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背后可是有皇帝的,战王不是不知道,动他们可就是向皇帝宣战,他怎么敢。
“你们这些年做的事情本王一清二楚,杀你们一百次都不冤。”拓跋睿盯着两人。
华如歌知道他这是动了杀心,连忙小声在他身边提醒道:“我没吃亏,不要在明面上动手。”
这些人得罪了她,她是绝不可能放过的,但不能在这样的场合杀人。
拓跋睿好似没有听到,厉声道:“来人,给我拖下去,碎尸万段。”
“战王殿下你不能杀我们,我们是朝廷命官,只有皇上能处置。”生死关头高城主也顾不上怕了。
拓跋睿现在脑中早就没有了什么国家大事,也不再考虑大局观,他只有一个念头,欺负小歌的所有人都该死。
他心中的愤怒已经让他不想再等一刻,哪怕找到罪证,名正言顺的杀他也不想。
“我想杀的人,还没人敢阻拦。”
他口中吐出一句话,而后手心中激射出四道光,光芒在空中立马成了四柄短剑,短剑排成一个玄妙的剑阵,朝着人刺了过去。
两人在这时候都不想坐以待毙,妄图用自身实力逃脱。
然而这四柄短剑分四个方位插在地上,组成的剑阵将两人困在其中,阵中剑气纵横,一下下刺在两人身上,让他们很快就血肉模糊,想破阵而出,却发现完全无力。
周围的士兵们就看着自家主子被剑气伤的血肉横飞,惨叫声连连,就是不敢上前。
除了迫于战王的压力,还有身边将他们包围的精兵强将。
“你怎么就动手了呢?”华如歌觉得这人比自己还冲动,做事完全不考虑后果。
“我来晚了。”拓跋睿看着她,疼惜的道。
华如歌这时候才发现他脸色不太好看,问道:“你不是被瘟疫传染了吧。”
说着已经扣上了他的腕脉。
拓跋睿则是一把将她的手拉住道:“我身体很好,只是想你。”
身边高城主和总督被剑阵虐的惨叫连连,难得他们两个还能旁若无人的聊天。
“我要看看才能相信。”华如歌半信半疑的说。
这人惯会藏病。
“你关心我就好多了。”拓跋睿拉着她的小手在手心摩挲。
卫兵一脸呆滞的看着,怪不得战王殿下不近女色,原来战王殿下是断袖,喜欢男子。
“殿下饶命,下官没有想要伤害那小兄弟。”毫无反抗能力的城主在剑阵中叫喊。
看到这一幕,他们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死了。
“小兄弟,饶了我们吧。”总督也在里面求饶。
他们之前只是外伤,再这样下去就要被剑气剐的一点也不剩了。
这阵法简直就是凌迟之刑呀。
“我也很想让你们换一种死法,但很遗憾,老大来了,我说话不算。”华如歌朝着阵中两个血人露出一排大白牙。
事已至此,再没转圜的余地了,再说这两人也的确该死。
“不要看他们,看我。”拓跋睿将她的脸捧过来,看着她,语气像个吃醋的孩子。
华如歌失笑,却道:“好。”
拓跋睿露出开怀的笑颜。
亲兵们看到这一幕都觉得不可思议,王爷竟然笑了。
这么多天他们可从没见到王爷露出一点好脸色,没想到如今却这样开怀的笑了。
“我还是得给你看看病。”华如歌说。
拓跋睿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说:“你就是我的灵药,看到你我什么病都没有了。”
“这么多人呢,你注意点。”华如歌别扭的道。
虽然拓跋睿没事就抱已经是日常了,但在这么多人前面她还是觉得太尴尬了。
这方面她可没办法厚脸皮。
“我们抱我们的,他们看他们的。”拓跋睿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抱的更紧了。
围观的众人长大了嘴巴看着,不但行辕中的卫兵,就连战王的亲兵也是这样的表情,原来王爷这么喜欢男人。
“我现在可没换装。”华如歌提醒他。
“我知道你是谁就好。”拓跋睿轻狂道,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阵中的两人绝望了,很快便被纵横的剑气化为了一地的肉泥,血腥味冲天。
华如歌皱了皱眉鼻子,拓跋睿立马道:“我带你走。”
他说着便抱着华如歌升空,落在一旁的屋檐上,头也不回的吩咐:“这里的所有人,杀无赦!”
