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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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王- 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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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为主的实习医生。

    “沿途各城市的相关行程安排,我已嘱咐采德罗上尉在帮你拟定,他将作为迎婚使团随从全程协助。至于招募人数方面,只要条件符合,且你认为满意,越多越好,且不分国家、民族与宗教。此外,就连性别也可以忽视。”德赛爽快的将这项权力下放到卡瓦手中。

    卡瓦听后眉头一皱,“难道与俄国人的战争即将爆发?”

    德赛摆手笑道:“如今还早得很,至少还有1年时间。只不过是事先准备罢了。”

    原本,德赛还没有这项考虑。只是他在离开鹿特丹领事馆时,几位来自德意志南部、中西部邦国(莱茵联邦)的外交官联合向摄政王提出一个请求,希望享誉全欧洲的卡瓦医生能够造访他们的城市,并在当地医院或医学院举行一场公开授课。

    于是,德赛灵机一动,何不借此大好机会,利用卡瓦在欧洲医学界那无与伦比的巨大影响力,为自己拉拢一批(实习)医生。

    从葡萄牙回到加泰罗尼亚之后,卡瓦医生曾在德赛亲王的支持下,在新成立的王家科学院里办过好几期的医学学术研讨会,各国医生们也热衷造访,参加各个专题的学术交流会。

    不过,挖人效果却不怎么理想,仅有几位医生自愿留在曼雷萨。

    很大程度的原因,是卡瓦在军事医学领域的卓越贡献,使得各国君主已经充分认识到医生,尤其是外科手术大夫对于提升士兵士气与加强军队实力的现实意义。

    在1809年的阿斯佩恩…埃斯林血腥会战中,由于拉雷与卡瓦,两位杰出军医官的共同努力,使得1万2千名受伤法军士兵迅速康复,并重返军营,为之后的瓦格拉姆大捷奠定了基石。因为在战场上,一位曾经负过伤的老兵,其战斗力相当于五到六名新兵蛋子的总和。

    迫不得已,德赛唯有选择进行国家培养方式。

    前后筹备近半年后,一所由摄政王全额资助,卡瓦医生任校长的曼雷萨王家医学院在1811年2月,于王国首都正式成立,该医学院在首期一共招收了200多名学生。

    然而,远水解不了近渴。

    毕竟,医生的精心培养不同于军官在战场上的塑造。

    一名合格的指挥官,也许通过数场血淋淋的残酷战争,1年半载就能锻造出炉;而一个称职的医生,没有3到5年的功夫,无法培养起来。

    此外,整个伊利利亚半岛还长期受到天主教保守思想的桎梏,医学方面的人才储备严重不足。在曼雷萨王家医学院招收的首期学生中,差不多有8成以上都来自非传统的天主教徒。

    而在这方面,改良过后的基督教派,诸如英国国教、路德宗、真耶稣教会、普救派就显得宽容许多,只要不公开质疑上帝的存在,各路新教派大都听之任之,顺其自然。

    尤其是在新教盛行的荷兰、普鲁士与莱茵联邦各国,王室与教会联合出资兴建的医学院(医院)培养出大批的医学人才。

    所以,德赛便想通过卡瓦医生巡游讲学的绝好良机,让自己的副官采德罗上尉作为随行的军代表,负责招募各国的医学毕业生或实习大夫,尤其是要开挖普鲁士王国的墙角。

    到19世纪中期之前,德意志邦国之间,依然是属于松散区域联络,它们之间不是按民族或国家,而是以王室家族作为区分。

    此时,普鲁士(德国)民族的崇尚的大一统信念尚未真正形成。后世曾发动过两次世界大战的雅利安人,还未曾自喻为“全世界范围内最受圣灵恩宠、最具智慧、最健康、最完美、最有组织能力、最具同类性的民族。”

    由于战争影响,领土划分,或是利益瓜葛,今天的普鲁士人,明天就可能是萨克森人、瑞士人、荷兰人、丹麦人,或是奥利地人,甚至波兰人与俄国人。

    所以,德赛可放心大胆的使用这些后世以严谨而刻板著称的德国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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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斯卡格拉克海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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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地中海的巴塞罗那,一路曲折北上,抵达波罗的海南岸,但泽港的海上航程,差不多有3千海里。这比起伦敦至纽约,横渡整个北大西洋的3400海里航程,感觉也近不了太多。

