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和佳茹一听,立刻警觉地看着毛仲:“将军,我们走吧!不要管闲事,闲事要管的话,怎么也管不过來呢?”
毛仲嘿嘿一笑:“我们真的不管人家百姓的安危了,难得这村民们对我们这么好,是不是!”
村民们见他们争论,立刻赶过來,纷纷哀求,最后,还是香雪忍不住:“好了好了,我们管了!”
当下,毛仲率领这村子的百姓而十余人,将八名盗匪捆绑了,不论死活,都装在大车里送往县城,其余老弱病残,纷纷遣散到附近村庄里避难,约二十余里,毛仲等到了县城,只见城门口官军数十人,看守得非常严密,对往來的百姓,也盘查严谨,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一见毛仲等人,城门口的官兵,立刻包围过來,许多进出城的百姓,也远远地围观,村长讲述了基本故事,惊得那些官兵用大白眼儿乱盯毛仲,神色也客气了许多:“请县衙里见范大人张都头!”
有官兵引路,毛仲等人就神奇了许多,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县衙,官兵们跑进去报告,不多会儿,一些黑色衣衫短棍腰刀的衙役们簇拥着几个官员出來,为首的中年人,肥胖壮实,精神抖擞:“真的捉了王老虎,是哪位英雄!”
双方引见了,毛仲自称是关宁军曹变蛟部下的守备军官,因为奉命去联络辽东军总兵朱国栋,迷乱了道路,正要返回军中,途中有此遭遇。
“本官为毛守备轻易捉获惯匪王老虎,实在感激!”范县令说。
负责治安的张都头,刑名的刘师爷,都对毛仲钦佩有加:“这伙强贼。虽然只有区区八人,却凶神恶煞,无恶不作,仅仅东面十里范围,就祸害过三十余良家妇女,烧过五家村庄,杀过百十号良民,他们作案时又都蒙着面皮,极难捕捉!”
范县令表示,要立刻给上官报告毛仲等人的功勋,同时,安排了酒食住所,热情款待他们,毛仲见这几个官员毕恭毕敬,非常勤谨,觉得明朝腐败,还有可救,在酒席上,一再要求,立刻派遣官军,剿灭一枝花。'就爱读书'
范县令和张都头,刘师爷,都连连摇头:“这一枝花,纵横山东数百里地面,谁敢争锋,手下党徒四五千人,一个个都是亡命之徒,别说我们小小的县城,就是府城,省城的官军,就是山东的巡抚大人,巡察司大人,都对之无法措手呢?”
毛仲愣了:“到底多少人!”
“五千以上!”张都头说。
“这一枝花不是唐赛儿吧!”毛仲笑道,他还听说过唐赛儿的名字。
几个官员有些呆,范县令许久才缓过劲儿來:“唐赛儿是成祖年间的乱党匪酋,这一枝花现在才起十年,哪里会是!”
毛仲讲述了事发村落的担忧,一再恳求县衙出兵,范县令将脑袋摇得拨郎鼓一样:“不可不可,好几次,一枝花的党徒都围了县城,要不是合城百姓坚守,说不定博山县城,就沦为一枝花的巢穴了呢?”
毛仲无法,吃了饭,就在城中闲逛,香雪,佳茹两人也骑马跟随,县城不大,很快就可以转完,忽然,毛仲发现,后面有几个人,鬼鬼祟祟地一直跟踪,一见毛仲注意,赶紧别了脸。
毛仲感到可疑,和香雪佳茹商量了一阵儿,就转马而回,在一条街道的拐弯处,毛仲再次确认了被跟踪的情况。
回到了客栈,因为是县令派人专门安排,毛仲三人受到了热烈地接待,什么酒菜住宿都不花钱儿,三人吃饱喝足,回到屋子里就着火炉说说笑笑,格外开心。
夜幕时分,毛仲悄悄地溜了出來,只见门口一个黑影子,正躲避在对过的一家铺子里窥探这面,于是,从旁边闪过去,将之捂住了嘴巴,拖进后面屋子。( 就爱奇 书 网 )
铺子里竟然空无一人,检查陈设,是一家药店儿,毛仲将大门关闭了,掐着俘虏往里屋去。
“说吧!你是干什么的!”毛仲将之狠狠一推,摔倒在地上。
“你谁呀,你真混,你敢打我,我就是这家药铺的少东家!”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长相英俊,身材匀称,两只眼睛水水的很聪明。
毛仲冷笑一声:“算了吧!别玩花招,老实交待!”
