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上没有张灼的身影。以往他总会在其中一个操场上活动,看来,他真的受伤了。为什么他不说?
闻妃想着别的,施品翰不依不挠继续给闻妃加强记忆,“我叫施品翰!”
“我叫闻妃。再见!”妈妈曾说过,当别人告诉你他叫什么的时候,作为礼貌,你也应该回应别人你叫什么名字。闻妃走了个过场,基本上,什么都没记住。
事实证明,闻妃转身那一瞬间就把这场事故忘了个一干二净。以至于再次遇上施品翰时,只记得这么一个人长得很妖孽,但忘记他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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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老夫老妻的习惯1
“爱妃,晚饭吃什么?”陈淼自打和她的新任恩爱后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和闻妃一起吃饭了。乍一听她说吃晚饭,闻妃愣了一下,下一反应是:“又掰了?”
“什么叫又掰了?你才掰了呢!”陈淼急了,一手拿饭盒,一手拿叉子挥舞着险些砸着闻妃的额头。
“谁知道你今天怎么会有空说一起吃饭。我还以为那啥了呢。”闻妃躲闪着跑出宿舍。陈淼手里的饭盒差点砸着旁边的行人,闻妃连忙跟母鸡一样护着她,拉到身边又忍不住敲她脑袋。“说你呆你还真呆。发什么癫。你那位今儿怎么不陪你吃饭了?”
“他有训练,没时间。”陈淼立马奄奄的,学鸵鸟。
“噢,所以你又想起我来了?”闻妃拽着她,怕她一个激动又开始手舞足蹈。
“朕的爱妃,朕心中只有爱妃一人,不管朕后宫佳丽有多少,朕的心只是爱妃一人的……”闻妃一哆嗦,使劲搓胳膊。
“滚!”中气十足,很显然。受刺激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爱妃……”陈淼大叫一声,追着闻妃跑。闻妃真着急一脚把她从三楼餐厅踹到一楼去。一不留神撞着人了。慌不迭次的道歉,见陈淼伸过来的爪子,一个闪身又撞着一人。
“陈淼!”闻妃怒了。
“嘿,张大侠!”陈淼无视闻妃的怒意,抬手向她身后装上那人打招呼。闻妃扭头一看被自己撞着的人,松一口气。自己的爪子也搭上了此男的肩膀。
“张大侠,我要吃饭,我没力气了。”攀在张灼的身上,闻妃哭丧着脸,可怜兮兮。
“你俩这又演哪出?爱妃?”张灼笑着,两排洁白的牙齿,浓眉微挑,直挺的鼻梁,鼻子可爱的皱了皱,闻妃流口水了。
“张大侠,你要替我做主啊!我不要当她的爱妃!”闻妃跳了起来,因为陈淼的手伸到了她的腋下,她怕痒!
“那成,当我的爱妃,我就替你结果了她陈淼!”张灼美人在怀,一左一右羡煞旁人。
“我先阉了你!”闻妃拳头一握,骨节“咔咔”作响。
“爱妃饶命!”张灼故作惊恐,逗得闻妃哈哈大笑,陈淼早蹲在地上起不来了。
“妃子去四楼吃小炒吧,今天特供麻婆豆腐。”张灼手里拿这今天的菜单,对挂在自己身上的闻妃说。
“麻婆豆腐!”闻妃两眼放光!豆腐诶,她的最爱!!
一口滑嫩的豆腐入口,闻妃美得找不着北。
“瞧你那傻样吧,一口豆腐就能收买了。”陈淼拔着米饭笑话闻妃。
“不服气?你也试试?”闻妃挑高了眉挑衅。
“怎么着?咱俩练练?”陈淼“啪”一声撂下筷子,“噌”一下站了起来。闻妃毫不示弱。只见两人互瞪半天,陈淼就眼泪汪汪楚楚可怜。那叫一个凄凉。
“小样,就你?还不服气。”闻妃眨巴眨巴眼,快活的坐下吞下一口豆腐。陈淼斗败,垂头丧气。每次都是这样,她下次一定要改规则,谁先泪流谁赢。
“你俩真不嫌累。”张灼几下吃完饭,喝了一口绿茶,看着她俩叹气。
“要你管!”异口同声,河东狮吼。张灼早就习已为常。
“明天星期六,晚上怎么安排?”张灼问闻妃,自动过滤陈淼。
“陈淼,你又要去陪你的那位?”闻妃慢条斯理的吃着饭,听见张灼问起偏头去问陈淼。陈淼含着饭点头。“咱们去图书馆吧,我要查点东西,上星期去借的本书叫我这星期去拿。”
张灼摸摸她的额头,“没病啊,说什么胡话呢?等放学以后图书馆早就关门了。”闻妃由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脑门上,嘴角粘了两粒米饭,浑然不觉。抬头问:“你不是问怎么安排吗?”
