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大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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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贵族- 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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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这尤三姐或许是喝多了几口酒,也或许是还在气愤他用她的香帕,总之面上显得有些烧红,还泛着一双桃花眼,娇瞪着他。
  而她旁边,她姐姐尤二姐表象安静,酒也没喝多少,但是杏眼微睁,面上带笑的看着她妹妹和自己打闹。
  说起来,这姐妹二人不愧姓尤,当真一对尤物。
  姐姐面容白皙,身材匀称、修长,性格温柔、娴静,只有一双总是带着秋水的眼睛,让人能看出她内心的一些情绪。
  这是个内媚的女子。以贾宝玉的经验,这样的女子,只有大胆尝试过才能知道她的美妙。
  而尤三姐就热情奔放多了。
  虽然没有她姐姐那样修长的身姿,但是却比她姐姐更加玲珑有致,前凸后翘,特别是性格也比她姐姐大胆,以致于穿着也比她姐姐外放。
  从贾宝玉的角度看去,那对酥山,实在有些惊人的魅力……
  “看什么看。”
  面对贾宝玉深邃且不偏不倚的眼睛,尤三姐吃羞,打了贾宝玉一下。
  心中却在得意,以前不是装作对我们不屑一顾的样子,终于原形毕露了吧。
  哼,还以为多有定力,还不是和其他男人一样。
  尤三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心思却多。她和她姐姐两个又天生生了一副招男人眼的容貌,这让她有很多机会看见这种类似的男人的眼神。
  可是她终究还是阅历浅了一些,不知人心“险恶”。
  贾宝玉被她的素手一撩,回过了那眺望山川的眼神,而后看着面色托红的尤三姐,忽道:“登徒子?”
  他似乎才反应过来被骂了。
  尤三姐红唇一张:“说的就是你,哼,表面正人君子,其实还不是……嗯?……”
  她正欲数落贾宝玉一番,完全不想贾宝玉居然忽然低头,封住了她的嘴。
  惊愕使得她愣在了原地,过了好而一会才想起要反抗。
  不过,却觉得身后有一只强劲的手掌着她的脑袋,她立马发出阵阵唔唔声。
  这就是被男子亲吻的感觉么,没有想象中那么温馨呢,还有些油腻和酒味。
  是了,她们都才吃过酒菜……
  想到这里,她忽然紧张不安起来,却不是因为自己被占了便宜,反而是想到,她自己也吃了肉喝了酒,对方这么亲她,肯定也会有这样的感觉。
  他会不会嫌弃?
  不得不说,少女的心思,总是这么空幻而令人意想不到。
  她猛然推开贾宝玉,面目绯红,粉面含羞,一巴掌拍在贾宝玉身上。她本来是想打脸的,出手却只敢打在贾宝玉的肩上。
  贾宝玉微微一笑,在她站起来明显是要跑的情况下,伸出脚一绊她的腿,轻轻松松就让她落在自己怀里。
  他抱着人站起来。
  “你放开我……”
  被贾宝玉拦腰抱起的尤三姐立马挣扎,却不敢叫喊,怕引来外面的丫鬟。
  尤二姐本来看贾宝玉欺负她妹妹,还低着头害羞,此时却不得不站起来,对贾宝玉告歉道:“宝二爷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她年纪小不懂事……”
  尤二姐以为贾宝玉是生气了。
  贾宝玉却没理她,更没有放人。
  他抱着尤三姐来到屋里的床榻之前,不轻不重的将尤三姐扔了上去。
  “你要做什么?”这个时候的尤三姐才真的有点慌了。
  贾宝玉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忽然回头,看着外面那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美人,转身朝着她走去。
  以同样的方式将她抱进了里间,搁在了床上。
  如此一来,宽大的雕花梨木大床之上,便有了两个人儿。她们面红耳赤,有些惴惴不安的拉手在一起。
  贾宝玉站在她们面前不发一言。
  不说之前这二女曾勾引过他,便是今晚这么晚了她们还盛装出来陪他吃酒,不管是尤氏叫的她们还是她们自愿的,都足以说明她们的心意。
