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戟的纯净在于他性子耿直也许见过的世间阴暗面也少心中的那点侠心固执地将其它颜色排离自己的世界之外。
但花映灼的纯净只是他自己的不屑理会他任由那些颜色在他的生命中来去自如看在眼中却不放心上只收取自己想要的。
第二天一早雷隍和我收拾利落等在邑都的南城门外。我们只有一辆轻便的马车装着随行的行李和昨日新收到的‘飞泉’琴。而雷隍依旧牵着他当山贼时的老伙伴那匹棕黑色偏瘦的马。
天月挽他们的队伍算不上浩浩荡荡至少比我原先预计的要少些只有三辆马车东西和一辆比较华丽的十分宽敞的载人的马车。
人除了天月挽冰山容戟外另有两个中年官员打扮的人和五十左右的侍卫。
天月挽笑着和我们打过招呼忽然皱了皱眉正想问些什么秦池月白衣白马飞奔直我们跟前。白色银边的紧身收袖服将她娇好的身材勒得更加凹凸有致。不知是纵马飞奔还是见到天月挽有些羞意两颊微红倒是真正娇媚得很。
她笑着看向天月挽:“天月师兄早!希望池月没有来得太晚让大家久等了!”
天月挽一边嘴角向上微弯好像在笑的样子:“无妨我们也才到。出吧!”说着走回到载着两个朝廷官员的马车边掀开侧边的帘子说着什么。
秦池月此时才注意到我和雷隍简单地打了声招呼便又掉头向天月挽身边去。
我笑眼眯眯怪不得要一同上路呢!原来我这位心气颇高的姐姐是对那个如翠玉般温润却也抢眼的天月挽芳心暗许。可天月挽似乎无意呢!哎呀女追男虽然只是隔着曾纱只是当中加了朝廷势力之争啧啧不知会上演什么好戏?我心中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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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玩过头了
居然在最后两天从前二十都掉下来了。泪奔……
秦国皇室和天水宗的合作已经很是有些年头一路上虽然偶路荒僻之地但都能有落脚处不必幕天席地。
在这群人当中我或许有些另类。不同于秦池月一直骑马随行抓紧一切和天月挽相处的时间偶尔也和容家兄弟看似毫无间隙地聊上几句。但我一般都是我行我素。
每日清晨我比整个队伍都早起半个时辰练习我的舞蹈基本功。早上出后我会要求雷隍护法在马车内打坐修练内功。午后躲在马车里补个眠。醒来后兴致所至或装单纯求着容戟或直接撒泼拽着雷隍带我骑马偶尔也将雷隍赶到马车里自己纵马小奔一会儿。晚间我会练习会儿剑法然后看会儿书或者练练弹琴的指法早早歇息。
对于冰山冷言冷语的挑衅我都只作未见未闻到最后天月挽似也有些看不惯让他消停些。至于天月挽本人按说这样的极品男子虽然和凤潇一样有些深沉我是应该会尽力结交的。只是看着秦池月那副少女怀春的样子我懒得沾染任何n角纠缠的关系只是点头之交。雷隍和他们似乎也格格不入反倒和那些侍卫们经常吆来喝去混成一片。
早上的空气很是新鲜尤其在这初春乍到万物复苏大地已经开始装点新绿时漫步林中呼吸之间淡淡的青草味瀛绕鼻间让人忍不住深吸几口气。
我按着芭蕾的几个基本气势尽量地舒展身体身上的每一个毛细孔仿佛都苏醒了过来。心情也是自小师叔离开后头一次出现这种纯净的明朗的淡淡喜悦。
我忽然想试试这几年的辛苦训练如今我的身体到底可以有多柔软。看着脚下近处比我站立的地方矮了十来公分的草地上新开出的一朵嫩黄色小野花我背过身慢慢向后弯下腰指尖触地然后手掌再往下再往下眼看我的嘴已经可以够到那朵小花了一双莹洁细处如玉指节间却有不少粗茧的手轻轻地摘走了那花。
花被放在了我的红唇间微凉的指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轻扫过我的唇颊。
一张放大的俊脸就在我脸上方十多厘米处呼吸之间彼此可闻那眉眼唇鼻无一不标准却正是被我定义为绝世之颜的天月挽只是如今的姿势让我没了体会这种暧昧的心情。
“真是个令人惊奇的小东西呢!居然有这么柔软的身子。”吐出的热气有点点未及飘散扑上了我的脸颊似在和我说话又似在自语让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我不由勉强欠了欠嘴角吹掉口中带着点土腥和独特清香的小野花:“天月师兄早啊!只是能不能将你那张绝世无双的脸挪开些我好起来?”
