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如歌也有点奇怪，因为她前两天来还不是这样呢。
两人先找了一个角落里面坐了，苏念夏负责点菜，华如歌则是将掌柜的招了过来。
掌柜的看见华如歌也和看见了亲人似的，连忙道：“东家，咱们这两天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
“发生什么了？”华如歌喝着茶问。
“对面李老板请了一个唱曲的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标致，身段也好，唱起曲子来更是婉转动人。”掌柜的形容了一番之后又道：“所以咱们的客人就都跑到对面去了。”
他这声音大了一点，立刻旁边桌子的四个男子，喊小二结账，嚷嚷着要去对面看姑娘。
掌柜的见状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
苏念夏则是笑了一声，觉得有意思。
华如歌朝着孙爱你下挑了挑眉道：“走？咱们也看看去？”
“正合我意。”苏念夏当下就点头了。
于是两人就起身，华如歌更是交代：“我们的菜不用做了，我们对面吃去。”
掌柜的一脸懵的看着这两人出门，一时间脑子都转不过来。
这东家心是不是太大了一点儿？
这时候小二将凉菜从厨房端了出来，到了近前奇怪道：“掌柜的，咱东家人呢？”
“去对面吃了。”掌柜的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啊？”小二也懵了，这本来生意就不好，他们东家要是也给人家对面捧场那就离关门不远了。
掌柜的叹了一口气道：“行了，吩咐厨房菜不用做了。”
小二懵懵的点点头，又把菜端回去了。
华如歌和苏念夏两人兴致勃勃的到了对面，只见这边的酒楼和他们差不多大，但却是人满为患，找张空桌子都不容易。
因为李老板不在也没人认识她们，当下便有小二请她们入座，点了菜要了茶就坐下了。
她们来得还正是时候，此时还真有一个姑娘在最前面搭出来的台子上抱着琵琶唱曲，两人仔细看去就见这的确是个小美人，
皮肤白皙五官精致，面相是那种我见犹怜型的，如今抱着琵琶正边弹边唱着婉转的小调，声音也是好听极了。
“不错啊。”华如歌点评。
苏念夏也是连连点头道：“要是让我选我也来这家。”
“没错。”华如歌对此很是赞同。
没一会儿酒菜就上来了，两人是边看边吃，吃的还挺开心。
两人越看越觉得自惭形秽，为什么别的女人都学学乐曲，而她们除了舞刀弄枪什么都不会，这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于是她们开始讨论应该学点什么，但还没讨论出个结果来就被人打断了，二楼走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锦袍男子一眼就看到了华如歌这桌，于是笑着就走了过来：“这不是胡老板吗？”
华如歌一抬头笑道：“李老板，幸会。”
“是我应该多谢胡老板来捧场。”李老板这两天抢了对面的生意只觉得非常得意，正愁没地方显摆就看到华如歌过来了，心里那叫一个得意。
“李老板好眼光，这美人儿还真是标致。”华如歌仍旧是笑着，眼中满是欣赏。
李老板笑了一声道：“胡老板也喜欢这美人儿？”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华如歌理所当然的道。
李老板本来以为这位九州楼的东家这时候应该着急上火外带着生气嫉妒，怎么从她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来呢。
这人还真是个怪人。
“胡老板，我可听说贵酒楼这两日的生意不好，倒是看不出你着急来呀？”他问道。
华如歌笑着摆摆手道：“这生意好做美人儿却是难得，今日一看到这美人儿胡某是打心眼里佩服，争不过您李老板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胡老板还真是大度。”
