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618之大明镇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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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618之大明镇国公- 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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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卫民很坏,在倭国、其他国家,包括西夷、非洲诸国还没意识到海洋、无人岛屿重要性前,甭管大小岛屿,只要是没人的,只要被他看到的,军卒就会从船上搬下石碑立在岛屿上,会强逼着他人认可没人的岛屿都是他的。
倭国周边无人小岛,甭管是不是只是露点石头的岛礁,全都是刘大驸马私人占有,敢过界敢侵略就敲打,就讨要赔款,倭国吃了好几次暗亏,干脆闭海锁国,跑出海的一律算是海盗,明军抓住送去美洲挖矿为奴也活该。
安南更不用说了,刘大驸马绝不允许东西通道上有个跳蚤乱蹦,直接分了它,直接给大明朝王爷们封国。
三国都被刘大驸马敲打的较狠些,也跑出了城表忠心起来,远不似那些南洋土著们这么短视。
深受儒家影响的三国越是如此,刘卫民越是重视,在他看来,受儒家文化影响越深的国家,越是难以征服,天下、君王已经深入骨子里,就算一时间看着征服了,也会在未来给你制造无数麻烦,只能慢慢挤压,犹如来回晃动的巨木,不断摇晃,不断毁坏他们的根基。
皇长子回京受封太子,除了司礼监掌印曹化淳、礼部右侍郎刘鸿训前来外,朱由检、内阁、六部尚书一干大佬们没一个出城迎接。
刘卫民对此也不怎么在意,带着两万军卒返回刘家寨,张氏带着儿子,与两宫娘娘们一同随曹化淳、刘鸿训回宫。
长子为太子,朱由检是不答应也得答应,这件事情上没得商量,在他刚入了寨子城主府后,刘若愚就送来一封信件,看罢信件后,更是坚定了儿子不容置疑的地位。
“怎么了?”
朱徽妍正在铺着床铺,作为公主,这种事情本不用她亲自动手,自从嫁给了他后,床铺一直是两人自己铺设,从不让他人插手。
刚刚为次子朱慈烺洗了屁股,极为安静的儿子很乖巧老实躺在他怀里,随手将信件扔到一边。
“没什么,代王府刺客龙王出现了,是延綏卫的神一元。”
“啊?”
朱徽妍大惊,忙跳下床铺,拿起信件一目十行。
“相公,圣姑……是不是皇姑寺的?皇姑寺与马林将军有纠葛?”
刘卫民想了想,微微摇头道:“应该没有关系,马林还没这么愚蠢,有了皇姑寺弑帝之事,遭受过大难的马家绝不敢掺和妖人之事。”
“给我的感觉……这个圣姑颇为诡异,若说……皇姑寺……我觉得还不如说更像是白莲教,毕竟大同、榆林、延綏皆临近鞑靼之地,尤其是大同镇,常常与鞑靼市易,而白莲教之人参与市易颇多,与大同军将相熟也尤为容易,那个小七偶尔成为大同军将的“驼子”也是可能的,明日让鼐镜给代王府去封信件,让代王府查一下。”
“相公……”
刘卫民听着她的犹豫,有些诧异。
“怎么了?”
“相公,他们……他们……都是……边军……”朱徽妍一脸犹豫。
……
刘卫民抱着儿子,牵着她的小手,将娘俩送上床,拿着信件也跳上了床,躺在床头,又仔细一个个名字看过,回头正见娘俩瞪着眼睛看着他。
“呵呵……”
伸手捏了捏儿子小脸颊。
“烺儿生性沉稳老实,不哭不闹,就是胆子稍有不如爝儿。”
“相公不喜欢老实的孩儿?”朱徽妍一噘嘴,低头很是亲了儿子下小嘴。
“怎么可能不喜欢,咱的孩子都是有福气的孩子,不像你我……整日瞎忙活。”
刘卫民仔细研究信上所言之事,叹气道:“龙王神一元等人是宿匪,是九边延綏卫、宁夏、陕甘等地马匪,神一元年纪并不是很大,只能说他们先辈就曾做过这些事情,陕甘地穷,并不能从市易得了多少好处,官为匪也是可能的。”
“王嘉胤这一伙榆林卫之人……多是萨尔浒败逃之人,他们与大同府较近,虽为匪,军中将领亦多为同情,与神一元等人稍有不同,不过……”
刘卫民转头看向她双眼。
“这些人多是边卒是不假的,而且还有些是将门子嗣,剩下的才是些真正江湖匪类。”
“将门?”
