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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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惑-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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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银镜居然在往一边移动要不是感觉后面有两个人的气息我可能会以为是午夜幽灵的前奏开演。

    进来的人更是让我无语。那种光滑的玄墨色黑得没有半丝杂质上面的图案全是金线绣制现下在皇宫里的不是皇上也是皇子。看那年纪还真是九五至尊他老人家亲临。要是换个时间我保证委屈一下我的膝盖在外人面前做足礼可现在是半夜三更还是我暂时的寝殿里。还好因为身处变态集中营的皇宫时刻保持警惕我一般都是穿着中衣睡觉。

    腹诽归腹诽还是起身穿了件外袍看着来人略微福身拜了拜。皇上身上倒也有些所谓的王八之气但更多的是如景王一般的风流文气五官自然长得也是很好的只是脸色有些浮眉间更是有些纵欲过度的虚和隐藏得很深的忧郁。他扶我起来的时候只怔怔地看着我但眼神涣散根本就没有定焦在我身上。

    “皇上?!”我接受到他身后雷隍递过来的视线轻唤了一声。和雷隍也有一年多未见此次重逢几次都是匆匆照面没来得及细问一些事情不过眼下却也不是叙旧的好时机。

    “弦儿?是弦儿吧……叫我七皇叔。”他的手有些抖抚上我的脸拇指轻轻磨挲要不是他老人家的视线又穿越了我可能会误以为他在轻薄我。我终究是个女子小时候长得和肃王即这具身体的生父十分相象但越年长也越有女子的若水姿态如今却是只有那么五六分象。而且可能因为女子偏柔的缘故反倒看着和风流儒雅的景王更像父女。只是如今这皇上透过我看的又是谁?难不成当初他一怒之下夺王位恨的不是被肃王开了后庭花而是两人在药物下**后肃王没有接受他的情意?毕竟我可是听景王提过他还是王爷的时候是最为崇拜我那便宜老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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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二章 彼岸(4)

    雷隍轻咳了一下皇上马上把手从我脸上移开转而拉起我的手在床沿坐下:“弦儿朕知晓你对朕这个皇叔颇为陌生不过朕倒是经常从四哥口中听闻你的事。”说着苦笑了一下拍拍我的手“半夜来访怎么都于礼数不合。只是朕这个皇帝……只怕也没几日了。明成他说你的功夫已经入境又是我皇室子孙朕最后有一事拜托。”

    “明成?”

    我疑惑刚起皇上就接口道:“明成是先皇在世时的公公如今随在朕身边这些年多亏了他。”我的脑海中马上浮现出曾在远处瞥过一眼的那个佝偻着身子仿佛随时会倒下的老太监的形象。比丁路那老家伙还会装。此时看着皇帝灵魂也许和他没啥关系但身体确实和他有着血缘上的亲近就像第一次见到景王一般对他如今说的有一事拜托竟开不了口马上拒绝。而且他说的只怕没有几日是什么意思?是左相那老东西终于耐不住要动手还是?

    我看着旁边这个还为到不惑却仿佛已经苍老无比的人:“皇叔有事就直言吧。若是弦儿能做到自当尽力。可是弦儿也不过是一个空有些功夫的女子而已。”

    皇上那晚交给我的东西让我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揣哪哪儿就觉得象火在烧。他给了我一封封成蜡丸的密旨据他说是让当今的太子我的堂兄秦夙继位底下是盖的是玉玺地全章。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秦国的皇帝的玉玺从外形上看是一个巴掌大地玉制印章。(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但在左上角右下角的位置都有一个米粒小地水印。是代表秦国开国皇帝的名讳的一个图案。只有用一种特别的药水才能让其清晰地显示。而非一团墨黑。如今右下角的特殊印章米粒粗细一寸左右见长地玉石印章就在我手上。而另一枚则在太子手上。

    后来我见了景王才知道。。。这枚印章和景王手中持有的一封密令一起使用的话可以调动一部分地方军队就是雷家那些对容启等新将领不怎么服从的旧部也会听令行事据说是我那老爹在世之时做的非常安排。而皇上现在手中的玉玺还是有镇国之宝的作用的但万一落入非旁人手里……三印章齐集的诏书或圣旨有绝对地权威。可以否定之前缺印章的任何文书。虽然我本人还是更相信毛主席的话枪杆子里出政权!若是左相掌握了地方一半地兵力。只怕也早就反得不能再反了。前朝的玉玺对他还有何意义?就是真有意义弄个似是而非地。有人敢指出是假冒地不?不过这时候人对封建皇权的看法总有些不同。而据说。这玉玺在秦朝之间地朝代就有的。之后的人想真正做皇帝还是拿到齐全的玉玺才算安稳。

    其实说到底让我最担心的是我这个皇帝七叔所言没有几日了是什么意思。他似乎是中了一种慢性毒药而且已经到了一定程度。但即便一开始他对我便没有摆出皇帝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却也是不好自作主张说要给他把脉甚至问他您老到底还有多少日子好活?

