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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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不受宠-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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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了避重就轻:“这玉佩我一直别在腰际,在第一次与你们见面说了一些话分开不久,我就发现玉佩不见了。”
  萧媚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我倒不知有人被人偷了这么值钱的东西,发现了还不去报官,还有心思与人抢客人。”
  裴少威被人揭了底却一点也没有羞耻心:“那是因为偷了玉佩的人,把玉佩拿到我们‘裴记玉器行’去询问价码,那掌柜的见这玉佩眼熟把它买下来送回我手里了。”
  张梦洁耻笑道:“裴少东家好气度,可现在又为什么要这般对我们?”
  裴少威道:“我原想着马掌柜也是这条街上的掌柜,这撕破脸皮对大家都不好,况且这玉佩也已经回到我手里了。你们又是马掌柜的亲戚,也说好了要来我家布庄来买布,到时大家见面的机会可能不少。就算与你们不可能,这马掌柜总是避免不了见面的。玉佩的事也许你们也是无心之失,所以我就当没有发生这事,谁知道你们会用玉佩的银子用在别家,这让我着实不能忍。”
  “裴少东家果然好气度!”
  第四百章 这趟京兆府是走定了
  谁都听得出来这话意讽刺意味居多,可凭就有人当真了:“这么说你们是承认偷了裴大公子的玉佩了?”
  “这位官爷,我只说裴少东家好气度,可没说我们偷了他的玉佩。”萧媚儿对领头的官兵道:“许是我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孤陋寡闻,有些人哪,明上乐善好施,施舍了别人银子,可以容忍别人用他的银子到他所营业的铺子去买东西,却绝不能用他施舍的银子到别的铺子买东西。更好笑的是这银子还不是那人施舍的,原本就是买东西的人所有的。”
  “你们是什么意思?是觉得耍官爷好玩吗?”再笨的人也听得出萧媚儿这是意有所指。被点了名的领头的官兵脸上自然也是挂不住了语气也坚硬起来:“不说你们有没有承认偷裴大公子的玉佩,就凭你们对朝廷官兵的不配合,本爷怀疑你们这是做贼心虚,这一趟京兆府你们是走定了。”
  张梦洁和萧媚儿一直在辩解他们没有偷盗玉佩,一众人觉得几人不会轻易跟随官兵去京兆府,可没想到听到张梦洁道:“我这一生奉公守法,这知县衙门也好,知府衙门也好都走了一趟,这回京兆府也逃不了了。清风,卢德顺你们两人随我跟官爷一起走,其他人留在这继续把布匹搬到该搬的地方去。”
  许东家,罗东家和裴元福听到张梦洁要跟随官兵去京兆府时,心里都开始担忧起来,可看到与她一起来的几人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忧心,反而好像是原本就该如此一样。
  这情况让他们想到张梦洁前面说的话,没有违法却被人带进衙门里,这知县衙门能安然出来不奇怪,可这知府说起来与京兆府尹是同一品级的官员,从那里安然出来的人是简单的人吗?
  张梦洁故意提及她进过知县,知府衙门不是她不想去京兆府,相反的她倒是想见见这京兆府尹是心怀社稷,还是他这上梁不正才导致他手下的官兵下梁歪。也是想看看这些官兵的反应。
  可惜许东家,罗东家,裴元福三人有所领悟,可裴少威和这些官兵可是一点觉悟都没有,听了张梦洁进过知县,知府衙门,想到前面对他们的讽刺,面上也出现了幸灾乐祸的神情。尤其是裴少威和领头的官兵。
  虽如此可领头的官兵对张梦洁前面的威严还有所忌惮所以忘了做出反应,倒是裴少威道:“没听官爷说的是你们,这知县,知府衙门都去过的人怎么可能是清白的人?”
  领头的官兵刚想附和裴少威,却听到张梦洁冷笑道:“你们是京兆府尹吗?光凭你们一面之词就能对我们定罪?就算我们是嫌犯,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你们也没权搜查和扣留我们的东西。若是你们怕他们对布匹做手脚,你们可以留下几个人在这里看着。”
  张梦洁说完不等官兵有所反应就先迈开脚步才他们刚才来的方向走去,清风和卢德顺立即跟了上去。
  “等等,我也随你们一起去,也好做个证。”许东家想想自己在这也帮不了多大的忙,还不如跟着他们一起去京兆府或许还能说上一些话。
  “我也去。”罗东家也跟了上去。
  那卖糕点的年轻小伙周历也无声无息的跟了上去。
  裴元福嘱咐了裴世杰几句也跟着去了。
  张梦洁走了一段路领头的官兵才反应过来,随便点了几人跟着马福安他们才急匆匆的跟了上去。
  这样一来,路上的行人看着倒像是官兵护送张梦洁一行人去京兆府,而不像是去京兆府受审。
  等到一行人走远,在留下来的官兵不注意的情况下,裴夫人悄悄地对马福安道:“马掌柜是不是让人带个口信到赵府,让林管家出个面?”
