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住在同一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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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住在同一栋楼-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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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乐笑的春风得意:“别夸我,好好享受。”
  “你这不是强迫我吗?”我愤恨的问她。
  “我给你试过了,器大活好够持久。”
  “贱人!”
  “姑奶奶陪了你一下午了,也该留些时间给自己了。”
  “贱人!”
  “如果我晚上去你那儿,那任你抱怨。”
  “贱人!”
  ……
  乐乐这种贱人放在古代,就得施行绞刑。
  “微笑你还好吗?”解攀在卫生间门口喊我。
  在卫生间门口喊人……太丢人了,下一秒我就出来了。
  “你不舒服?”解攀问我。
  我摇摇头:“没有没有。”
  “想去哪儿吗?”
  我想了下,还是跟他说:“想回家……”
  解攀笑了笑,有些自嘲的意味,最后说:“送你回家。”
  “谢谢。”
  “不必这么客气的。”解攀说。
  我一笑回应,没再说话。
  
  ☆、第二十章
  
  回到家,豆米在客厅。
  “刚从房山回来吗?”豆米问我。
  我叹了口气:“没有,被乐乐折磨了一下午。”
  “乐乐?你没去房山吗?”
  “去了,中午乐乐过去接了我一趟,请了半天假。”
  “去玩儿了吗?”豆米凑到我身边两只眼睛闪着光亮。
  我给她一个‘想多了’的表情。
  ——
  次日。习惯性受压迫的我还是早起了,而且在昨天的基础上起得更早了。
  今天至少要努力进到前一百,这样的话,即使再等一天我也认了。幸得上天眷顾,我拿到了88号,还蛮吉利的嘛。
  “小姑娘,要发。票吗?”
  ……
  “办信用卡吗?可以马上取现。”
  ……
  “美女打官司吗?找我们事务所打离婚官司可以让你老公净身出户。”
  ……
  这一上午,还挺忙的,我前后跟各个行业的人都进行了深切的交流,对于他们的行业机密也算是窥探了不少,感觉以后我要是失业了,随便挑一行也能混的风生水起。
  “88号。”
  就说88是吉利号嘛,才到中午就叫到了。
  “表儿。”
  我递了表格过去,十分钟盖章申报然后给我拿到主管区找公司负责主管注销,真痛快,终于赶在这月报税截止日完成了。
  从税务局出来我就打车去了工商局,半路上却接到了‘土豆’的电话,电话中他明确表示要我马上回公司,但并没有告知我理由。
  尽管如此我还是服从安排回了公司。
  ‘土豆’在‘世界’大厅等着我,看到我马上迎了上来,神情有些紧张,把我拽到一边就跟我说:“等会儿廖先生问是不是我让你去跟进‘概念’注销工作的,你就说不是,是你自己请缨想要为公司做点事情。”
  得!我算是知道‘土豆’又拿我当枪使了。自己的工作给我干也就算了,还让我跟着你说瞎话,老天可别劈我!
  果然,刚回到财务部,就有电话来让我上十八楼。
  站在廖一办公室门口,我调整了下呼吸,组织了下语言,把‘土豆’教我的话又练习了一遍,然后按了门铃。
  大概有半个小时,我的腿都快抽筋儿了,门才弹开。
  走进去廖一没有在办公桌前,我左右寻了寻,发现他正斜靠在沙发上,领带被扯掉了放在一边,衬衫领口处的两枚扣子也是解开的状态,画面好不…禁欲。
  请尊重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不要这么勾引我!万一没忍住上去舔了脖子算谁的错!
  “廖先生。”我有必要先开口了,现在不是考验定力的时候。
  廖一缓缓睁开了眼睛,用他惯有的眼神瞥了我一眼,然后坐正了身子,端起桌上的纸杯,喝光了里边的咖啡。
  纸杯!这一次我不能再忽视了,廖一确是用纸杯喝水。
  “你没工作卡。”廖一是陈述语气。
  嗯?他不是该问我是不是在做注销‘概念’的工作吗?
