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仲随口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动动脑筋,办法一定比困难多!”
佳茹认真地夸奖道:“毛仲哥哥的话,实在有理,怎么听都象是读书人说的!”
霜儿讲述了他们一枝花如何布置人手,想要除掉张都头的事情,做了好几次,都洠в谐晒Γ炊鬯鹆耸父鲂值埽溃骸澳腔刀饔腥送ツ兀恳桓嘶痫ズ眉甘揭硬拍苈虻剑
说说笑笑,毛仲对张都头的情况有了更多了解,原來,这家伙是济南王府里大管家的亲戚,又娶了知府大人的千金作儿媳妇,所以,官场上混得十分吃香,他老爹还是退役的锦衣卫军官,闹得谁都不敢招惹,他的家产极为富足,遍及山东河南河北一带,良田五六万亩,店铺之类数百处,因此,他欺男霸女,横行无忌,一枝花丈夫的冤案,就是他搞的,可惜,这人十分谨慎,护卫森严,家宅又有高大堡垒遮掩,洠四芄唤昧恕#ā【桶妗∈椤⊥。
这让毛仲忽然想起了西门庆,也是泼天富贵,妻妾成群,正想着什么?前面忽然來了一队人马,拉着些人正往回走,多是百姓壮丁,少数是官军,到了跟前时,才看清,竟然是些伤残士兵:“滚开,别占着道儿!”
为首的军官十分凶悍,带领十二三个官军,都骑马。
毛仲一挥手,让开了道路,那些官军走着走着,忽然停下來,一起向毛仲身边看來,毛仲警觉,只见这些家伙,一个个瞪大了眼睛,贼贼地盯着四个女孩子猛看,有的还流起了哈啦子,模样十分邪恶丑陋。
毛仲咳嗽一声:“走,我们快点儿!”
这时的毛仲穿着在城外打劫來的官军衣甲,四名女孩子,则全是百姓的男人装,但是,稍有观察力的人,都能够看出,绝对是女子,那么细皮嫩肉的,哪里能是男人。
“站住!”那军官嘿嘿嘿一阵冷笑:“兄弟哪个营里吃饭,哥哥怎么洠Ъ
毛仲看他脸色,知道不怀好意,已经打定主意:“我们是城里刚來的官军,县城大乱,知县死了,我们去通知大军!”
那军官嘿嘿一笑,顺势用拇指在嘴边一抹,将口水抹去:“谁信呢?嘿嘿!以我之见,必定是兄弟能耐,趁着县太爷忙乱,偷偷拐了人家的几房妻妾跑了吧!”
毛仲鼻子哼了一声,挥舞着手,示意霜儿,香雪赶紧保护住紫玉和佳茹走路,毕竟她们都骑着马,官军虽然也是骑兵,可是?保护着二十多辆马车,装着四五十个伤员,就是真打起來,也不会追多远。
“开玩笑了,兄弟!”毛仲实在不愿意多生事儿。
“站住,休想走!”几个官军往前一横,用长枪阻挡,道路被彻底断了,那军官满脸的横肉一跳,目光在紫玉的脸上叮了一口,很快又滑到了她的胸上,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娘哦,这么水灵啊!要是剥得光光的,压到了床上,不,压到草地上,不知道有多爽!”
紫玉几个,不用说都气坏了,特别是紫玉,被那军官邪恶的眼睛看得呼呼直喘:“不要脸!”
毛仲笑笑:“诸位,念你们还是政府军的份上,看在你们身体正常,也很有需要的科学观点上,我不计较你们了,不错,你们很有眼光,这几个丫头都很正点儿,不过,这一辈子,你们是洠е竿堂帕耍
那军官冷笑:“你摸得,兄弟们如何摸不得,难道你一个人摸得过來!”
毛仲也不生气:“有本事你随便摸,是不是,如果你本事足够大,就连北京城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也一样摸得,想摸哪里就是哪里,人家还很喜欢,哭着喊着由你,你本事再大点儿,象辽东军副总兵朱国栋那样,就连满清靼子皇帝皇太极的老婆们都摸了遍,是不是,博山县城里的知县和都头之类的狗人,也算有本事,所以,老婆一大堆,是不是,男人想摸俊闺女,得拿出本事來!”
“说得好!”几个官军一阵嚎叫:“现在就看谁的本事大!”那军官尤其得意,甚至催促战马往前走去,不等霜儿躲避,竟然上前抓追了她的手:“兄弟,老子的本事,足够将你身边的四个毛丫头摸舒服了!”
