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师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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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师联盟-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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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这个时候,辩爷可以拉拢到曹操,让他成为忠心于辩爷你的臣子,凭曹操的军事才能,将来必可成为一方统帅。”
  刘辨心神微怔:“拉拢曹操?这……能行嘛?”
  军师联盟自然清楚刘辨的顾虑:“辩爷,你别受《三国演义》的影响,更别把曹操幻想成狡诈多疑的奸雄。”
  “之前不是跟你分析过了嘛,人的野心是随着实力、地位的提升,在潜移默化中提升的,普通小民很难有当皇帝的野心,现在的曹操估计只想当他的征西将军。”
  “既如此……”
  军师联盟趁势言道:“辩爷作为皇帝,为何不能给曹操这样一个机会呢?专家一致认为,这是一次可以扭转曹操人生的机会。”
  “咱们要把格局放大一点,要学会以帝王的视角,来思考问题,曹操的家族充其量只是二流士族,完全在辩爷你的拉拢范围内。”
  “切记!”
  军师联盟强调道:“如今是汉末,不是三国,人心依然向汉,这是辩爷你废帝身份最大的优势,发挥好了,可当百万雄兵!”
  刘辨承认自己对曹刘有些忌惮,但听到专家这么说,他终于还是放下了戒心:“好的,我相信专家的判断力。”
  “如果真的可以让曹操归顺我,将来一定是战区司令的材料,恐怕连张辽这样的人才,都不能跟曹操相提并论。”
  军师联盟附和道:“张辽在军务上,的确非常厉害,但在政务上,史料上没有太多的资料佐证,但曹操不一样,他文武双全,军政全通。”
  “这样的人才将来杀到异域,不仅能分管了军务,更能兼顾政务,思考问题会非常全面,可以省辩爷很多心。”
  “当然!”
  军师联盟生怕刘辨误会:“但论才能,曹操的确有一肩挑的能耐,但会不会让他这么干,咱们另当别论。”
  刘辨点点头:“嗯,我明白,老师放心,我会派人驰援汜水关的。”
  军师联盟:“专家建议让孙坚去,毕竟历史上,孙坚战败过胡轸,更有保证。”
  刘辨:“好。”


第216章 李傕懵逼!出路竟被弘农王封死了?
  “来人。”
  “在。”
  “速唤孙坚来此,孤有要事吩咐。”
  “诺。”
  侍卫应声承诺。
  旋即。
  躬身离开。
  不多时。
  孙坚来到中军大帐,欠身拱手道:“不知殿下唤末将前来,所谓何事?”
  刘辨懒得废话,开门见山道:“孤想让你引兵杀奔汜水关,驰援延津方向的盟军,不管怎样,他们全都是大汉的忠臣。”
  “可是……”
  孙坚面色略微犯难,轻声道:“末将今晨方才接手西门防务,如今已然挖好了陷马坑阵,现在便要引兵离开?”
  任务是刘辨亲自安排的,他岂能不清楚:“这样吧,你将西门全部军务,暂时交给程普,你率领兵马杀奔汜水关。”
  “这……”
  孙坚深吸口气,虽然略显不舍,但还是点点头:“好吧,末将谨遵王令。”
  刘辨淡笑:“如今雒阳以坚守为主,不会发生太大的战事,派你前往汜水关,驰援延津方向的盟军,这可是白送的战功。”
  “文台啊。”
  言至于此,刘辨饶有兴致地道:“孤没有让别人去,偏偏点了你的将,个中滋味,你应该能够体会。”
  仔细想想,的确如此。
  孙坚恍然大悟,赶忙拱手:“殿下放心,末将必不负厚望。”
  刘辨点点头:“既如此,速速回营准备,争取晌午之前,杀奔汜水关。”
  孙坚再次拱手:“诺。”
  “报—!”
  正在这时,帐外响起一声疾促的传报。
  刘辨抬眸望去。
  帘帐起,一个士兵急匆匆转入帐中,欠身拱手道:“殿下,东门方向发生战事,西凉骁骑趁我们挖陷马坑时,企图向外突围。”
  “东门?”
  刘辨皱了皱眉:“可是邓芝在负责?”
  士兵拱手:“没错,正是邓校尉。”
  鉴于邓芝在军中的表现,刘辨已经正式提拔邓芝为校尉,将全部的鸳鸯军交给他来率领。
  此役中,鸳鸯军虽在山羊坳有些损伤,但伤亡率尚不足一成,目前鸳鸯军的总兵力,仍旧有一千六百余人。
  “走!”
