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等商量:“我看,还是主动出击,其余人等留在原地!”
几经磋商,毛仲的方案得到了通过,几个日本人兴高采烈,因为,他们几乎不用出力,而是毛仲亲自出马,去摸情报,三浦优秀被毛仲感染,也坚持要陪同,于是,挑选了十几名精干的日本士兵,找了艘破旧的船只,冒充渔船模样,装备了两门新式大炮,步枪等,向日本九州航去。
绕过福江岛,沿途已经能够看见日本的渔民和商船了,不过,非常稀少,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恐惧不安,几天以后,才混到了长崎港附近,三浦优秀警告毛仲,切不可直接闯入,于是,毛仲接受他的建议,暂时在海面上漂浮着,等待天黑以后,靠近海岸线登陆。
不料,前面突然出现了一艘战舰,打着蝎子的旗帜。
怎么会这样。
“三浦,你怕死吗?”毛仲问。
“不怕!”三浦表现出一个铁杆日奸的胆气,短粗的脖子一扭,很壮烈。
“你们日本有忍者吗?”
“有,在下就曾经是!”
“那好,我选择对人了!”
三浦在济州岛的战斗中,显示出了相当强悍的姿态,让毛仲相当放心。
这艘船随便地划着,逐渐接近了那艘蝎子旗帜的船,在毛仲看來,现在他的目标已经有了巨大的改变,除了在海外能为辽东军诸位官兵,寻求生存之地外,更多的在于,好奇,蝎子部队的指挥官,到底是什么人,从哪儿穿越过來的,他最想的就是,和这些人沟通消息,也只有现代人的意识碰撞,才有意义,一种亲切感在心中升腾,尽管这儿是战场。
船近了,三浦的手里,有一把匕首,一把东洋弯刀,隐蔽在甲板的乱物里,随时随地准备战斗,那些日本士兵,也装作老实巴交的水手,东摇西晃地努力工作。
船到了跟前时,天色已经渐晚,视线受到了一定限制,三浦曾经要求毛仲开炮射击,轰倒敌人以后登船战斗,但是,毛仲拒绝了,现在,毛仲是日本的外府将军,这个新名词虽然有些拗口,可是?日本士兵都刻意地遵守,这毕竟是新天皇授予的,地位至高,等同于德川将军。
蝎子战舰,居然洠в凶⒁獾接娑鴣淼钠朴娲行┕殴郑恢贝笠〈蟀诘厍敖皇堑搅烁埃磐O拢虺銎熘模笳獯系娜斯ァ
一名日本人,挥舞着蝎子旗帜,大声地,兢兢业业地呼喊着:“大人叫你们停下,过來,立刻过來,否则,大人就下令开炮了!”
毛仲隐藏在日本士兵群里,象一个标准的渔民,或者水手。虽然他完全可以指挥士兵开炮,一新式火炮的威力,两门大炮连续速射,足可以在几分钟内将敌人不大的蝎子战舰直接轰到海里去,可是?他克制住了。
不久,两船相接,对面的战舰赫赫两排大炮令人望而生畏,不过,从样子一眼可以看出,是陈旧的大炮,只有战舰前头的大炮,显得与众不同,好象是发射爆炸式炮弹的近代大炮,敌船虽然不大,可是?建造得相当精美,坚实,是古代帆船的精品,桅杆高可数丈,有数名日本人模样的手持火铳站岗,而许多白人士兵腰佩利剑,指指点点,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这面船上的人,被迫举手,那面船上,又人抓着绳索过來,接着,一个一个,过來了七八个,还有一名白人。
“你们的船干什么?”日本人问。
那个白人士兵一站稳,就用奇怪的日语说了句,紧接着是一句英语。
毛仲的英语还不错,立刻听懂得了。
“我们是商船!”毛仲过去,用英语对那白人说。
白人惊奇地看着毛仲:“把你的帽子取下來!”
毛仲一把抓住他的胸前衣服,反手一拖,将之扭住了胳膊,擒拿在地:“开火!”
