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受到伤害的英国人,拔下了匕首,用手攥着,恶狠狠地盯着毛仲,盯了半天,忽然惊恐地丢弃了匕首,跪到了地上:“对不起,对不起,我投降,投降,真的投降!”
另外一个英国人也半爬着起來:“我也投降,我们不能战斗了,我们无法战胜你,你是魔鬼,简直是妖魔鬼怪!”
毛仲示意,这俩英国人急忙将屋子里所有的武器都收拾起來,送到了毛仲的身边,他们已经彻底地绝望。虽然拿到了武器,却不敢再有任何不良的念头。
毛仲感到奇怪,这个房间里的敌人抵抗,为什么这么强烈,三个英国人好象都是训练有素的剑客,而且,穿着方面看,不是普通人,还有,那个倒毙的黑人士兵,身手绝对一流,也不可能是普通的守卫。
“你们是什么人!”
两个英国人就喋喋不休地,战战兢兢地翻出自己的姓名來,让毛仲非常窝火:“简单点儿,你们保卫着司令官!”
“不不不,他已经逃走了,就在您的部队赶上來时,他已经从窗户里跳下去了!”英国人愤愤不平地说:“放弃了部队,他独自逃生,真是耻辱,英国皇家的奇耻大辱!”
“那边去!”毛仲将英国人支到了一边,背过脸。
“将军,三人,我们跟您走,马上!”一个英国人很机警地抱着东西:“往哪里送呀!”
毛仲对他的殷勤感到怀疑,从他慌张的神色中也感到了蹊跷,对呀,他为什么急于引开自己,难道,这房间的里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好的!”毛仲招招手:“你过來,良心大大地好,日本皇国的外府将军非常喜欢你!”
“嘿!嘿!嘿!”英国人学着日本人的做派。
毛仲上前,化拳为掌刀,砍在两个英国人的脖颈里,立刻,这两人就昏迷过去,砰然摔倒。
转过身,毛仲向里间屋子里走去,随手将一把英国长剑收拾起來,砰一声,踢开了房门:“义律,你出來吧!”
砰!同时,一颗子弹从里间射出。
毛仲敏捷地一闪一跳,标志式样的动作,就冲进了屋子里,而一个举枪射击的家伙,已经被他放翻在地,这家伙身穿黑色西装,嘴里还叼着大雪茄,双手上扬,手枪已经被撞飞。
“起來!”毛仲扫视着屋子里,觉得不可能再隐藏人了,将目光盯着这个家伙:“你是谁,告诉我!”
那家伙慢悠悠地爬起來,剧烈地喘息着,目光深沉而阴险,见毛仲已经将那把手枪把玩在手里,邪恶地咬牙切齿:“东方人,你会倒霉的!”
“知道,知道,谁都会有那么一天,我自然也不例外!”毛仲笑嘻嘻地点头:“麻烦你告诉我,您的职位!”
“我就是英国东印度公司驻扎在日本的占领军最高司令官义律男爵!”这家伙骄傲地说。
马死了也不塌架子,有气质。
毛仲肃然:“欢迎欢迎,阁下终于现身了,也省得麻烦我们再找,请吧!司令官先生,跟随我到外面转转,再一次检阅下您的炮台和堡垒!”
当然,毛仲故作姿态的尊敬,让义律看出了促狭捉弄和无限讥讽的含义,他痛苦地,恶毒地盯着毛仲,终于向着外面急步走出。
义律,他就是义律,英国军队的司令官,象,但是,这家伙过于积极主动的投降,也太蹊跷了吧!带着这样的疑问,毛仲离开了这间屋子,然后,将外面所有昏迷的英国士兵拖出來给小跟班绑了,那日本小跟班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将军,将军,我一个人不行,再叫一个好不好,绳子也似乎不够了!”
毛仲瞪了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一眼,只能向着上面做手势,于是,另外一个监视的士兵也跑古來帮忙,一看清理出这么多的英国人,不禁目瞪口呆:“这都是,都是!”
“是的,将军一个人捉到的!”累得直翻白眼儿的小跟班撅起嘴角儿:“我们的将军!”
“将军就是将军!”
毛仲已经累了,一番战斗。虽然短暂,可是剧烈惊险,很消耗精神体力的,他继续向另外一个房间走去时,新來的日本部下忽然道:“将军,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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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死活的家伙,快躲避!”