“你是谁,你先说!”这后生竟然并不畏惧。
毛仲道:“明人不做暗事儿,我就是打死王老虎七人,活捉一人的官军毛守备,你说吧!轮到你了!”
“哦,原來是你!”那年轻人从地上爬起來,拍打着身上的泥土:“好汉,你真厉害!”
忽然,毛仲发现,这人的胸膛上之两侧,略微有些鼓起,联想到香雪和佳茹,他不禁有些疑惑:“别说废话,你跟踪我们,窥探形迹,是为了什么?你是不是一枝花的什么人!”
“不是,根本不是,本少东家只是对您大英雄十分好奇,羡慕,这才好奇!”年轻人的嗓音认真听的话,确实有些特殊。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了!”
“洠в校揖透詹旁谄套油饷婵戳肆窖郏悦婵驼蝗藖砣送秩饶郑善躺饫淝澹匀恍睦锓衬眨肟纯茨潜叩纳饩绾危 闭饽昵崛怂祷耙驳嗡宦
毛仲一笑:“信口开河,你明明在街道上已经开始跟踪我们了!”
那年轻人一愣:“非也,本少东今天从未出过门,我倒要动问毛守备。虽然你是官府中人,又灭了王老虎等祸害,可是?你也不能随意冲进民宅之中,乱捕乱讯吧!你又不是刑名司的官员!”
毛仲道:“小屁孩儿,别跟老子耍花枪,老子过的桥都比你走的路多,吃的盐都比你,,,,,!”话音还未落下,就听耳边有尖锐的声音,急忙躲避时,只见那边砰的一声响,已经有利箭一支,深深地插到了木壁之上,尾翼打扎颤音摇晃,要不是他躲避及时,早就被射破了脑袋,难以有活理。
“卑鄙!”毛仲向着那面冲去,以s形轨迹突击,迅速奔驰到了墙壁角落,却见那里墙壁完好无损,根本洠в蟹⑸浼蟮目赡堋
正在疑惑,只听旁边又有声音,赶紧躲避时,又有一箭射过自己所站的职位。
回头看,那里依然是寂寞无人。
刚才被自己活捉的年轻人,这时得意洋洋地坐到了一张椅子上,幸灾乐祸地看着毛仲如何狼狈地躲避暗箭。
“怎么样,毛守备,这里舒坦吧!”
毛仲看着她冷笑:“你的人手还不少!”
“当然不少,但愿你能发现一个,本少东就认输了!”
箭弩自然不可能凭空而來,肯定是墙壁上射出的,说话的功夫,又有两箭射來,一攻上面肩膀,一攻下面男人的根本处,毛仲不敢怠慢,急忙躲避了。
刚刚站稳,就见一个中年妇女出现在年轻人的旁边,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少东家,我们的游戏玩的不错!”
毛仲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这神秘的,神出鬼洠У闹心旮九蝗怀鱿质保约壕谷粵'有发现她的行踪,难道她是高手。
不过,毛仲也有所得,他能够听到,在这屋子的墙壁里,似乎有响动,是脚步的微声造成的。虽然箭飞來的方向,洠в蟹⑾制普溃墒牵磕抢锟隙ㄓ猩淇孜抟伞
毛仲震惊,但是不怕,他最喜欢这样的挑战,一次次的生死攸关,一次次的绝路生存,让他积累了丰富的经验:“算了算了,不要再折腾了,两位,你们都是一枝花的手下吧!潜伏在县城里的眼线,俗称情报人员或者说特工,是不是!”
那两人一愣。
利箭再次发出,迫使毛仲再次躲避,接着,利箭越來越多,让毛仲弄得手忙脚乱。
眼看着毛仲处境非常危急,他却每每能化解掉,最终,一‘纵身,忽然扑向了年轻人,因为他发现,这年轻的双手在椅子的扶手上,频繁地动作,于是,墙壁里的利箭就飞出。
就要赶到年轻人跟前时,那中年妇女忽然拔出一把刀,朝着他砍來,毛仲朝着后面一躲,听得利箭破空之声,又有两箭,毛仲啊呀一声,忽然坠落在地上。
年轻人哈哈大笑,从椅子里坐了起來,中年妇女将刀摆在面前,依然警惕:“少东家,你怎么不将这讨厌的家伙射死!”
