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们俩都是初次,程先生后面实在是太紧,夹的他叽叽有些痛。
他低头含住程先生的胸前,突然发力猛然撞击,程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折磨的不行,紧紧抱住纪九裴的身体,手快速撸动想要射出来。
纪九裴却捏住他,不让他碰,他说:今天我们只做一次,等我一起射出来好不好。
程禹只好跟随着他的动作,在快要爆发的临界点享受着此刻的欢愉。
外面还是天色大亮,屋里这张床上却是透着一股暧昧的幽暗,腻人的水声持续了不知多久,只知那床上有人求饶,呻吟,还有一人替他抹去眼泪问他喜欢不喜欢自己如此对他。
那人是怎么说的?
他说喜欢,当然喜欢,这世上最喜欢的就是你。
番外五:初相识
程禹躺在他怀里睡着了,额角的细发贴在眉梢处,这是因为刚刚运动过的缘由。
纪九裴撑着下巴看臂弯处的人,越看越觉得得意,越看越觉得幸福。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程禹的场景。
那日是个艳阳天,桃红柳绿,灼灼芳华,现在想想,那日这样好的天气指不定就是为了他遇见程禹而做的安排。由此可见,他们俩人就是命中注定,情定三生。
纪九裴是个土匪头子,下山自然是收收保护费,既然是收保护费的,那么就不好太平易近人,纪九裴冷着脸吊着眉,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一摇一晃的在街上踢正步。
路过一间院子,只听见里面哭声笑声叫骂声好不热闹,纪九裴作为这镇守四方的土匪头子,自然是要看看发生了什么。
他同络腮胡小弟以及络腮胡小小弟趴在墙头,光明正大的偷看。
只见这院子里蹲了一地的小崽子,一位体型豪迈的大姐面目狰狞的薅着一个毛孩的耳朵,嘴里喊着骂着的,纪九裴都不好意思听。
诚然,他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物,这等场面对于他这么个无父无母的人来说,实在是陌生。于是他问络腮胡小弟:这是在做什么。
可惜,络腮胡小弟也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物,这等场面对于他这么个无父无母的人来说也是十分陌生,他从胡子里扒拉出嘴来,说道:许是这个小崽子打了她的儿子,这是教训他呢。
纪九裴说:唔,有些道理,这世上的父母最是心疼自家孩子。
络腮胡小小弟可是个见过世面父母双全的,他却有不同意见:唔,我倒是觉得,打他的便是他亲娘。
纪九裴伸手撑着下巴,不赞成道:哪有亲娘这样打孩子的?
络腮胡小小弟面露难色:当成我执意跟随大哥来黑风寨做土匪时,我亲娘可比这位大姐打的狠多了。
越说越是激动起来,忍不住泪眼婆娑:我这条腿被打的一到下雨的日子就疼!养了许久也不见好!我亲娘还放话说以后见我一次打我一次!大哥你评评理!这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亲娘吗!哎呦!我滴亲娘啊!
纪九裴一脚把他从墙头踹倒在地,他这又哭又喊险些引起院里人的注意。
他的视线停在院里那衣着青衫的男子身上,那男子背对着他们正被一群小崽子围着转。
纪九裴耳力过人,听见有个小三毛问他:程先生程先生,你长得如此俊俏为何不娶妻啊!
那人声音清亮悦耳:你头发这么少可有让你娘带你去看看大夫?如若一直是这个模样,长大后可真的不好娶媳妇。
小三毛嘴一瘪,哭着就跑了。
又听一小胖丫头问:程先生程先生,你长得如此俊俏,我长得后嫁给你可好?
那人声音清亮悦耳:唔,如若你长大后能窈窕些,先生倒是能考虑考虑。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哭着跑回家两人。
这位程先生是个厉害的人。
纪九裴撑着下巴意犹未尽。
刚刚那位大姐撸着袖子喘着粗气走向那位程先生,只听她说:我家这个小王八蛋要是再在课堂上招猫逗狗您就狠狠的教训他,他不揍不行,您不用客气。
纪九裴听见他说,不敢当。
又听见他说:我瞧着今日这街道上冷清了不少,往常去对面买壶酒都要挤上半日,今日可好,居然直接关门了,李大姐您可知是怎么回事。
那位李大姐嗐了一声:先生您来这里时日尚短,不知道也是正常。今日啊,是那位纪寨主下山收“孝敬”钱的日子。
那位程先生扇子一合,怒道:岂有此理!这太平盛世居然还有如此流氓的行径,可悲可叹!
