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二的朝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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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二的朝战- 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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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再努力一下,让你生个孩子,”丈夫旺盛的精力,让朴姬善面若桃花。

    “不行,晚上再说,”伸手把罗二的大手握住,朴姬善抬眼看着罗二眼睛,“我说的烧刀子,你啥时候给我用?”

    又来了,罗二停下动作,迟疑地沉吟道,“是药三分毒,你要用的话,一支是极限了,”

    “嗯,我听你的,”这次,朴姬善没有坚持,她要的是罗二的关爱,药剂倒是次要的了。

    享受了两天的服侍,罗二开始在罗家山周围巡视,朴姬善这回是寸步不离,紧紧跟在了罗二身后,反倒让副官没了作用;有了闲暇的张卓文,正好和任小森一起,开始在海边练习枪法,顺便捡些海红煮着吃。

    第三天早上,沉不住气的朴姬善,终于把一张电报,递到了罗二手里,“这是我哥前一阵发来的电报,我一直压着,你看看也好,”

    笑眯眯地拿过电报,罗二打眼一看,笑容更加浓郁了,“你哥倒是算盘打得啪啪响,把我当冤大头了是不?”

    电报里,朴正勇要求罗二提供烧刀子,每月不少于十支,用来治疗棘手的病症,当然,还是用铁矿石煤炭支付费用。

    至于罗家山征召兵员,如果烧刀子的费用降到每支五百美元,朴正勇可以放开额度,你想要多少都给,只要养得起。

    “哼,你丫的要敢喝,我就敢给,”把电报慢慢折好,装进兜里,罗二一把揽过朴姬善,“老婆,你说我给是不给?”

    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罗二根本没调查的念头,反而心里微微一动,一股异样的思绪在脑海里蔓延。

    “国家的医疗条件,你也知道,我看能给点还是,”朴姬善不安地看着罗二的脸色,她可不愿为了什么高尚的口号,让丈夫怒火中烧。

    想想那三个谨慎的朝鲜兵,罗二不认为,朴正勇会贸然使用烧刀子,除非他得了不治重病。

    “这次,老婆你的话,我听了,”罗二爽快的应允,让朴姬善白皙的脸上,淡淡的愁容一扫而光,对丈夫的爱恋愈加深沉。

    “回电朴正勇,足量按时供货,但必须用黄金支付,那什么矿石煤炭的,罗家山其他交易即可,”罗二郑重的答复,朴姬善没听出来里面的含义,欣喜地向通讯室跑去。

    朝鲜北部金矿开采的消息,通过凯利的渠道,罗二已经收到了,让他想不到的是,金矿所在的位置,就在那个死寂的渔村附近。

    那里,曾经活生生跑死了他的一个兵。

………………………………

三百九十九章 、远程奔袭登岛

    

