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618之大明镇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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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618之大明镇国公-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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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同样眼神怪异,嘴里轻声叹气。
“此人……脾气怪异,钱公子还是莫要多沾染是非……”
钱谦益与一干友人刚从南京前来,许多事情并不知道,之前净军封锁外城各街道,见到扬起鞭子的净军很是恼怒,欲要上前争辩,若非刘之坤上前阻拦,替他挡了一鞭,说了些求饶话语,估计大牢可能会多了一位也不一定,也正因如此,钱谦益与一干好友对眼前净军更加厌恶。
听了杨柳儿话语,钱谦益不由看向杨柳儿,诧异问道:“杨姑娘难道知道那车中之人?”
看起来颇为瘦弱的黎宏业却是一脸苦笑,人也不由看向刘之坤,微微摇头叹息,说道:“能令净军如此,又能是何人?”
“宁德驸马?”
钱谦益一愣,随即一脸不屑道:“还当是何人呢,原来不过是个奸逆小人!”
同样书生打扮却高大了许多的卢象升,紧皱眉头说道:“此人甚是怪异,原本只是东宁卫一小卒,短短时间内一跃成了三千兵马指挥使,后来还领三千卒硬生生击败了建州老贼,夺了界凡城……”
“哼!若非此人与建州老贼勾结,将界凡城给了老贼,我大明十万军卒又怎会尽没辽东?”
万国相一脸不屑,心下更是愤恨不已,杨柳儿张了张嘴,一脸犹豫看向一脸默然的刘之坤,最后终究还是没能开口。
钱谦益突然一拍脑袋,像是想起了什么来,看向刘之坤,说道:“刘御史好像就是辽阳之人,可知宁德驸马之事?”
黎宏业再次看向刘之坤,刘之坤眼睛却一直看向早已没了马车踪影的街道,沉默了数息才一脸冷漠。
“那人叫刘卫民,字镇国,本是刘家寨一军户,上有长兄刘卫山,二兄刘卫海,四弟……刘之坤……”
刘之坤话语说完,也不理会一干震惊莫名的新交友人,向黎宏业抱拳一礼,轻声说道:“刘某还需前去都察院,孟扩兄,你我就此别过。”
说完,又向杨柳儿微微点了点头,转身大步离去。
直到此时,钱谦益才反应了过来,一脸恼怒道:“没想到竟然与一小人一路相伴,晦气至极!”
“就是,没想到刘大人名声如此之好,竟然有这么一个小人兄长!”
万国相话语刚落,卢象升却看向黎宏业、杨柳儿,皱眉道:“孟扩兄与刘御史相熟,杨姑娘又刚从辽东回到北京,应该知晓熟知些宁德驸马之事……”
“建斗兄,如此奸逆小人,理会他作甚?!”
钱谦益指向戒备森严的净军,说道:“就凭今日那奸逆小人之为,我等就不能坐视不管!”
杨柳儿心下一惊,不由自主说道:“钱公子莫要冲动,那人……那人……”
杨柳儿一想到自己在邀月楼所见的一切,心下就不由一阵畏惧,想要说的话语再也说不下去了。
卢象升、钱谦益、万国相,甚至黎宏业也一脸奇怪看向脸色惨白的杨柳儿。
卢象升想了下,说道:“此处终不是说话之地,我等不若找一间僻静之处谈诗论文,如何?”
一干人想了想,最后算是同意了卢象升提议,外城戒严,别说是他们,就算是二品大员也休想随意进出,没了刘之坤,他们也只能在外城随意找了间还算雅致的酒楼。
其他人也就罢了,卢象升虽还只是个举人,却素爱军旅之事,对一个小小不名军卒,一跃成了如今异类驸马很是好奇,待众人刚刚坐定,就急不可耐再次问起。
“诸位也知我大明驸马之事,如宁德驸马如此深受先皇宠爱之人甚少,听闻宁德驸马曾于西海子,以辽东之事与先皇对赌,就是不知是否真有此事?”
“一狂悖娟狂小人,又如何知晓军旅之事?若非与建州老贼勾结欺我大明,杨镐老儿又岂会上了老贼之当?”
钱谦益一脸不屑,万国相不由微微点头,说道:“钱兄此言甚是有理,我大军十万,数倍于建贼,杨镐以首尾之计,若非那奸逆小人,建州老贼又怎会全力攻打我军一处?难道老贼就不担心我大军断了老贼后路?”
卢象升听了此话语,尽管心有疑虑,但还是微微点头,说道:“杨督师首尾相击之计甚是妙计,按理说,换做任何一人也绝不会轻易离开赫图阿拉。”
钱谦益点头,得意道:“正是如此,若非那奸逆小人无令私自前往萨尔浒,又怎会暴露了我军首尾相击良策?”