几个隐藏的日本士兵,立刻开炮射击,于是,两发榴弹,轰击到了对方船上,引发了剧烈的爆炸,三浦优秀跳出來,向一名刚下來的日本士兵冲过去,一刀将他的脖子砍断。
船上的日本人,争先恐后,向着蝎子船上下來的日本人攻击,因为事发突然,他们‘取得了极大成功,又因为被剧烈的炮声震撼,蝎子船上的人根本來不及反应,被打得极惨。
蝎子旗帜的敌舰上,冒出了火光,接着,发生了可怕的断裂,在新一轮的轰击声中,右侧再遭重创,许多大炮在炮位洠в腥魏握髡椎兀蝗惶酒饋恚龅搅撕@铩
于是,蝎子旗帜的敌舰,竟然被击沉了,大量的海水,涌进了破裂的地方,船上的人一看,惊慌失措地乱冲乱逃,许多人直接跳进了海里。
毛仲的船急忙向后撤退,以免敌船沉洠钡男性斐刹焕
不到十分钟,海面上归于平静,那艘蝎子船消逝得无影无踪,就是绝大多数的逃生士兵,也被旋涡卷进了深深的海底,只有少数敌人,被这面船上作为战俘捞起救援。
夜幕,逐渐降临了,作为很好的掩护,毛仲的船迅速脱离了战斗地点。
在船上,毛仲开始审讯这个被俘的白人士兵,两个人的英语交流十分出色,让旁边的‘三浦晕头转向,其余的日本士兵更是莫名其妙,对毛仲投去了景仰的目光。
“行了行了,别生气了,说吧!你是哪国人,谁的部下,为什么船上打着蝎子旗帜!”
那名白人士兵惊恐不安:“我们是英国皇家海军,我是中尉爱得森,奉命在九州围剿残余的海盗!”
“你们是英国人!”
“嗯!”
“你们为什么不是米字旗!”
“我们同时又是东印度公司的船队,总督大人为了显示我们舰队的威武,要求‘我们这样做的!”
“你们的,已经将日本占领了!”
“洠в校颐侵辉诰胖莸河旌退墓河熳錾猓潮阏剂炝艘恍'人要的地区!”
“恬不知耻!”
这句汉语,可把爱得森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嗯!”
几个白人战俘,口径一直,都说是东印度公司的武装部队,在历史上,东印度公司是西方殖民主义时代一个很特殊的组织,好几个国家都有,拥有独立的行政,军事,甚至是外交权限。
“你们有机枪,也有坦克!”毛仲冷笑着瞪爱得森,把后者吓得浑身直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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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章 ,渗透长崎
“洠в校瑳'有,真的洠в校也恢滥闼档氖鞘裁矗俊卑律У靥鞠⒌溃骸白鹁吹拇笕耍熘鳎颐侵皇亲錾獾暮戏ㄉ倘耍
毛仲看看三浦:“你看看,人家是正经商人呢?”
三浦愤怒至极,上前一把抓起爱德森的脖子,几乎将之勒断,因为身材的原因,他只打到后者的肩膀高度,所以,他非常吃力,爱德森被他勒得过于痛苦,忍不住反抗,甩來甩去,居然将他摔倒了。( 就爱奇 书 网 )
三浦摔倒在地上,爱德森压在他身上,当许多士兵赶过來时,爱德森很明智地爬起來:“对不起!”
事情已经演变成英国人和日本人的矛盾,毛仲也乐得清闲,遂走了出來,观看外面漆黑一团的暮色,寻思着混乱的日本局势。
船舱里,响起了手掌扇打在人们脸皮上的声音,接着,三浦大喊大叫,许多日本士兵也愤怒起來,爱德森先还一声不吭,不久,就凄惨地嚎叫起來。
毛仲转回來:“审讯得怎么样!”
三浦一愣:“审讯,对对!”
日本人赶紧将爱德森从甲板上弄起來,看看他的脸,已经紫红,两只眼睛突出在外,白的几乎将黑眼睛珠子覆盖,试探了下鼻息,三浦懊恼不已:“已经死了!”
毛仲勃然大怒:“我相信你,让你來审讯,你怎么故意将他弄死,该不会你和他有什么秘密事情吧!”
三浦震惊,赶紧道歉,鞠躬鞠得象大虾米:“将军,我再也不敢胡來了,请将军惩罚!”
毛仲能说什么呢?“现在,我们还不知道这里的敌人到底是谁!”
“哈依!”
“赶快审讯其他人吧!”
“哈依!”
毛仲亲自参与,指导着三浦对爱德森部下的审问,终于摸出了些情况,在九州和四国一带的,确实是英国东印度公司的船只和人员,但是,他们也正准备撤离。
几个日本战俘,爱德森的部下瑟瑟发抖:“在本州出现了许多西方人,他们有许多古怪的武器,非常厉害,而且,杀人放火,凶残异常,英国人遭到了大规模的进攻,死伤了许多人,被击沉了几十艘船,所以,英国人正在九州领土上搜集物资,准备向东南撤退!”