“我是问明天晚上!”张灼毫不避讳,拇指捻去她嘴角的米粒,顺手喂进自己的嘴里。陈淼目击全过程,双眼一瞪,呛口米。
“咳咳咳咳……”面红耳赤。这两人真是无法无天了,这里可是公共场所。明目张胆的调情啊。
“你是猪啊,吃个饭都能呛着。”闻妃把矿泉水瓶子扔给她。陈淼憋了口气,好不容易才顺了下去。
“你俩是老夫老妻?”陈淼问得小心翼翼。她是今年才转过来的,一来就定准了闻妃这个独行侠,死缠烂打自诩死党闺蜜,慢慢闻妃也就习惯她的存在了。闻妃这人很淡漠,但入了她的眼,她绝对力挺!
“老夫老妻?”张灼看看闻妃,闻妃也看着他。两人相视大笑,连连摇头。
“的确是老夫老妻了。”闻妃叹气。张灼只是笑。陈淼能坐在这一桌无非是因为闻妃,没有闻妃,他张灼可没那雅兴让陈淼与他同桌吃饭。
“那你晚上怎么安排?”陈淼继续这个话题,她其实很好奇这两人的关系。张灼她早有耳闻,有名的冷情帅哥,就跟闻妃好。对其他女生彬彬有礼,礼得过火。
“去张灼家吧。”闻妃接过张灼盛的汤,喝了几口。舔舔嘴角。
“那放学去买零食?”张灼安排起了行程表,“再去小姑那儿看看有什么新片没。”
“好!”
吃完饭回教室准备自习。闻妃从头到尾都没注意到有一双似猎人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背影。张灼也只是淡淡地扫过那个方向,没有提上议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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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老夫老妻的习惯2
周六下午3点半放学。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闻妃坐在张灼的摩托车后座上先去小姑那里挑选碟片,再去超市海购,抱着一堆零食上了张灼家,丢在床上。甩掉脚上的拖鞋趴在他的床上抱着她的专用抱枕等着张灼放碟片。
张灼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拿出零食一一拆了封给她放在地毯上。连着看了两个喜剧片,乐得闻妃在床上打滚,被子也被她蹂躏得乱糟糟的。
“我饿了。给我煮碗面去。”张灼伸脚踹踹在闻妃的腿,闻妃抹着笑出来的眼泪下了床去厨房做面条。
张灼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她都清楚,不需要多此一举的问一声。麻利的打散鸡蛋,下锅,加水,开锅放面条,菜叶。这会儿就开始往碗里放调料。不过十几分钟,一碗香喷喷的鸡蛋面就做好了。
张灼先接过棉垫子,再接过碗和筷子,这样碗底就不会烫手了。希里呼噜吃完面条,又看了一部片子,闻妃早趴在床上睡着了。
张灼宠溺的笑了笑,抱着她放进被窝盖上被子,自己接着看。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没有全拿喜剧片和文艺片。闻妃怕看恐怖片,《生化危机》这类的片子她是肯定不看的。就知道她会看着看着睡着,所以他拿了几张碟子回来等她睡着了再看。
闻妃睡得迷迷糊糊,恍惚中听见一声声类似鬼叫的声音。她猛地睁开眼,就看见一个挂着血肉的狰狞的脸和一地血腥的画面。吓得她一声尖叫蒙住了头。她这声尖叫把张灼也吓了一跳。意识到她看见了什么,连忙关了碟机,上床拉下被子,关切的问:“没事吧。怎么醒了?”