万国相微微点头,说道:“钱兄此言大善,但万某以为杨镐老儿首尾相击甚妙,可李某还是觉得杨镐不该让杜总兵前往萨尔浒,而应与刘总兵大人一同出兵鸦鹘关,直逼空虚建贼老巢赫图阿拉,如此之下……”
卢象升想了好一会,也不得不承认,若真的没丢失界凡城,或许这场战斗,大明也不会输得如此凄惨。
但是卢象升还是看向杨柳儿,轻声问道:“杨姑娘刚从辽东回京师,以杨姑娘耳闻,宁德驸马……他真的与建州老贼有勾连?”
黎宏业未等杨柳儿开口,皱眉不悦道:“具体情形我等不知,但黎某想来此事绝非如此简单,若刘驸马若真的与建贼有勾结,刘驸马也不会坚守界凡城数月有余,不会斩杀数千建贼,先帝更不会如此信任,将宁德公主下嫁与刘驸马。”
钱谦益、万国相则不屑一笑,钱谦益说道:“数千建贼而已,若用此等小小代价骗过我十万大军,钱某亦可为之!”
万国相点头说道:“正是如此,我十万大军尽没,辽东空虚,建贼亦有了灭掉叶赫部时机,此等一本万利之事,万某亦以为可。”
卢象升眉头愈发紧皱,黎宏业却有些不悦道:“若真是如此,先帝已经大行,陛下为何不以此罪羁押驸马?满朝诸公因何不提及此事,而仅仅只言及驸马横行霸道于宫中,殴打司礼监掌印宦官王安之事?”
“难道两位以为满朝诸公皆是尸位素餐之辈?”
钱谦益、万国相一愣,随即两人皆对黎宏业不满起来,万国相说道:“陛下登基不久即被妇人阴伤于床,朝廷诸公虽多有清正之臣,奈何权柄皆为奸孽所据,自然一时间无可奈何了那奸逆小人!”
“正是此理!”
钱谦益猛然一拍桌案,起身又是一阵慷慨激昂,杨柳儿却低头不敢言语,究竟心下又作何想,谁也不知。




第86章 就是要逼迫他们低头
 

方从哲刚刚从宫中回来,脸上的阴郁担忧让一路伴随的老管家不敢多言,回到府邸尚未在书房清净半个时辰,老管家就前来禀告,说是族弟方从信前来拜访。
无可奈何,方从哲只得前往前厅,一脚踏入门内,正见一位老者与两名青年一脸焦急等待。
见方从哲一脚踏入门内,方从信立即起身,刚要抬脚,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两名青年忙用手搀扶。
方从哲急忙上前几步,搀扶着方从信坐下,语气颇有些责怪。
“五弟身体不好,有事遣些晚辈前来也就是了。”
方从信一脸焦急道:“四哥,您怎么现在还说这些啊?那……那奸逆小儿已经……已经扣押了咱家的货物!”
方从哲一愣,随即苦笑不已,双手搀扶着方从信就坐,也没太多客气,直接坐在一旁,摇头说道:“四哥……此事……此事很难善了……”
“啊?难道四哥内阁首辅也不可以吗?”
方从信一脸不可思议,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堂堂的大明首辅难道这点小事也摆不平了?
方从哲无可奈何,将今日在乾清宫所见所闻一一说了个清楚,方从信整个人都傻眼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顿时勃然大怒。
“砰!”
“该死的……该死的李三才——”
方从信一声怒吼,他终于明白那奸逆小子为何突然扣押了他们方家财货,甚至封查了京城所有店铺,原来全是那该死的李三才!
方从哲叹气一声,满脸苦涩道:“昨夜锦衣卫突然围攻李三才府邸,本以为宁德驸马并未找到多少银钱,东林之人欲要趁机铲除为祸甚大的宁德驸马府,但是……据锦衣卫之人所言,宁德驸马的确得了李三才密室中所藏书册……”
“混蛋……混蛋……”
方从信双手颤抖,他算是明白了,越是明白是怎么回事,越是愤怒异常。
“定然……定然是那该死的李三才……该死的李三才……”
“砰!”
“难道他李三才就不怕千刀万剐、子孙皆死吗?”
方从信大怒,方从哲更加悲苦异常,他怎么也没想到,那该死的李三才竟然还记录着他们偷税漏税不法之事。
大宗货物必须要通过河运,而五党之人皆是各地垄断性豪商,他们需要担负的税赋自然也是最多的,小动作也是最多。
“事已至此……”
方从哲摇头叹息,甚为年轻的方本礼却大急道:“纵然如此,那该死的奸逆小人也不当……不当如此贪婪无耻!”
