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在杀手榜上上传任务,就凭这一点,纪律严密的组织也不会留下她俩逍遥自在,于是,在莫斯科机场的抓捕行动,转眼间变成了暴力对抗;干掉了两个强悍对手的汉娜和伊莲娜,受伤之余,被军精围困在停车场里时,遂决然打爆了汽车油箱。
作为罗二忠实的手下,根本没有做俘虏的觉悟,死战是唯一的解脱方式。
水潭对岸稀疏的椰树林里,两个身穿迷彩伪装的白人男子,抱着防水布捆扎严实的步枪,弯腰匆匆向前赶着路;给他俩带路的当地土著,已经被扎死在了一个深坑里。
“汉斯,到了吧?”跟在汉斯身后的瘦高个,轻声地询问道,不时小心地翻看着手里的微型地图。而谨慎地走在前面的中年大汉,涂满了油彩的脸上,看不出半点表情。
“按照情报显示,目标不远了,行动必须马上开始,谁也不会整天地钓鱼,”一边解开防水布的扎绳,中年大汉一边压低了声音,“尤索夫,拉开距离,我看见水潭了,”
“是嘛,看见目标了吗?”身后尤索夫的声音,开始有点发飘,也是。任谁看见即将到手的三千万美刀,也不会风轻云淡地谈笑风生。
“屁话,我又不是千里眼,”躬身半跪在一棵树下,汉斯从腰袋里掏出小型望远镜,小心地向前看去。这两个佣兵狙击手,听到了杀手榜上的消息后。遂放弃了手上的任务,从马拉西亚急急赶了过来。
很顺利的,汉斯从望远镜里,竟然看见了水潭那边的罗二,正躺在一张躺椅上,象没了骨头的懒汉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摆弄着鱼竿。
“哇,上帝啊,是他吗,”狐疑的汉斯掏出一张相片,来来呼呼对了好几遍,这才确认,似乎今天遇上了天大的运气。目标正正就在前方。
“检查枪械,前移一百米准备,”放下手里的望远镜,脸色通红的汉斯,暗暗骂着自己,开始检查起狙击步枪、手枪,装载药。
作为他的搭档,一头红头发的尤索夫。熟练地打开枪布,开始给步枪装,他是观测手,也是补枪的狙击手。
正在隐蔽准备的两人,耳边隐隐传来飞虫的嗡嗡声,随即就觉得脖子上轻轻一麻,身子立马僵硬了五成;在罗二的指挥下。小金只是拿出了丁点的黑头陀,分别给两个家伙注射了进去。
汉斯和尤索夫身子麻痹不到两秒钟,小金再次叮在了他俩的脖子上,剂量相当的烧刀子。也即可缓解了身上的僵滞。
“嗯,刚才怎么回事,这里的马蜂太毒了,”尤索夫捡起掉落在地的步枪,小声地嘀咕着,脖子上的难受劲,眨眼间没了踪影。
汉斯缓缓半跪在地上,眼睛珠子溜溜地四下瞄了半天,再使劲揉揉脖子,狐疑地捡起了步枪,“尤索夫,马上出发,这里实在是有些不对劲,”
“哗啦,”两支步枪子上膛,刚刚关好了保险,尤索夫和汉斯眼前金光闪过,小金再次一划即逝。这回,饶是尤索夫这个思维迟钝的家伙,也知道事情不对头了。
身子再次僵硬的两个狙击手,拿不住手里的九斤半的枪械,碰碰地一头栽倒在地,鼻子脸上也蹭破了皮;离他俩一百米外的荒草堆里,传来一声低低的吸气声。
在躺椅上抽着雪茄的罗二,眉头轻轻一挑,随即咧嘴一乐,“老崔,对岸来了两个俘虏,注意别开枪误伤了,医药不能随便浪费,”
“明白,长官,”老崔生硬地答了一句,伸手拔出腰间的勃朗宁手枪,对着头顶碰碰就是一梭子。
在小金的监视下,再次获得烧刀子解救的汉斯,面色惨白地站起身来,惶惶然举起了双手,他的身后,尤索夫双手举得比他还高。
再不明白怎么回事,那他俩就和那向导一样,蠢得要死了。
远处,隐隐传来一串枪响,尤索夫和汉斯苦笑着对视一眼,看看,人家连过来抓人的力气也不愿使,还是自觉地走过去吧。