其余几个官军,也一起朝前上,三个家伙挥舞着军刀,明显地充满了仇恨和敌意。
毛仲大喝:“慢!”
军官大笑:“还算你识相,说,你要多少钱儿,一两银子的话爷就掏了,再多,爷可不高兴了!”
另一个士兵摇晃着长枪:“哈哈,我们的胡千总多干脆,从不欺负小买卖人,兄弟,这几个妞儿,你已经不知道玩了多少回了,腻不腻,临了还能捞一两银子,真不赖!”
又一个士兵道:“跟这家伙罗索什么?捆了他城里见官,拐带良家妇女的罪过可是大了去了!”
毛仲一字一句说道:“放开你的猪爪子,我警告你,凡是挨着她们任何一个身体的,都得死!”
“呀喝,牛叉呀,老子挨着她们了,你又能怎样,呆会儿我们才挨得紧呢?你就是來掰都掰不开,嘿嘿!不仅仅是挨着,而是吃了,怎么,你敢杀人啊!嘿嘿!我们好怕呢?”十几个官军,分开來围拢了毛仲几个。
香雪勃然大怒:“都滚开,你们这些破猪狗,难道连辽东军的副总兵大人都不知道!”
几个家伙一点头:“知道,当然知道,可是?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香雪道:“难道你们不知道辽东军的主将陈继盛老将军!”她看出这些家伙够坏,可是?担心几个人对付不过來,所以,那么烈的性格,也不得不忍耐着,希望能用这些话睿倬恕
“哈哈哈哈!”那军官反而大笑,丢了霜儿的手:“如果你是陈继盛那老家伙的闺女,我们就更喜欢了!”
香雪气得脸色涨红,说不出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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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章 ,剁臂
毛仲拉了香雪过來,用马鞭遮挡住她,他最担心的就是她,性格刚烈,但是,真正的身手又远远不行,和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士兵对阵,很难是敌手,其次,毛仲用马鞭在霜儿的马头上敲打了几下,根据观察,霜儿的能力和香雪在伯仲之间,勉强对付一个男兵,还可以僵持一会儿,但是,明显是姑娘家家,洠в芯椋蹦窃粼舻墓肪倜氖质保尤煌橇硕惚埽衷冢狡鹊醚劾岬温湎聛怼
“你们谁打过满清靼子!”毛仲大声问。
“打过又怎么样!”那军官道:“你别拿靼子來吓唬人,靼子已经叫咱大明官军打跑了!”
“我是问你们谁打败过靼子军,手上有一颗两颗人‘头的功勋!”
这些官军全部愣了下,那军官脸上略微有了些愧疚,立刻就蛮横无理起來:“少拿这事涮你爷爷,你小子难道砍过靼子的脑袋!”
毛仲道:“不多,也不少,已经记不清数量了!”
“哈哈哈哈!”那军官手里已经掏出了一两银子:“这钱儿要不要,要的话,赶紧领了走人,你的四个妞儿四匹马,全部归我们啦!”
毛仲道:“钱先拿來,还有洠в辛耍
官军哄笑:“洠Я耍
毛仲将手一扬,接着了那军官的银子,掂了掂:“太少了,这是你为刚才的非礼语言赔款,可是?太少!”毛仲随手扔到草地上:“现在來算算你的帐,你刚才是不是摸了那位姑娘的手,是不是!”
“是又怎样!”那军官明显地不耐烦了,其他官军也都是这样,一个个猴急地盯着四个美人儿,急不可待,因为他们的谈话,就是跟随着的壮丁和伤兵们,也开始往这里看,壮丁们多是赶车人,叹息不已。
“伸出你的猪爪子!”毛仲冷笑一声。
这句话,让那些官军彻底地疯狂了,军官怒吼一声,挥刀來砍,几个官军,也挺枪來刺。
毛仲说完话,转身拨马而走。
“这小子,尿裤子了吧!追!”
毛仲确实是拨马而走,不是跑,所以,速度之慢,可以想见,但是,因此却避免了刚才被官军包围的状态,官军追赶时已经步调大乱,不再是齐头并进,这正是毛仲渴望的战机,他已经下定决心,这样堕落的军队,完全成为百姓的祸害,要他们何益。
官军分工协作,明确地分为两部分,四五个追毛仲,其余的围拢住四个姑娘,断绝她们逃走的道路。
那军官身材魁梧,精力充沛,带领四个士兵追逐毛仲,毛仲那句猪爪子的话,让他耿耿于怀,挥舞着军刀,直取毛仲的脊背,双腿一夹马肚:“驾!”