    在罗家山休息了一星期,罗二不但高兴地看见,又有两个新兵连,开始了基础训练,而且还收到了大力发来的电报,里面的内容让他有惊有怒。

    新兵连的扩充,肯定是朴正勇首肯的,远在巴西兰岛上的军田分配,消息大概也泄露了出来,估计这货正在平壤看自己的笑话。

    也是,罗二手下的士兵,绝大部分是朝鲜人,这军田的划分,按照朴正勇的眼光,那何尝不是在给他分田地;但里面的道道,朴正勇还是看得太浅。

    不说烧刀子的功效,就是那些得了军田的大兵,哪能把自己拼命才挣来了的土地,拱手交给所谓的组织,没人胸怀无私到了至高境界。

    但现在的情景,只要朴正勇敢把他的兵派过来,罗二也乐得征召,军队里最高奖赏就是烧刀子,士兵们都眼巴巴地看着呐。

    而大力的电报,却让罗二无可奈何,里面郑重的建议,他不得不小心盘恒。

    给朴姬善留下十支烧刀子,叮嘱她没有重伤不得使用,罗二叫来任小森,把将要和朴正勇交易的烧刀子药剂,整整一百支,让他收好。

    至于那些换来的黄金,就算是老婆的零花,他也没心思计算。

    带着少了一个班的警卫排,罗二凌晨搭乘渔船,返回了台北。

    寒风呼啸的台北,尚德公司办公室里,罗二坐在宽大的皮椅上,翘着二郎腿。掏出衣兜里的那封电报,眉头邹成了一疙瘩。

    现在的尚德公司,在凯利手里仔细的经营下,已经把公司后院两边的民居,全部高价买了下来,扩大了地盘不说,也兴建了两栋小楼,罗二警卫排,就在其中的一个楼里修整。

    办公司门口,两个便装大汉。腰间鼓囊囊的,守卫在楼道里,眼眸中丝丝猩红一闪而逝,但浑身上下没有半点气势逼人的劲头,完全的一副正常人的模样。

    罗二警卫排,也采取了淘汰制,能用三支下烧刀子后,体质力量加倍增量的大兵,不能算是有了进警卫排的资格。仅仅是有填表报名的条件。

    普通大兵,使用第四支烧刀子。仅剩下疗伤的功效,但也有少数士兵,还能事倍功半的加强力量,再经过不断的训练,见过血后就可以正式进入警卫排了。

    将近两千人的步兵团,罗二也堪堪挑选出了十二个大兵,剩下的勉强暂时用精兵顶替了。

    这十二人里,除了周广稻,还有六个班长。其他的五个兵,就换班给罗二站岗了,不算入警卫排正常编制。

    眼下,凯利也算是“自己人”了,罗二回到公司,并没有找他商谈公事,反倒一头扎进办公室里。独自拿着电报发傻。

    “为什么会这样?”把电报看了好一会,罗二嘟囔着把电报捏成了一团,手指搓动,纸张被碾成碎末。点点落在松软的地毯上。

    1956年2月,远在云南深山里的特战营,接到了转编的命令,享受高强度训练足量供给的山地特战营,按计划转入广州军区,成为野战部队的一部分,当然,训练待遇也下滑为正常水平。

    已经在金三角大展身手的特战营,成了营长大力同志的心头肉,刚接到命令时,他还在研究申请把特战营扩大为特战团,但是,一盆凉水下来,把他彻底给浇懵了。

    不服气的大力,几次申辩无果,就连远在京城的大哥也抗拒不了国内的局势,眼看着自己的心血要化为流水,大力苦悲地想起了罗二,这个被安上连长名号,却不敢回来上任的老弟。

    找了无数的人情,大力苦苦哀求之下,最后甚至用自己即将上任的团职保证,才换来了一次小规模演习;他手里的五张王牌,是这次演习的压轴柱子。

    大力给罗二发来电报,讲明自己会在3月率队到达福建,沿海的一座岛屿,扇贝岛,就是这次演习的地点。

    而电报里交代给罗二任务,也算是一个要求,是罗二在3月25日,带领不超过十人的小分队,偷袭岛上的指挥部,时间以一天为限。

    没有言明岛上的防御部队,大力只是告诉罗二,他回带人守在指挥部的帐篷里,等着罗二突击;罗二所要做的,是生擒指挥部里的三名干部,不得伤害。

    电报最后,附上了经纬度。

    虽然大力没有说明为什么,但罗二也能看出来,没遇上大事,大力不会轻易让他登岛冒险。

    他唯一想不到的,是大力的特战营,即将被解散,否则的话会全起警卫排,把这个没有名气的小岛,生生占上几天。

    “大力呀,好好的你不待在云南,跑福建干嘛,”捏出一根雪茄,罗二慢慢搓揉着,百思不得其解。

    看看时间,就在后天了,罗二也只能听大力的要求了,自家兄弟,哪怕几年不见,有事了难能含糊。

    “咚咚咚,”凯利没来,松兆明不请自来的上门了,外面的警卫认识他,通报一声就放行了。

    “嘿嘿,老松,一向可好?”看看进门的松兆明,罗二噗地一声笑了,原先膀大腰圆的松上尉,现在竟然瘦了好几圈,不过人倒是精神的很。

    “谢谢你,德尼尔森少校,我很好,”松兆明眼里挣扎一下,微不可查的猩红淡淡散去,腰杆笔挺地站在办公室中央。

    “你还是那么执着,”罗二轻轻一仰头,啪地点上雪茄,狠狠地吸了一口,“说吧,你丫的无事不登三宝殿,好事还是坏事,”

    “前几天,我们截获的电报,和你有关,”松兆明从口袋里,掏出一份电报复件。上前放在办公桌上,后退两步站好。

    没有去看电报,罗二举目对上松上尉的目光,笑呵呵地说道:“多日不见,你的那些手下还是别来无恙啊!”说话之间,他目光下移,还特意深深看了一眼松兆明的脖颈。

    阴寒的眼神,让黑大个禁不住一个寒颤,撇撇嘴没吭声,按松上尉的想法。你的密码哪时换过,现在都成明码了,用得着费力嘛。

    轻便的尖头皮鞋在桌子上晃悠了几下,罗二沉吟片刻,“老松,你说我是去还是不去?”