李大姐说:唔,也不能这么说,毕竟这位纪寨主平日里没少帮镇里百姓的忙,给些银两吃食也是应该的!
那位程先生摆摆手:不必多言,我明白你们的苦衷,但我程禹却不是那敢怒不敢言之人!
络腮胡小弟蹲在纪九裴身边:大哥,他是不是在骂咱们?
纪九裴撑着下巴,思考了片刻:唔,听着好像是对我有些意见。
络腮胡小弟当时就急了,纪九裴平日里果然没白疼他。
他说:这小子狂妄的很,咱们什么亏心事都没做,不能任凭他胡言乱语,我这就下去教训教训他!
络腮胡小弟刚要往下跳,只见那位程先生听见声音回头看过来。
待纪九裴看见那张俊秀不凡,温文尔雅的面孔,只觉得满目都开满了赏心悦目的桃花。
于是,他一脚便把络腮胡小弟踹下墙去,冲那位程先生挑眉微笑。
那程先生瞪他一眼,似乎不喜他这幅孟浪模样,一甩衣袖继续讲他的课。
纪九裴借着树荫的掩护,偷偷的听了一下午之乎者也,也偷偷的瞧了一下午那青衫男子的侧影。
番外六:夫夫日常
嘿嘿嘿
程先生要回镇上教书。
新婚一月的蜜月期度过之后,程禹整日在山寨中也无事可做,于是思来想去还是打算回镇上办个私塾。
这次要办个收费的,毕竟还要养家,虽然纪九裴说他不差钱,但是程禹说,银钱这个东西是永远不嫌多的,你不是喜欢云锦坊他们家的那匹红色暗纹的布料吗,我赚钱买了送你。
纪九裴说,是你说我穿那个好看我才喜欢的,那我此刻不想要了还不行吗?
程禹又说,我知道你喜欢,我买来送你。
纪九裴说,那这样吧,我给你银两你去买了送我如何?
程禹强调,我!自己买来送你!
就为了这事,纪九裴闹了两天脾气。
晚上程禹照例推开房门,只见昨天还非说要去书房睡的男人此刻正躺在床上,抱着被子背对他。
程禹自然是一个有学问又知人情冷暖的妙人儿,他晓得夫夫间出现争吵的时候,把有些事情拿出来做一做,就好了。
虽然这些事情因为纪九裴十分沉迷而夜夜都做,也只有昨天纪九裴闹脾气的时候,程禹才能得一空闲。
看来,今晚是要下一些功夫才能将纪九裴的毛捋顺。
程禹慷慨就义。
他将外衣搭在架子上,钻进被窝从后面抱住纪九裴的腰,手上的动作不是很规矩。
没想到纪九裴却将他的手拿了出来,不得了了,这可是成亲以来从未有过的场面。
不过程禹是谁?他可是一个有学问又知人情冷暖的妙人儿啊!
于是他撑起身,趴在纪九裴的背上亲了亲他的耳垂。
毕竟是日日亲近的关系,程禹当然知道纪九裴最抵抗不住的便是这招。
果不其然,只见纪九裴面皮一红,浑身上下如过电般一阵酥麻,眨眼间便将程禹压在身下。
程禹笑着摸摸他的脸,问他,还生气吗?
纪九裴垂着眸子,将脑袋埋在他脖颈处,好不委屈的说道,生气。
这自然是在有学问又知人情世故的程先生预料之中。
于是,他的手又不规矩了起来。
有些东西,说上头就上头了。
程禹问:这样还生气吗?