“看你刚刚那般舒展身姿说不出的意态柔美想必相较于琴弦儿更精于舞艺吧!若是你答应单独为我舞上一曲我便走开如何?”天月挽的眼里带着几分玩笑的轻佻。
心里忽然生出失望的新芽我对他丰神如玉的评价关于玉的品性的定位似乎有些错了。转念一想天月挽就是天月挽除了知道他生得一具好皮囊一路上言行之间透出坚毅决断的性格外我本就不识得他多少将玉高洁的品行强加在他身上的是我的主观而已又有什么好失望的。
“天月师兄真的想看?”我索性放手躺下左脚屈起绕过右腿点地借手掌之力跃身一串融合了芭蕾和拉丁舞的动作随之而出。现在看看我关于他品行的定位到底错了多少。我承认有时候我很恶劣为着自己的恶趣味。
在草地上不说滑步就是走步都有些困难。我一跃上了一块还算平坦的半丈见方的山石不停交叉缠动的双腿随着腿的移动是大幅度高频率摆动的腰肢和胯张开的手臂随着身体的舞动和旋转而划出一个个优美的弧度。
天月挽不自觉地走近我身边眼神中有几分思索和迷离。看来小师叔说的对男人有时真的……哎。什么叫艺术?还以为这个样貌极品气质极品的男人会与众不同懂得欣赏。可惜……或许花映灼那样的对音律有着纯粹执着喜欢着的人能够体会其中本身的魅力而非色*情挑逗。
明明是自己的恶作剧却偏偏对着天月挽此时有些痴迷的样子生出些许的怒气来。我不由脚下变换几个扭胯摆腿移向他站立的地方。身体倒进他怀里借着高出些许的地弥补身高的差距反手勾住他的颈项让自己微仰的脸颊刚好可以贴着他的。
身边的人呼吸凝了一下我慢慢下蹲隔着寸许的距离身体在他面前扭动手指却从上往下在他身上弹跳。耳边听着他沉重的呼吸我忽然一个急转身双手碰上他的脸右腿却盘上他的腰间随之松手整个人就挂着他向后弯腰倒下。
腰上的大手传来不同寻常的温度我微皱了皱眉他似乎真这样就被挑起了某种‘兴致’。刹那体内单纯的那种疯狂一舞的漏*点退去站立好和他隔开些距离。
腰间的手却固执地将我的身体反方向紧扣好让我的身体和他的贴合。天月挽的头已经低了下来我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就这样被这个才认识没几天的家伙吻了!
我试图推开他但此时的天月挽显然陶醉在某种情绪里面我越挣扎腰间和脑后的手就收得越紧!心下不由苦笑我这算不上自作自受引火自焚?
他的吻技一如他在青楼中的名声显然身经百战技巧熟练很能通过唇舌的挑逗让对方沉迷。小师叔又对了有人能不需要用药不需要用蛮力只那暧昧的轻缠吮吸就能挑起人身体的某些本能。
我几乎也想沉溺其中专心地享受起来但毕竟这只是纯感官的化学吸引少了一份自内心的真挚享受之余心里有些罪恶感尤其当小师叔的脸出现在我的脑海时我更是作不出多漏*点的回应。对小师叔不公平对眼前这个万分投入地品尝我口中滋味的人也不公平啊!
趁着他的舌稍退之际我闭上了唇。双手搁在传动着他明显加快心跳的胸膛上轻轻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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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天月挽式的表白
“不专心是因为不喜欢吗?”天月挽的眼中有些疑惑想来他一向对自己的吻技是很有自信的不信我这个尚未及笄的青涩小姑娘居然没有全心陶醉。只是曾经有过了那种连心神一块儿迷失的吻其它的身体感官再如何被挑动也进不去心里!