那贼军官并洠в谐逶谧钋懊妫蛭员哂幸桓黾毕确娉搅怂兰剖呛啥煞置诠!
“啊!”那士兵惨叫一声,就双手丢了长枪,双手捂住了脸,手指缝隙中,有一把匕首的尾部正在摇晃,不过,他洠苄以硕嗑茫竺娴钠锉蛔玻顾衫肓寺戆埃龅降厣稀
毛仲的匕首,投得极其准确有力,那小子的左眼要是不报废就怪了。
毛仲的活动,并限于如此,就在后面第二位骑兵冲出,长枪几乎够得着毛仲的脊背,就要狠狠地利用战马的惯性捅进去的时候,突然,那马上的人不见了。
士兵就感觉自己的眼睛一花,目标就消失了。
可能吗?
不可能,要知道,前面的人穿着数十斤的铠甲呢?别说在马背上飞跑,就是在地上走动之间,都哗啦哗啦地吃力。
嚓。
一道细微的声音,从这士兵的甲衣上传來,在他的腰间部位,立刻就有一种说不出來的冰凉感袭來,他赶紧低头看时,只见一只拳头在那里摇晃了一下,唰,冰凉感发生了横向的扩大。
“哦!”他赶紧以枪遮掩。
那只手消失了,连人也是。
鲜血,从他的腰间淋漓尽致地流了出來,他一看,甲衣已经被豁开了横向的一道大口子,那些麻凉的感觉,就是刀锋的流向。
这时,他才看清,那个家伙神奇地闪到了自己的马下,自下而上突袭,现在,又神奇地缩回到了旁边。
腰间,骤然一阵软弱,好象那些鲜血带了他全部的力气,他的手捂住伤处,慢悠悠地软倒在马背上。
血太汹涌了,捂都捂不住。
砰!第三名士兵仰面朝天从坐骑上被击飞,翻了几个跟头以后,以刚才的姿势,再次掉到了地上,好象能听到他摔在地上时骨头开裂的声音,最起码,他的双腿开叉的角度,已经超乎寻常。
摔到地上以后,这士兵再也洠в信榔饋怼
第四名士兵,是最后面的,看到了前面三名士兵,在眨眼之间,就遭到了如此横祸,再也顾不得攻击,大叫一声:“有鬼啦!”拨马就逃。
他谁也顾不上了,跑得太快太急,追求得过于理想化,所以才遭到了现实生活的意外。
一棵小灌木的牵扯,使他的战马滑了一下,随即,被道路旁边的小沟壑打乱了马步,來不及调整的战马,呼一声冲进了沟壑里,一只前蹄却洠в心芄惶饋恚还帝衷侔硪幌拢舜恚耙蛔玻峁晌龅姆觥
剩下的一个军官,在马上傻了,曾经的第一个追赶者,现在,看着前前后后的部下士兵洠в幸桓龌鼓苡姓蕉妨Γ灸岩岳斫狻
“我说过,不要碰我的女人,我非常小心眼儿,那些女人,只能我碰,别人碰都会要倒霉的,哦,你好好想想,刚才是哪里碰到我的霜儿妹妹的!”
“我,我,我!”那军官疑惑着,忽然将手中大刀劈出:“我跟你拼了!”
这明显是绝望的战斗。
毛仲刚才站在地上,手里只有一把短刀,因此,当这军官纵马而來,以大刀劈砍的时候,先是纹丝不动,只等那大刀劈到了跟前时,才骤然怒喝。
香雪,霜儿,佳茹,紫玉,四个女孩子一起惊呼,如果那贼军官的刀劈到了毛仲身上,绝对洠в芯攘恕
“仲哥哥!”四个美女都惊恐地捂住了嘴。
贼军官用力之大,使那军刀在地上发出了剧烈的摩擦声,还迸发出几丝的火星。
毛仲呢?所有的人都在奇怪,因为战斗太过紧张蹊跷了,场面里的数十名壮丁,伤员,其余的官军,都关注遮挡战斗的结果,当大家看清了那军官已经攻击落空时,不禁发出了惊呼声:“啊呀!”
毛仲已经坐到了贼军官的马背上,抓起他的背上绊甲丝绦狠狠一带,顺手甩了出去,于是,那个军官笨拙地,沉重地砸到了地面,连任何的反抗余地都洠в小
那军官慢悠悠地翻滚了几下,满脸是血:“你,你,你!”
毛仲冷笑:“把你的猪爪子拿出來,我说过,我的女人,谁碰了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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