“就是,四伯,五万两也实在太多了吧?我方家一时间哪里拿的出这些来?”另一青年方本浩也很是不满。
方从信深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中愤怒,说道:“此事我方家也是遭了东林那些无耻之人的拖累,难道他们就能脱了干系?”
“如今陛下病重,与前些日萨尔浒之事亦是相差不多,难道我等齐声恳请陛下饶过,陛下还能真的将朝堂大臣一扫而空?”
不提萨尔浒之战还好,提起此事,方从哲更加悲苦不已
“不同了……不同了……”
“先皇在时,尚可压了那小儿无法动弹,而今日……”
方从哲一想到在寝宫见到的那一幕,心下就是悲苦不已,刘卫民连离开寝宫时都不回头,想要再强压着他低头那是千难万难,或许身为帝国皇帝需要考虑的事情很多,而刘卫民却不去考虑这些,在他看来,一网打尽朝堂上所有混蛋才好呢,做实务的低级官吏并不一定就真的差了他们。
谁不当家谁不知柴米贵,朱常洛如今做了皇帝,内库有多少家底他是一清二楚,明军战败,再次调集天下各卫精锐入辽难道不需要钱财,自己病重,谁也不知道会活了多久,被雷火损坏的大殿不修就不修了,自己死后,难道还要让自己躺在光天化日之下?
事事都缺钱,再加上“四百万两”也的确让朱常洛伤了心。方从哲在寝宫就已经知道了皇帝的心意。
方从哲叹气道:“五万两只是一个借口,我方家已经成了宁德驸马府杀鸡儆猴的那只鸡,想躲是躲不掉了……”
“可……可咱们的确拿不出……”
方从信一脸焦急,方从哲却按住他的手臂,轻轻摇了摇头,叹气道:“能拿出多少是多少,不足的用咱们的店铺、田庄来抵充,总之不能少了五万两。”
“五弟,宁德驸马不同于常人,激怒了他……四哥也不知他会做出什么疯狂之事来。”
方从信张嘴数次,最后只能无奈叹息,他也从方从哲嘴里知道了不少关于刘卫民之事,更是知晓净军打砸六部、五军都督府、北镇抚司之事,听了方从哲无奈话语,最后也只能无奈叹息,心下对李三才更加愤恨不已。
与方家一般无二还有其他各家族,甚至宗室也被牵扯了不少,所有人都愤恨不已,最后一分析刘卫民疯狂不计后果的性子,最后也只能无奈叹气不止,当然也有强横不理不会之人,比如成国公朱纯臣,比如佥都御史左光斗、给事中杨涟、汪文言等东林之人……
刘卫民自在辽东时就不欲军卒入城骚扰百姓,身在大明帝都,他唯一的一次大肆出动军卒也是因为千步廊左右官署,在他看来,这算不上骚扰百姓,而今次封锁外城却是实实在在的骚扰百姓。
有些事情很无奈,明知不对,不该骚扰百姓,可有些事情还是不得不去做,当马车穿过外城,缓缓走在坚硬的泥土小道,憋闷了一路的朱徽妍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相……相公,父皇会不会因此恼怒相公……”
刘卫民低头看向怀里安坐却低垂着小脑袋的小媳妇,不由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好像有些生气一般,力道也大了不少,将小脑袋压的更加低垂。
“岳父恼怒是必然的,但不是因为净军所做之事,而是……而是相公的性子让岳父不喜。”
“大明近年来天灾不断,兵灾更是频频发生,我大明赋税早已不足以用,以至于皇爷爷不得不拿出太奶奶棺材本,相公迎娶妍儿时,皇爷爷更是停了宫中毁坏宫殿的修建,帝国现在最为虚弱,最缺少的不是别的,正是维持帝国运转的钱粮。”
“所以……无论净军如何闹腾,只要能充实空虚的内库,只要相公扛下所有罪名、恶名,岳父面上不喜,心下是高兴的,谁让此时的大明是岳父当家呢。”
“不用太担心,妍儿的相公可没这么憨傻……”
或许是他的力道大了些,怀里的小丫头有些不适应扭动了下身体,用力压住小脑袋的下巴也离开了她的头顶,轻声叹息。
“相公知道妍儿担忧,可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净军若不够强硬,趁着此时死死压住他们,逼迫他们低头,岳父正值病重之时,不出意外还罢了,一旦有了意外……”
“你大哥……”
“算了,妍儿还是别理会这些烦忧之事,让相公去做好了。”
“……嗯。”
朱徽妍尽管心下担忧不断,她年纪虽小,但毕竟皇家子孙不同于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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