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时候,却看到祖大寿的脸色却已经有了变化,有些涨红,浑身在扭动。
“我……我……”他似乎想说着什么话,喘着粗气。
“呃?”这是什么反应?朱慈没闹明白,继续观察。
闻了异香的祖大寿,似乎开始失去理智,他喘着粗气,抬起头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当看到不远处的布木尔泰后,便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双眼之中皆是炽热之色。
被绳子捆了结实的祖大寿,起不了身,但他完全不顾这一切,便是像毛毛虫一样,扭着身子,试图靠近布木尔泰。
布木尔泰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带着惧色的赶紧往后缩了缩。
看到这里,朱慈大体是明白了,玩味的把玩着手里的瓷瓶,这玩意竟然是那种管制类药物,类似于麝香和龙涎香的药效,但是效果似乎更加凶猛。
简直是杀人越货,欺男霸女的必备良品,也不知道这布木尔泰出门还会带着这种东西……这简直难以想象。
同时,之前布木尔泰女干杀两名士兵的悬案,也基本告破,恐怕便是利用的这玩意吧。
祖大寿仍然像一个发情的禽兽,不顾一切的向着布木尔泰扭去。
理智全无。
“带他找条母狗……”朱慈看了祖大寿一眼,便是吩咐道。
众人听后,不禁浑身打着冷颤,光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同时同情的看向祖大寿。
等这家伙清醒过来后,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遵命。”
“嗯,还是找条公的吧。”朱慈又改变了命令。
呃……
不寒而栗的众人,顿时起了鸡皮疙瘩。
更加同情的看向祖大寿。
……
“jian人,是不是靠着这玩意害了朕的两个将士?”实验结束的朱慈走回布木尔泰身边问道。
布木尔泰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没了可以苟下来的可能,也放开了。“是又如何?要杀就杀!他日摄政王必会为哀家报仇!”
“杀?那似乎太便宜你了。”朱慈带着笑意,看着手里的瓷瓶,心里却有着某种恶趣味的想法。
不多时,将祖大寿带走的士兵回报道。“祖奸已经清醒过来了。”
“然后呢?”
士兵低着头差点想笑。“祖奸清醒过来后,就想着撞墙寻死,不过被拦了下来。”
是啊……这种侮辱下,干了如此龌蹉的事情,还不如死了算了。
“也就是说,他现在该没死?”
“是的。”
这么说来,纯粹只是一瓶烈性药而已?
朱慈点了点头,继续道。“除了必要关卡的守卫,把皇宫里的弟兄们都叫过来。”
又过了不久,大约二百余人得到调集,集中于崇政殿外等候指示。
人有些多,大殿有些小。
都挤进来太吃力了,
便直接将大玉儿拖了出来,丢在众人的面前。
无论是将士们,还是布木尔泰本人,都不清楚朱慈的用意何在。
不过当朱慈把手里的瓷瓶高高的举了起来后,布木尔泰顿时瞳孔一缩。
朱慈的手松开。
啪的一声。
瓷瓶摔碎在了众将士的面前。
里面的淡乳色的液体,挥发着,释放着某种气味。
朱慈屏住呼吸,对大家道。“做男人该做的事情吧。”
崇政殿外……开始一片罪恶的狼藉。
一大群男人,围着一个女人……唉,一言难尽。
朱慈早已脱身,捏着鼻子的他,离开的很快,基本没受到那种浓烈药效的影响。
那边对于布木尔泰的折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朱慈带着亲随,绕过了崇政殿,去了后宫观赏。
说起来,鞑子的皇宫和北京皇宫差的太多,首先宫城皇城设定的很混乱,大臣的办公室和皇帝的后宫之间,没有任何屏障。
也就是说,大臣实际上是在宫城里面办公的。
这会发生什么?
似乎很容易想的到,只要有心人,完全可以和宫内嫔妃私通,大量给皇帝批发绿帽。
最近的一处嫔妃住处便是永福宫,这里是布木尔泰的寝宫,若是她想要给黄太吉带绿帽,住在此处可是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龙儿,你觉得朕如此处置鞑子的太后,对也不对?”
