人送出去。”

    没错,不一定非得送回院子,只要不在自己的院子里,送去哪里都没关系。

    这都晚上了,不管谁进了齐朵儿的院子,都太显眼,将来查问起来,可就说不清楚了。

    四爷拍了拍林雨桐的肩膀,“没事!这事好处理。”说着,他就转身出去了,林雨桐在里面听见四爷跟贵武道:“……偷偷的去外院……随便拿世子一件家常的衣服出来就行了……外院这时候大概没什么人守着……要真碰上人了,就算了,就说我这里没了解酒丸,你是去取药的……”

    等林雨桐听见脚步声远去,四爷就转身进来了,“……裹上男人的披风,随便撒点酒上去,这天气随便将人仍在外面肯定会冻死的,倒是外院的客院有许多的客房,随便找一间,将人塞进去就行了。”

    林雨桐一愣,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但这还真不如找个犄角旮旯扔了呢。客院大的很,跟一院子的男人待一晚上,即便什么也没干,那这名声也真是悬了。

    可这确实是最靠谱的办法了。

    按照四爷的办法,在酒宴散场的时候,很容易的就将人给塞到了一间客房。谁都没惊动。

    四爷去里面洗漱了,林雨桐将炕上的东西都给换了,被别人睡过了,多少有点叫人不自在。

    “就是不知道那个代替我的丫头怎么样了?”林雨桐皱眉道。

    四爷在里面回了一句,“可是眉心长红痣的?”这院子就这丫头爱晃悠。

    林雨桐‘嗯’了一声:“怎么了?”

    四爷轻笑:“是个又大志向的。”

    这就是说,这也可能是歪打正着,人家正盼着呢。

    林雨桐心里一松,就不再挂心了。

    外面的三喜等人,林雨桐不敢动,就只能委屈她们一晚上了。

    她今晚也不敢洗漱,就这么散了头发按照齐朵儿的样子躺在炕上。四爷也去了外间的床上躺了。按照这些人的谋算,此刻两人都该是昏迷着才对。

    但要只是这样,就不会费心这么换人了。

    果然,子时前后,窗户又响了一下。四爷眼睛眯了一下,就闭上了。林雨桐躺在里面的炕上,一动都不动。却从空间里拿出了追踪用的药粉,戒备着。

    那人里里外外的看了看,就轻笑一声。然后将四爷扛起来,往暖阁的炕上一扔,嘀咕了一句,“好好享受!”

    紧跟着,林雨桐觉得鼻子下面一凉,一股药味就钻进鼻子,是烈性的春药。林雨桐顾不得这药,只是趁机将手里的追踪药粉洒在了这人身上。这药味若有若无,十分奇特,一旦沾上,若是不用解药清洗,保证他三年洗不掉。

    那人给四爷的鼻子下一抹,又是一声轻笑。然后转身就出去了。继而是窗户的响动声。

    林雨桐只觉得浑身都燥热了起来,她一把抹掉这药,就要起身。

    四爷‘嘘’了一声,指了指窗外。

    林雨桐一愣,没错,这人不在外面听到点动静,是不会离开的。

    正想着,四爷的手就伸了过来。两人也有好长时间没亲近过了。再加上是该死的药物劲道实在是怕人,不大功夫,两人就缠在一起。

    再之后,外面是不是有人听,已经不重要了。

    这一晚上真可谓是疯狂,林雨桐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了。四爷还在沉睡。

    林雨桐急着要起身,四爷一把拽住:“急什么?等人家叫了,咱们再起来。要不然就太打眼了。”

    林雨桐往四爷怀里一钻,低声问道:“你说今儿这得热闹成什么样?”林雨枝也不知道能不能称心如意。

    可谁知道这第一声尖叫不是从三个新房中传出来的,而是从外院的客房里。

    齐朵儿艰难的睁开眼睛,四下里看了看,然后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不由的就惊叫一声……

    第636章 庶子高门(20)一更

    齐朵儿猛地尖叫一声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这幅样子一定不能被人看见。

    她左右看看,确定屋里再没有别人,但门却是虚掩着的。她先一把将被子掀开,跳下床,又将床边的披风连同撕扯的不像样子的里衣抱起来,钻进了床后面的小隔间,这里一般都是放马桶的地方。

    她将里衣团成一团,塞在床和屏风的夹缝里。只光着身子用披风将身子裹住。这边才收拾好,就听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齐朵儿顺着缝隙看过去,见是个十七八岁的粗实丫头,高高壮壮的。这丫头见没人,不仅没出去,反倒向前走了两步。

    “有人没?”她低声问了一声,见没人答应,就嘀咕了一句,“明明听见有人叫了一声,难道走错屋子了?”

