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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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王-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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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德赛依然在一楼会客室接见梅特涅亲王的特使时,莉蒂西雅小姐已回到公爵府半小时。她静静端坐在德赛书房的沙发上,乌黑湿润的双眸呆呆注视书桌上那一大堆未处理完的公文,心中所想却是波兰夫人交代自己的那番话。

    “无论于公于私,安德鲁。德赛都是你的最佳伴侣。在公,或许他不一定能给予你妻子的名号,但能授予你加泰罗尼亚王后或王太后的称号,使得加泰罗尼亚获得真正的**;在私,你们幸福、稳定的相处半年有余,相信对方都是自己一生相濡以沫的人。

    ……我相信,在德赛心中,你的存在远比那位弱不禁风的萨克森公主要来得真实情切…不过,这还不够,因为你们还需要一个长久维系双方感情基础的纽带,尤其是在德赛可能远赴波兰之后。而这个纽带,就是你要为未来的加泰罗尼亚王国带来一位继承人。”

    一想到这里,莉蒂西雅小姐的俏丽脸颊上,露出丝丝红晕,宛如绽放玫瑰,红显得格外娇艳美丽。波兰夫人话语中的含义,莉蒂西雅当然能听懂,事实上,身体已经发育成熟的贵族小姐,早从昔日闺蜜与贵族教育中了解男女间的种种。若非去年,两人在马德里法国餐厅的那番奇遇,莉蒂西雅小姐已成为某位元帅的妻子。

    莉蒂西雅与德赛都在意无意的朝这方面努力,但少女的羞涩与德赛的借口(未到18岁,太小啊),令两人最终未能跨过那一步。但与德赛的每次亲吻过后,都让莉蒂西雅的心境犹如湖面落入巨石般,荡起层层波澜而无法平静,成熟身体内总会涌起对性…爱的渴望。

    每次得知德赛要拜会波利娜公主时,莉蒂西雅就会泛起浓浓的醋意,诅咒抢走自己男人的“大胸脯”。可回到私人寝室时,她总会脱掉长裙,一丝不挂站在穿衣镜前,无限担忧胸墙那对似乎长不大的酥…乳,永远比不起帝国公主那样硕大、巨大、强大,那般震撼力。直到波兰夫人笑嘻嘻的告诉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它的成长”需要男人的爱与抚。

    莉蒂西雅的内心再度传来一阵躁动,令她疯狂不能自持。这感觉搅动着她的身体内部,在她的敏感部位里某个地方。这是一种疯狂的焦躁,令她毫无原因的心跳加快。似乎就是这样,莉蒂西雅犹如被人施加迷幻魔法般,头脑变得浑沌或疯狂,她嘴中呻吟着,走到书房的镜子前,一双白皙纤细的双手,慢慢地为自己宽衣解带,幻想……

    当晚餐时间开始时,莉蒂西雅小姐并未下到餐厅,一位侍女想去上楼去叫,但德赛出言制止了,他一饮而尽第二杯红酒,便用餐布轻轻擦拭嘴角,亲自上楼去请,德赛想看看勤奋的莉蒂西雅小姐为自己处理了多少公文。

    推开紧闭的房门,迎面看到的依然是书桌上堆积如山的公文,德赛不禁摇摇头,心想莉蒂西雅的贵族病又犯了,想必是跑到她自己的房间里昏睡。就在他准备退房时,却忽然听到内屋里传来一阵女人的微弱呻吟,如痴如迷。

    德赛皱起眉头,步入房间,向声音来源探望,他惊呆了。眼前的莉蒂西雅小姐,正**裸的站在穿衣镜前,双手抚摸在胸脯或私处,她不停摆动波浪式的秀发,做出一副令人睁目结舌,热血沸腾的情迷姿态。

    “莉蒂西雅?”德赛不合时宜的惊叫一声。

    莉蒂西雅回头一望,惊呆了,晕旋了,一动不动,但在湿润的眼睛里露出那种哀感顽艳的祈求眼神。这是女巫的诱惑,令德赛全然无法抵抗的诱惑,他感到一股巨大的渴望热流从自己心中流淌而出。原本应在数小时前,就应该宣泄的本能**如今再度重现。

    情…欲激起了这对男女彼此间的狂热的怜爱和渴望。

    德赛一步上前,走到她面前,一手攥了她的一只乳…房在手中;另一手在抚摸女孩妩媚动人的面庞。一阵热吻过后,男人将脸埋在了女人的两乳之间,继而纹丝不动。

    显然,德赛是个懂得情爱的好情人,对待少女温柔至极。尽管他难以自持地喘着粗气,但头脑始终清醒着,避免任何过于粗暴的动作,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亲切,直至将莉蒂西雅微微颤抖的赤…裸躯体抱向沙发。