    要是真的只有几日或者个把月的老命我也不用筹划什么直接把景王敲晕了一起打包到凤国避难去算了。若是还能拖上个一年半载兴许还能为太子谋个出路顺便拿左相家的人出出气比如那个有受虐待狂的阀少爷。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转眼到了快出宫的日子。一早秦池月和我就被通知正式着装说是皇后邀请我们共用午膳当然主要的是看看我们这个月的学习成效。秦池月是自信满满我是无所谓。

    要说我这个七皇叔晨雍帝上位后做得最全的一件事以我目前所知恐怕就数后宫嫔妃最齐全。一后一贵妃四妃九嫔反正选的都是美女就是吃不下也能美化皇宫环境。好在皇后的宴会也是顶级档次的因为带有点检验考核意味只有贵妃和四妃同我们一起。

    先前我并未多想但见到皇后身边那个一袭紫衣看起来三十左右的美妇和我有两分相似的瓜子脸时我的脑袋轰得一声炸响了一片。我告诉自己她和我无关不过是这个身体的生母而已。但心底涌上的淡淡的恨意却怎么都驱逐不散。她眼里的轻愁让我知晓她这个贵妃在皇宫的日子只怕也不是如表面那般风光而且听说她和皇上并没有孩子。想到这心里产生一丝奇异地快感向她行礼的时候笑得格外甜。

    宫廷礼仪对我而言不过是虚伪加受罪的代名词好在只是偶尔为之。皇后对我和秦池月看似一视同仁对我们的表现也颇为满意。临走还让人赏了些饰。

    告退的时候我半垂着在旁人不注意的时候抬眼看着如贵妃足有一分钟等到她眼里隐隐积聚起怒气我忽然对着她莞而一笑传音给她:“其实我的生辰是盛元二十一年五月初五。”

    她的第一反应是眼里一闪而逝的惊恐。惊恐啊……我微微勾起嘴角真的连最后一丝母女情分也被生生掐断了真的秦娴应该可以彻底死心不反对我把她当路人甲了吧。以后皇宫里要出什么事儿我也少一样顾忌。

    我看着她眼里流露出淡淡的恨意和嘲讽。她那双美丽的三十几许仍不见任何细纹的眼睛里渐渐酝出水雾面上的表情仍是如常端着茶盏的手却止不住地轻颤着。

    “妹妹你这是怎么啦?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端庄的皇后转向如贵妃还真是问得关切。

    “无碍。”如贵妃避开我的视线垂下眼转瞬脸上眼里又都是那种完美的淡淡浅笑。

    “呵呵如姐姐想必是睹人思人了。”下座据说是淑妃的纤瘦女子掩嘴轻笑一双妙目斜了如贵妃一眼后开始打量起我和秦池月“要说四王爷家新封的两位公主长得真是好恐怕咱们大秦也找不出几个这样的妙人儿来。而且姐妹俩虽不是一母所出倒都承了四王爷那副男女皆宜的好相貌。三王爷和四王爷是双生子想必如姐姐给三王爷生的女儿若是还……也不会比这两位公主差。毕竟咱们宫里头长得比得上如姐姐的只怕真找不出来。可惜如姐姐倒是没有为皇上生下一儿半女的……”

    一旁长得有些圆润的德妃扯了一下淑妃的袖子轻声道:“妹妹别乱说话这宫里的禁忌……”

    嘿嘿没体会到倒也小小见识了一下何谓金枝玉孽啊。我心下冷笑这德妃要真顾忌着所谓的禁忌早在淑妃说话更早的当口阻止何必等到最后那两句最伤人的出口再看如贵妃果真已是紧抿着唇手死死地捏着那可怜的茶盏幸好她不是练武之人要不然这可怜的茶盏就做了淑妃的替身早已经粉身碎骨了。忽然她的身形晃了两下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幸亏后面的宫女伶俐赶忙伸手扶住才免去她直接摔到地上的尴尬。