话罢还没等华如歌开口,他已经抱着她离开了。
上空,她开口:“你怎么又杀人?”
“谁让他们不救你,该死。”拓跋睿的声音极冷。
华如歌一想也没有劝,毕竟那里的人知道拓跋睿动手杀了这里的两位官员,但如歌行辕中如果没有活口,这杀人的事便能掩盖。
就算说成是找到罪证就地处决也比这样的影响要好。
拓跋睿落到一处空地,看着她神游天外,挑眉道:“和我在一起居然还有空想别人?”
“没……”
没想两个字还没出口,拓跋睿便一拖她的后脑,低头吻住了她,近乎狂热的吻着她。
这么多天不见,他简直是要想疯她了。
他不断的辗转深入,吻的透不过气也不分开。
他受不了这种思念了,他决定要把华如歌永远带在身边。
他吻的深入,像是要将华如歌吞入腹中。
华如歌缓缓的闭上眼睛,承受着他近乎疯狂的爱意。
拓跋睿将她里里外外吃了遍才舍得放开她,一脸满足的看着她说出自己的想法:“跟着我让我保护你,好不好?”
“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我总不能一辈子生活在你的羽翼之下吧,我可不想这样。”华如歌摇头。
她一直有一颗强者之心,自然不想做温室里的花朵。
拓跋睿脸一沉:“你想好了?不怕承受后果?”
“不怕。”华如歌现如今也不怕他了。
“那好,既然你不跟着我,那我就跟着你,你要负责供我吃喝,保护我。”拓跋睿狡黠的说。
“啥?”华如歌怀疑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
“这就是后果,你说了你要承受的,不许赖。”拓跋睿一脸的狐狸笑,看着她懵懵的样子,伸手掐她的小脸,只觉自家的小歌无比可爱。
华如歌却没那么好说话,她瞪眼道:“我就是个穷逼,可供不起你大驾,你还是 去祸害别人吧。”
“我不嫌弃,吃糠喝粥也好,粗布麻衣也好。”
“我嫌弃呀!”
“你敢!”拓跋睿一个心情不好,抱过她接着亲。
第163章 我的女人,谁动谁死
第163章 我的女人,谁动谁死
最后华如歌也没同意,只说:“跟不跟着我这件事再议,你不觉得应该为杀的那两个人善后吗?”
“那都是些小事,只有你的事才是大事。”拓跋睿说着将在地上铺上了一块的黑狐皮,抱着华如歌坐在上面。
“你能忍这么多年,这次怎么就不行了呢,这是会得罪皇帝的。”华如歌为他操心。
本来皇帝对他就诸多戒备,这样一来一定找机会坑他。
“你是我的,谁动谁死。”拓跋睿目光锋锐,杀气隐现。
华如歌被他这话弄的哭笑不得,“你让我怎么说你好。”
他足够理智,但碰到她就剩下强烈的保护欲了。
“那你怎么找到我的?”华如歌好奇的问。
“我说过,你带了我的戒指就跑不掉了,我感应到你就在附近,而且气息微弱。”拓跋睿拉着她的手道:“我想你不会无故来到了北疆,肯定是出事了。”
华如歌点头:“的确有点小麻烦,解决了。”
她说的很轻松,就好像那个差点把自己也给弄死的人不是她一般。
“如果是小麻烦你就不会把自己伤成现在还只有三阶实力。”拓跋睿爱怜的摸着她的头,“我是越来越不放心你一个人了。”
她不说,他却懂。
华如歌不浪着脑袋不让他摸,嘟着嘴道““别把说得好像纸糊的一样,我能应付的场面多着呢。”
“在我面前不许逞强。”拓跋睿摸着她脑袋的手教训似的一压。
华如歌被他压的低着头,不服道:“姑娘我本来就强。”
拓跋睿想再用力,又怕她疼便放开她。
华如歌如释重负,但下一刻就感觉到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按在黑狐皮上,而后身上重重的压了一个人。
拓跋睿压在她身上,笑着道:“把束发解开。”
“凭什么你说我就要听。”华如歌很硬气。
“你确定?”拓跋睿声音上扬,目光邪气,带着威胁的味道。
“哼。”华如歌拽拽的一偏头,嘟囔道:“解就解。”
她可不敢低估强迫症的力量。