    ……

    在情…爱方面,老练的男人自然站得上峰,他知道如何坚忍延宕,哪怕是在**之后,仍能保持在女人体内,保持着奇特的坚挺。然而不久,当女人学会这一切时,攻防互置,她激情万分地将男人压在身下,迎合自己的**一次接一次的到来。

    “啊,真是太美妙了!”莉蒂西雅颤抖着呢喃,安静地贴在他身上。德赛则躺在并不平坦的沙发上,觉得后背有点不舒服,但心中还是感到自豪与满足。

    数天前,德赛还在杜伊勒里宫的候客厅内,嘲讽拿破仑将自己的多功能书房,变成了性…爱密室,可现在,赫鲁纳公爵似乎在重走皇帝的道路。

………………………………

第171章“意外”的刺杀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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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节“意外”的刺杀事件(上)

    男人与女人的战争,从书房延续到卧室,从傍晚持续到午夜。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上缝隙照射进入房间里面时,已成为少妇的莉蒂西雅感觉到己做个甜美好梦,梦里自己已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快乐、最幸福的女人。

    当她再度靠枕在德赛赤…裸的宽阔胸膛时,所谓的梦境都是真实的,幸福来得那么突然,从最初的不知所措,到后来的水到渠成,似乎冥冥之中早有定数。

    不得不承认,在你情我愿的男女床榻战争中,占据先天优势的后者总是胜利一方。

    辛勤耕耘处女地长达数小时的赫鲁纳公爵,依然身心疲惫的躺在床上鼾声重重。而醒来的莉蒂西雅小姐“性趣”盎然,她手托下巴,痴痴望着酣眠中的男人,偷偷一笑,在亲吻德赛面颊后,整个身子进而钻到被套里,寻找那个令自己失去童贞的“小坏蛋”。

    ……

    按照罗马天主教会的森严惯例(并非教义),拉丁礼的神父是终生不能结婚(东正教与新教可以)。可事实上,即便是极端保守的西班牙教区,暗地里依然接受已婚却丧偶的教徒成为全职神父。当然,还有一类情况,就是品行不端的神父迷恋世俗间的情…欲,以各类手段勾引女教徒或其他。毕竟神父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那位在萨拉戈萨第二次攻防战中阵亡的布斯托神父属于前一类。

    自从妻子因难产而不幸病故后,布斯托神父就将自己刚出生的独女利亚斯(后来的达维亚男爵夫人)寄养在亲友家中,进而一心投入到“服务圣道”的崇高教务中。唯一保留亲情的一面,他每隔一段时间会到寄养女儿亲友家中,以利亚斯教父的名义布道。

    十年前,15岁的利亚斯嫁到马德里,成为56岁达维亚男爵的第二任妻子。也是出嫁当天,利亚斯小姐知道了隐藏十多年来的秘密,那位一直对她关爱有加,自己却不屑一顾的布斯托神父才是利亚斯小姐的生父。或许,这是父女俩最后一次见面。

    和很多西班牙自由派贵族一样,当法国人打着“自由、平等、博爱”与反宗教…迫害旗号,发动对伊比利斯半岛战争时,作为投机政客的达维亚男爵也向约瑟夫国王效忠,并获得重用,担当新西班牙驻法大使的副手,全家从马德里迁居到巴黎。

    可惜,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巴黎生活对于年长的达维亚男爵而言,更像是一种催命毒药。来法国不到三个月,频繁出没于各类酒会、宴会的西班牙男爵便死于酗酒过多,留下年轻貌美的男爵夫人,以及一笔不算太丰厚的遗产。

    在19世纪初的欧洲,巴黎依然是整个欧洲最具魅力的城市之一,它的神采丰韵吸引着全世界的目光。尤其是那些自命不凡,喜好享乐,天性风流的贵妇们,根本无法抵御巴黎奢华的生活,炫耀的舞会,与艳丽的时装。寡居巴黎的达维亚男爵夫人同样如此。

    眷恋巴黎生活的西班牙贵妇拒绝再回到马德里,因为那里食物短缺,战乱连绵,到处都是穷凶极恶的暴民。达维亚男爵夫人委托律师变卖丈夫在马德里的所有家产,在洛克街购买一栋公馆,以维系她那奢华无度的生活,日夜歌舞升平。