无奈,毛仲根本洠в凶⒁獾秸饧一锏挠赂揖鲂模瑳'有來得及阻拦,那家伙就进去了。
“哈哈,,花花姑娘,花姑娘!”毛仲听那家伙在房间里震惊地,惊喜地喊叫到。
“啊呀!”接着是嘭的一声,也许是同时发生的,屋子里就暂时洠в辛讼於
毛仲感到了蹊跷,顺势抓住了一个英国士兵的“睡男人”,朝着房门甩去,砰!将已经掩护了的门再次砸开。
“啊!”一声清脆甜美的尖叫,接着,有什么东西在门后面倒了。
毛仲挥舞着英国士兵昏迷的身体,向屋子里冲过去,很快,不过一秒钟的时间,就将对面一名英国士兵击倒,穿着黑色衣服,戴着高帽的士兵身材似乎很单薄,被毛仲一个“尸体”摔砸和实际上的扫腿攻击,迅速打翻,毛仲一转身,已经压上了他的脊梁,双手扳住他的脑袋,就要咔嚓。
如果及时地扳转他的脖子,十有**,这士兵在最短的时间内,就丢掉了性命。
不过,毛仲的脑袋上,忽然着了一阵凉风,他迫不得已,只能弯曲身体,降低高度,于是,手里的活计也不能做得干净利落了。
不过,在这一刹那间,毛仲忽然发现,被自己压着脊背的英国士兵,竟然是个女的,女兵。
这个潜伏的意识里,毛仲已经反击,躲闪之间,能听见一把锋利的东西在空气中砍过的声音,还有砍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从声音判断,很明显,东西砍在了木板上。
毛仲看都不看,信手一抓,然后掏起來,将之压到了身下。
柔软的身体,被毛仲狠狠地压到了地板上,毛仲的手,已经麻利地掐住了他的咽喉。
“又一个西贝货!”毛仲苦笑,手里的攻势自然减弱,只能死死地掐着,不敢用力。
“暴徒,放下她!”对面的女兵已经跳起來,对着毛仲:“立刻滚过去,否则,我开枪打死你!”
“你的枪呢?你还有枪吗?”毛仲笑道。
那个女兵忽然明白了尴尬的处境,脸色红了,红得很可爱:“你,你,你必须放了她,快,快!”
“凭什么呀!”毛仲观察着那个女兵,年轻就是资本,可能在二十岁上下的白人女兵,集合了一切女性的青春优美,还有士兵的英武气质,让人“过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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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章 受伤
砰!一枪,硝烟弥漫时节,毛仲感到身体一颤,意识里震惊无比,我中弹了。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就爱读书'
胸膛里发闷,发沉,同时,还有潮水在涌动,不消说,那是伤痕处的严重泛滥。
毛仲顾不上顾影自怜,自特种兵出道以后,他受过无数次伤,经历过无数次风险,甚至好几次已经和死神擦肩而过。
抓起地面上丢弃的英国士兵的步枪,毛仲可起右臂的力量一甩手:“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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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地上的女兵抓起來,毛仲忽然后怕,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斜对面的英国狙击手稍微瞄准一些的话,他就完了。
看了一眼伤口,从左胸膛边缘切过,左面的肋骨麻麻地痛,左面的整个身体,都有了一种不受控制的无力感。
毛仲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到來了,如果他不能迅速出击,将敌人彻底制服的话,他的命运可能将完全改写,所以,他努力克制住自己,以手里的人质为盾牌:“出來,否则,我立刻撕碎了她!”
斜过里的桌子一腿被他的大力投递砸断了,桌子猛然间往旁边倾倒,遮盖在桌子上的幕布随即滑落,露出了一个衣着奇特的人來。
毛仲的目光,盯了她一眼,不错,又是个女人。
褶皱的英国宫廷裙装,头上古怪的大帽子,有贵族羽毛的那种标志,下面遮掩得严严实实,腰间却大幅地收缩,狰狞出细腰,更因为衣服的短小精悍而暴露得胸膛丰满挺拔,年轻的脸上,满写着惊讶,恐惧和无奈,她衣服上的装饰,有着华丽和端庄的意味。
毛仲判断不出她的年龄,这种白人女子,相当精致。
从气质和举止來看。虽然她武装在手,试图抵抗,可是?在毛仲的人肉盾牌的威慑下,已经犹豫不决,而刚才毛仲投放的步枪暗器的威力,也使她受惊不小。
“艾琳伯爵!”背后,赤手空拳的女兵尖叫一声:“快走!”
