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人生[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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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综]- 第15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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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商?

    自家爹妈到这位子上,不管是在国内经商还是在国外经商,都会有人说三道四的。

    做学问?

    自问没那份耐心的。

    那能干什么呢?

    再有半年就高考了,才发现自己竟然是个没理想的人。

    这可不好吧。

    将来考个公务员去?

    带着各种纠结睡下了,临睡着前还在想,没事,还有好几年的时间可以慢慢想的。

    等得闲了,又问清平:“清安明年下半年就高三了?他是什么打算?”

    提起清安,清平就愁:“他的成绩吧……中等偏上,我觉得考二本都有点悬。反正就是线上线下的挂着呢。运气好,挂个二本线,运气不好,估计就不行。要么就是上个好专业的大专,要么就是复读一年。不过我看他就是复读一年,也够悬的。提上二十分算是不错了。可一年一个情况……不好说……”

    说了清远,清平又说清涓:“三婶打电话来说了,上了高一之后很明显跟不上。上学不是很有天分。这丫头也不想上了,想到京城来。三婶不答应,正在家里闹着呢。”

    至于五叔家的清雪,跟清涓是一年的,也一样读高一了,但两人都没问。

    是不是在县上上学的,都不知道。

    刚说了几个在老家的小的,结果人就是这么不经念叨。

    清远正上课呢,兜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一看是陌生号码,就直接挂了手机。却没想到电话一直不停的想,他只得举手跟老师说要去厕所,才从教室跑出来。

    结果接起电话,却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谁呢?

    清收!

    这家伙该上初三了,明年就中考了。这个时候怎么跑到京城来了?跟谁来的?

    他这么问,然后那边就说了:“三哥,你来接我吧。我在火车站呢。大哥的手机打不通,大嫂的电话她根本就不接。大姐二姐的手机都关机着呢。只能找到你了。”

    不是谁接不接的问题,而是,“你怎么来的?家里知道吗?”

    “不知道啊!”他回的特别坦然!

    清远:“……”偷跑出来的!

    第1125章 悠悠岁月(142)五合一

    叫自己去接?

    我上课着呢!

    我就不信你给这么好几个人打电话,他们的电话都不能接通?

    没听说过!

    这小子肯定撒谎,估计是不敢给这几个打电话吧。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就说:“你看你那个公用电话的号码是多少,给我报过来。我在学校出不去,我帮你给大哥打电话。你守着公用电话别离开。”

    至于清丰啥时候有空去接,自己才懒的管。

    饿上一天半天的,又死不了人。

    敢跑出来就要付出代价。出来就想享福?美死他!

    关键是这小子沾不得。

    亲姥姥姥爷都能白眼狼,更何况别人。

    电话那边就急了:“请假也不能出来吗?”

    “不能!”清远一点口风都没给留,“实在是出不去。出来接电话老师都已经催了,你赶紧的。”

    清收犹豫了半天,才报了贴在电话上的号码。

    清远重复了一遍,记住了,然后挂了电话就打给清丰。

    果然,清丰的电话是畅通的,他就把事情说了,“……他说大哥这边打不通,给我打的……”

    清丰就气道:“放屁!我的电话一直开着,就在衣服兜里放着呢。怕忙起来听不见还设置的是铃声加震动。你打我就能听见,他打我就听不见?”

    那我就不管了。

    清远说:“反正得赶紧过去看看吧。说是没钱了,一个人在火车站。”

    “叫他呆着去。”清丰显然是生气了,然后说清远,“你上课去。关机!别搭理他。”

    关机是你说的,我是听你的话才关机的。可不赖我啊!