看看脚下的步枪背包,尤索夫和汉斯听着耳边嗡嗡的声音,赶忙老实地捡起背好,举着双手向枪响的位置走去,至于那三千万美刀的诱惑,去他的唇秋美梦吧。
极微量剂的黑头陀、烧刀子,能有如此般的效果,倒是让罗二大出意外,本想用两个壮汉试验一番,谁承想人家机灵的不是一点半点,干脆地举手投降了。
“老崔,去接收你的队员,知道该怎么办吧,”罗二眯眼看着做到对岸的两个白人男子,忍不住嘿嘿笑了;三千万美刀悬赏的效果,已经开始显现了。
在特战大兵的监视下,两个投降的俘虏,犹豫片刻,跳进了水潭,八百米的距离,也就是十几分钟的事。
刚刚爬上岸的尤索夫和汉斯,还来不及摸去脸上的水渍,一眼就看见冷冰冰的枪托,迎面砸了过来;“啊、啊,”惨叫声在水潭边连串响起。
招呼近入队的队员,那可是要围殴庆贺的,何况这两个货还是心存不良的那种,岂能不让特战队员加一把重力。
不过不用担心,烧刀子完美的疗伤效果,只要是剩下一口气的大活人,就不用太多的担心,保管明天身上连瘀伤也看不见了。
水潭边上演的重拳猛脚的痛殴,让对岸的荒草堆里,轻轻骚动了几下,一双明亮尖锐的眼睛,不带任何情绪地透过小型潜望镜,注视着旁观闹剧的罗二。
“嗡,”小金晃动着尾部两根尖刺,大摇大摆地停在了蚕豆大小的镜片上,那隐藏在腐叶深处的眼睛,顿时呆滞成了傻眼。
“能不能不打脸,”嘴里不住唠叨着,一个身材纤瘦的小个子男孩,丧气地低着脑袋,站在一个满是腐叶枯草的深坑里。尤索夫和汉斯享受到的待遇,把这个男孩吓坏了。
在小金的押送下,男孩跳跃着窜过了水面,可是把老崔给吓了一大跳,就连懒洋洋的罗二,也突地睁大的眼睛。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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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八十七章 、一家独大
错颂?乍仑,这个相貌普通到极点的泰国小子,勾头缩腰地站在罗二面前,要不是刚才他那速度极快地突窜,任谁都看不出来,这个貌似有点营养不良的十六七岁小伙,单薄的身体里,竟然有如此强大的爆发力。
就连罗二也不认为,自己能强悍地窜过近八百米的水面,那得要多快的速度啊,眼睛巴巴地看着错颂黑乎乎的赤脚,不由得脑后凉风索索。
在老崔强势逼迫下,错颂很爽快地交出了手里的武器,一把薄薄两寸长一指宽的利刀,就藏在他的腕下。在错颂高声抗议下,老崔毫不客气地摸了他的全身上下。
坐直了腰身,罗二眯眼来回打量着这个“刺客”,虽然相距有五米远的距离,但是,错颂身上那一股锋利的味道,让他很不舒服;第一次,他竟然有了要闪避的下意识。
扭过头,和老崔暗暗对视一眼,罗二惊愕的发现,老崔的脸色也黑成了一团,更加恐怖狰狞了。
不用说,身手彪悍又喜欢玩命的老崔,也对错颂的出现相当的棘手,他不一定能挡住这个小伙子。
不过,错颂焦黄的短发下,那明亮的眼睛,让罗二很是松了口气,如果真碰上人肉炸弹的话,他也只有狼狈跑路了。七八百米的水面,堪堪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人就站在自个跟前了,罗二也不得不说个牛字。
虽然看起来体型单薄,但架不住速度上的威力。一旦错颂使上了同归于尽的招数,老崔也只有干瞪眼,他根本就快不过这个泰国小子。
最关键的,是错颂的眼睛,让罗二突然失去了自信的把握,那不带一丁点的清澈,明显就不是猜测的那样。好在,接下来的询问,让罗二和老崔,稍稍松了口气。
“小子。你很不错。”罗二呲牙一笑,很不容易地亮出了大拇指,“我叫罗二,你叫什么名字?”