    如果以“国王号”平均时速为7节,每天航行168海里的方式来计算的话,或许只需要18天就能抵达目的地,但泽自由港。

    然而,这只是一路顺风顺水状况下的理论参考值,没将航行中途极易遭遇的各种风暴雨、惊涛骇浪等恶劣天气因素考虑进去;同样的,也没有计算各个停泊补给点的休息时间。

    通常状况下,类似旗舰“国王号“这样的一级大型战列舰,需要23天左右的时间才能完成3千海里的长途跋涉。

    很可惜的是,整个先遣舰队的20多艘舰船中,仅有两艘大型战列舰,其他的均为5艘巡航舰和10多艘运输与补给舰船。其中,众多运输舰的平均时速仅有旗舰“国王号”的一半(不足4海里),继而拉低了整个舰队的航行速度。

    按照华沙议会的保守预测,德赛王储和他的先遣舰队在5月下旬驶出巴塞罗那港之后,最迟会在50天后,即7月12日前后,顺利抵达法军控制下的但泽自由港。

    可事实上,在7月10日这天,整个先遣舰队依然游弋在北海附近,大致坐标位于日德兰半岛和挪威南端、瑞典西南端之间的斯卡格拉克海峡。

    这道斯卡格拉克海峡西通北海,东经卡特加特海峡和厄勒海峡连接波罗的海,是波罗的海沿岸国家通往北海以及大西洋、北冰洋的重要通道。它东西长约300公里,宽度11至130公里,最窄处在日德兰半岛北端格雷嫩角和瑞典马斯特兰德岛之间,宽仅65公里。

    自从上个月离开鹿特丹港后不久,舰队代理指挥官,伯麦将军就下令整个舰队的全体官兵,在北海一带,进行为期四周的高强度实战训练,进而把一干水兵折磨的醉仙欲死,苦不堪言。就连非海军一系的近卫旅官兵也不能有任何偷闲,他们要么扮演陆战队的角色,与假象敌舰做接舷阻击战;或是下到海面,划着交通艇,担当岛屿登陆作战的急先锋。

    虽说训练任务是伯麦将军下达给全体官兵的,但追根溯源的幕后黑手,则是德赛本人。

    除了想通过实战演练,快速提升海军舰队以及海上陆战队的战斗力外,事实上更多的考虑,就是这位波兰王储已经不愿意太早在波罗的海南岸登陆。

    一个原因,是德赛需要留给卡瓦医生和他的迎婚团足够的时间,好在德累斯顿王宫进行那项秘密职责,再来决定下一步决策;

    另外一个突发事由,是德赛收到了军情局的一份情报,说波兰下院议会的一些议员受到某些势力的暗中鼓动。这些人不愿意等到恢复波兰王国的名号之际,让安德鲁?德赛在古老而庄严的圣约翰大教堂进行国王加冕仪式,而是以王储之尊继续担当摄政王。

    说白了,就是让德赛成为可怜的威尔士亲王第二,效仿英国的方式,借助议会下院来竭力削弱摄政王的权限,继续保持贵族议会作为波兰王国的最高权力机构。

    对于华沙议会这种出尔反尔的卑劣行径,德赛表现得极其愤怒。

    为了实现波兰复国的愿望,德赛不得不忍痛与莉蒂西雅、小伊莎贝拉道别,离开加泰罗尼亚舒适安逸的幸福生活,从地中海万里迢迢赶赴波罗的海;

    为了波兰免除俄罗斯帝国的军事威胁,德赛在极短的时间内,先后组建两个的庞大舰队,并将被最精锐的近卫旅带在身边,只为帮助波兰人应付来东方野蛮国度的威胁;

    为了波兰复兴与利益,德赛心甘情愿冒着被拿破仑皇帝斥责并惩处的危险,将波兰的剩余粮食偷运到英国;他还从地中海银行抽调数亿法郎,用于营造有利于波兰的国际关系,发展国内经济,整训落后的波兰军队,尽兴施救流离失所的孩童……