    她警惕的四下看看,然后返回去一把将门又关上了,快步到床边,像是翻找什么。

    齐朵儿就明白了,这有些客人有时候会不小心掉了身上的小挂件,或是荷包里的散碎银子也偶有漏掉的。她这是看床上凌乱,知道有人昨晚肯定住在这屋,就想碰运气发点小财。

    齐朵儿捂住胸口,平复心脏的猛烈跳动,低头顺手将马桶给拎起来,这是实木做的,很结实。而它恰好又没人用过,很干净。

    然后,她悄悄的走出来,见这丫头已经趴在床上翻找了,而床单上血迹一下刺红了齐朵儿的双眼。失贞这事绝对不能叫别人知道。她心里一狠,拎起马桶就朝这姑娘的后背就砸去,谁知道这姑娘似又所感的正好回头,这没砸到背,却正好一下子砸在脑袋上了。

    看着被砸的晕死过去的丫头,齐朵儿将马桶放下,反身跑过去将门从里面插上。此时,院子里已经因为尖叫声引来了人,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没有进来找。

    她此时并不知道这是客院,住了一群醉鬼。这个点都还没醒来呢。就算是一声尖叫,大多数人也以为是哪个混账东西醒来调戏丫头呢。之后再不见声音,不管是别的客人还是外面的下人,都不好挨着敲门查看。

    齐朵儿见确实没人过来查看,就赶紧将这丫头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穿在她自己身上。

    等回头一看她脱下的披风,眼神就微微一闪,这做工怎么这么熟悉?跟上次自己从金守仁那里穿回去的那件针脚是一样的。再看披风的里衬上还沾着一点血迹,她心里一跳,难道昨晚跟自己敦伦的人是世子?她不确定,但心里无端的升起了希望。

    顿时,觉得浑身都有劲了一般。于是,赶紧转身,将里衣的碎片取出来,用披风包了。再将披风团成一团,塞进干净的马桶里。然后盖上盖子。她把头发随意的拢了拢,然后将这姑娘棉袄的里衬撕下来一大块,将头脸都围起来。外面风大雪大,小丫头怕冷,包的严实一点也不奇怪。

    她轻轻的将门打开,提着马桶走了出去。有照壁的是大门方向,不能走。她朝反方向走,走院子里的小门,专挑偏僻的路,才不会叫人察觉。

    而就在齐朵儿出去没多久,隔壁的房门打开,出来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他伸了伸懒腰,有些心虚的朝隔壁的房间那边无意的走动了几步。门是虚掩着的,被风吹开了一条缝隙,站在门外一瞄,就能看见里面的情形,床上的姑娘壮实的很,根本就不是昨晚跟自己春风一度的人,他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真的猜对了,昨晚的女人身份不一般。光是身上的里衣布料,就不是普通人家能穿的起的。说起来也是倒霉,昨晚都睡下了,想起找表哥说点事,出去说了几句话,回来就进错了门。一躺下才发现有个女人,他以为是哪个攀龙附凤的丫头,伸手摸了摸,手感不错,就顺势把事给办了。可等完事了,才想起撕扯衣服时的手感,还有这女人明显就是一直没清醒,他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赶紧穿上衣服就走,一出来才发现是走错了门了。他谁也没惊动,躺下就睡。但也一直没睡着。隔壁的叫声一起,他就知道要坏事。可谁知道紧接着没动静了。等听见门的响声,出来查看,这里面已经换人了。

    他心里松了一口气,真是没想到这女人还是这么一个聪明的人。就是不知道这三个新娘子,到底是哪一个。

    想起昨晚的情事,倒也酣畅。他不由的摸了摸鼻子下面那两撇小胡子,心里有些荡漾。叫他就这么放手,还真是有些可惜。看来,还得想办法将她给找出来才好。

    院子里进来两个扫雪的,见了这男人都称呼一声‘胡大爷’。

    这胡大爷不是别人,正是这府里老太太胡氏的侄儿,国公爷的亲表弟。

    而此刻,林雨桐竖着耳朵听着,见外面的丫头还没有醒来的迹象,看来这还不到起来的时候。

    四爷见她躺的不安心,就笑道:“你到底着急什么?这么翻来覆去的。被窝里的热乎去全跑了。”说着,手在林雨桐腰上一用劲,“老实躺着,昨晚不累?”