朱徽妍大惊,忙翻身坐起。
“天凉了,别冻着儿子。”
刘卫民又将她塞回被窝,看着纸张上人名,叹气道:“自太祖至今已有两百余年,九边大小将门起起伏伏无数,有些落魄不满之人也极为正常。”
刘卫民将纸张上名单给她观看,笑道:“别想了,他们既然想闹腾,就让他们闹腾,这个时候……情况与咱家的藏着的书册记录的不一样了。”
“没了建州贼,没了鞑靼,咱家有能力通过海运,将养不活的‘小鸡崽’送去海外,有能力自南洋调运大量粮食救助……”
“可情况不同了,矛盾已经变了,有些人不愿接受咱家的安排,若不给他们机会,岂不是太残忍?”
刘卫民翻身,一口吹灭床头火烛。
“放心吧,咱家控制得住局面。”




第525章 两帝?
 

被迫离开朝堂前往辽东,大明钱庄的创立,刘卫民就知道,无声无息改变现状想法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矛盾变了,转移了,剩下的只是残酷的内部新阵代谢。
心下犹豫,暴力会带来无数伤害,会有无数无辜性命随之消逝,或许会有人说迂腐,或许会骂他虚伪,可无数无辜性命站在地狱深坑边缘的那一刻,眼睁睁看着人走进深渊,被冰冷血腥地狱吞噬,他不知道别人会不会动了恻隐之心,会不会犹豫,他却知道,自己嘴里说着硬气,心下就却一直犹豫不决。
自刘卫民领兵入关后,朱由检像是变了一个人,愤怒、不满变成了阴沉、沉默、疏懒……
奏折不批了,一连五日不早朝,天不黑就躲入田氏寝宫,甚至内阁大臣求见也一概不见,早睡晚起,身体却愈发消瘦,袁崇焕跪在地上,脑中却一直停留着疲惫、苍白的面孔。
两人已经沉默了一刻钟,没人愿意开口,只是一个坐在龙案后托着下巴不知在想着什么,一个跪地低头看着金砖倒映着自己卑微身影……
“太子啊……”
“他……对朕不满。”
“认为……朕……撑不住十五年,是这样吗?”
……
皇帝低喃,袁崇焕低头不语,他知道有一双眼睛在俯视着低头的自己。
许久……
“呵呵……”
“看来……你也认为朕……撑不了十五年。”
“……”
“也是,赋税收不上来,今日这个府遭灾要银钱,明日那个州要求免赋,朕穷啊……”
“呵呵……”
“朕想不明白,为何朕会没了银钱,皇兄在时,父皇在时,每年军饷就需要数百万两,如今没了这些负担,朕该勤俭的勤俭了,该裁撤的裁撤了,可咋还是没了银钱,连那人……刘三蹲在朕的头上,朕却无可奈何。”
“袁督师,袁尚书,袁阁老,袁爱卿,你能告诉朕,看了城外两万入京受阅军将,心下是何种感觉?”
“……”
“委屈?”
“悲愤?”
“还是愤怒?”
“或是……”
“绝望?”
“……”
“呵呵……”
朱由检微微一摆手。
“罢了……罢了……”
“不就是让朕低头么,朕低头就是了,谁让……朕的臣子……没用呢……”
“五年……五十年也未必……”
“砰!”
朱由检一脸怪异转头,看向重重叩头的袁崇焕,脸上也不知是什么表情。
期许?
不屑戏谑?
……
袁崇焕重重叩首,身上莫名散发着冷意。
“陛下,昔日有越王卧薪尝胆之耻、韩信胯下之辱,今日刘家子势大,陛下今日之耻,来日臣必百倍还之,为陛下讨回今日之耻!”
朱由检不由咧嘴……
“呵呵……”
“替朕讨回今日之耻?你怎么讨回?朕的殿前新军?”
“皇兄在之时,殿前新军虽差了些,人员杂了些,该有的前后左右中五协,该有骑兵协、炮协应有尽有,如今你给朕弄了几个协?两百万两给了你,其中还有一百万两是朕坑蒙拐骗,是屈辱低头付出两百万两,骗来的一百万两。”
“如今还剩了多少?”
“……”
“呵呵……”
“朕……皇兄在之时,刘三跋扈,动辄欺辱朝臣,东林人,五党人,司礼监,内阁大臣,六部尚书,魏忠贤,方从哲……哪个没被他欺辱过?”
“三朝帝宠……知道吗,朕……今日也想对他帝宠,可惜……他看不上朕。”
朱由检看着袁崇焕,突然笑道:“朕给了你绝对的信任,可你却与东林党人眉来眼去,而他刘三……从不会对任何一个朝臣搭理,这……是他和你的区别。”
“你……你让朕很迷茫,朕不知道究竟还能否信任你?除了你,朕还有何人可信?”
“……”
“砰!”
袁崇焕再次重重叩首,身上冷意更甚。
“陛下,臣,誓死效忠陛下,臣会还给陛下一个干净的朝廷,一个陛下的大明江山!”