  刘辨大手一挥:“且去瞧瞧。”
  士兵颔首:“诺。”
  旋即。
  刘辨腾得起身,绕过帅案,直奔帐外。
  朱彤已然备好了战马,双手将缰绳递给刘辨。
  刘辨翻身上马,猛一夹马腹,直扑雒阳东门方向。
  在其身后,营中亲卫,紧紧跟随。
  此刻。
  雒阳东门方向。
  烟尘激荡,萧萧马鸣。
  只不过……
  这萧萧的马鸣声略显悲恸。
  西凉骁骑越过桥头,直闯入铁蒺藜阵,顿时一阵人仰马翻。
  邓芝抓住机会,命藤牌兵持盾提防,身后的长矛手、镗钯手,还有狼筅手,立刻换上长弓,冲着人仰马翻处,便是一波密集的箭雨袭杀。
  嗖!嗖!嗖!
  上千支箭矢凌空飞来,密集的箭矢宛如飞蝗般,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后,旋即齐刷刷罩向激荡的烟尘。
  霎时间,哀嚎声、马鸣声宛如惊雷,平地炸响,正准备冲向前方,阻止鸳鸯军挖陷马坑的西凉骁骑,纷纷勒马转身,不敢上前半步。
  “该死!贼子居然在陷马坑前,还撒下了铁蒺藜。”
  “难不成,他们料到咱们会从东门突袭?”
  “东门如此,西门恐怕也是如此。”
  “这帮该死的家伙!”
  “……”
  然而……
  邓芝却没有丝毫放松。
  他摆了摆手,铿锵下令道:“向前推进。”
  众将士齐声应命:“诺。”
  但见……
  藤牌兵齐刷刷起身,组成一道藤牌防线,掩护着身后的兵马,缓缓向前推进。
  当烟尘逐渐散去,数十个幸存的西凉骁骑,策马朝着鸳鸯军猛扑过去:
  “杀—!”
  震天彻地的喊杀声响起。
  西凉骁骑踏尸而行,手中的战矛高举冲天。
  他们彷佛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即便明知会死,依旧要与鸳鸯军决一死战。
  希吁吁!
  战马昂首一声嘶鸣。
  就在它跃出铁蒺藜阵,马蹄踏在坚实的土地上时,前蹄磕在坑壁上,顿时打破了战马狂奔时的平衡。
  就只见,马身在惯性的作用下,马臀扬起个恐怖的高度,越过平衡点,当场翻了七、八个跟头,又滑出一段距离,连人带马,滑到了鸳鸯军的面前。
  噗!噗!噗!
  刺破皮肉的声音接连响起,鸳鸯军没有丝毫犹豫,十余支长矛、寰首刀,冲着西凉骁骑及战马,猛地扎了下去。
  刹那间。
  战马哀嘶,如平地惊雷,于耳畔炸响。
  一匹足有数百斤重的肥硕战马,仅仅扑腾了三、五下,便一命呜呼,没了动静,只剩下一汪鲜红的汁液,填满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坑。
  陷马坑比较浅,坑深尚不足一尺,它难以阻止步兵前行,但却可以有效的防止骑兵。
  鸳鸯军一千六百余人全部出动,趁着凌晨天蒙蒙亮时,短时间内,便造了数千个陷马坑,将东门外的四条桥梁,全部阻隔。
  若是从高空俯瞰战场,密密麻麻如星点一般的陷马坑阵,足足有五、六丈宽,已经远远超出了战马一跃而起的最大距离。
  再加上陷马坑之前,约莫宽幅达到了两丈的铁蒺藜阵,雒阳东门外的防御纵深,竟然达到了令人发指的七、八丈!
  如此恐怖的防御纵深,别说只是一支骑兵小队,便是数千精骑出动,也别想轻易蹚过去,再加上邓芝的严防死守,几乎可以称之为骑兵死地。
  望着桥对岸溃败而走的西凉骁骑,邓芝唇角微扬,绽出一抹淡笑:
  “邓佚负责警戒,邓鹏打扫战场,将死去的战马全部拉回来,今日晌午,我鸳鸯军改善伙食,全营吃马肉。”
  “吼!吼!吼!”