“小意思小意思，做生意嘛最重要的事开心。”华如歌说了一声又道：“李老板也坐下一起吃吧。”
李老板实在是看不明白华如歌到底怎么想的，也不想再烧脑了，于是道：“在下在楼上的时候已经吃过了，如今有事要出去一趟，两位慢用。”
“好。”华如歌点头。
等这位李老板出去，苏念夏颇有些不爽的小声道：“虽然咱们不在乎那点钱，但是看着他这小人得志的模样还是有些不爽。”
“咱们出门在外就是要以和为贵，稍安勿躁。”华如歌拍拍苏念夏的肩膀。
苏念夏略微想了一下就知道华如歌在盘算着什么，再过一段时间她的酒出来，这李老板也笑到头了。
两人酒足饭饱了才离开人家酒楼，回到自己酒楼去喝茶吃点心。
坐在自家酒楼华如歌还道：“还是咱们这清净，对面好是好就是人太多了，未免喧闹。”
“表哥说的没错，还是咱们这适合吃茶点。”苏念夏说了一声又道：“要是有个说书的就更好了。”
“说的没错，等咱们把对面给挤兑关门了，咱们就盘下来再开一个茶馆，专门请人来说书唱曲。”华如歌盘算着。
苏念夏又是连连点头：“好主意。”
柜台那边掌柜的和小二听了之后只觉得自家东家的脑子好像是坏掉了，虽然他们现在还有几桌客人，但都是在对面没排上队过来的，就这样还能赢了人家？
华如歌可不管旁人怎么想，吃了茶点之后又带着苏念夏看了看酿酒的进度，因为买回来的酒实在是有点多，这些人估计还得几个月才能全部提纯。
她给了一圈的赏钱，两人这才回转家宅。
“等咱们的酒一出来，对面就只剩下哭了。”华如歌在回去的路上说。
苏念夏笑了一声道：“等那时候再看看这个李老板什么模样。”
“我也想看看。”华如歌颇有些得意的道。
从这天开始九州楼的客人是越来越少，当然也是比小酒馆的人要多，毕竟对面也有不少排不上队的会过来。
而这样的生意显然是没办法保持收支平衡，华如歌隔了五天去，掌柜的报账的时候说这些日子已经开始赔钱了。
华如歌拿出一百块极品灵晶来，道：“先用着，赔光了再找我。”
掌柜的心道这主儿是真有钱啊，但是他也想不明白了，有这么多钱干嘛不好，为什么非要做生意。
第1952章 再度突破
要说有钱还是有一定好处的，那就是虽然酒楼天天赔钱，但是华如歌仍旧是优哉游哉的不着急，时不时还拉着苏念夏去对面给人家竞争对手捧场去看唱曲，心态要多好有多好。
对面那李老板开始以为华如歌是硬撑，但是大半个月之后就看出来了，这位不是撑面子，是真有钱啊。
这么大的酒楼，上上下下几十号人等着吃饭，每天卖得钱还没有损耗多，就更别说给这些人发月钱了，可是人家就是不着急不上火，到了时候不但月钱照发，平常还有不少的打赏，算起来比他们酒楼的人赚得都多。
最近他听到手底下人都有意见了，抱怨着累死累活不如人家九州楼闲着的伙计赚的多，要不是觉得九州楼支撑不了多久，他们肯定就跳槽了。
九州楼这边开始伙计们发愁，后来看到东家稳稳的，到手的钱一点不少心态就好多了，现在也只是怕这地方倒闭，到时候他们可就断了口粮了。
华如歌最近这段时间并不怎么关心自己的生意，大多数的时间是在家中修炼，她按照从苍松神域那里得来的功法，修炼的非常顺利，最近就要突破神元境第一重了。
苏念夏对此非常之羡慕，因为她才勉勉强强摸到修炼神元的门路，无论花多长时间神元增长的总是很缓慢，和华如歌却是比不了的。
她就奇怪了，按理说她的体质和悟性都不差，以前修炼什么都是无往不利，怎么这次就犯了难了。
华如歌在房间闭关五天之后，终于看到到识海中一片白光闪过，她的神元增大了一圈，而后就感觉整个人的身体都是空的一样，原本饱和的灵力好似消失了，外界庞大的灵力疯狂涌来在她头顶百会穴处形成一个漩涡。
体内灭世天经在此时极速运转着，将外界聚集的灵气大量的吸收到身体之中，是她的力量不断的攀升。
从她房间外面只能看到磅礴的天地灵气不断从四面发放涌来，将她房间周围形成了浓浓的白雾。
苏念夏看着连连惊奇，不愧是华如歌，还真是在哪里突破动静都是一样的大。
水芸凝和水芸萱也走出房间，其中水芸萱看着这阵仗之后道：“难以想象她身体里会有多么强大的力量。”
“从前我以为她只是随了我的元素之体，现在看起来她体内的确蕴含着更强的血脉。”水芸凝若有所思的道。