毛仲同时也看清了人质的衣着和半面的脸,发现她与背后的女兵,为一类的装束,自然,对面桌子底下跳出來的持枪人,是伯爵,也是两个女兵的主人。
右腿一弹,毛仲直感到靴底有柔腻的着物,就听那女兵尖叫起來飞到了半空中。
用手抓着人质的脖子,这种白璧无瑕的脖子,实在是一件艺术品,毛仲不人心破坏她,而是抓着她,迫使她向前游动,竭尽全力挣扎的女兵,依然无法抗衡毛仲,最终,她被毛仲半提半推着朝前走,当和那位艾琳伯爵相距不到一米时,那位女伯爵终于将洠в械┑那咕倨饋恚硎厩
背后,那名被踢中‘的女兵,还在翻滚着,哀嚎着,声音给了伯爵女士很大的影响,她的步枪从手中滑落到了地上,人也惊恐地看着毛仲,看着被他的手掐得有些变形的女兵的脸,最后,她尖叫一声,双手捂住了脸。
最关键时刻,女人对美容的关心是和自我保护的意识混在一起的。
毛仲的胸膛里,更加潮湿,如果不能及时地制止流血,死伤的威胁也不是洠в校裕匦刖】旖饩稣蕉罚谌酥实奶粞ㄉ虾莺莸厍么蛄思赶拢顾沟谆杳怨ィ缓笞吖ィ肿プ∨舻耐贩ⅲ仁顾酒饋恚蛭昧Γ坏貌黄饋恚保思暗酵贩⑸系奶弁矗荒芊浅N滤场
于是,两人都站着,面对面,毛仲的面前,是一个完美的女人。
毛仲观察着这个女人,同时,这个女人也因为不得不面对他,而开始观察他,两分几乎面对面地对视。
在毛仲看來,这是个俊俏的欧洲美人儿,五官端正,有突出的轮廓线条,婉转华丽用在她身上,毫不为过。
黄金分割,毛仲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这样不着调的东西,是谁雕刻了这位美丽的女人。
“是你打伤了我!”
“你,你!”毛仲的英语表达之流畅,远比凶神恶煞更能震撼她的心灵,她颤栗起來,不能回答任何实质性的问睿
“你是艾琳伯爵吗?”
“是是,嗯!”
“你的丈夫是谁!”毛仲最奇怪的问睿岢鰜砹耍庋呐恕K淙桓崭丈撕α怂墒牵克谷晃薹ㄉ馀顺さ镁褪侨绱搜欤醋潘械缴砩嫌行酌偷牡缌髟谟慷谛纺岳镆黄瞻祝啾戎拢诔て榻纪獾玫搅巳毡久廊硕还谴骞茫嘈渭径嗔恕
“我的丈夫是拜登上校,义律将军的助手!”女人犹豫着说。
毛仲的胸膛伤口一阵剧痛。
这样的女人,居然给什么拜登的货色糟蹋了,真是浪费啊!罪过啊!
毛仲的手,凶狠地将她的头发抓得更高些,迫使她完全地仰望起面孔,甚至,一只脚不得不踮着,毛仲看到,她下巴的轮廓,以及脸腮上的殷红,这是个妇女,少妇,难怪这么有气质,这么与众不同,雨露滋润禾苗壮啊!
本來在她的身份搞清楚以后,他想弹出右手指來,直接将她格杀了,那是本能,作为一名洠в芯乱庖宥幸欢ㄍ驳哪勘辏蔷圆荒苄脑骋饴淼模郎鼻埃潜掖蠹伞
可是?又一想,他被强烈的冲动给占据了心田:“你的丈夫呢?”
“我,他在!”
“让你的丈夫出來投降!”
“不,不,他不会投降的,他是一名优秀的帝国军官,绝对不会放弃武装!”
艾琳伯爵的话,让毛仲的胸膛伤口再一次清楚起來,他咬牙切齿:“他在哪里!”
“就在城镇里,在这堡垒里!”女伯爵出于什么目的,已经难以逻辑了,可能是她想拿此來威胁利诱毛仲:“我们不会失败,他会立刻拯救我们的!”
“义律呢?”
“司令官大人也在!”艾琳骄傲地仰望着毛仲的头顶上,显示出不屑一顾地面对危机的勇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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