  全营将士立刻欢呼起来。
  正当众将打扫战场时,人报弘农王亲赴战场。
  邓芝扭头望去。
  果不其然。
  不远处,弘农王勒马而立,凝望着战场。
  邓芝岂敢犹豫,疾步飞奔上前:“末将不知殿下赶来,有失远迎,望企恕罪。”
  刘辨摆手,打断邓芝:“不知者无罪,何况你正在指挥战斗,岂能因为孤前来,便置众将士于不顾,起来吧。”
  邓芝暗松口气:“多谢殿下。”
  刘辨淡笑:“伯苗,你指挥得很好,以零伤亡的代价,击退了西凉骁骑的突袭,恐怕此一战后,他们不敢轻易再来。”
  “可惜……”
  邓芝微微蹙眉,调侃道:“西凉骁骑只是一支小队,而且损伤不超过两百骑,若是来一大队骑兵,那才真叫大获全胜。”
  刘辨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邓芝:“没想到,你还挺贪心。”
  邓芝嘿嘿一笑:“末将依令布阵,乃是按照上千骑兵的标准,结果他只来不足两百骑,确实有些大材小用了。”
  “你呀!”
  刘辨长出口气,摇了摇头:“人心不足蛇吞象,切记时刻要保持敬畏,切勿沾沾自喜。”
  邓芝拱手:“末将谨记殿下教诲。”
  “好了。”
  虽然白跑了一趟,但却让刘辨彻底放心:“孤要回去了,记得挑一匹肥硕的战马,送往中军,尔等吃肉,总得让孤喝点汤吧?”
  邓芝淡笑:“殿下放心,末将亲自挑选,派人送至中军。”
  刘辨嗯了一声,旋即翻身上马:“你好生指挥,孤走了。”
  邓芝拱手:“恭送殿下。”
  ……
  此刻。
  西凉大营。
  中军,大帐。
  啪!
  李傕拍案而起,眼瞪如铃:“什么?没出去?”
  下方士兵各个垂头铩羽,不敢面对李傕犀利的眼神。
  “怎么,全都哑巴了吗?”
  李傕勃然大怒,张嘴便骂:“怪不得我西凉骁骑屡战屡败,有尔等这帮毫无血性之人在,西凉骁骑岂能获胜?”
  良久。
  为首的都伯拱手,解释道:“将军,非是弟兄们没有血性。”
  “只是……”
  那人叹口气,轻声道:“贼子在桥对岸,布下了铁蒺藜阵,还有陷马坑阵,而且宽幅至少五、六丈,横贯四条桥梁,咱们的出路已经被彻底堵死了。”
  “啊?”
  李傕更加震惊,一脸的不敢置信:“足有五、六丈宽的铁蒺藜阵、陷马坑阵?”
  都伯点点头:“没错!若非末将及时下令停止,损失只怕会更大。”
  “这……这怎么可能?”
  李傕对于战场太熟悉了。
  东门外的四条路,加起来至少有数百丈宽。
  想要将这样的道路封锁起来,那得需要多少兵马,去挖多少个陷马坑啊?
  难不成……
  在昨天夜里,弘农王便下令挖陷马坑了?
  如果从凌晨开始挖坑,数千兵马一字排开,集体动手。
  挖出五、六丈宽幅的陷马坑阵,的确是有可能的。
  “是真的。”
  下方都伯极其肯定地道:“末将猜测,恐怕不仅仅是咱们东门,西门、南门、北门,或许全都布置下了陷马坑阵。”
  “将军,想要冲破五、六丈宽的陷马坑阵,除非下马步战,以盾牌兵为首,缓步推进,后方将士一点点牵着战马往过蹚。”
  “可是……”
  都伯喉头滚动,强咽口口水:“如今的雒阳城,别说是盾牌了,恐怕连一块完整的门板,都找不到,末将总不能命弟兄们以血肉之躯,强行杀出条路吧?”
  “单凭末将麾下这两百精骑,只怕还没冲过一半,便会被对方的弓弩手,射成只刺猬,末将不敢,更不能下这样的命令。”
  李傕自知不是属下的错误:“你没错,而且做得很对,既然对方早有提防,我军自当速速撤离,岂能白白送死。”
  都伯拱手,暗松口气:“多谢将军谅解。”
  李傕大手一挥,吩咐道:“尔等退下吧,顺便派人往郭校尉军中打探消息,看看他那边的情况如何?”
  都伯应声承诺,旋即躬身离开。
  待士兵离开以后。
  李傕皱眉,陷入沉思。
  昨日白昼时。
  他曾亲自巡查过战场,东门外虽然有守军,但却没有布下陷马坑阵。
  而且在入夜之前,他们将桥对岸的铁蒺藜,全部收回了军中,最终是以拒马枪,来防止西凉骁骑夜袭的。
  然而今晨……
  东门外的情况却悠然大变,与昨日战场完全不同。
  这只能证明,对手在昨夜临时起意,做出了针对性的部署。
  李傕猛然联想起昨天夜里,吕布军中的一幕,再想到吕布命西凉骁骑出营,袭扰对方的粮道安全,一股阴谋的气息,瞬间涌上心头。
  是通敌嘛?
  李傕脑海中,率先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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