“错颂?乍仑。你可以叫我错颂。”小伙子黝黑的脸上。露出腼腆的笑意,话语间带着浓重的家乡味,“我知道你叫罗本初。船长告诉我的,”
“船长,哪个船长,他在哪里?”罗二笑眯眯地问道,眼睛却是连扫视的念头也没有,那根本是白费劲。
“他昨晚把我送到那里,说好了五天后来接我,”一指水潭对面的椰树林,错颂接着又掏出了一张相片,举起来让罗二看。
“船长说只要把你干掉了,我会得到一千美刀,”错颂很是认真的模样,让罗二很是无语地靠在了躺椅上,“老崔,赶紧地给他讲讲老子的身价,太玛德抠门了,”
“小子,记住了,罗长官身价三千万美刀,你干上三万次这样的工作,就能赚到了,”老崔墨镜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错颂,“顺便告诉你个好消息,你让那个船长给骗了,”
“没关系,他们骗人是正常的,”无所谓的错颂,眼睛慢慢抬起来,双手下垂,直直地盯着罗二的脸,“我可以叫你罗长官吗?”看着他脸上浮现出的肃穆,老崔心里狠狠叹了一声,果然。
罗二静静地看了眼远处的树林荒地,声音清冷森寒,“士兵错颂,允许归队,”
“是,长官,”错颂猛地挺直了脊梁,笨拙地敬了一个军礼后,拿到了罗二抛来的雪茄,至此,这个速度奇快的年轻杀手,落进了罗二的囊中。
“来,说说你的事,讲重点,”错颂那有点绕口的英语,罗二很不适应,遂懒洋洋地躺在躺椅上,挥手再次把小金打发了出去。
按照错颂的讲述,他是泰国南部地区十七岁以下泰拳散打冠军,被一个洋鬼子看中,以每月两百美元的优厚待遇,带到了曼谷一家健身中心。
在那里,他在两天的时间里,被强令分三次喝下了五支绿色药剂,差点就死在当场,浑身肌肉皮肤都被撑烂了,要不是凭着自己强烈的生存诉望,乱坟岗里就多了一具无名尸。
缓过劲来的错颂,虽然伤势恢复的很快,但过量的药剂也破坏了他的体质,虽然他的速度快的吓人,但本身身体强度却是连普通士兵也抗不过。
不是有句话说过嘛,上帝多给了你一扇窗户,那肯定是把你的大门给关上了;至于罗二,也逃不过宿命的规矩。
凭借着自己诡异的速度,错颂在曼谷完成了几次刺杀任务,遂被叫船长的人给带上了渔船。他知道的信息,确实是少的可怜。
手里把玩着细长的小刀,罗二对错颂能扛得住烧刀子三次的折磨而活下来,也是心有戚戚,这家伙实在是属猫的命。
手指一弹,小刀带着嗡嗡声跳向错颂,挥手间被错颂藏在了腕下,“错颂,以后就跟着我吧,老崔看家合适,出远门就不用了。”至于远处已经换上军装的尤索夫和汉斯,他俩素质不高,也就是当狙击兵的命了。
举着钓鱼竿,罗二又在水潭遍晃悠了一天,守株待兔地又圈下了十几个杀手刺客,遂不耐烦地进了军营;钓鱼也得有个限度,整天躺在水边晒太阳,他还没那份城府。
渐渐壮大的特战队里,不时增加的新面孔,让维护长官安全的老崔,腰杆更加挺直,气势愈发威严。
民答那峨岛东南部广大的山区丘陵地区,沿着莫罗湾东岸、达沃湾西岸,两支气势汹汹的队伍,逐渐向北部蔓延。
周广稻和苟金那的大部队,呼啦啦大兵一围,任哪个在有骨气的部落村寨,也得思量一下反抗的后果;何况,那亮晃晃的迫击炮,可是岛上的大杀器。
打是没法打,那就派人出来谈判吧。秉着对等原则,那些部落村寨派出的骨干头目,很快就响应了烧刀子的的效果;周广稻和苟金那根本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主,收拾了几个当地长老村长,即刻就送回克罗纳达尔军营,向罗长官宣誓效忠后,直接拉进了开拓合同的队伍里。
有了当地地头蛇带路,周广稻和苟金那一商量,干脆分成两队,沿着海岸向内陆拓展。一时间。岛上东南部枪炮声稀稀落落。加入北上队伍的民兵,越来越多。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棉兰老河流域的平原地带,穿梭着的各组民兵里。带队的族长、村长们。眼眸中闪现着隐隐的红霭。陆续向马拉维、马来巴来汇集。
早已经回到巴西兰岛的罗二,拿着手里的电报,在办公室里骄傲地踱着方步。他身边的沙发上,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的艾富兰大使,很是严肃地喝着咖啡。
“尊敬的艾富兰大使,啊,这菲国已经拆残了,应该叫你艾富兰专员了,”罗二笑呵呵地把手上的电报,礼貌地放在茶几上,“也许,你乐于看看这封电报,就不会责怪我越线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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