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618之大明镇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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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618之大明镇国公- 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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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着名下税赋、佃租依然居高不下,其下百姓自然不满,而五个王爷们和刘养、周云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顶多也就是稍微训斥一下了事。
名下百姓不满,土司就需要杀戮镇压,小小不言死了几个人,明军根本不管不问,可杀戮越来越多后,四个府十一个州出现大规模民变后,刘养大怒,令周云领兵一万进行平乱,结果就是四个府、十一个州被屠杀了四万镇压百姓军卒、土司,四个府、十一个州直接归属刘卫民名下,罢除之前所有苛捐杂税,四府十一州百姓皆五十税一低税向宁德驸马府纳税。
激起民愤,杀戮四万算不得什么,四府十一州百姓皆欢天喜地,但其余的土司们就害怕了,纷纷跑到五位王爷身前跪地痛哭,五位王爷一边安慰,一边敲打,明里暗里隐晦说他们手里的军卒啥的,一干土司们无奈,只得奉上赋税贡品,减少军丁,这才有了福王领头找上门来……
午饭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吃饭,郑贵妃皇奶奶将福王送来的信件送到面前。
“镇国,你皇叔送了封信件,你先看一遍吧。”
看了信件上是福王印记,刘卫民就大致知道了是个什么事情,尽管心下知道了个大概,还是擦了手掌认认真真看了一遍。
“皇奶奶,皇叔说的也有些道理,还是以稳妥些为好,不瞒皇奶奶,妍儿一刻钟前还与孙儿说起了此事,原本是打算让监军大人、周将军领军前去大明岛。”
“周云将军所领军卒皆是江浙、福建、广东水卒,出了这档子事后,孙儿准备让周将军领兵前往大明岛,皇奶奶也知,孙儿名下有两支远洋舰队,一者是登莱水师组成的前往美洲的远洋舰队,一者是马六甲水师组成的前往西夷的远洋舰队,而如今,两支远洋舰队的母港就在大明岛。”
“大明水师通行天下,远洋舰队所行路途较远,期间就需要有些停歇休整之处,需要些留守军卒,若遇到叛乱,皆是远洋舰队上水卒自行解决,孩儿觉得有些不妥,水卒在海上可能是无敌存在,到了陆地上可能就差了许多,需要一支专门陆地厮杀的军卒。”
“周将军名下军卒本就是沿海卫所军卒,与幼军不同,幼军登上船后,可能刚出海就会上吐下泻,可能会损失不少人,由周将军军卒组建一支海上陆战队最为合适,所以……孙儿想让周将军前往大明岛,以此专职为水师平叛陆地征战之军。”
他说着,两宫娘娘们也能听懂,也不由微微点头。
刘卫民将信件还给郑贵妃,说道:“皇叔担忧安南猴子不老实,不若让皇叔在大明朝招募些兵卒,福建、广东、广西、云南百姓多穷苦些,胡梦麟将军名下人手也多一些,也可以招募些,以……以五千卒吧,招募到的兵卒所用田地皆由孙儿出,每人可与五十亩养兵田,所用刀兵铠甲也由孙儿备齐,饷银……孙儿也出一半。”
郑贵妃叹息一声。
“难为了你……”
刘卫民微微摇头,苦笑道:“皇叔为国镇守边陲,于情于理都该如此,只是皇奶奶还需与皇叔解释一下,安南今后除了水师外,火器都要受到严格限制,主要还是安南并非是我大明朝中原之地,或许皇叔有自信控制住安南之地,但孙儿不会拿国朝之事冒险,火器在我大明军卒手里还罢,若流入安南人之手……一旦皇叔有了危险,想要救助也会损失颇多,刀枪、箭矢就无大碍了,哪怕皇叔自个招募的军卒有了变故,仅胡将军名下水军亦可震慑。”
郑贵妃心疼儿子,唯恐亲生儿子受了委屈,傅懿妃也心疼闺女婿,点头说道:“镇国说的有些道理,人心隔肚皮,今日看着忠贞,明日或许就成了乱匪,咱大明朝优良火器可不能让屡屡叛乱的安南人学了去,娘娘,还是稳妥些较好。”
众女不由微微点头,郑贵妃心下赞同,说道:“镇国所虑较为稳妥,五千兵卒再加上胡将军守着也就够了,没必要再与了咱大明朝的火器,此事就如此吧。”