  所以,他根本无需客气。
  正好他今日觉得心情有些烦闷,或许,这对尤物,可以替他排解忧愁。
  甲胄从他身上落下,碰到冰冷光洁的地板,发出轻微的声音,这些声音,令两个少女,无限的紧张起来。
  ……


第440章 初揭秘
  京城的某处民宅院内,竺兰对月饮酒,苍冷的月光照耀在他身上,倒颇有几分洒脱与豪意。
  他一口一口的饮着,一张已显苍老却仍有几分俊儒之意的脸上,满是寂寥,眼中,也有着无限的追忆。
  此情此景,任是谁也不能把这样一个人与出家的和尚联系在一起。
  但是,他确实是个和尚,而且是个出家了二三十年的和尚。
  不过他这个和尚与别人不同,别的和尚在寺庙修行,而他,大多数修行时间,竟然是在王府、在皇宫。
  他见惯了争权夺利,也见惯了皇室的阴谋诡谲,甚至,他还是其中的参与者、谋划者。到如今,他终于也成了争斗的牺牲品,被人毫不犹豫的踢出了权利的中心,连这座他曾经以为可以征服的城池都只能偷偷摸摸的进来。
  忽闻院外一阵细微的声响,他嘴角一动,淡淡道:“竺兰恭候多时,请殿下入内一叙。”
  一阵沉默,随即,破落的后院们被“嘎吱”推开,两道身影走进了小院。
  竺兰看见那为首的俊雅男子,眼中闪过一抹关切之色,却立马低下头,饮酒。
  只有饮酒,才能麻痹神经,才能让他有勇气面对面前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心中对其无限自豪,而对方却视他为仇寇的青年。
  二皇子沉稳的走进小院,先是看了一眼周遭。对于静谧得没有多余一人的小院,心中略感惊疑。
  此人,难道真的是只身前来见他?他怎么敢……
  “如今你这丧家之犬,还敢来见本王?”
  二皇子站在原地不动,只是声音冷冷道。
  丧家之犬……
  竺兰抬起头,看向二皇子的眼神是那样的幽深。不过他最终没说什么,只是道:“既然殿下愿意这个时候冒险来见贫僧,那就说明,殿下关心竺兰知道的一些事。
  既然如此,殿下又何必浪费时间逞口舌之快。”
  二皇子面色一变,心跳都略有些加快了,不过他还是作沉声问道:“你说你知道苏玉成临死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把你知道的告诉本王,本王可以让你死个痛快。”
  竺兰笑了笑,忽然道:“既然主动找殿下,自然是要告诉殿下的,不过,不知道殿下可能赏光,与贫僧对饮两杯?”
  他举杯相邀。
  二皇子朝着桌上看去,不大的一张石桌,一壶酒,两只酒杯,其中一只,在竺兰手上,另一只,在竺兰对面安静的摆放着。
  “王爷,小心有诈……”二皇子身边的陆先生提示道。
  二皇子盯着竺兰,对方只是诚恳的看着他,且,他居然看见了一丝期待。
  没说什么,他往前走了过去。
  周围都是他的人手,他并没有太担心的地方。
  “请。”
  竺兰给二皇子斟了一杯酒,举杯相邀。
  见二皇子不动,他便笑道:“若不然,贫僧与殿下换一杯如何?”
  冷哼一声,二皇子端起酒杯,耳尖微微一嗅——
  好酒,似乎是上等青雕酒。
  并未多有动作,他直接一饮而尽,而后道:“你应该知道本王时间有限。”
  竺兰笑面以对,默默喝了酒,然后终于开口道:“殿下可是疑惑,为何那苏玉成临死前,会那样诅咒当今皇帝陛下?”
  “刁奴将死,恶语谤主罢了。”
  “呵呵,”没理会二皇子无意义的话,竺兰继续道:“那是因为,他说的是真的,当今皇帝陛下,确实已经绝后。”
  一语既出,二皇子感觉心跳瞬间一止。
  连他旁边的,始终笼罩在褐袍下的陆先生,身形也是一动。
  二皇子死死的盯着竺兰,理智告诉他应该反驳竺兰,但是他却没有。他只是盯着竺兰的眼睛,等他说下去。
  竺兰看二皇子沉得住气,眼中露出一抹赞赏之色,而后悠然道:“其实,在今日之前,贫僧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告诉殿下的,因为那对殿下太不公平。但是事到如今,大皇子身死,贫僧却不得不告诉殿下,若不然,殿下一直蒙在鼓中,迟早定为那暴君所害……”
  “说下去……本王想要听到的是切实的证据,而不是你在这里危言耸听,进行无谓的挑拨。”二皇子咬紧牙齿,沉声道。
  二皇子冷冷的话,让竺兰认识到了他在二皇子心中的印象。他低下头,认真道:“当今陛下,早年因为意外,下身受创,致不能人道。然而为谋帝位,他秘而不宣,并杀死了所有知情者。
  所以,除了早年所出的大皇子一人,其他所有皇子公主,皆非他的子嗣。所以,苏玉成所说,当今皇帝,已经绝后,此乃事实,并非谤主之语!”