    然后挂了清丰的电话,清远就真关机了。

    清丰正干活着呢,停下来给花花打了电话。花花忙着收银,找了领班的经理过来接替几分钟说是上厕所去,这才在厕所把电话给回过来了。一听清丰说这事,心里就一股子气:“来干啥了?是不是来了没地方住还得住咱们那。咱们那小公寓能住的下不?你妈不说给咱们照看孩子,还得咱们替她照看孩子。凭啥?我用管!你要是实在不忍心,觉得那是你弟弟,你就直接买张火车票,把人塞到回去的火车上就行了。我要是知道你敢多给你弟弟钱,我给你说,金清丰,我跟你没完。”

    然后清丰忙完他的活,都一进是晚上九点了。这才辗转的去火车站,找到人的时候都已经是十一点了。

    清收一见清丰就哭:“你咋才来啊。我都快饿死了。”

    清丰给在边上的小超市买了面包和水:“吃吧。”就这条件。

    把他安顿在椅子上吃喝,他排队去买票了,如今有直达县城的火车了,买了一张票,又去买了泡面、火腿肠、面包和矿泉水,到底不忍心,又买了不少橘子香蕉,提了一兜子。他给自己买了站台票,凌晨四点半的车,在火车站有半晚上要等。

    清收吃完了喝完了,就朝外看:“哥,啥时候走啊。我在车站蹲了一天了。”

    清丰只说:“没公交车了。出租车太贵。”

    清收不知道情况啊,就点头,一个人到了大城市是真不敢瞎跑的。只得任命的等天亮。

    兄弟俩大眼瞪小眼,清丰就问他:“不上学跑出来干什么?”

    “上学有啥用?”清收不以为意,“我同学出来打工,一个月挣一千多……”

    是!在老家一千多,就觉得是很高的工资了。你怎么不算算,在外面你得租房子,得吃饭,得多出很多以前都不敢想的费用来。

    一千多在京城这地界,只能算是勉强把自己给养活了。一个月能挤出三几百给家里挤回去,那都得是俭省懂事的孩子。

    清丰没反驳他,跟他说他也理解不了,又问:“你没跟爸妈说?”

    “没有。”他倒是光棍,特别直接,“说了他们也不同意。二伯家大姐上了大学,三伯家三婶憋着气要把清涓姐送到医科学校去,四叔家就不说了,二姐那一般人都比不上,清远那小子大学是铁定的。五叔家清雪姐人家据说也学的挺好的,年纪前五十呢。至少也能读大专。妈整天在家念叨,人家家家都有大学生,就咱家没有。你哥是没出息的,你可要争气。考的好大学,也到京城去。念叨的我压力大的不行,谁能保证一定能考上?实在受不了了,我才出来的。”

    清丰心里又觉得心酸的不行。家里的老妈呢,就是想着能比人都强上一头。可还是处处都不如人。自己吧,也确实是不争气,结果呢?结了婚生了个孩子也就罢了,孩子还有些毛病。这在自家老妈看来,就更是丢人的事。越发连下一辈的孩子都不如人家了。所以指望着清收争气。

    这么想着,到更加坚定了不留下清收的决心。

    之前因为花花的态度升起的那一丝隐隐的不快,也很快就消失了。

    “你给家里打电话了没有?”他赶紧问,“家里不得着急?”

    “我现在在县城上学。”清收对自家亲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有点不满,“平时是住校的。爸妈不知道我不在学校,我又跟老师请假说家里有事,我得回家一趟。”

    然后家里人根本就都不知道他出来了。

    那就没什么要问的了。到了点,清丰是说:“跟着我走。”

    早已经困的迷迷糊糊的人,放心的跟着他哥,然后上火车了才恍然而惊:“我不回去!”说着,撒丫子就要跑。

    清收就喊:“你要是跑了,我再不会管你。我都不管你,你更别指望其他人了。你身上没钱,是打算去要饭吗?你要不信,你就跑一个试试。”

    在火车站里都差点迷路,更别说走出车站之后呢。

    对未知世界的恐惧叫他不敢轻易的迈脚出去。

    清丰不由分说,将人送上了火车,吃的喝的给他放着,“老实呆着,别觉得人贩子不要你这样的。那煤窑里啥时候都缺人。”

    吓的清收瑟缩了一下,然后清丰就真的下车了。

    直到车走了,清丰才给老家打了电话。自家是没有电话的,只能打到隔壁家,叫人家转达一下。

    隔壁住的是谁呢?

    住的柳成那事儿妈姐姐。

    这天还没亮呢,五点钟左右嘛。农村勤快的人是起来了,起来喂猪扫院子。反正外面静悄悄的。

    电话一响,大冷的天两口子都不愿意起来。

    但到底电话固执的响着,有啥办法呢?