见她答应,刘卫民心下松了口气,福王是皇爷爷的亲孙子,无论如何他都不能不管不问,让他自募兵卒想来也是极为满意的,他就算留下兵卒,那也还是他的,也让一心为王的王爷心下难受,还不如让他们自个折腾呢。
答应了照顾福王叔,换来了一根鸡腿,儿子不乐意,鸡腿又成了儿子口里食物,也是够郁闷的。
福王送信件给郑贵妃、刘卫民,同时也给了皇帝朱由检上了一封奏折,与大明朝各府县的奏折差不多,也是哭穷请银,希望朝廷可以给些军饷养些守土军卒,可是把朱由检气坏了,最倒霉的还是御书房里的笔墨纸砚、桌椅板凳。
皇帝恼怒,朝臣们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本应集体反对的,反而一个个全上奏,以为可以准了福王所奏,又是让朱由检一阵气恼,原本该到临近午时才能退朝,结果硬生生提前了一个时辰。




第490章 新旧之党【依惯例,三章】
 

又是争吵、沉默的半日,皇帝朱由检最后甩袖离去,群臣无奈,只得低头退出乾清门,正待吏部尚书施凤来、礼部尚书来宗道离开时,两人以及原本是边缘的一干官吏们,他们没想到赵南星会突然伸手拦住他们。
施凤来的马车不是很好,更像是从车马行雇佣过来的运货马车,车轮看起来有半人高,使用的车轮依然是钉满了铁钉的木质车轮。
通常这个时代的车轮都是木质车轮,车轮的厚度也就比烟盒稍厚一些,不怎么讲究的是没有铁钉之类,有些为了可以更加坚固耐用,会在车轮上钉些圆帽形铁钉,主要是为了在接触地面的车轮更加耐磨损。
这个时代的马车没有坚固耐用、灵活转动的轴承,车轮会与连接的两个车轮的杠杆一同转动,也无减震,若说一定有,那就是马车里的厚实坐垫了。
自打刘家寨从美洲运回了橡胶,寨子里就对所用马车进行了改进,使用了充气的橡胶带,轴承、减震的运用在没有橡胶时就已经存在,马车的行进速度远远超过老式的马车,运输载重也大幅度提升,因橡胶车带的出现,因车带的宽度较大,适应的地形更加广泛,因而极大的减少了运输费用。
或许有人说,车轮的宽度太窄,只能通行较硬实的地面,一旦走在泥叮道路,很容易陷入松软泥土中,为何不增加车轮厚度?
一者是速度,一者是转向,较宽的车轮较为笨重,不仅影响转向,更为严重的是速度,会极大增加马匹体力消耗。
对于马车来说,速度和地形适应性最为重要,舒适性反而成了无关紧要的一项要求,但还是因无减震而易于坏了马车和装载的货物,因而商贾们更眼红刘家寨车马行的新型马车,但因橡胶问题,刘家寨的车辆并不出售和外借,仅仅因马车一事上,刘家寨所有售卖物品事实上都可以比同行便宜些,只是因为种种原因,刘家寨并未大幅度降低物品价格,只有一些事关民生的大宗商品才会适当的调整,比如偏远地区的盐巴、粮食、布匹,用以维护偏远地区的脆弱经济。
刘家寨的市场竞争力不需要用价格来维持,质量都要高于同行,良好的信誉下,同样的物品,百姓没理由不购买寨子里的物品,兜里的钱财才是最为重要事情。
老式马车尖锐刺耳摩擦每每会让人担忧会不会下一刻散了架,施凤来却双眼微闭,面上无一丝表情,直到刺耳停了下来,老管家的儿子掀开车帘,施凤来才缓缓张开双目。
“老爷,赵阁老府邸到了。”
施凤来透过马车车帘,看到赵南星门外停着的马车,眉头没由来的微微皱起。
“施阁老请了。”
守在门外的管家见到是施凤来马车,忙上前施礼,施凤来没有开口,只是微微点头,在马夫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施阁老。”
吏部左侍郎周延儒像是在刻意在门外等待他的到来,见他下了马车,忙上前抱拳施礼。
“玉绳,怎么还在门外?”
“下官以为还是与阁老一同较好,赵阁老府邸也沉闷了些。”
周延儒一脸微笑伸手示意施凤来先行,施凤来眉头微微抬起,神色也露出稍许笑意。
“玉绳说笑了,朝廷财力匮乏,陛下担忧也是有些道理的。”
周延儒不由笑道:“施阁老所言甚是,安南地处我大明朝最南之地,已有胡将军为守,安南想来也是安稳的,再浪费国帑终究有些不妥,只是……赵阁老以为五王终究还是大明朝亲王,安南也是我大明朝之土,遣派些军将镇守、文臣教化百姓也有些道理。”
施凤来神色不变,赵家管家、门房不敢稍有阻拦,在一旁低着身子将两位大佬迎入门内,而赵家的垂花门也大门中开。
熹宗病逝,东林党再次居于朝堂,因急不可耐“一朝天子一朝臣”,结果被刘卫民狠狠打了脸,朝臣们的府邸大差不差都被打砸了一遍,赵南星的垂花门也被砸坏了稍许。
施凤来抬头看了眼垂花门上匾额,神色淡然一脚走入门内,门外仅只是个管家,门内却站着面带微笑的赵南星。
看着施凤来、周延儒抬起手臂,赵南星才抬起手臂抱拳。
“恭喜赵阁老老当益壮,喜得麟儿,恭喜恭喜!”