  “你是怎么进公司的?”廖一这次是疑问句。
  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我没做除了注销‘概念’以外问题的功课。
  我悄悄抬眼对上廖一的眼睛,发现他正在盯着我等我的回答,一晃神,我又低下了头,他有时候气场真的强大的过分,我在他身边完全不敢有邪念,稍有不和谐的心声出现都会被震慑的无所遁形。
  “我搭工人电梯。”我回答。
  廖一没有马上接话,我等了足足半分钟左右才又听他说:“以后允许你乘我的电梯。”
  “啊?”我猛地抬头。
  廖一神情淡然,口吻也与刚刚无异:“截止到你的工作卡批下来。”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
  “语气这么无辜我都快要以为不是你让你那个泼妇朋友上来跟我讨说法的。”廖一说话间站起身朝办公桌走去。
  尼玛!我早该知道是乐乐那个贱人,不知道廖一会不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来看我呢。简直对我的美好形象造成了不止一万点伤害。
  “注销‘概念’的工作是你在做?”廖一这才提到了工作话题。
  我点了点头:“是。”
  “听说是你主动要求接手这项工作的。”廖一这句话没有问题,我却觉得他语气中是想要表达他想听到否定这种意思。
  可我又点了点头:“是。”
  廖一看向我的眼神终于多了一种复杂,最后他说:“好了,你出去吧。”
  从十八楼下来,我给了‘土豆’一个放心的微笑,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回到工位上,一男同事坐到了我旁边的位置,在我桌上放了一杯摩卡,我偏头看他,表情疑惑,同事朝我笑笑:“请你喝。”
  之后跟我七七八八的寒暄了半天,还讲了好几个赛寒冬的冷笑话。
  “额,朋友,你是不是有事。”终于我受不了了问他。
  同事挠了挠头,几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表明了,确实有事。
  “昨天跟你来公司的那个…那个美女…我能不能认识一下。”
  这样啊,看上乐乐了。
  “你手机给我,我给你加她微信。”我是雷锋。
  同事听我讲完,笑的牙都快飘出来了,忙掏出手机递给我。
  我忽然感觉一阵忧伤掠过心房,看上乐乐绝对是年度最苦情大戏,唉,也是无奈,如此一个惊为天人的大美女天天不干人事又有谁能想到呢?
  下班后我在公司门口等豆米,人没等到,却等到了她的电话。她说她有事,让我自己先回去。亏得我长了一个比超爱因斯坦的大脑,一下子就听出了豆米话里的端倪。
  她绝对有情况。
  晚上豆米回来,尽管轻手轻脚开门还是被我听到声音了,我盘腿坐在沙发上,没有回头,悠悠的说:“豆…米…”
  我一喊她就听到什么东西磕到门口鞋柜上的声音。
  “微笑……”
  我缓缓回头,微笑着看她,然后挑了挑眉:“小米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呢。”
  “你还没睡啊。”豆米干笑了两声。
  我表情不变:“你没回来我怎么敢睡呢。”
  “早点睡,早点睡吧。”豆米说着就要逃离现场,我手快的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豆米回过头,撇着嘴说:“微笑……”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最后豆米还是跟我坦白了她谈恋爱了,没有详细说关于对方的情况,不过我看得出来,豆米提起‘他’的时候充斥在眼睛里的都是光亮。
  “不知道是哪个前两天还吵吵着要当廖太太。”我酸她。
  豆米摇了摇我的手臂:“哎呀微笑,你是知道的,这根本不可能嘛。”
  “某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啊。”我继续。
  豆米头枕在我肩膀:“廖太太这个机会我让给你了。”
  “……”
  豆米咯咯笑:“我没你漂亮也没你工作能力高,廖一眼又不瞎,肯定看不上我啊。”
  说起漂亮,讲真我并没有因为长得漂亮而得到多一些机会和待遇,上一家我为之卖命的公司全体都承认我很漂亮,却还是炒了我,所以,在这方面我还是有一定发言权的。
  豆米跟我聊了没多久就蹦跳着去洗澡了,我看着她的背影一阵心酸。
  我好久没有谈恋爱了。
  久到都不记得北京的天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蓝的。
  ……
  豆米恋爱之后不仅不跟我一起下班,连上班都有人接了,这条去‘世界’的路,未来都要我一个人走了。
  第二天早上我又赶一个大早去了房山,工商局的人也是不少,想来也只有国家单位可以做到每天都像赶集一样。如果我是来争取消费者合法权益或者注册商标的,那我可能又要跑一个星期了,还好还好,我是注销公司。
  排队到我工作人员告诉我,上期报税没有成功,国税地税都锁了,要我去税务局解除非正常状态,重新注销税务登记证,再来工商局。
  我报税了啊,昨天。
  虽然不知道是哪一环出了问题,但我还是决定先去税务局了解一下,如果不是税务局的问题那可能是工商局这边的系统出了什么问题。
  结果我到税务局找到昨天给我申报的工作人员,被告知已经申报成功了。
  我又返回了工商局。
  就这样,我在工商局和税务局之间跑了不下五趟终于确定了是税务局这边的报税系统出了问题。
  “你去找负责你们公司的主管,申请消除法人的警示限制。”给我报税的姑娘这样对我说。
  一定是因为昨天事情处理的太顺风顺水了,所以今天给我额外加了工作。
  我在窗口查了‘概念’所属主管,对方姓梁,我无力的拨打了他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一位先生,听起来虽然有差不多五十来岁但声音确是豪迈有劲道。
  “喂?”