    “贵妃娘娘!”宫女有几分急切地呼喊着我注意到她微颤的睫毛虽不欲在人前揭她但还是很好心地传音:“看来如贵妃对装晕真是很熟练啊。原本还以为……呵呵如今看来真是娴儿奢望了如…贵…妃的心真是铁做的呢。”

    那宫女拿了个小瓶子放在如贵妃鼻子底下估计原本按照计划如贵妃是悠悠醒转然后推说身体不适离开。只是听了我方才的传音似乎一股气急涌而上胸部颤了一下竟真的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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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三章 彼岸(5)

    这章因为某些原因改了重写的。还是不对劲。其实冰山想说的是:管你现在心中还有谁只要对我那点心意是真的总有一天我把那一点变两点两点变四点……最后占据弦儿整个心。

    在还有外人的时候晕了个贵妃这皇后的聚会自也是聚不下去了。回到暂住的寝殿收拾一番便有人安排备了软轿带秦池月和我出宫。

    一路出了宫门心情早不复早时小小报复一下那个不负责任的生母的快感只觉着这灰灰的天空密密地缠着人心让人欢愉不起来。前世的天空因为污染的原因虽然看起来一直灰灰的但在家人的关爱下好友互损却总是在困难时伸手的感动下一直都觉着是幸福的。可惜现在……

    人生就好像挣扎在汹涌的河流之中每个人都渴望到达彼岸。可是彼岸是花开还是花谢却永远无从知晓。那绚烂夺目的彼岸花只是引诱人心的海市蜃楼可以在一刹那燃放胜利的烟花也可以在一刹那化身为噬心的地狱妖莲拖人沉沦。

    桁在擅自以他自认为最好的方式决定我们的未来时他和我已经跨越在彼岸从此只能一个向左一个向右;祸害了江湖那么久的琉殇因为他妹妹的事和天月挽扛上可以说那个曾和我说兄弟比女人重要多的人已经和他的兄弟分站在彼此的彼岸;雷隍在接受了景王的提议在皇帝身边做贴身侍卫无论是为了什么他也已经从曾经地一端。走向了河流的另一端;而我那生母多年前无论是为了荣华富贵也好为了所谓的爱情也好。或是有什么不得已地苦衷在她抛夫弃女的时候。已经将曾经血脉相连地人留在了彼岸不复同路……

    都说时间是治愈伤口的良药但在我这里却并没有起多大的作用。再次见到桁。而且是在那样的状况下见到桁使得我的情绪难得地激烈到心神难以承受地地步如今经过一个月的冷却又恢复到了以往什么都可有可无感觉不到自己存在的真实感的灰败。

    所以当晚间一身玄衣的越钩出现在我房里的时候我竟觉心里某个地方松动有点存在的真实感了。他的衣裳有些凌乱。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手臂和前胸地两大滩透着湿意的地方我不会错认为是他不小心弄湿的。更何况鼻尖瀛绕地淡淡血腥味。

    丝可能因进到王府躲避侍卫而施展轻功。右侧有一缕缠绕在他的嘴角。这样一个身上带着血腥凌乱俊美健壮。却又曾和我生过亲密关系地人在黑夜中出现在我房里。不知怎地我忽然冒出一种自己都抑制不了的蠢蠢欲动期望着他用一种决然地姿态让我臣服在他的欲望之下。而随之而来的是对自己深深的厌恶。我痛恨徘徊痛恨不清不楚痛恨无济于事的麻痹和放纵但我现在却在做着所有自己痛恨的事。

    我走上前凝视着他充满歉意伸手将他唇角的掳回到耳边指腹从他冰冷的唇到同样冰冷的脸颊最后停留在同样冰冷的耳垂然后火烧般地撤离。

    “别放手!”他捉住我的手却扳转我的身子让我背对着他然后双手分别附上我的手背手指很强硬地传入其间相扣!最后停留在我腹部。他的胸膛整个紧贴着我的背从肩膀环绕的双臂将我不留一丝空隙地全全包裹。

    沉淀的是两人的心情良久奇异地明明身后的身子依旧冰冷却在心底升起丝丝暖意:“你怎么过来了?”

    “没管住自己的腿。”他的声音一贯的清冷更不用期盼什么甜言蜜语。不过这样反而揪紧了我的心让我原本想说的话更加说不出

    或是贪恋身后的那一点温暖再次我没有挣脱开去只静静地呆在他的怀里。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唇落到了颈间苦苦压抑的轻喃在耳边响起:“弦可以吗?”说着只放低了身子脸颊轻轻贴着我的。

    一声弦在我自欺欺人的心锁上敲开一条裂缝眼前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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