施凤来面上笑容不断,心下却不屑一顾,赵南星却上前拉着他手臂,笑道:“存梅公能来,老朽甚是欣喜,来来,玉绳也一同。”
施凤来字羽王,号存梅,一般字号并非随意乱起,尤其是“字”,与“号”不同,“号”通常是自己喜好,以喜爱闲居阁楼、院落为名也好,以自己擅长学问、品味也罢,都是自己的喜好,“字”就不同了,常常是成年时家中长辈或师长赐予,通常有劝勉、期许之意。劝勉可能根据自己五行缺陷、性格缺陷,用日常嘴边所用“字”来时时提醒自己戒骄戒躁、持重持稳;期许则是“加乘”之意,有期许更上一层楼之意,“施凤来”有“栽梧桐以引凤凰”之意,“凤凰”乃万鸟之王,故而施凤来字“羽王”,家中期许之意,又如“周延儒”字“玉绳”,“玉”为洁,君子温润如玉,“绳”有牵、连之意,古之竹简以绳相连,“延儒”者书文,以“玉绳”连之书简,喻之圣人之圣言典籍,亦有期许之意。
以“字”相称,一般是同辈或长辈称小辈,以“号”相称,往往私交甚好,施凤来与赵南星关系并不如何,一个是“执政党”,一个原本是屁都算不上的屋角之人,也就是趁刘卫民恼怒不满东林党作为时骤然爬起来之人,赵南星眼里又岂会看的上如此“小人”,拱手还礼也不过是还“尚书”礼节,而不是施凤来本人,当然了,施凤来心下也知,都是官面上之人,大家心知肚明。
赵南星是朝廷首辅大臣,一般的大臣前来无需亲自迎接,施凤来是吏部尚书、内阁阁老,说有这个资格也有,说没有也能说得过去,关键是施凤来今日不同往日,已经是边缘人的代表、领军之人。
施凤来、周延儒刚出现在前厅,礼部尚书来宗道、左都御史冯铨、礼部左侍郎张瑞图、礼部右侍郎刘鸿训、吏部右侍郎李标……一干人全起身抱拳,见到这一幕,朱国祚、杨涟不由眉头微微皱起。
外面吹打敲唱,小官吏相互打趣谈笑不时传入厅堂,偶尔还有一声高声叫好,不知盛赞哪一个的诗词绝佳,屋内却像是另一重天,或低头,或相视点头示意,却无一人开口。
“阁老喜得麟儿,此时言恼人之事有些不妥,只是……陛下欲要重开税监之事终究有些不妥,江南因船厂之事也多有怨言……”
汪文言刚开口……
“汪御史所言有些道理,只是……国事繁多,国帑消耗颇费,前有九边之兵响,今有城中百姓之冻饿,如今又有安南福王之请,周某以为……稍开税监也算不得什么。”
汪文言转身见开口是周延儒,有些不悦道:“周大人,九边事已了,刘驸马开关外之地,但有灾民,迁之即可,我等朝臣当以民为重,当减之百姓因贫而灾,我朝此时为小冰河之时,天灾频且繁之,百姓本就清贫若洗,又怎可增贪奴阉人之祸?”
周延儒皱眉,杨涟冷脸说道:“周大人所言九边,所言京城因耀星而灾之民,少则数百,多则数十万,岂不知,旦将贪鄙阉奴遣出京城,为祸乃天下万万之民,一人之困,万万人遭灾,一己之腹欲,一国之遭害,孰轻孰重?”
“哼!”
杨涟冷哼,周延儒心下大怒,正要开口,御史张至发上前抱拳说道:“杨大人说的是,但贪鄙之人皆以利前往了关外,内廷宦官皆余忠贞之人,想来也不会如杨大人所言,当不至于发生一人之欲之事。”
张至发话语刚落,薛国观皱眉起身,说道:“刘驸马于先帝之时就言‘天有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之言,北地屡屡遭灾且地贫无所出,杨大人担忧如此贫瘠之地百姓,若遭受贪鄙之人搜刮民财终为不妥,但薛某以为,世人皆知江南富庶,乃天上人间,取江南之余补足贫瘠之地……薛某以为可。”
“妖言妄语,一派胡言!”
顾大章大怒,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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