没想到纪九裴却一反常态,没有扑上来扒光他的衣服。
他说:你要去教书,我就不能时时刻刻的看着你了,镇子离山上有一段路程,我想你了怎么办。
程禹亲亲他:也不算远,骑马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每日只教三个时辰,午时我还可以回来吃饭。
纪九裴将手伸进他衣服里:你这细皮嫩肉的,我平常亲近你的时候都舍不得用力,轻轻一碰就是一个红印,骑马非得将腿根磨破,你伤了心疼的还是我。
程禹说:我哪有那么娇贵。
纪九裴不知何时已经把他衣襟扯开,指着胸口的一块红印说道:你看,这都是前日的印子了,还没消。
说着还用手指揉捏了一番。
程禹把他手拍开:说话就说话,不要耍流氓,还有这不是红印。
纪九裴低头亲了一下说道:我还说为何红印会凸起来,是我看错了。
程禹给了他一脚:不要装疯卖傻。
这下子纪九裴就规矩多了,抱紧他说道:你想去教书,我自然要尊重你,但是我又舍不得,所以才跟你闹脾气。
程禹握着他的手:我知道的。
程禹又说:有句话说得好不晓得你有没有听说过,叫做距离产生美。说的就是夫夫之间不能总腻在一处,不然时间久了就要互相嫌弃,所以啊,我们之间也要偶尔把距离拉开一些,这样呢,在距离该近的时候才会格外的近,你明白吗?
纪九裴若有所思片刻,把手伸进他腿间向下探去:这个我明白,是亲近的时候更近吧,但是就算天天腻在一块我也想和你亲近。
程禹抬高腰部配合着他的动作,声音有些抖:那是因为…我们…我们才刚刚成亲。
纪九裴脱下衣服,慢慢扶着自己进入,他说:就算我们成亲十年,我也不会厌烦你。
他把程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我每次见你都心跳的很快。
程禹抱着他接吻,果然这一夜是要下一番大功夫的。
没想到如此动情的时刻,纪九裴还要问他:这句“距离产生美”是谁说的?
程禹喘息间回答他:孟子说的
纪九裴问:孟子是谁?
程禹红着脸答:隔壁镇教书的。
纪九裴加快动作:他说的不好,真正相爱的人恨不得天天在一处,距离只能产生思念,你以后不要听他说的。
程禹抱着他:此刻就不要再说话了!
平淡的日常
非常平淡
一早,络腮胡小弟在纪九裴的吩咐下为程禹套了马车,车内铺上软垫,点心吃食一应俱全。
程禹掀帘入内,瞧见里面放着纪九裴不知从何处淘来的书册,一本《论语》一本《大学》一本《中庸》,四书里独独没有《孟子》,那日床上骗他的话到底是当真了,他难道不晓得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不可信吗?
虽然昨夜程禹的一番卖力将纪九裴哄得已经八九不离十,也允许他派人用马车接送,但是今早起床时还是闹了点脾气,左亲一口右亲一口,说来说去就是不撒手。
程禹说他,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样黏人。
纪九裴不满,你不喜欢我黏人吗?
程禹只好说喜欢,太喜欢了,如果你让我起床我就更喜欢了。
好说歹说,程禹总算是从床上爬起来。
纪九裴依旧不太高兴的样子。
他说:我去送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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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禹问他:我若是答应,你便要说我在学堂里待一会儿如何,我若是继续答应,你肯定又要说,我已经待了如此久了,不如就等你一起回家如何,是不是?
后来络腮胡小弟就被纪九裴嘱咐道:找媳妇不要找太聪明的,要不然不好忽悠。
程禹上车,络腮胡小弟亲自送他。
纪九裴没露面,当真是好狠的心,二哥扭着手帕如此想道。
程禹却不这样想,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心里惴惴不安,总觉得纪九裴憋着要作妖。
果不其然,马车刚驶出寨门,络腮胡小小弟屁滚尿流的追赶上来。
喊道:大哥!大大哥说他吃坏肚子了头疼难忍,要您回去瞧瞧。
吃坏肚子如何能与头痛联系到一处呢?只有在纪九裴撒谎时可以。
程禹掀帘下车,络腮胡小小弟被他看的两股战战。
心里狠狠的骂他家寨主:上个班就上个班嘛,又他妈不是不回来了,磨磨唧唧的拦着不让人走,还他妈让我出来骗人,我不来就要揍我,呜呜呜,死老爷们一点爷们样都没有,气死我啦,我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他妈造反啦!
纪九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