    柳成他姐就起来接了,电话那头一叫‘麻麻’,她就听出来是谁了,“丰啊!咋这么早打电话呢?你爸你妈还都没起呢。”说了就问,“在京城咋样啊?你四叔四婶子给你安排的啥工作?挣多少钱啊?孩子现在咋样了?你是丈母娘管着呢?哎呦!送回来叫你妈给看着多好。你妈也就是一时糊涂,心里还是惦记孩子的。”

    这一句一句的,清丰都没法回答。他就只管说自己的事,“不用叫我妈,我给麻麻说是一样的,等天亮了,你告诉我妈就行。”然后把清收偷着去京城的事,他一五一十的都说了,“……我给买的四点半的火车,车都走了。直达县城的。叫他们去接人,可别再跑了……”

    柳成他姐就大惊小怪:“这可了不得了,出了事可咋办呢?你放心,我肯定把话带给你妈。”

    然后就起床,梳洗过了,把家里都打扫利索了。又骑着车子去街上给孙子买包子吃,再折返回来,都已经是八点了。

    大家都知道,金满城和李仙儿两口子懒。睡不到点,是绝对不起的。

    叫孙子吃了喝了,然后才去隔壁,果然两口子才起来,尿盆都还没倒呢。

    柳成她姐就说了:“……可得好好管管清收,才多大点年纪,就敢自己跑到京城去了?不过孩子也是可怜,到了京城,连火车站都没出,就又被送回来了。不是我挑事,你家老四两口子也心也太硬。还有你家那儿媳妇,只怕是个记仇的。你看,你那么对人家孩子,人家就能那么对你的孩子,当日那事,可不是那么轻易能揭过去的……”

    巴拉巴拉的一大堆,老大两口子听明白了个啥,就听明白了小儿子压力大离家出走跑到京城去了。然后老四家两口子眼礠心硬,愣是把孩子晾在火车站一天一夜都没搭理。孩子饿的没吃没喝的。然后自家儿媳妇记恨自己,不叫大儿子管小儿子。然后可怜的孩子连火车站都没出,就这么被他哥给塞上火车了。

    可怜见的!这一路上还得饿着吧。

    李仙儿一拍屁股就坐在地上了,哭的撕心裂肺:“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这个点,好些人都吃完早饭准备出门打牌或是准备干点啥呗的娱乐活动,反正冬天嘛,屁事没有。走东家串西家的。李仙儿这一嚎哭,行了,大家又有热闹看了。

    都凑过来,问问:这是咋了?又出啥事了?

    然后柳成他姐不厌其烦的把她的理解一遍又一遍的说。

    作为旁观者,那看法自然跟老大两口子那种心疼小儿子的想法一样了。

    私下人家就嘀咕:那小子本来就不是好东西!这两口子整天说他家老二是读书的苗子,你们没听那谁谁谁的姐夫的表哥的媳妇在学校教书,就是这小子的老师。人家那老师多少次都不想要这小子了,要不是看在金家的孩子的份上,早打发回来了。卷子老师都不批了,叫他愿意给自己打多少分就打多少分。要不然能这么轻松的请假,其实在学校老师就不管。你说偷跑出去了,你直接给你四叔打电话呗。你给人家清远那孩子打电话干什么?当谁都是他一样不念书。清远叫了清丰,没想到及时跟他爸他妈说一声也是有的。毕竟是孩子嘛。老四和桐那人咱是清楚的,一个村里的人去了,都热情的不得了。亲侄儿绝对不会不管的。不过这清丰是真心硬,亲弟弟到门上了,就这么给打发回了了。不说咱说,就是要饭的叫花子到门口了,咱该施舍的都得施舍的。

    临了了,把清丰的名声给糟蹋的一塌糊涂。

    柳成的姐夫这人比较老实,在家就偷偷说老婆:“你跟着搅和啥?人家清丰在电话上不是那么说的!”

    柳成他姐就冷笑:“他活该!金满城那是什么东西。狗怂货!”

    柳成的姐夫就叹气,提起这些事,他也生气。自家闺女嫁人的日子,就在清丰结婚的前两天。他们正月初八,自家正月初六。年前为了给闺女准备嫁妆,家里要缝被子置办东西,村里的人都来帮忙,有给他家帮忙的,也有给自家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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