华如歌体内经脉比旁人宽得多，所以吸收起力量也非常快，平常几乎是吸收一天就达到了突破的力量，可是这次则是足足的持续了三天，等她突破之后方圆百里的灵气都稀薄了不少，动静可谓是不小。
只不过因为这里是神域，高手众多，这种突破阵仗也不少见，才算是没有引起旁人的怀疑。
如果要是有人知道她仅仅是突破一个神元境第一重就有这么大的声势，一定会把下巴都惊掉了。
华如歌在结束之后只感觉自己体内的力量更加充盈了，皮肤此刻还散着淡淡白色的光芒，看起来威势十足。
她握了握拳头只觉得不管多强的强者自己都能一拳给打散了，当然她知道这只是错觉，她缓了一会儿才能充分运用体内的力量，这才将所有气势都收了回来，皮肤也成了平常的模样。
等她推开门就看到水芸凝和苏念夏都在她的小院里喝茶，看样子是正等着她出来呢。
华如歌看着两人问道：“动静不算大吧？”
“看样子像是哪个超强者突破了，下次还是换个隐秘一点的地方比较好。”苏念夏说道。
华如歌倒是吃了一惊，问：“那没有引起什么人的窥视吧？”
“应该是没有，我四下查探过了。”
“多谢。”华如歌笑着道谢，而后和水芸凝说了两句话，接过小宝来抱在怀里。
小宝扑倒她的怀里，有意识的抱住，趴在她的肩膀上。
“这是怎么了？”华如歌问。
“这孩子几天没见你晚上睡觉都睡不太好了，看起来是想你了。”水芸凝道。
华如歌听着只觉得内心一片柔软，用脸贴了帖他的小脸道：“娘亲也没想到闭关的时间会这么长，对不起啊。”
小宝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还是老实的趴在她的怀里，那小模样很是惹人怜爱。
“我娘亲保证以后一定不会离开你太长时间的，乖。”华如歌一边抱着他在院子里走，一边哄着。
小宝这天特别黏华如歌，华如歌干脆让小宝和她一起睡，又让奶娘住在她的外间，有事好随时照应一下。
小宝这下开心多了，晚上躺在床上就和华如歌闹了一阵子，累了才又趴在她怀里睡去。
“小家伙。”华如歌宠溺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闻着她身上的的奶香，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被幸福给融化了。
她挥手熄了蜡烛，躺在他身边，脸淹没在黑暗中才低低的道：“要是你爹在就好了。”
当然她这句话孩子听不见，别人更听不见，只能进入她自己的耳朵再钻入心里，慢慢在其中消化。
她将孩子搂在怀里，这才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的时候华如歌收拾了一番就带着苏念夏去了酒楼，打算去看看，顺便吃点东西散散心。
这么多天没来了，这一来发现还是那么几桌客人，实在是少的可怜。
而对面也仍旧是人满为患，吵吵嚷嚷的很是热闹。
掌柜的看到华如歌来了，立刻提议道：“东家，要不咱们也花点钱请一个美人来唱曲吧，现在那些人也应该看腻了对面的美人，咱们要是买了新的美人进来一定会招揽许多人的。”
华如歌摆摆手道：“用不着。”
“东家，咱再不采取点措施，就真的要关门了。”掌柜的叹气道。
“这不是还有几桌客人嘛，你关门了他们到哪吃去，没有公德心。”华如歌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对面，此时那姑娘还在台上唱曲呢，下面也是坐了不少的人。
掌柜的又没话了，心说这是什么逻辑啊。
“要不咱今天就不过去了，人太多了。”华如歌提议。
苏念夏也点头道：“姑娘好看，但是环境太乱了，咱们还是在这吃吧。”
两人坐下就吃了起来，等吃完了就去后面看了看，那负责提纯的厨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东家，这最开始的一批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咱们什么时候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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