  马福安无所顾忌道:“不用,一个府邸的管家怎能与一个四品的京兆府尹抗衡?再说了,他们带夫人去京兆府,倒霉的不会是夫人。”
  张梦洁三人是不知道京兆府在哪里,幸好后面的四人都知道,在七人走到京兆府门口时,张梦洁让卢德顺击了门口的鼓。
  里面的京兆府尹还未从后院出来,可有人却在京兆府门口不显眼的地方看到了张梦洁一行人。
  “那不是刚才在骆儿身边的人吗?”一位看上去四十岁不到,穿着得体的中年妇人看到官兵惊讶道。
  “萍儿,磊骆今日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提及?”
  “没有啊!”被唤做萍儿的中年妇人想了想道:“不过刚才我看到骆儿与‘裴记布庄’大老爷的大公子说了什么,骆儿还他们跟着裴家大公子走了。”
  “萍儿,若是你信得过叔父,现在赶紧找一个无论是在你面前还是在荣华面前说得上话的人,去京兆府堂前告诉荣华,千万不要得罪刚刚进去的两女一男。”
  “莫不是叔父认得他们?”中年妇人刚才的注意力全放在那些官兵身上,根本就没注意到张梦洁几人。不过她很清楚一直对她照顾有加的叔父是不会害她的。
  “你只要让人告诉荣华是我说的那几个人是他开罪不起的人,得罪了官职不保是轻,可能还会危及性命。”
  中年妇人听到此话行为开始着急起来:“那叔父萍儿就不与你多聊了,以后等叔父闲了,萍儿去尚书府看叔父。”
  “荣华的前程和性命要紧,你赶紧忙你的去吧!”提醒中年妇女的人转身先走人了,待那人转过身看清楚他的样貌不是刑部尚书胡得子是谁。
  胡得子一走,中年妇人立即进了京兆府尹内院,找来一人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那人立即往大堂去了。
  京兆府大堂处,府尹樊荣华听完裴少威和领头的官兵的说词,“啪”的一声拍响惊木道:“堂下的被告小妇人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京兆府尹的那一声惊木让从未进过衙门的许东家,罗东家,裴元福,裴少威,周历吓了一跳,也不知樊荣华刚才说了什么。
  倒是张梦洁波澜不惊道:“我只想问裴少东家一个问题。”
  第四百零一章 是不是数目不对就另当别论
  “什么问题?”
  问话的人是樊荣华,在公堂上的裴少威可没有在外面时那么嚣张,虽然刚才见张梦洁他们不辩解很多说的不是事实。
  “我只想知道‘裴记玉器行’的掌柜出了多少银子为他们的少东家买回的玉佩?”
  “五万两。”裴少威毫不犹豫道。
  张梦洁笑道:“倒不知真是裴少东家的玉佩值钱还是‘裴记玉器行’的掌柜忠心。这东西若是拿到当铺去典当,别说是一万两,就是千两怕也是难当得。”
  裴少威只想着卢德顺手上银票的大概张数与数目。虽然他没看到卢德顺手上的银票的数目,但他不相信那些银票的数目会很大,所以他猜想着他手上的银票最多也是五千两的,他们现在已经用了差不多一万两的银票,那手上的银票有个四万也是差不多了。
  可裴少威忘了一般的人谁会拿那么多银子去赎无关紧要的东西?张梦洁实则是在告诉他若是他们真的偷了他的玉佩,他们会把玉佩让‘裴记玉器行’的人看见?裴少威被张梦洁堵得一时无言了。
  “大胆刁妇,刚才你们明明承认了偷盗裴大少爷的玉佩,现在却在大人面前狡辩是何居心?”那领头的官兵想到刚才与裴少威同流合污了,这脏水怎么着也得泼到别人身上去:“你这是在扰乱大人的正确判断。”
  “哼,明明是有人栽赃陷害,真是贼喊抓贼。”周历在后面轻声嘀咕道:“哦,不对,是官贼喊捉贼。”
  周历看似在嘀咕,可他的声音却让在公堂上的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樊荣华一看裴少威和领头官兵难看的脸色就知道事情的起因了。他虽然恼怒两人给他带来麻烦,可他很清楚这官兵一直是跟在樊磊骆身边的,这事定与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有关系。所以觉得周历的话是在打他的脸,自然那个脸色比裴少威和领头的官兵更难看了。
  “公堂之上不得随意喧哗!”裴荣华黑着脸看着周历道。
  感觉到樊荣华的怒意,周历有些不甘的闭上了嘴。
  看到底下的人没有反驳之意,樊荣华满意的对张梦洁道:“对于鲁班头的指证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樊大人,自始至终你可有听到我们当中有一人承认偷了裴少东家的玉佩?我不知道他们是何依据认定我们偷了裴少东家的玉佩?关键是裴少东家真有那么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吗?”