我微微摇头眼里恢复我这个年纪该有的纯明:“其实说不上来。还有点点的内疚和不明所以。天月师兄……”
“挽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依旧有些喑哑不复往日的清朗。
我看进他的眼睛有几分歉意但却坚持着对他的称谓:“天月师兄是一时受气氛所惑呢还是真的喜欢弦儿?如果是前者想来是我刚才的那半支舞让师兄有些误会了。”
“哦?误会?误会什么呢?”天月挽一个转身背靠着一棵大树却依然将我圈在他怀里。
“那其实是一支需要男女两人配合的双人舞。如果是一对彼此爱慕心意相通的爱侣舞来自是别有异样激/情燃起爱的火花。或是男女双方都是如映灼哥哥那样的人全身心地追求一种艺术的境界心无杂念两人也能舞出美的极致。但天月师兄……并非学舞之人而且可能早上阳火比较旺盛……是弦儿欠考虑了!只想着天月师兄方才略显轻薄的举措生了作弄之心。(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我尴尬地用眼角瞄了一眼天月挽长袍遮盖下双腿间的微微隆起暗示他的心并不纯。
天月挽未现尴尬:“男欢女爱本是寻常之事我受了弦儿吸引如此倾城的容颜如此妖娆的舞姿便是情动出丑又怨得了谁去。天月挽也不过是人间寻常男子。只是弦儿难道对挽没有一丝别样的喜欢?其实当日初见弦儿给我的感觉就和那些空有美貌的女子不同在越钩面前表现出来的倔强委屈……是真的吗?弦儿的心里真在乎过这些东西吗?什么都不在乎的吧!只是当弦儿真正在乎一样东西时又会是怎样的?我想看弦儿在乎我的样子呢。”
“天月师兄说笑了弦儿就一寻常女子而已不然也不会初见时被师兄的绝色给震到了。”眼看两瓣因刚刚的吻依旧鲜艳欲滴的红唇又要压下带着两分心虚我挣脱开他的双手旋身立定在三尺远处轻笑道:“天月师兄也恁得贪心谁不知邑都乃至整个秦国为师兄倾倒的女子不计其数也不要消遣我这个黄毛丫头了。这一折腾大伙儿都该起来了不一会儿整顿好了又该出了!”
“嗯应该都起来了!”天月挽的目光穿过我望向我的背后似笑非笑。我心下疑惑一转身生生被身后处那一身玄衣的容越钩浑身散的冷意逼得一个踉跄他恨我他眼里的恨意那么明显可是有道理吗?
眼见就要摔倒一双手臂从旁圈住了我的腰也避免了我后退甚至摔跤在冰山面前出丑的可能。
投向手的主人天月挽感激地一瞥却听得他不但无视容越钩的怒气反而皱眉看着我的腰:“弦儿的腰怎的恁瘦我一双手圈过竟还有余。现下长身子的时候可容不得轻忽。还有我已经品尝过的甜美以后独属于我一个人弦儿可好?”说着手指还在我唇上扫了两下。
“倒真是郎情妾意。相识也不过六日功夫就此勾搭上了!”冰山的话一如既往地刻薄但随即似乎想到话里的酸味颇浓连他一向还算亲近的天月挽也一起骂了进去猛一甩袖几个纵身人已不见。
天月挽看着容越钩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随即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浅笑:“弦儿莫理他疯言疯语的。一起回去吧。”
我的心却悬了又悬天月挽的洞察力太敏锐了些让我直觉地感到危险明智的做法应该是和他保持距离可是能保持得了吗?我看着身边的天月挽固执地不容拒绝地将我的手拽在手里的天月挽。
回到临时住的地方在我的死甩活甩拼命甩手的情况下天月挽在我耳边轻语道:“弦儿是不是担心你姐姐?所以还不欲大家知道我们的关系?如此就遂了你的愿。”
在我还在大幅度甩手时他忽然放开手于是一个不稳我又几乎摔倒。我咬牙切齿地瞪着眼前的还在笑的家伙:“天月师兄我们的关系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弦儿想通了?其实也是我们男未婚女未嫁彼此爱慕……”
我猛地冲过去一把捂住天月挽的嘴巴看着刚从院子里走出来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们的容戟松开手尴尬地笑道:“容戟哥哥早啊!天月师兄刚才干呕了一阵有些恶心我猜可能是空腹饿着了不知道早饭好了没有?”
不理会天月挽的警告的眼色我半眯着眼故作疑惑地道:“天月师兄的身体不好吗?我以前只见过有了身子的妇人早晨起来的时候会恶心干呕。真是怪了!容戟哥哥随行的人当中有懂医的吗?要不给天月师兄看看吧定是在邑都那段时间太过‘操劳’身子虚了。”
容戟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但狡猾如天月挽一定明白我是暗讽他在邑都的时候在青楼太过‘操劳’。果然天月挽的脸色一阵白容戟却是点头应承外加很配合地问着:“师兄你身子不适?怎么不早说呢?不过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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