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丐世奇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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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丐世奇侠-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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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也不清楚,只知道董大疤瘌已经在周围安排了眼线跟踪,肯定会在我们回程的路上设伏。等伏击成功后,董大疤瘌会派人和候、孙两人联系,按照约好的分赃。”

    “回程的路上设伏?”任自强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刘家堡到保定府的这条路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一路上适合伏击的地点他无非就那么几处。

    再抛开伏击地点要远离人烟等因素,设身处地站在土匪角度考虑,他有六七成把握确信土匪会在离这里十来里地远的野狐沟设伏。

    野狐沟长五百多米,大路从沟底通过,两边是四五十米高长满树木和野草的山丘。

    出了野狐沟再往前十来里地才是陈庄集,除非陈庄集有人去保定府办事,平时鲜有人迹过往。

    董大疤瘌肯定认为刘柱子一行人刚完成交易回家,正处在正放松的时候,他们再突然发起袭击,绝逼能大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你既然想螳螂捕蝉,那我就给你来个黄雀在后。”

    事不宜迟,任自强当即决定先打掉这股土匪,等打完土匪再考虑其他。

    他吩咐道:“柱子,你带十五个兄弟跟我先去收拾董大疤瘌,选枪法好见过血的。陈三和剩下的兄弟看好这些肥羊,等我回来再做打算。”

    等刘柱子把人集合到位,任自强吩咐他们用树枝和野草在身上做好伪装,不要走大路,从路两旁野地里赶往野狐沟。

    有路两旁的灌木和野草遮掩,如此伪装不到跟前别人几乎发现不了。

    而他自己骑马先行一步做好侦查,顺便排除土匪沿路安排的眼线。

    安排完后,任自强向做好伪装的刘柱子和队员们手一挥:“以急行军速度向野狐沟开进,出发!”

    说完他翻身上马,一骑绝尘而去。

    此时天空万里无云,日头已经西斜,再有两三个小时太阳就落山了。大路上也是半个人影也无。

    不过这会儿的温度依旧是一天中最高的,马刚刚疾驰了四五里,浑身热得已是大汗淋漓。

    任自强有点心疼身下马儿,于是放缓马的脚步,任其小跑前行,一边走一边拿出望远镜向前方观看。

    慕然间,前方一公里半远的地方,镜头里出现两人坐在路边树下,旁边还有三匹马在几米远处吃草。

    乍一看这两人像是因为天热,坐在路边树下乘凉休息聊天。

    再仔细看,发现两人时不时仰起脸对着天空说话。

    “两个人三匹马,马背上也没货物啥的?”任自强一时疑心大起,顺着两人的目光把镜头上移,才发现他俩头顶的树干上还站着一人,正藏身茂密的树叶中,手搭在眉间向自己处张望。

    “卧槽,看来这三人是土匪的探子无疑。”

    又仔细看了一遍,没发现三人身上或附近有枪,倒是像带着短刀之类的冷兵器。

    这下任自强放心了,继续催马小跑前行,边跑边给储物戒里的盒子炮、花机关、轻机枪上好弹匣,打开保险。

    又给手指头上套上两个黄澄澄的大金镏子和绿玉扳指,腰带上挂上白玉佩。

    他皮肤油光水滑,身穿敞怀的白绸上衣,黑缎子裤,再这么一捯饬,配上高头大马,十足的公子哥样。

    行至离两人三百米处,看到树下两人站了起来,树上的人也隐身树干后,露出半边脸。

    任自强此时也佯装看到有人,喜不自禁,催马快跑起来。离得越近,明显发现树下两个土匪有戒备的神色。

    离了还有二十多米远,他当做不知道树上有人,满面笑容向两人招手问道:“两位老哥,你们是陈庄集的人吧?我从保定府来,请问陈庄集离这里还有多远?”