在一处凉亭坐了下来后,朱慈问道。
毛龙儿一直跟在他的身旁,作为功臣之后,朱慈觉得至少应该格外的保护一些,免得除出了差错。
只是带在身边的坏处便是,他那在敌人面前所流露出的暴虐性格展露无疑,就怕吓坏了人家。
包括如此对待布木尔泰,实际上太过于邪恶,真不知道同是女人的毛龙儿会如此看待此事。
朱慈的问话,仿佛坠入了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以至于朱慈疑惑的看向毛龙儿,却见她有些变化,只见她双腿夹的很紧,浑身在颤抖。
像是生病了的样子。
“你这是……”
朱慈起了身走到毛龙儿面前,却被后者猛的抱了个满怀。
温热的触感让朱慈大概想到了什么。
而那在他身上婆娑的手,和凑过来的嘴巴,终究让朱慈意识到。
呵……毛龙儿竟然中招了。
奇了怪了,他自己很小心的没有中招,其他的卫兵也没中招,这毛龙儿干了什么,竟然会中招。
不过已经丧失理智的小姑娘,已经无法用言语沟通了。
唉……毛大帅毕竟有功于朝廷,却冤屈至今,那么献出自己的龙体,去偿还亏欠毛家的东西,也还说的过去。
无奈之下,朱慈只能勉为其难的把毛龙儿抱进永福宫,关门大吉……为了正义。
两个卫兵守在门外,相互之间窃窃私语。“喂,你输了,你手里的那个金发簪拿来。”
“这不算!明明是毛妹先中了y毒,圣上才会。”
“当初打赌的时候可没说毒不毒的。”
“唉。”卫兵叹了口气,非常舍不得取出那做工精致的发簪,那可是他在广宁劫掠中得到的,本来想着回去送给媳妇……却忍不住的想着打赌,最终还是输掉了。
“毛妹这下可是飞上枝头变灯光节的。”
“还毛妹呢,出来就该叫毛妃了。”
“说的也是。”
……
当时时间,申时一刻,永福宫发生了里氏五点一级地震。
持续了大概一个时辰。
索性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地震结束之后……伴随着余震未消。
但朱慈可以确信的是,这股余震绝对,绝对和他无关。
毛龙儿已经裹着被子不敢出头看朱慈,像个鸵鸟。
朱慈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前,他感觉,刚才床晃动的频率,和他的频率不太一样。
现在想想有些古怪,坐了下床,似乎听到某种异样的声音。
即刻拿起床头的刀,抽了出来,俯身掀开床下。
“谁!出来!”
床下,似乎能看到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
第二百零六章 罪恶在持续
“有人?!”
毛龙儿本来就只是鸵鸟精神,不敢面对朱慈而已,实际上刚才虽然她被本能所左右,但却仍然记得自己之前做过什么。
正是因为记得,才用被子蒙住了头。大脑空白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来第一次失身,有些不知如何接受,二来她想起刚才在朱慈面前的荡漾表现,实在是羞死人了。
虽说,蒙着头,却仍然注意外面的动静,在听到朱慈的话后,忍不住起了身,看向正往床底下窥望的朱慈。
床下有人?
那么刚才……他们之间做的羞羞事情,都被听到了?会是谁?毛龙儿紧张的看向床边,等待着答案。
朱慈的厉声呵斥之下,床底下的人终究隐藏不住,嘤嘤嘤的哭着。那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在被发现之后,便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床底下的灰尘,沾在小女孩的脸上,活像一只大花猫。
即使如此,那些灰尘仍然遮盖不住其下那粉嘟嘟的小脸。
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看着拿着刀的朱慈,露出了害怕的样子。
七岁的小女孩长的有通古斯系女真人的特征,亦有东亚人种的特点,非常明显的混血儿。
当然……从穿着上来说,光鲜的丝绸布料,刺绣的小坎肩,发髻上的金银坠饰也足以说明,她的贵族身份。
躲在了床底下的小女孩,想必应当是看到外面战乱避祸于此,碰巧被朱慈发现罢了。
哭泣着的小女孩,很可怜,似乎也很无辜,这让朱慈想起了昭仁,那便和她一般的年龄。
战争,本就不应当让女人孩童牵扯进来。
但是,无论如何逃避,残酷的战争之下,所谓的无辜者,根本不足以幸免于难。
眼前的小女孩是谁,已经不重要,在向全沈阳下达了屠城的命令后,只要是鞑子……无论老幼,都已经不能存在下来。
“何故生于鞑清家!”