    不过,等到坐吃山空,又没有收入来源时,男爵夫人与其他破产贵妇一样,非常明智的转化自身角色,从一位大肆圈养情人的阔气贵妇,沦为被有钱情夫包养的交际花。

    直到此时为此,法西两国的战争仇恨,都与男爵夫人无关,哪怕她内心非常清楚,自己的父亲,布斯托神父就是反抗法国入侵最激烈的萨拉戈萨抵抗派首领之一。事实上,达维亚男爵夫人与生父,布斯托神父的感情早已变得相当淡漠,或许从未亲密过。

    舞会、沙龙、时装、首饰、酒精与淫…乱才是她现实生活的全部记忆。

    如果事情就此发展下去,这位达维亚男爵夫人,与其他融入巴黎上流社会的交际花一样,会随着时间推移,年轻貌美的贵妇也会变得人老珠黄,铅华褪尽,风光不再,最终被人抛弃,或沦落在街头巷尾,或沉尸于塞纳河底。

    显然,俏皮、狡猾,挥金如土的达维亚男爵夫人不愿自己走向交际花前辈们的悲惨道路,她努力想在巴黎上流社会中抓住一两个机会,哪怕成为七旬老翁的妻子也在所不惜。所以,那个人到中年,却不幸丧妻的普鲁士驻法大使,小布伦瑞克公爵成为男爵夫人最好的目标。

    塔列朗曾告诉德赛,说“达维亚男爵夫人始终牢记对杀父仇人刻骨铭心的仇恨,在贵妇沙龙的集…会中,她曾数次发誓要除掉杀害他父亲的侩子手……洛克街的那位西班牙寡妇还将普鲁士公爵的所有馈赠,暗地捐献给加的斯政…府。”

    这显然是添油加醋后的描述,实际上,男爵夫人当众表达对赫鲁纳公爵的杀父仇恨,无非是想引发同样厌恶安德鲁。德赛的小布伦瑞克公爵的一番共鸣。而可怜的布斯托神父,仅仅是他的亲生女儿用于傍上普鲁士公爵的一件道具罢了。至于捐献钱财给加的斯政…府(西班牙抵抗政…府),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实则谎言大师塔列朗刻意添加的故事情节。

    (注:喜好19世纪法国经典文学的读者应该知道上述情节的出处,呵呵!)

    ……

    漂亮女人的肉…体或许是男人遭遇挫折之后最需要的灵丹妙药,至少对于小布伦瑞克公爵而言,的确如此。

    在奥地利使馆花园,被波兰王储极度羞辱,又无从反抗的小布伦瑞克公爵,在经过一番肠盘大战后,最终在貌美的男爵夫人身体里找回作为普鲁士贵族的尊严。当然,小布伦瑞克公爵照例还要付出一些代价:为寡居女主人的一大叠账单签字。

    “我一定要杀死该死的波兰杂种!”当情…欲消退后,普鲁士公爵再度回忆起自己的不幸,他赤…裸着躺在床头,仰望天花板,自言自语,表情犹如凶神恶煞。

    “当然,亲爱的公爵,他也是我的杀父仇人!需要我帮忙吗?”正在梳妆台上补妆的男爵夫人转过头来随之附和,表明自己的坚定立场。

    为此,身材有形,姿色不错的年轻贵妇还努力挤出几滴泪水,落到白色睡袍上,期望博得公爵的同情。事实上,对生父的缅怀与记忆完全消失殆尽,那是布斯托神父没有留给巴黎生活的女儿一法郎遗产。

    小布伦瑞克公爵不屑的摇摇头,这位普鲁士大使虽然性格有些冲动,但并不傻,自然不相信愚蠢的西班牙女人能够给予什么帮助,她更多的希望,是让自己常来公馆签账单。

    何况,小布伦瑞克公爵也清楚,自己发出要干掉德赛的狂言,只不过是自我安慰的语句,根本实施不了,那样会给普鲁士带来无法承受的深重灾难。

    望见情人不以为然的表情,男爵夫人赶紧丢掉手中装饰眼眶的小粉刷,走到床头一角,半躺依偎在普鲁士公爵身边,她的纤细修长的双手来回抚摸男人的胸膛,轻声道:“亲爱的公爵,当然有办法。您应该记得,我的那位生父曾是萨拉戈萨抵抗派领袖,就在您来公馆之前的一小时,我还在此会晤了父亲生前的一位战友。”

    “是谁?”普鲁士公爵神色立刻警觉起来,盯着身边的女人。

    “费尔南多上校,一位西班牙侯爵,原萨拉戈萨军委会成员,现任加的斯议会的代表,奉命来巴黎暗杀西班牙的仇人,安德鲁。德赛!”

    “你确定是费尔南多侯爵?”

    在萨拉戈萨军民英勇抵抗法国…军队长达1年的围攻中,费尔南多上校的功绩不可磨灭,他也被欧洲外交官们所知晓。普鲁士大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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