那少东家双手背后,十分得意:“不必了,这军官难得武艺高强,竟然连利箭都能躲避这许多,实在让我佩服,我很想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是啊是啊!这厮真的厉害,我们百药堂的箭墙里都能支持这么久!”房间里生着灯火,不久,那中年妇女又点亮了多盏,屋子里亮如白昼,半躺在地的毛仲看到,屋子中的两个敌人,都清清楚楚,年轻少东家,眉目如画,中年妇女也格外清秀韵致。虽然在严寒里穿得很厚,身材依然给勾勒出來,令人心里蠢蠢欲动。
“真想不到,在县城里面,居然有黑社会存在,而且,就在政府部门的招待所对面!”毛仲在地上半蹲着说。
“他说什么?”两个敌人面面相觑,良久,才得意地大笑起來,毛仲看见,那中年妇女的胸脯,随着她的笑声而微微颤动,十分可爱。
这女人可能小三十岁,皮肤雪白鲜嫩,眉目端正,身材一米六五以上,是个标准的美人,因为发育之成熟,远比一般小姑娘都要有滋味,毛仲在心里将她和香雪,佳茹,甚至是香桂都作了比较,觉得欺霜赛雪,一时难以分出高下。
………………………………
十章 ,铁杆女粉丝
毛仲一面抓着利箭的杆,一面问:“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那年轻人笑道:“不做什么?本少东已经说过,我本是好奇,偏偏你强盗一般闯进來,让我这良民儒商也做不成,你真是无可救药的傻瓜!”
毛仲干脆往地上一坐:“你们的箭上有洠в卸疽以趺锤械郊舜α顾克康胤⒙椋 彼底牛加昧Π渭
“黄三姑,让姐妹们都歇息去吧!这儿的事情,我一个人搞得掂!”年轻人说。
那中年妇女看了看年轻人,有些担忧:“知道了,少东家千万小心,要不,给您这绳子,将这厮捆绑起來!”
“也好!”
黄三姑取绳子过來,将毛仲拉到一边柱石上捆绑了:“你就是逮杀王老虎的汉子,长得怎么这样丑!”
毛仲笑嘻嘻地说:“老姐,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俗话说得好,挑剔的客人,才是好客人,因为他有购买的意向,在乎我容貌的女人,可能心里发了情,老姐,你长得确实不错,我很喜欢,小生今年十八岁,辽东人,尚未婚姻,如果您愿意,我们两个就结为夫妻如何,我一定好好待你的!”
黄三姑气得狠狠踢了毛仲两脚:“临死还占人便宜,无耻,无耻!”
少东家哈哈大笑:“走吧!走吧!黄三姑,这家伙的嘴巴厉害着呢?”
毛仲听到房屋墙壁里有走动的声音,仔细分析,一定是许多墙壁上安装有可以移动的小木板,在射箭以后推拉,使之合上,所以一时看不清楚,从脚步声里,他听出了蹊跷。
“五个丫头!”
“啊!”这下子,轮到年轻人吃惊了。
“一定是很漂亮的丫头了!”毛仲听到黄三姑的脚步声也走远,就接着说:“黄三姑结婚了洠в校鹂炊**三十郎当岁,俏丽丰满成熟,真谗人!”
那年轻人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瞅着毛仲,开始还有些欣赏的目光里增加了许多厌恶:“你给我闭嘴,臭官军,你怎么这么坏呢?一肚子的男盗女娼!”说着,从哪里随便一抓,摇晃着一把短刀上來,在灯光里明晃晃地,到了毛仲跟前:“你再胡说,小心我剜了你的狗眼珠子!”
毛仲问:“你们到底什么人,怎么会有箭手,不会是靼子兵潜伏在我们大明的特工吧!”
“呸,谁是靼子!”那人的脸一红,吐了毛仲一口:“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带了两个女娃子乱跑,官军可以带女人吗?”
毛仲想不到给他看穿了两老婆的身份,笑道:“胡说,他们是男的,你们就想采花也要看清楚了,是不是在家里憋久了想女人都想疯了!”
“哼,想骗人,洠牛蔷褪桥樱遣皇悄愎沾模 蹦昵崛说牡对诿俚牧成媳然牛骸袄鲜邓担裨颍旧俣牡犊缮耍
毛仲嗅了嗅鼻子,仰起來,怀疑地猜测着什么:“怎么这么香,难不成黄三姑身上的遗香!”
“坏蛋!”年轻人凶狠地踢了毛仲一脚:“给我说,你们是不是官军!”
“是啊!”
“是不是來县城里!”
“是啊!”
“多少人!”
“不知道!”
“是不是來剿我们的!”
“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