“妖魔鬼怪,妖魔鬼怪!”三浦听了那些战俘的详细叙说以后,震惊不已,那些被英国人捕获,并且充当雇佣兵的日本人,将那些古怪的武器,讲述得天花乱坠。
“放了他们吧!”毛仲建议。
“不行,一定要杀掉!”三浦咬牙切齿。
“听我的,这些人可以利用!”毛仲义不容辞地定调:“我是日本的外府将军,天皇亲自授予的大贵族头衔,你听我的!”
“哈依!”三浦思索了下,心悦诚服地点头鞠躬。
毛仲下令船只登陆,在一处荒凉的海滩上登岸以后,几十个日本人,几名明军士兵,毛仲,三浦,将船只拖到了一处地方搁浅,将新式的火炮用小船拖到岸上隐藏起來,然后,迅速向陆地内部推进,一直前进了几十里,他们遇到了一个镇子,几个日本人过去,不久,镇子里就出现了无数的火把,群情振奋的日本人从各个地方拥挤出來,呼喊着毛仲头疼的口号,围拢过來,三浦上前讲了些什么?这些人立刻朝着毛仲跪拜,将脑袋磕得砰砰响,虔诚得不得了。
毛仲虽然跟日本人学了几十句日常用语,还是莫名其妙,三浦用汉语解释说:“忠诚于天皇的百姓,向新任的日本外府将军致意!”
“日本人别的好不好,礼貌跟大陆人学的不错,很懂得规矩!”被这么多日本人顶礼膜拜,实在是一种享受。
很快,这里的日本人就讲述了情况,九州一带,确实英国东印度公司蝎子旗的天下,确切地说,是东印度公司的雇佣兵,十里外的另外一家镇子上,就有忠诚于英国的日本人,还有十几名英国士兵,有白人,也有黑人,正在一处碉堡里驻扎。
“好了,今天夜里我们就在此休息,明天去袭击他们!”毛仲决定了方案。
“哈依!”
在日本人的欢呼声中,毛仲讲述了日本天皇的思想,以及自己的战略构思,不管怎样讲,他都要率领日本人,将所有的其他部队驱逐出境:“不管敌人多强大,我都要战胜他们!”
“班哉,班哉!”日本人欢欣鼓舞,马上找了最好的房屋给他们居住,送來了最好的饭菜,自然还有酒,不过,说老实话,日本人土法酿造的酒,真的很难喝,在毛仲的感觉里,跟中国百姓对啤酒的早期评价一个级别。
睡觉的时候,毛仲痛痛快快洗了澡,因为日本人送來了两名非常俊俏的姑娘來伺候,把毛仲伺候得够劲儿,接着,几乎是镇子里全部的姑娘,都一一进了屋子,等待毛仲的欣赏和挑选,当毛仲表示尴尬和拒绝时,三浦有些生气:“请外府将军大人不要拒绝百姓的好意,这是他们招待贵客的最佳方式,还有一点儿,根据天皇陛下和您的协议,这儿在将來,都是您的领地,您是他们的主人,按照日本的风俗和法律,他们必须无条件地忠诚于您,服从你,所以,挑选几个花姑娘伺候您,不仅是他们的义务,也是他们的荣幸!”
“哈依!”几乎所有的姑娘,都穿得极为单薄,真难为了她们,这么阴寒的春天夜晚:“敬请将军大人关照!”
于是,在众人的渴望和哀求声中,特别是许多日本姑娘的家长们的敦促声中,毛仲挑选了四个姑娘,这些姑娘立刻欢呼起來,她们的家人,也兴奋不已。
这一夜,毛仲舒坦得好象成了神仙。
天明以后,几个日本姑娘端水的端水,端饭的端饭,将屋子整理得干干净净,酒菜摆布好了,毛仲这边摸摸,那个捏捏,每有动作,那些姑娘都点头鞠躬,表示感谢。
“你,姑娘,舒服吗?”
“哈依,舒服!”可怜的日本姑娘,并不知道舒服的外语含义,还是极力地堆积着笑容,同时,几乎是义无反顾地虔诚:“将军,我们都是您的奴隶,随便您有什么要求,尽请吩咐!”
“你们会汉语!”
“就这几句,是三浦大人教授的!”
“我的天,在日本,真好啊!这个外府将军,我是当定了!”
吃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