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618之大明镇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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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618之大明镇国公- 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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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有无遭灾,无论朝廷有无减赋,三年内,江南、两淮、河南、河北、山西、陕甘一百二十万顷田,每年宁德驸马府纳田赋一百二十万两,明日户部令人前往驸马府,所属地契点验一下,令人前往丈量,令人安排无田百姓耕种,由内阁、司礼监、宁德驸马府、佃户四方签订契约,此田属驸马府,以租种田地佃户组成的村庄人丁计,三十年一重新平均分配田地,佃租二十取一,当地官府代为征收,其中三十税一入户部为赋税,余者入内库。”
“陕甘、山西、河南灾民,未入监牢无田者,朝廷当入乡宣传,此次……此次往关外耕种者,一人贴补二两银、五石粮,户部、工部屯田清吏司遣人丈量田地,关外开垦者三年不税,所应缴纳田赋,由宁德驸马府所出,三年后,与关内之佃田一般,佃租二十取一,亦由当地官府代为征收。”
刘卫民心下都有些滴血,魏广微却起身深深一礼,虽未言明一百二十万顷田是如何得来的,混了官场这么多年,其中根由不言自明,关键是眼前男人并未因为如此而获利,他相信,不是相信了,而是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强迫着更多人出关开垦荒地,身在辽阳两年,很清楚关外究竟可以耕种多少土地来,如此三年内,每年就不仅仅是一百二十万两了,两百四十万两甚至更多都不稀奇,而这些却是眼前男人白白扔出去的银钱。
魏广微不理田地如何得来的,只在乎自己终于不用再面对所有苦着的脸了,深深一躬。
“国公之忠义下官难望其背,还请国公放心,下官尽快将此等之事办妥。”
刘卫民微微点头,说道:“趁着此时天气尚未冷了下来,迁民于关外需尽快些,入了关外也易于百姓多建些土屋保暖,可以安置更多百姓。”
“还有件事情,本国公欲要与宝钞之事相若,准备以盐巴回购朝廷历年来所有无力支付的盐引,大明各盐场暂入刘家寨之下,由刘家寨担负偿还历年来所欠盐商食盐,至于朝廷所需盐税,以当前课税计,由刘家寨所出暂为垫付,刘家寨偿还所欠盐巴后,各大盐场属朝廷经营,但朝廷经营所得,需偿还垫付课税银两。”
魏广微正要震惊开口,身后突然冒出惊呼。
“驸马爷,您……您真的要清理盐场?”
刘卫民转身见是魏忠贤,儿子朱慈爝也跑了进来。
“爹爹!”
朱慈爝长这么大,基本上没离开过他,入宫后,远离了亲人,尽管张氏陪伴,又是哄又是骗,到了晚上依然哭闹不休,见了爹爹,径直冲入怀中,如若蠕虫一阵乱拱。
“爹爹,爝儿想娘亲、想弟弟了,爝儿不喜欢这里……”
刘卫民心下一叹,将儿子抱在自己腿上,终究是挂在脖子上养大的,心下也不是个滋味,脸上却笑道:“又不是很远,想回家,让大伴陪着回家玩耍也就是了,是个男人就得沉稳,爹爹可是听你娘亲说了,老爷们怎么能哭鼻子呢?”
一手怀抱着儿子,抬头看向魏忠贤、魏广微,微微点头,说道:“以大明朝的人丁之数,每年食盐课税当在一千万两银之上,今日所得仅一成,原因种种不提也罢,本国公准备严管盐场,自海外和其他之地调运食盐用以偿还所欠盐引,具体所欠盐引之数多少尚不可知,此事由朝廷遣人清查,由官府发各府县邸报,以一年为期,一年后再出现盐引,本国公一律不认。”
不等魏广微开口,魏忠贤忙点头道:“驸马爷所言甚是,一年内若还不与官府登记造册,自也没必要继续认可!”
“驸马爷,都转运盐使司和盐课提举司当……当如何处置?”