束发冠一扯华如歌一头青丝飞扬,顿时多了几分女人柔软的味道。
“小歌真乖。”拓跋睿笑着夸。
华如歌没好气的看他,心道要不是怕你,我才不妥协呢。
“现在时间紧迫,要是再不善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走露风声了,你确定要浪费时间来调戏我?”她说着。
“如果这样叫浪费时间,我宁可一辈子也学不会珍惜。”拓跋睿捧着她的脸道,一双墨玉般的眼睛定在他脸上,好像怎么看也看不够。
“你这些话都是哪学来的,酸掉牙了。”华如歌一脸的嫌弃,完全没有正常女生听到情话的羞涩和脸红。
拓跋睿很不满意,于是低头叼住她的唇瓣,开始肆虐了起来,一遍遍的厮磨。
华如歌觉得这丫吻的事越来越熟练,好像这嘴唇是他的一样。
“喂喂,你总要征求我的意见吧。”华如歌出声。
拓跋睿果然放开了她问:“那你同意吗?”
华如歌开口,一个音节还没说出来便又吻了上去。
“唔唔……”华如歌一脸的懵。
拓跋睿一脸狐狸笑,“你都开口邀请了,不就是同意了么。”
“你这是谁家的道理?”华如歌觉得自己都厚脸皮了,和这人简直还是没有办法比,这简直就是不要脸呀。
“我们家的道理。”拓跋睿回答的有模有样。
华如歌觉得自己要吐血了。
谁们家?
谁和他是一家了?
这男人能不能再没有节操一点。
“不逗你了。”
拓跋睿翻身躺在皮毛上,让她枕在自己的胸膛上。
天高地阔,两人躺在雪地中,四周格外的静。
华如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莫名觉得安心,缓缓的眯上了眼睛。
拓跋睿也轻轻闭着眼,想着这样安静的温存,只想就这样度过一生。
两人谁也不开口,却不觉得有一点尴尬,像是相处了很多年一样,彼此间有种微妙的默契。
不得不说,华如歌已经习惯有他在身边了。
“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我?”半晌之后,拓跋睿开口问。
“想过吧。”华如歌实话实说道:“想你一个病人怎么去治那些人的病。”
拓跋睿沉默了一下,没出声。
“说说治的怎么样了?”华如歌在他胸膛上找了个更加舒服的地方,又问。
“毫无进展。”拓跋睿提到这的时候,不仅皱了皱眉。
“还好,没有变得更糟。”华如歌笑了一声,又道:“是不是你带去的大夫治不了病呀?”
“并不是,他们我已经研制出了药方,也治好了一些士兵,但隔几天这些士兵还会反复之后更加严重,我去了这么久只能维持住不死人,可照这样子下去以后肯定会更糟糕。”
拓跋睿对她有什么就说什么,平常都是压在心里的。
华如歌想了一下道:“等这边的事解决了带我去吧,或许我有办法。”
“瘟疫很严重,实力强的人一样会生病。”拓跋睿摇头,没同意。
万一她染上了怎么办。
“我可是大夫,没关系。”华如歌坚持。
“去那边的大夫已经死了十几个了。”
“……”
“总之就是不行。”
“我说我想跟着你行不行?”华如歌放大招了。
拓跋睿顿了一下,道:“行,但不是这次。”
“我说你怎么跟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的。”华如歌一脸的嫌弃。
“你说什么?”拓跋睿口气不善。
华如歌咳了一下:“没……没说什么呀?”
在这种不安定分子面前还是不能太强硬,不然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拓跋睿见她服软也放过她了。
华如歌哼哼一声,起身了。
“干嘛去?”拓跋睿在她身后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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