  他问了一个问题,张梦洁却连问了三个问题,让樊荣华无奈的是他竟然无法反驳,因为裴少威和鲁班头说了一大推,却没有实据,甚至他们口中一直在说着的玉佩都不曾看到过一眼,当然樊荣华早就知道这价值不菲的玉佩根本就不存在。
  刚才他装傻是因为无人提及,现在有人提起来他也只能问裴少威:“是啊!裴少威,你口口声声说那玉佩已然回到你手中,那玉佩呢?”
  “禀大人,今日草民失了一次玉佩,这么短的时间里能回到草民手中也是大幸,草民自然万分珍惜这失而复得的稀罕之物。”裴少威脸不红气不喘道:“只要让他们拿出手上的银票,看看是不是与草民说的‘裴记玉器行’掌柜的买那玉佩的数目是否一致就知道草民说的是不是事实了。”
  终于说到点子上了,这也是张梦洁所想的,虽然她不想把自己的钱财暴露在这么多人面前,但这也是面前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了:“是不是我们身上银票上的数目与你说的数目对不上,这玉佩的事就另当别论了?”
  “这是自然。”裴少威看到张梦洁自信的眼神,自信心开始受挫,可事情都到公堂上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扛着,万一对方只是虚张声势呢!
  “卢德顺,拿出你身上我们所有的银票给大人看看。”
  “这,不妥吧?”在有些情况下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张梦洁时,他们都会直接忽略称呼的问题,可这么多银票卢德顺还是不敢轻易拿出来。
  “无妨,樊大人是京兆府尹,管的是京城的治安和百姓的安危,不会图我们自己辛苦赚来的银子的。”张梦洁安抚道。
  这里的人都未与人有隔阂上过公堂,但是这无论是在理的一方还是理亏的一方,若无人给其撑腰,都会在暗里塞点必要的东西,以免自己在公堂之上蒙受苦难,像张梦洁这样明里暗里都不让别人得一点好处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
  樊荣华也知道张梦洁这话是说给他听的,虽然他平时很少收人家的好处,可像张梦洁这样不知好歹的人还真是让他还不爽:“哼,本府岂是那种唯利是图的宵小之辈?”
  樊荣华心里明白他们身上的银票定有几万,可十来张银票一张张呈现在他眼前时,他还是傻眼了。
  为了确定他没有看错银票上的数目,樊荣华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最后只说了一个字:“这?”
  “怎么样,樊大人,你觉得这数目与裴少东家说的可是差不多?”
  当然,差多了,樊荣华心里不断的吐槽着,这差的可不是一点,二点,而是十倍都不止的数目,他终于知道刚才卢德顺的担忧了。
  此时压力最大的是裴少威和鲁班头,他们虽然不知道樊荣华看到的银票的数目,但两人从樊荣华神态上可以判断出那绝对是一笔他们想不到的数目,两人心里不断的想着接下来该如何圆他们撒的谎。
  “大人,草民不知道他们身上为何除了‘裴记玉器行’掌柜赎买玉佩的银票外,还有其它这么多银票。他们能在草民身上偷得如此价值不菲的东西,定然是对贵重物品有所了解。只要大人对他们盘查一番定有所获。”裴少威一副我很无辜的样子道。
  “大人,小的觉得裴大少爷说的是,大人您是有所不知,刚才小的带人去带他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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