“你们这些人怎么都喜欢看这种血腥的片子,想吓死谁啊?”闻妃眼泪汪汪的抬起头控述张灼的不是。张灼失笑,抱着她轻声哄着。
“好了好了,我不是趁你睡着了才看的嘛,就怕吓着你,谁知道你半夜醒了。”
张灼哄了好半天,闻妃被吓得没了睡意。从床上爬起来一脸的呆滞。
“灼灼,怎么了?”张灼妈敲门,张灼跑去开门,笑着晃晃手里的碟片,“妃妃被吓着了。”
“你也是,明知道妃妃怕这类片子你还叫她看。”张灼妈埋怨自家儿子不懂怜香惜玉,张灼大喊冤枉。弄得闻妃反不好意思了。
“干妈,没事没事,只是画面突然出来,吓了我一跳。”闻妃听见张灼被训,从床上下来蹦到门边抱着张灼妈撒娇。
“妃妃啊,这小子要欺负你,就告诉干妈好好替他松松皮。”张灼妈又念叨了几句才回了客厅。闻妃转身看着一脸无奈的张灼嘿嘿的贼笑。
“笑什么?叫那么大声,要换成别人还不知道以为怎么地了呢。”张灼一巴掌拍她后脑勺上,坐回沙发。闻妃跑过去把他从沙发上拽起来,“不看了不看了,我们出去吃宵夜。”
“你不怕半路有鬼?现在已经11点多了。”张灼不起,任她拽着自己的胳膊。
“那不有你么?不然要你来干嘛?”闻妃抱着他的胳膊使劲,拽不起来又从后面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想抱起来,还是不动。干脆跑他面前,想把他从沙发上拖出来。整个人就这么扑在他怀里,一点危险意识也没有。
张灼使坏,卸了力气,闻妃一个不慎,仰面跌倒,张灼就这么压在了她的身上。
“啊……”这次再怎么叫张灼妈也不会过来敲门了。“你给我起来!”闻妃被压得只剩了出气儿,没进气儿了。“吃什么长的,这么沉。”
张灼在她身上闷声笑,气得闻妃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啊!”张灼被咬个正着,“你敢咬我?”
“就咬你了怎么着,赶紧给我起来。”闻妃憋得满脸通红,胸口跟压了块大石头一样。张灼的长腿制住她的双腿,把她的双手分两边制在地上,“嘿嘿。”怪笑着,一口咬了下去。闻妃只觉脖子一阵刺痛,等张灼忽然放开她,她一骨碌爬起来,跑到房间带的洗手间拉开领子一看,红红的印记就这么大刺刺的在她锁骨上彰显着。闻妃怒了。
跑回房间抓起抱枕就砸了过去。
“要死了,居然咬这么大一块儿,叫我这两天怎么穿低领的衣服。”他们学校的体育课都穿背心,这么一块红的,等她穿背心的时候就全爆光了。
“等星期一就消了。”张灼坏心眼子,拉开自己的领子,“你看看,六个牙印,我还不知道几天才能消呢。”
“哼,扯平!”闻妃凑上去摸了摸张灼脖子上的牙印。冰凉的手指贴在温热的肌肤上,张灼微微一颤,“是咬得挺深的啊。”
“什么叫是咬得挺深?本来就咬得很深!吃亏的是我好不好?我可没在你脖子上咬这么六个牙印。”张灼拍开她在自己脖子上摩挲的手指。
“好嘛,我请你吃宵夜还不行?”闻妃嘟着嘴自知理亏。
二十分钟后闻妃后悔了。这家伙居然到此地有名的火锅店吃滋补火锅。一个锅底就是280啊……闻妃泪了……
吃完火锅,当然是张灼自己掏的钱。两人在午夜的街头散步回家。闻妃一直抬头看天,看着银河,数着星星,找着星座。然后跟张灼抱怨月亮太过分,把星星都给照没了。张灼避开她的手舞足蹈的左手,把衬衣脱下披在她身上,漫不经心的问:“左手怎么回事?”
“噢,前天中午去帮陈淼送套试题给她妹妹,路过后花园被人撞倒了。”闻妃压根没有一丝警觉,顺着张灼的话就说出来了。
“走道上还有人撞你?爱慕者?”张灼笑她。
“什么爱慕者啊,要是爱慕者就好了,说不定我还一撞定情呢。有人在后花园打架,我刚好路过,那人从草丛后面跌出来,正好撞我身上,把我撞倒了。”闻妃白他一眼,拉了拉身上的衬衣。初秋的夜晚,已经开始凉了。
“你运气真好。走哪儿都能出事。”张灼糗她。
“没办法啊。”闻妃也无奈了。她要是哪天不骑车回家,回家的路上保准能看见人斗殴。她要是骑车呢,从来没遇上过斗殴事件。她要是去学校外面的餐馆吃饭,那天餐馆里肯定什么事没有。她要不去,保准会出事。也说不上她到底是好运还是霉运。
“对了,我被一个人肇事者拖去医务室上药的时候,校医还吓我,说你腰上有刀伤。真是个坏人!”闻妃把右手揣在他手心里。呃,还是张灼的手暖和。
“是受伤了。”张灼点点头。
“刀伤?”闻妃倏然仰头,满眼的不可思议。
“可能么?”张灼拍她脑袋,“踢球的时候不小心被误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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