    两个土匪明显被任自强手上的大金镏子晃花了眼,两眼放光,都忘了回答。

    何况打眼一瞅,也能看出身上不像藏有武器,马背上除了马鞍也别无他物,俩土匪明显放松了警惕,摸向腰间的手也放了下来。

    “这鬼天气,真特玛热啊!还是你们会享受,我就不应该这么热出门。”

    等马到两人跟前,他一边自怨自艾,一边翻身下马,继续问道:“老哥,带水了吗?给我点,快渴死我了,我的马也渴了。放心,不白喝你们水,这是赏你们的。”

    任自强摆出一副趾高气昂不差钱的模样,边向两人靠近,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小黄鱼。

    手上黄澄澄的小黄鱼加两个金镏子和大拇指上绿油油的玉扳指,已牢牢吸引住两个土匪的目光。灰扑扑的储物戒反倒变得不起眼。

    “有水!有水!”俩土匪馋涎欲滴,忙不迭点头。

    “那太好了,给!”任自强手轻轻一抖向俩土匪抛出小黄鱼,在俩土匪欣喜若狂手忙脚乱接小黄鱼时,闪电般打出两拳。

    “通通。”两声闷响,俩土匪胸口塌陷,几乎齐齐倒飞出去,重重撞在身后腰粗般的大树上。

    余力未尽,撞击的力道太大,大树跟着剧烈晃动,竟然冷不防使树上的土匪站立不稳掉了下来。

    “草,省了老子一脚。”任自强收回踢向大树的一大脚,脚尖轻轻一点树身,避开俩土匪口中如喷泉般的鲜血,抓住树上掉下来土匪的两只胳膊。

    “咔吧咔吧”两声把土匪的两只胳膊卸了。那俩土匪死得不能再死,总要留个活口问话吧?

    土匪也由吓得哇哇大叫变成凄厉的惨叫:“啊……!”

    “闭嘴!”“啪!”任自强一个大嘴巴子糊上去,土匪面容扭曲,瞪着一双恐惧的眼睛,满口冒血,惨叫声戛然而止,。

    “想死还是想活?”任自强恶狠狠看着土匪,气势外放。

    同时,手上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刀尖戳进土匪脸上一公分深,有血从从刀尖处冒出。

    在气势和刀子双重威逼下,岂是一个小土匪能挡得住的,他吓得都尿裤子,结结巴巴道:“爷…,饶…饶命!不知…小的…小的哪里冒…冒犯英雄!”

    “董大疤瘌在哪儿?”

    “董老大在……”话说一半,土匪顿了一下,眼神一凝忙摇头:“好汉爷,我不认识什么董大疤瘌!”

    “不说是吧?那就被怪我手黑喽!”

    任自强阴测测一笑,“嘶啦”扯下土匪身上半副衣襟,团成一团塞进他嘴里。

    接着脚尖用力踩在土匪左脚脚趾处,挨个脚趾碾磨。

    无视土匪翻着白眼像抽筋般乱扭,身上大汗淋漓像水洗过一般,硬是一鼓气踩碎左脚全部脚趾。

    接着任自强把脚尖点在他右脚上,才抬头威胁道:“不说的话,我就把你的骨头一寸寸踩碎?”

    “呜呜……”土匪涕泪横流,头点的如鸡啄米。

    接下来自然是竹筒倒豆子,董大疤瘌长什么模样,带了六十三个土匪,在野狐沟山头树林里等消息,想知道的一概都知道了。

    问完消息本想留土匪一命,但又一想,让他活下去也是个残废,纯属浪费粮食,索性给他个痛快得了。

    然后他从储物戒里取出避弹衣穿上,换了身美式军服,又割了些野草做好伪装。

    这下是保险了,就是热得不行。但为了小命多一些保障,这点罪不算什么。

    刘柱子一行才气喘如牛,姗姗来迟。

    任自强又把任务分配一下,他会从正面潜伏上山,擒贼先擒王。

    安排刘柱子带着全部队员分散在野狐沟山丘后埋伏,防止土匪逃脱。

    不过,事实证明,他过于高看董大疤瘌一众土匪了。

    当他一路小心翼翼,隐藏行迹,几乎以匍匐前进的姿势爬上山顶,看土匪们躺在林荫下,大都在呼呼大睡,几无警惕和防范之心。

    任自强几乎气炸了,还以为董大疤瘌多厉害呢?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因此,他既不废话也不刻意隐藏身形,当即掏枪对着董大疤瘌四肢就打。

    他可不会傻到先警告一声,“通通不许动”,给土匪们应对时机。想必醒悟过来的土匪看他势单力薄,必将狗急跳墙,一起向他搂火。

    在敌人集火攻击下,强如任自强也只有狼狈不堪东躲西藏的份。所以,攻其不备,擒贼先擒王才为上上之选。

    董大疤瘌很好认,他右侧头皮有块巴掌大的地方油光锃亮没长毛,不要太显眼。

    之所以没一枪打死董大疤瘌,是因为他还惦记董大疤瘌的私藏呢!