朱慈叹息一声,举起了刀。
他能做的,唯有让她尽量不会痛苦的死去……而已。
毛龙儿别过脸,不敢看。
小萝莉哭喊着。额捏,额客之类满语,朱慈完全听不懂。
她后退,她抱着头。
只是,在屠刀面前,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余地。
啪的一声,一块木质腰牌掉在了地上。
吸引了朱慈的注意。
余光中,似乎看到了汉字,看到睿亲王的字样。
睿亲王多尔衮的大名,朱慈还是知道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朱慈暂时熄灭了杀意。
捡起来那掉落的木牌。
这玩意相当于古代的身份证,一些有身份的人,朝廷都会制作腰牌,以便于装逼。
明代有,鞑子仿明,当然也有。
这块腰牌,应当便是记录着这个小萝莉的身份。
由满汉蒙三种文字书写而成。
朱慈只看的懂汉文。
大清睿亲王爱新觉罗多尔衮之女。
爱新觉罗东莪格格。
嗯……多尔衮的女儿。
等等……多尔衮的女儿?
朱慈好奇的再次看向小萝莉,却已经是另一种复杂的神色。
传说……多尔衮那方面非常不行,到死便只有一个女儿。
竟然便是这个小姑娘。
只是……东莪,东莪!莪……这个字很有意思,这是多么操蛋的父母,才会给女儿起如此操蛋的名字!
就好像福临门一样,为什么不叫金龙鱼?
鞑子起名的脑回路,总是如此清奇。
既然是多尔衮的女儿,兴许还是有些用途的。
这么一想的话,朱慈暂时收了屠杀的心思,将刀收了起来。
……
毛龙儿已经在穿衣服了,对朱慈仍然有种不好意思面对的样子。
“还能起来么。”朱慈道。
“能。”毛龙儿回道,似乎想要证明这一点,试图站起来,但是双腿已经麻木了,竟是软了下来,差点跌倒。
被朱慈及时扶住。
“圣上。”虽然只是小小的关心和出手,但对毛龙儿来说却已经很满足。
那坚强的手臂下,有一种足以支撑着她的力量。
“嗯,回京之后,便封妃于你。”朱慈也不是不负责的人,虽然这事情挺被动的,但该给的名分,是一定要有的,万一一炮就中,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毛龙儿是有羞又喜,压在她心中的那块忐忑不安的石头终于碎掉,只这个保证,就足以让她再没有任何顾虑。
立刻谢过圣上。
一朵鲜红的腊梅花,绽放在床单之上,毛龙儿依靠着朱慈,回身看了眼,却有些怅惘。
……
等到朱慈和毛龙儿从永福宫走出的时候,侍卫依然恭敬的守卫在门口。
侍卫在外面,自然知道圣上在做什么妖魔鬼怪的事情,甚至于还侧耳倾听,那种美妙的响声。
那动静,还真是让他们羡慕,圣上这能力也太强了些吧。
时间似乎还很持久。
年轻……真好。
当然,更令侍卫们吃惊的是,圣上和毛妃出来后竟然带着一个小女孩走了出来,我去……这效率也太他妈的高了吧。
当然,认清了现实的侍卫,意识到,那是宫内窝藏的鞑女,本本分分的他们觉得这是他们的失职,万一此女对圣上不轨,那他们的罪过就大了。
“臣等失职!未搜出此女。”
“起来吧。”朱慈道,并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过多的计较,将东莪交给一个侍卫后道。“带下去,好好看管,暂时不杀。”
“是。”
天色已经近暗,这一天也快结束了。
朱慈等人回到崇政殿,那边的事情仍然没结束,二百多人呢,那能这么容易,就算是一人一分钟,也……要好久啊。
并且,人数还在增加,完事的人心满意足的下去后,便去替换其他当班的明军过来。
同时从各处汇聚来入邀军功的士兵,也会顺便加入其中。
看起来,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来的。
“高杰呢?怎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