刘卫民眉头微皱,张嘴想说由朝廷自处,最后想了想,还是说道:“盐粮皆事关百姓生计,所以,本国公以为食盐产出、运输、贩卖当由朝廷专营,可尝试统一价格售卖。”
“产盐地出产数量不同,所费工本代价不同,又有远近、道路崎岖之别,若仅以一处贩卖,很可能会亏了,但所有盐场统合后,这里亏,那里赚,只要保住了所课税银钱,可以支付晒盐、煮盐、运输、店铺、储存流失等银钱,统一后的盐价当低于市面上所售之盐价。”
“当然了,因为所有都是官营,若监管不利,偷盗的也可能极为严重。”
刘卫民微微摇头,说道:“该当如何,你们自己决定,实在不行,宁德驸马府可以购买下大明朝盐巴经营权,当前则优先解决盐引拖欠之事,此事宜早不宜迟。”
听到“购买”两个字,魏忠贤整个人都有些发抖,若他知道刘卫民准备用一亿两修建铁路,又不知该是什么个样子。
不仅是魏忠贤,魏广微心下也是一阵心动,但他知道,此事并非是他可以一时间决定的,而且在债务尚未偿还完之前,此事说的也有些早了点。
该说的也说了差不多,刘卫民怀抱着儿子起身,笑道:“该说的都说了,一会儿你们准备些开矿文书,可以多一些,有些事情要提前做一些。”
“驸马爷,您……您要开些什么矿啊?”魏忠贤极为敏感,很小心轻声询问,唯恐他不喜一般。
刘卫民却不怎么在意,抱着搂着脖子不撒手的儿子走出隔间,笑道:“一些采石矿、炭石矿、铁矿啥的,未来数年,驸马府准备投入一亿两银钱修条路。”
刘卫民掀开门帘,小白却“噗”又吐了他一口,气的他上去就一脚踢开,儿子却“咯咯”笑个不停。
魏广微、魏忠贤跟个泥塑一般傻愣愣看着晃动的门帘。
刚刚任职给事中没几日的胡开文见两位大佬傻愣,低声犹豫道:“魏阁老,国公言一亿两是……多少银钱?”
魏广微像是才回了魂,喃喃低于。
“万万两,万万两修路……”
魏忠贤猛然深吸一口,提着衣裙疾步奔出房门。
“驸马爷……驸马爷……”




第549章 虚君治国的条件
 

“万万两?!”
胡开文傻眼了,另外两个年轻人也痴痴呆呆,三人刚刚入仕,怎么也想不到远去的镇国公随口说出如此之数字,朝廷可还欠着两个月的俸禄呢!
不只是他们,魏忠贤这个刘家寨曾经大管家虽也知道刘卫民有钱,却无法真正插手卫民钱庄经营,也不知道卫民钱庄究竟有多少库银,这是刘卫民核心机密,并不被他人知晓,哪怕驸马府,知道真实情况也只朱徽妍、沈允婻、刘卫雅以及家主刘卫民四人。
魏忠贤奔出追赶刘卫民父子,乾清宫成了儿子私产,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却显得颇为冷清,怀抱着儿子走了一遍,也不理会身后魏忠贤,越是感受着院中冷清,越是心有愧疚,也坚定了他的虚君治国。
虚君治国,皇帝就只是个象征,是君权神授之下的转移,是皇帝授权内阁代皇权治理国家,尽管为了维护威仪,礼部,或一些官吏也会进行规劝,但大明朝执拗性子的皇帝不少,前有正德皇帝,后有万历帝,再加上大舅哥熹宗,若儿子将权利给了朝廷,他相信,有自己的存在,哪怕儿子天天跑了没影,也不会有太大碍处。
扛着儿子,不去理会任何人喜恶,一路来到御膳房,御膳房的人员也大变样,没一个是自己认识的,魏忠贤知道他的随意,更知道他喜欢没事儿捣鼓,忙将一干厨子、宦官宫女赶了出去,捋袖在旁当做帮厨,儿子还没一刻钟就成了大花脸。
“驸马爷,您要修什么样的路啊,怎么这么费银钱?”魏忠贤憋了一路,还是问了出来。
刘卫民一边打着鸡蛋,一边随意说道:“修铁路,铁路路轨下面要铺设石子,上面要有枕木,枕木之上才是真正钢铁路轨,而且还是精钢,花费颇多些。”
“修北京至西安铁路,说实话,这条路估摸着是亏了的,若是北京至苏杭,那是包赚不赔的,只不过山西、陕西地穷,易于遭灾,虽说九边的重要性已经大大降低了,但还是应该有这么一条路来,可以很短时间内运输大量物资、人员,而这万万两银钱实则是散入北地经济血液中,刺激北地经济,至于会亏了多少……本驸马也不知道。”
刘卫民也是第一次修铁路,自北京城入宣府、大同,自大同南下太原,自北而南贯穿整个山西之地,由此而过黄河入陕西。其中不仅要绕山而建,还要建造大桥越过黄河,自己没经验,别人更没经验,需要诸多经验丰富的土木工匠,需要亲自带着学生弟子翻山越水,或许数年修建最后还是个失败,但他还是决定尝试一次,散财是其一目的,更重要的是培养铁路工程师,一旦成功了,因为铁路自北而南贯穿整个山西,山西的露天优质煤炭就可以由铁路运送京城,再由京城修建至天津港一条铁路,由海路运送,大明朝的资源路线基本上就算是初步贯通了,况且,一条贯穿了山西铁路,就算亏也亏不到哪里去,还是值得一试的。
魏忠贤听着他说着铁路之事,心下苦笑不断,百儿八十万的撒出去也就罢了,世界上哪有动辄撒万万两银子的?可偏偏正在翻炒青椒鸡蛋的刘大驸马还就这么奇葩。
“驸马爷,陛下今后真的要做个泥雕木塑吗?党人争起来就没完没了,老奴觉得,还不如多用些奴才管着呢!”