    “这是挑衅,你不去也可以,”松兆明随口说道,“要是去的话。我能不能跟上去看看?”

    “想去开开眼?”罗二笑眯眯地伸出一根手指,“观摩费。一口价10万,装备自带,死活自理,”

    看着罗二抠门的样子,松兆明裂开大嘴,爽快地点头应下,让罗二很是后悔了一会。

    3月25日20点,有了松上尉的协调,一艘改装的美军扫雷艇。摘掉了桅杆上的军旗,就连船舷好也涂掉了,静静地停在台北西门町码头。

    罗二带着自己的五个警卫,乘坐两辆轿车,在凯利的陪同下,施施然登上了陆战队士兵把守的扫雷艇。

    穿着作训服的送兆明,老早就蹬上了扫雷艇。见罗二几人上了船,随即命令开船。

    上了船的罗二,眼光一扫,艇上的二十名船员里。竟然还有中年的水手,身上掩饰不住的官威,让他溘然一笑,权当没看见。

    警卫不用罗而吩咐,背着一个简单的背包,腰挎手枪匕首,散开在船前后甲板,隐隐把这些船员监视在视线中。

    跟着松上尉进了船长室,狭窄的桌子上,一沓黑白相片,还有一张精细的防水地图,让罗二一时无语;短短的几天时间,这个小小的扇贝岛,也不知道老美侦查了几次。

    给罗二端上一杯速溶咖啡,松兆明坐在对面,拿起照片,大致看了几眼,“扇贝岛,北纬27。45,东经121。93,地形西高东地,五平方公里的小岛,确实象一个扇贝,”

    “根据空中侦查,岛上没有溪流,但是人迹活动明显,大约有一个连的兵力”松上尉把照片胖仔罗二面前,厚厚的嘴唇很是不屑,“就凭这个巴掌大的小岛,要不是距离海岸太近,岛军早就反攻上去了,”

    “切,你不也就是大炮一轰,步兵一冲,至多是飞机炸几下,”对于鬼子的蔑视,罗二毫不客气地一咧嘴,“老子在朝鲜打仗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飞机大炮,三八线还是那个三八线,你过的去嘛,”

    “呵呵,少校说的是,我还真没上过战场,”罗二的强势,老松马上低头,他内心里对罗二的抗拒,已经抛进水沟里去了。

    “少校,这船上,可是有不少老兵的,就看你的手段了,”低低的说了一句,松兆明不再多嘴,拿起自己的杯子,小口地喝着。

    屁的老兵,不就是一帮子校尉军官,把我惹急了,扫雷艇给你弄沉了,罗二翻翻白眼,拿起地图,仔细地查看着,越看心里越恼火,以前就没看见过这么精细的地图,连岛礁都标明了。

    “嗯,福建那里的水文图,我们也有,”眼看着罗二火冒三丈的冷脸,松上尉冷不丁插了一句,随手把身边的一个黑皮包,丢给了罗二。

    “算你识相,钱呢,”不客气地把皮包收进怀里,放进了护腕空间,大手一伸,罗二开始要钱了。

    十万美金,罗二拿了一半,一半给了松兆明,算是资料费了。

    “啧啧,远程奔袭,登岛歼灭指挥部,难度太大了,”把美金收好,松兆明开心地笑道,“希望少校你能活着回来,”

    要是罗二回不来,或者死在岛上,松兆明会很舒心的,自打再见到罗二,他内心里越发旺盛的服从**,让他简直是不吐不快,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倾诉给罗二;回到自己房间,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这个老牌特工,差点把他给吓死了。

    就在松上尉回到自己的舱室,自我“忏悔”的时候,远在福建沿海的扇贝岛上,特战营营长大力,正坐在一间半埋式帐篷里,和他在一起的,是广州军区的两位大佬。

    昏暗的灯光下,大力不安地坐在马扎上,对面的两位首长,却是稳如泰山,笑眯眯地下着象棋。

    “我说,杜大力同志,你的那个战友,不会吓得不敢来了吧,”作为军区首长,拿着棋子的中年军官,头也不抬地张口问道。

    对面拿着瓷缸的参谋长,抿嘴斜了一眼大力,眼睛又盯在棋盘上。

    “报告首长,罗本初连长应该会来的,除非他没有接到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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