    可现在,那些忘恩负义的波兰佬似乎忘记了他们派出的代表团,曾经对德赛王储许下的种种诺言,想要拿一个权力受到极大限制的摄政王来打发自己。

    所以,德赛绝不会让那些阴谋者得逞。

    既然自己不能得到的,那么任何人都别想要了。

    当伯麦告诉摄政王,这支先遣舰队需要进一步加强海上实战训练时,德赛毫不迟疑的当即同意,他还主动将自己的近卫旅列入实训之中;在时间方面,原本的两周被延长到四周。

    一方面,德赛派出自己的使者给波兰下院议会发出一份措词强硬的最后通牒:如果两周之内,贵族议会不能恢复1810年12月的决议案,即在华沙大公国更名为波兰王国时,王储德赛将加冕为波兰国王。那么他的舰船编队将永远不会驶入波罗的海,而是折转原路返回。

    另一方面,德赛还给潜伏俄国境内的军情局特工下令,要求他们竭力鼓动激进的俄**方煽动沙皇亚历山大一世,在涅瓦河东岸策动对波兰军事挑衅,声势越大越好;

    其次,德赛写信给自己的挚友欧仁亲王,要求这位但泽总督在离开巴黎后,不要立刻赶赴但泽,而是在半途故意磨蹭,拖延时间,无视波兰人的各种救援请求;

    与此同时,塔列朗也将接到来自德赛的密电,前者将负责拉拢包括法国、奥地利、萨克森等国在内的一批外交官们,集体抗议与谴责波兰议会下院的不理智行为。

    ……

    当所有准备工作做完之后,德赛就在北海与波罗的海的入口处,斯卡格拉克海峡一带,静静等候华沙方面的最终答复。

    已得知实情的波兰侍卫长,吉尔洛夫斯基中尉忧心忡忡的询问他的君主,“殿下,您是否真得会抛弃苦难的波兰,以及生活在苦难之中的波兰人民。”

    德赛显得面色凝重,一声不吭,始终不给于正面答复。

    在内心,他当然不愿如此灰溜溜的滚回加泰罗尼亚,让唾手可得的波兰王位从自己指尖溜走,继而沦为全欧洲君主们茶余饭后的笑料。

    不过长久以来,习惯于手中权势带来各种优越感的安德鲁?德赛更不愿成为一个任人摆布的活生生木偶,被他人当做政治傀儡供奉于深宫内院中,让心中的伟大抱负付之东流。

    每每想到这里时,德赛就对远在华沙的科希丘什科伯爵生出一丝怨恨。

    以他那作为“波兰解放者“的崇高地位与巨大声望,在华沙大公国反复折腾的多年中,居然还没能拉拢、说服那些桀骜不驯的贵族议员。如今的华沙的下院议会中间,支持德赛王储的中坚派势力,依然没有赢得简单的多数票。

    还有亚当?科罗尔少校!德赛感觉他对于自己的波兰同胞,显得过于心慈手软。

    当初配给以希蒙?科莱茨基上尉(已晋升)为首的阿尔法特战队,就是专门用于清除波兰国内的那些冥顽不灵,与自己对抗的死硬政敌。

    可事实上,科罗尔少校却将几个阿尔法小队用于刺杀普鲁士的反抗势力首领,或是潜入立陶宛等地,除掉暗中投靠俄国人的波兰奸细,对于真正的危险却视而不见。

    或许,科希丘什科与科罗尔都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但德赛要求的是满意的结果,不是对困难的各项申诉。所以在接到军情局汇报的第二天,德赛毫不留情写信斥责二人办事不利,令自己陷入难堪地步。此外,他还收回了科罗尔少校对几支阿尔法部队的最高指挥权。

    今后,德赛将派人将各项命令直接传递给到战术指挥官,科莱茨基上尉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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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斯卡格拉克海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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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名值星军官略显粗暴的将法伯尔从吊床的睡梦中叫醒时,这名海军下士知道又轮到自己去寒冷而寂寞的甲板上,做该死的值守夜班。

    昏沉沉的法伯尔从摇晃的吊铺上爬下来,披上一件不知从那里抓来的军大衣。他摸着黑,手脚熟练的将吊铺收起,用绳索将粗帆布缠上七道,装入甲板舷墙的吊铺网中。

    按照英国教官的规定,水手长要求水兵们在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腾空作业甲板舱,将他们各自的吊铺捆绑好,整齐放置在指定的专门位置。

    战斗的时候,由粗帆布堆砌的舷墙可以抵御葡萄弹、霰弹等小型炮弹;如果有倒霉蛋不幸落水,还可以抛下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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