刘卫民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帝国太大了,无论多么精明的人也很难有这个精力和能力,除非……除非四五百年后,坐在家里就可以看到万里外的事情,可以三五日即可运数万人于万里外,否则……”
刘卫民微微摇头,魏忠贤却停下了动作。
“世界不一样了,高效才是王道,你以后也莫要太过担忧,内阁虽治理天下诸事,司礼监可以执掌帝国最高律法,军队也要进行相应的改革,皇帝虽不掌军政,却是国家最高象征,有卫民钱庄在,有大明岛在,也绝没哪个敢欺负了皇室,没必要太过担忧。”
转头看向魏忠贤,笑道:“自秦始皇至今,还无哪个皇帝将君权公开授与臣子,授权的那一刻,爝儿就注定成为史书上最耀眼新星,司礼监执掌帝国最高律法,以律法监督文臣,以宦官而督天下,你魏忠贤亦会成为后世不弱任何人之良臣,是注定载入史册的。”
“回头再看,若爝儿治国,本驸马离开了大明朝,不言其他之人,只言我驸马府一系,你头上也还有大兄刘卫山、二兄刘卫海、四弟刘之坤,爝儿是老子的孩子,驸马府一系本就是爝儿和帝国的保驾之臣,爝儿天生亲善驸马府一系,你魏公公年岁又比不得我刘家兄弟,想出头,难!”
“爝儿为帝治国,你魏公公终究只能算是个大伴、爝儿身边老奴,尽管这话语有些不中听,事实却如此。可若虚君治国就不同了,你魏公公执掌大明帝国最高律法,无论权势、地位、政治理想都可以实现,死后也是尊崇无比,因为你魏公公参与、构建了大明帝国未来崭新的政治、权利构架,尽管可能还不够成熟,需要后人不断完善,但你却是奠基人,无可置疑的功臣!”
“呵呵……”
“两相比较,你觉得如何?”
魏忠贤心下叹息,不得不承认眼前高大的男人,压了自己十年的男人是对的,叹气道:“老奴……老奴就是觉得亏欠了小公爷。”
“亏?”
“呵呵……”
刘卫民捏了块肉丁塞入小手扒在桌案上的儿子嘴里,笑道:“爝儿是老子的儿子,老子不死,没人敢轻视爝儿的喜恶、态度,因为他背后站着整个大明帝国军方,动嘴的永远赢不了动刀的。”
魏忠贤心下猛然一惊,这才想到刘卫山为北地大将军,刘卫海为南地大将军,毛文龙居于四川掌西南、刘忠国为京城十二营总督,邢烈前往甘肃夺吐蕃、叶尔羌、亦力把里,另有数十近百大将散于各道,事实上驸马府一系已经执掌了军方,扒着菜案的娃娃皇帝的确不能仅仅以木雕泥塑看待。
“虚君治国,所有权利归于朝臣,若三五年内有人取而代之,以实君治国还罢,可若十年、二十年后,今后,哪怕天下打烂完了,最终也还是爝儿为帝,也还是爝儿的子嗣为帝,因为虚君治国,就意味着每一个人都有机会合理合法享受帝国最高权柄,这个天下也绝不会允许任何一人成为皇帝,断了他人享受帝国最高权利的权利,除了身死族灭,别无他途可走。”
“子孙后代,代代为帝,代代无忧无虑享受帝国的供奉,而且任何人都要低头恭敬,魏公公,你觉得,爝儿真的亏吗?”
沉思许久,魏忠贤苦笑道:“人人都想爬到帝国最顶峰,却不曾想,原来稍微后退、放下,所得才是最多,老奴被驸马爷压了十年,不亏。”
“呵呵……”
刘卫民将做好的饭食放入食盒,魏忠贤忙也拿过一方食盒,将剩余饭菜全部装入,也不知皇宫混账厨子是如何苛待的儿子,一个劲在他身前打转,父子二人连同魏忠贤在内,三人开吃时,儿子就跟个小老虎一般。
入宫就打算着好好陪儿子玩上一日,自清晨入宫,午饭是他自己做的,饭后父子二人去仁寿宫找刚能挪步的弟弟玩耍。玩了大半个时辰,又去寻几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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