  “梁先生您好,我是‘概念’委托注销公司的负责人。”
  对方想了一会儿才回应我:“有事儿吗?”
  “是这样的,现在我们公司国税锁了,您那边能帮我查证一下解除我们公司税务的非正常状态吗?”
  “我还没上班呢。”梁先生有点不耐烦。
  “那您大概什么时候上班呢?我可以在税务局大厅等您。”
  “那你等着吧。”说完就挂了我的电话。
  我盯着被挂断的电话,有点莫名其妙,我态度挺谦和的啊,我都没有这么温柔的跟乐乐说过话。
  实在是不放心,我到咨询台问了下,最后人家告诉我梁先生是老干部了,上下班都是自己说了算,我傻了逼了。
  那万一他今天不来了,我的工作不就进行不下去了?但想来想去我还是决定老实等着,这会儿只能祈求上天眷顾让他下午来上班。
  等到下午三点,梁先生还是没来,我又给他打了个电话。
  “梁先生,我是中午给您打过电话的‘概念’……”
  “催命呐?不是说了让你等着吗?”梁先生打断了我的话,说完又挂断了。
  之前那通电话后我只打了一个啊,这就催命了?
  我的心情开始不好了。
  一直到四点十分,我才见到了这位谱大的老干部,面相挺和蔼的,不知道为啥脾气这么大。
  “梁先生。”我把手里的处理单递给他。
  这位梁先生却连看都没看一眼,说:“就你的事儿是事儿吗?我这么多工作凭什么先给你干。”
  我强压住心里的郁闷,调整了下呼吸,附上笑脸,纤声细语的说:“梁先生,那您看,我跟着您行不行,等您工作完事再办我的。”
  梁先生白了我一眼:“你随便。”
  得嘞。梁先生应下我之后我就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包括期间他上了几次卫生间我都在门口候着。直到下班时间到,我也没见这位梁先生都做了什么工作,倒是我,像小哈巴狗一样为他跑了一个小时腿儿,任谁看到我们的组合都会以为我是他助理,还是一个事无巨细的助理。
  眼看五点了,我着急了,抓抓头皮硬上:“梁先生…”
  “我下班了,你明天再来吧。”梁先生给我撂下这么一句话就端着他的茶缸子朝门外走去。
  我当然不乐意啊,三两步挡在了他面前:“梁先生您就看一眼,然后在电脑上操作一下,用不了您几分钟的。”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烦人呐?”梁先生皱眉,一副要吃我的表情。
  我都要哭了:“求您给我看看吧,我的工作完不成是要受处分的。”
  “我管你受不受处分,给我起开。”梁先生伸手扒拉我,我一个脚步没站稳,吃了个踉跄,磕到了门框上。
  我觉得我今天不能放他走,一旦放了明天他指不定来不来呢。
  “房山区的纪检部门我好久没去了。”
  在我跟梁先生尴尬僵持的空档,一个声音从我身侧飘了过来。我下意识的回头,就看到了廖一的脸,天使的脸。
  梁先生挑了下眉毛,不以为意的看向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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