……
朱由检神色郑重,看了低头跪地袁崇焕许久……
“朕,今日低头,给刘三想要的一切,希望……希望你莫要让朕失望。”
朱由检起身,神色极为肃穆。
“朕,今日于皇极殿,为皇兄之子立大明朝国储!”
袁崇焕陡然一惊,不由愕然抬头,迎来的是一脸笑意。
“皇极殿,希望……刘三可以满意!”
“呵呵……”
“哈哈……”
朱由检大步走出乾清宫,宫门外无数金龙旗迎风飞舞,无数大臣躬身等候,周氏、田氏、袁氏……一干妃子,仁寿宫、慈宁宫郑贵妃、刘昭妃、李顺妃无数人在等候。
午门外。
刘卫民、公主朱徽妍并未身穿驸马都尉、公主装,或是国公勋贵大裳,而是一身只有皇帝才可身穿的五星大元帅和三星大元帅服,余丛升、马林、刘卫山、刘卫海、毛文龙、刘忠国、邢烈、净军、幼军各军大将……数十近百“将”星、“帅”星大将一字排开。
“相公,咱们……是不是有些不妥?”
朱徽妍看向身后,就是小腹微微鼓起的刘英儿、徐娇也是一身准星帅服,全是骑马军将站在午门外,有些犹豫、担心,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听了她话语,身穿一星帅服的沈允婻撩起耳边发髻,笑道:“姐姐不用担忧承天门外跪着的士子、监生、百姓,他们越是如此,内城越是冷清,咱们才越应该如此,绝不能弱了咱家的势头!”
刘英儿想到承天门外谩骂指责,想着一脸正义的冷淡诘问就是极为不喜,冷哼道:“姐姐莫要理会那些忘恩负义之人,咱家没前来之时,他们就已经出现在承天门外,咱们身穿何种着装,他们也是这般态度,凭什么还要咱们一再将就他们?”
徐娇冷哼道:“老爷太由着一群混蛋了,要俺说,就该手起刀落来的干净!”
刘卫民回头一瞪眼,很是不满说道:“不懂莫要乱说,净瞎胡咧咧!”
就在这时,司礼监曹化淳带着一干宦官急匆匆前来。
“奉天承运……”
刘卫民不跪地,一干将领也都骑在战马上不动分毫,怀里的长子朱慈爝却一脸好奇扭动,被拍了一巴掌才老实了些。
“皇极殿……”
“呵呵……有意思了。”
朱徽妍白了他一眼。
“这下你满意了吧?”
一脸淡然看向洞开的宫门,嘴角上扬露出无尽不屑。
“啥叫我满意,朱由检这是向天下哭诉、讨委屈呢!既然这么委屈……那就再多受点气,诸位将士,虽本帅打马入宫!”
原本还准备多多少少给他些脸面,既然如此委屈,那还是打脸啪啪好一些,大手挥动,轻踢马腹,率先撞开一脸惨白大惊的曹化淳,缓步冲入皇宫大内。
皇宫皇极殿(奉天殿)、中极殿(华盖殿)、建极殿(谨身殿)三大殿,皇极殿最为特殊,非真正国朝大典不用,诸如皇帝登基、春闱殿试方可用;中极殿是外使入朝,接待外宾彰显国威之殿,南洋诸国、安南、朝鲜、倭国、鞑靼各使者入朝时,朱由检就要在此处接见;建极殿是太子、王子、公主、后宫嫔妃晋升册封时所用之殿。
朱由检不按照规矩在建极殿给慈爝册立太子,反而动用皇极殿,群臣老脸羞怒,等一干大臣见到数百骑出现在皇极殿门前,且全都不下马时,一干藩属国土包子全傻眼,一脸涨红的群臣,刹那间面色惨白。
数息……
刘卫民抬眼俯视着玉撵上朱由检,数息,抱着长子跳下战马,一群将领却跨马不动半分。
将星璀璨,大皮靴踩着玉石铿锵有力,大檐帽、蓝黑色上下紧身军装,腰间武装带配备着金银色轮转手枪,高沿领披风随风微摆,为了适合这身军装,军中将勇全都剃去了胡须,就是余丛升、马林也不得不修剪成了短须。
“碰碰……”
刘卫民身披五星大元帅服,长子朱慈爝也特意裁剪了身一星将服,父子两人一前一后走向玉撵的朱由检,一干将领,包括朱徽妍也只是一字排开,冷淡看着鸦雀无声的文武大臣。
“刘驸马……”
王承恩刚要上前,刘卫民只是微微转头,冷冷一眼。
玉辇,是车,玉撵,是垂着金色丝绸幄布轿子,几十宦官抬着的巨大“轿”。
父子两人在无数人注视下来到玉撵前,站立不动,冷漠看了眼手持副拂尘的宦官,一干抬着玉撵的宦官们不得不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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