  “你撒谎!!”
  二皇子忽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喝道。
  竺兰不为所动,只是淡淡道:“殿下何必自欺欺人,若非殿下心中亦存了疑虑,又何以竺兰轻轻一语,殿下便甘冒被皇帝猜忌的危险来见贫僧?
  而贫僧,若非为了殿下,又何用冒死进城,将此番真象告知殿下?
  贫僧,实无诓骗殿下的理由。”
  二皇子以吃人的眼神看向竺兰,任是谁,突然被人告知自己叫了近二十年的爹不是自己的亲爹,都会狂躁欲疯的。何况,还是在皇家,一步错,他就从尊贵的天潢贵胄,变成了低贱的野种!
  高傲如他,如何能接受这番话?
  此时此刻,他真想一剑杀了面前这个他看起来越发厌恶愤恨的人。
  陆先生见二皇子不说话,他忽然问道:“你说陛下不能人道,是多少年的事,又是什么意外?既然所有知情者都被陛下处置了,你又如何知道?”
  二皇子也回转了眼神。
  竺兰目露追忆之色,“具体是哪一年我也记不清的,好像是永历三十七年,又好像是永历三十八年,那一年,英明神武的太上皇征西,打的西海沿子诸多番邦俯首帖耳,纷纷称臣纳贡,那一年,是太上皇龙威鼎盛的时候。
  可是,再无敌的太上皇,也终究难逃帝王的宿命,萧墙之祸,就在那盛世繁华之下,再一次爆发。
  不过这一次与之前不同,这一次,是太上皇仅剩下的儿子中,两个最优秀的暗中争斗……
  最终是当今陛下赢了,但是谁也不知道,其实当今陛下早就输了一次了。那一次,三殿下以为他放他一命是念在兄弟之情,实际上,他们兄弟之间又怎么可能还有兄弟之情?
  可笑的三殿下,竟然不知道他对四殿下造成了何等样的屈辱,还以为当今陛下是真的愿意退出皇位之争?可惜,直到他死,他都不知道,为何他的四弟,会那么的恨他,呵呵……”
  竺兰说到这里,眼中露出一抹嘲讽,也不知道是对他口中的三殿下,还是对当今皇帝的。
  陆先生沉默了一下,然后幽幽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当今皇帝不能人道,是当年的三皇子,义忠亲王殿下造成的?所以,当今皇帝才那么恨,直到他死了都还不放过义忠王府的妻小、故旧?!”
  竺兰点点头,忽然看了陆先生一眼。可惜陆先生穿着褐袍,背对着月光,根本看不清他的样貌。
  “你为什么要告诉本王这些,还有,假若你真的知道这些,为什么父皇还会把你放在他的身边……还有,若是本王的……陛下,若是他早在永历三十七八年就……那么本王,究竟是谁的儿子?”
  二皇子死死的盯着竺兰。
  竺兰偏头,“陛下之所以留着贫僧,是因为贫僧乃是陛下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是替他扫平一切障碍的利刃……
  至于你的身世,若是贫僧讲,你是贫僧的儿子,殿下可信么?”
  “你找死!”
  二皇子猛然抽出腰间佩剑,搁在竺兰的肩头。
  竺兰嘿嘿一笑,也不躲避,“殿下恕罪,方才不过是贫僧开的一个玩笑,殿下的身世,恕贫僧暂时不能相告。”
  “总之,殿下记住一点就是。以当今陛下的心性,若是大皇子在的话,陛下或可留殿下一命,但是大皇子一死,陛下绝无饶过殿下之理。
  该如何做,请殿下早做打算。”
  二皇子颓然收剑。他该怎么做,他能怎么做?
  本来,他想着,就算皇帝怀疑他,只要安分低调行事,总有一天真像会水落石出,还他清白。可是猛然有人告诉他,清白根本不重要,大皇子一死,他就必死无疑……
  他不怀疑这一点,只要竺兰前面说的话是真的,只要他不是景泰帝的儿子,这种情况下,景泰帝确实没有留他一命的道理。
  默默的消失,才是他的最好归宿……
  好可笑的答案。
  但是他知道,或许这就是真像,因为这个答案,能够印证之前在他身上所有发生的一切。
  “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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