    由于他相当于有连续不断的‘无尽子弹’射击,且枪法奇准无比,剩下反应过来的土匪谁掏枪谁死,谁跑谁死,简直就像打地鼠游戏一样。

    半分钟之内,连续打死二十多个乱动的土匪,再加上领头的董大疤瘌也被打残,其他土匪纷纷趴在地上再不敢妄动还击,抖得像受惊的鹌鹑一般。

    在任自强喊了一嗓子:“扔掉武器,投降不杀”后,土匪们就像奉若圣旨,齐刷刷把身上武器扔了一地。

    为表明身上确实没藏有武器,衣服脱得只剩下一个大裤衩。

    等刘柱子等人上来,只余打扫战场,押着俘虏埋死人。

    没有表现的机会,刘柱子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幽怨无比。其余十五个队员则欢欣鼓舞,对任自强敬若神人。

    而当毫发无伤的任自强一行,把董大疤瘌一众服服帖帖吓破胆的土匪带到三位烟土老板面前时,三人一时惊惧到了极点,这还是他们所认识的叫花子吗?

    尤其是素来和董大疤瘌勾结的候、孙两人,看到董大疤瘌被折腾的奄奄一息的凄惨样,外加任自强看他们目光不善,自知不妙,更是磕头如捣蒜。
………………………………

一百四十三章:投名状

    要说三位老板自认为此次阴沟里翻船栽在刘柱子陈三手里,他们是千般不服,万般不愿。

    奈何形势比人强,现在是人为刀殂我为鱼肉,越有钱越怕死,他们纵使不服不愿也得乖乖掏出买命财,买条活路。

    因为以他们浸淫江湖多年的眼光算是看出来了,这帮年轻叫花子冲动起来,那真是只求一时痛快,杀人不计后果,天王老子来了都不怕。

    所以不等刘柱子上手段,三位烟土老板审时度势,该舍财的舍财,并软语相求晓以利害:

    “小兄弟,今天是我们有错在先,我们认打认罚。但咱们以后还要在保定府求生活,低头不见抬头见,你总不能把事做绝喽。所以求小兄弟高抬贵手放我等一马,我等对小兄弟虽不至于感恩戴德,但也保证以后咱们彼此之间相安无事。”

    说实在的,三位老板这回的确怕得要死,像刘柱子陈三这样的,一言不合就翻脸开枪杀人,在他们闯荡江湖多年的生涯中,鲜有听闻。

    就算我们言语不慎侮辱你们叫花子,侮辱了你们总团头,也不至于如此吧?

    被打了一枪,又挨了一顿爆揍,三位老板才隐隐醒悟,今天惹到的杀身之祸的由头还真是如此。

    三位老板未尝没后悔得捶胸顿足,活了这么多年,一时利欲熏心,因为口舌之利,闹了个形势大反转,这么多年简直活到狗身上去了!

    哪怕这次强买强卖不成,不还有董大疤瘌兜底吗?谅他们翻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但现在却闹得当场喊打喊杀,能不能撑过这一关还得两说,即使后面董大疤瘌能得手又有什么用。

    所以为今之计只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再有大出血讨好,留条小命先。

    至于其他报复之类的心思,只有活着回去方能从长计议。哪怕要报复,那也不能贸然行事。

    惟有谋划得当,以狮子搏兔之势,给其雷霆一击,彻底斩草除根才能安心。

    要不然,宁肯认栽了事,井水不犯河水,也不会拿瓷器和瓦片碰,划不来呀?

    果不其然,三位老狐狸都是刘柱子以前仰望的存在,多少都在他心里留点威仪作祟。

    他们如此认栽服软识趣,刘柱子到底是少年心性,可谓里子面子都有了。

    志得意满之下他免不了火气渐消,静下心一想也确实如此。冤家宜解不宜结,都是有家口的人,不能由着自己性子乱来。

    因此,刘柱子才好心给他们简单包扎了伤口,免得流血过多死了。也有了他向任自强建议,给三只大肥羊放点血得了,不能赶尽杀绝。

    否则,以刘柱子当时的气性,钱到手该杀的杀,他哪会有辣么多顾虑。

    说白了,刘柱子年少气盛的脑子中,压根没考虑到此事还会牵连到还在保定府生活的母亲。

    自从跟着任自强一路逍遥风光,等闲想不到家人这一茬。年轻人嘛,莫不是如此。

    当然,不要说刘柱子会如此想,就是任自强碰到三位老狐狸如此惺惺作态,杀与不杀,也同样顾虑重重。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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