    林雨桐往被子里缩了缩,肩膀见风是挺冷的。但她的视线就是止不住想往昨晚那人离开的窗户的方向看,“你说我是不是忽视什么东西了?”

    四爷闭着眼睛,敷衍的‘嗯’了一声。看来昨晚的药劲确实霸道,叫他威风了一晚上,后遗症也出来了,起不来了。

    似乎感受到了林雨桐的想法,四爷就轻笑一声:“你啊……”他转移话题,“你的猜测,不算错。其实,你是一眼看到本质了。但是这中间的细节和弯弯绕,你却没想明白。就比如能在府里来去自由的人,就险些叫你推翻了你之前的猜测。”

    林雨桐点点头:“这府里是国公府,不是菜市场。别说是国公府,就是林家,我敢保证,也没人敢这么随便的能将人运来运去……更何况国公爷还是禁卫统领,他连自己的门户都守护不好,皇上敢将皇宫交给他?”

    “国公爷自然是国公爷,这府里平时也绝对安全。”四爷睁眼看了一眼林雨桐,“你怎么忘了还有‘监守自盗’一码事?最坚固的堡垒总是从内部突破的,这话你也忘了?”

    林雨桐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你是说国公爷……不会,说不通!你说的是二老爷金成全?”

    四爷又闭上眼睛:“除了他,我想不出还有谁?”

    林雨桐摆摆手:“等等,你叫我好好的捋一捋!”

    四爷就笑她:“行了行了!你也别费脑子了。”他笑着坐起身来,拉了一床被子裹在身上,低声道:“我说,你听听是不是这个道理。”

    林雨桐就趴在被窝里,仰头看着四爷。四爷将被子给她拉着盖严实,就道:“咱们就从这将人换来换去的,非要弄成家族丑闻这点说起。只怕你觉得最违和的就是这一点。”

    还真是!靠着这个威胁人,未免太曲折了一点。而且一个大男人算计后宅,还算计的这么龌龊,怎么想丢叫人觉得别扭。

    四爷倒摇摇头:“那按照你的想法,他们会怎么做呢?想胁迫人,办法多的事。我说两种,一种是直接嫁祸,二一种是直接找到证据。造反这些要脑袋的罪名,就是嫁祸,也不会用这样的罪名。一则皇帝还健在,根本就不会相信。想取信于人,短期内是做不到。这个得有相当长的时间发酵。二则,他们的目的是胁迫父亲配合,而不是跟父亲结仇,甚至是将父亲推向自己的对立面。这种要命的罪名,真要栽到父亲头上,相信最后非得闹个鱼死网破。他们犯不上。但想要嫁祸其他罪名,也难。这中间需要准备的证据链就太多了,父亲又是皇上的亲信,所以,审案子不会敷衍塞责,可这假的终归是假的,任何一点小小的疏忽,都可能满盘皆输。可这输了的代价,这两位王爷负担不起。或者说,父亲还没重要到叫他们冒这样的风险。而且,时间太短,他们真没把握做到没有漏洞。所以,诬陷这一条,就行不通。罪名大了,皇上必然会叫详查,可偏有经不起详查。罪名小了,根本就不会叫父亲伤筋动骨。人家不费这个劲。”

    “咱们再说直接找到父亲有罪的证据这种可能性。其实,这种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毕竟人在官场,谁也不能保证没有犯过错。但首先,他们得有时间去查找这个罪名跟证据。可是,等这些证据找来了以后呢?问题又来了。要是父亲的罪责大了,要砍头掉脑袋。他们会拿这样的证据要挟父亲吗?即便要挟了,父亲就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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