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叫女娲- 第94部分

　　反正要说的都说完了，便索性不再说话，给那师徒二人留个安静的说话空间。

　　这一静下来，众人便从大巫的那句‘不过真的没想到水下还有暗流，而水面竟然会平静无波’处开始听起。

　　众人听了也都默默点头，认可；因为他们也没想到。

　　后听到风太昊接的那句话，大家眼里皆是一亮；燧人氏道先向这边走了过来，氏族长们跟在其后。

　　大巫与风太昊俩人是相对而立；众人来的方向正来对着他们的侧面。

　　而风太昊刚刚之所以停下，是因为脚步声给了他提醒；而后边的那些话他不单单是说给大巫听的。

　　燧人氏过来，抢先质问道：“你们在讲什么，怎么来这里讲？”

　　而他这样，也是护犊子的表现，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孩子是自己的，自己怎么打都行，但别人骂一句心里都难受。

　　抢先把话说出来了，是为了截住别人的话；谁知道这么好几十口子人，哪一个会因为刚刚下水而脑子进水了，说出什么不着调的话来。

　　风太昊一听，愣了一下，看向大巫。

　　大巫便接过话茬道：“刚刚看伏羲突然冲过去叫回大家，便想问问他为什么这么做，可是你们一上来便……，太吵，不便说话；我着急知道答案，便把他拉了过来。”在突然俩字上语气略重。

　　“刚听了句，你说的那个什么暗流，是怎么回事？”燧人氏又追问道

　　大巫闻言看向风太昊，示意让他来回答。

　　于是风太昊便把刚刚因为觉得冰地在水面上飘动，觉得这不正常，便一直在想为什么，突然有了一个猜测——暗流，及与大巫的对话，简介、清晰、快速地叙述了一遍。

　　众人听罢，沉默了几息。

　　但仅是这几息的静寂，众人却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燧人氏想到华胥氏与她腹中的孩子，忍不住，率先问道：“那该如何？难到回去……”

　　

第175章话别

　　燧人氏因为心中有颇多顾忌，一时情急，说出这样的话；但脱口而出后，他便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在话音未落之时，便看向大巫，眼神复杂……

　　大巫摇摇头，无缝连接地接住话茬，声音低沉地道：“想回去的便回去，如不想回去的，便自行闯上一闯；问问大家吧。”

　　说到这里，扫视了一眼周围的各氏族族长，又道：“你们先散了，各自去商议一下吧；我与燧人也想想……不过要快。”

　　说到这里，看了一下看上的太阳；日挂中天，偏西了那么一丝。

　　大家都知道这一眼所表达的意思，便自各应了一声，散了。

　　这些个大族大自然是去找他们自己族里来参加练体的人。

　　大巫看了一眼，现在还有一些没被各大族长叫走的人，大多是风姓氏族和华胥氏一脉的人和一些没落的氏族

　　大巫给了他们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道：“燧人、华胥与我先商议一下，你们先各自找地休息一下吧。”

　　这些人，先是没动，看到燧人氏对着他们挥了挥手之后，才三一群、俩一伙地散了。

　　大巫这才转头，问燧人氏：“你刚刚……算了，你带着那些不愿意思的人先回去吧；我带着人进去，试试……”

　　燧人氏听到这个话，把眼睛一瞪，道：“你他娘地，说什么那！要去一起去，我刚刚就是想到胥胥肚子里的孩子，才突然说了那样的一句话，根本就没走心。”

　　大巫淡淡一笑，道：“无妨，我知道不是你不想去，也猜到应该是你挂记她们娘俩；而且，前路未卜，万一……，所以，我们俩个人最少要有一个人回去，主持大局的。”

　　“你说的是那个理，可是……”燧人氏踌躇了下，又道

　　大巫打断燧人氏的话，调侃地道：“没什么可是，让你放弃了练体，直接回去，还怕你将来怪我呢！”

　　燧人氏脸上神情不定地变了几变，最后狠狠地瞪了大巫一眼，道：“他娘的……你要是能回来我就不怪你……”

　　说罢，转身对着华胥氏道：“走吧，我们回去！”

　　“伏羲，你呢？”华胥氏道对着燧人氏点了点头，后看向风太昊问道

　　风太昊在边上听着燧人氏与大巫俩个人在这里交代后事般的对话，心里感叹，但把视线投得远远地，看着前方那未知的练体圣地出神……

　　听到华胥氏的话，收回了自己的思绪，道：“二娘，我想去……”

　　华胥氏眼神暗了暗，嘴唇动了动，最后叹了口气道：“想去，那就去吧。”

　　在这说话间，大巫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把燧人氏拉到一边，低声，正色道：“这个给你，你带回去。要保管好了，别没事就拿出来玩；这个是祖宗留下的东西，要珍视之。”

　　燧人氏感觉自己手里被塞入了两个圆形的东西，当下就意识到了是什么，神情一震，想都没想就推了回去。

　　同时道：“难到你要……不行，你得带着！”

　　大巫拉过燧人氏的手，重重地把东西放在了他的手心上，看着燧人氏的眼睛，非常郑重地道：“拿好了！刚才我都说了，是祖先之物，怎可在你我手中遗失；你也知道这一去前路未知……”

　　燧人氏眉头皱起，反驳道：“可是，如果你们要是到了呢，没有这个难到你真的要用血来启动不成？”

　　“你也说了，是如果……；但，这个不得有失啊！”大巫看着燧人氏，笑得飘渺地道

　　看到燧人氏还欲说什么，大巫的笑容一变，语调也带上了几分调侃，道：“你以后啊，多用用脑子，谁说起动就一定要用一个人的血来祭！”

　　风太昊这时正在给华胥氏交代了一些孕妇要注意的事项，不知道这边说的话，不然他一定点头道——没错，没错！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儿；薅社会主义的羊毛，想要不被现，就得均着来！

　　燧人氏一听，便小心地把两颗试血石贴身绑好，看着大巫道：“如果事不可为，别强求，千万要回来。”说到这里，眼神有点酸。

　　大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狂地道：“行啦，我可不是你；我还怕你将来，怪我现在不让你去呢！”

　　说到这里便转了身，扬声对着大家到：“你们都做好决定了吗？要回去的，到大族长这里来集合！”

　　说完，又转回头，对着刚刚抹了一把脸的燧人氏，眼神坚定地道：“保重！”

　　说完走向风太昊，并与华胥氏相遇；俩人几乎同时驻足，对视，眼神复杂；点头，擦肩而过。

　　风太昊看到了这一幕，抬头下意识地去看燧人氏；看到他正望向这二人，亦是神情复杂。

　　风太昊秒懂，在心里感慨道，这也是一个故事啊，都是有故事的人……

　　看大巫继续向自己这边行来，上前迎了两步道了声师父。

　　大巫颔，问道：“你想好了？可有计较？“

　　风太昊点头，嗯了一声，道：“想好了，我想从那里走。”说着指向内环处。

　　大巫眼里闪过了然的神情，道：“果然，那么说一说你的想法吧。”

　　“走别处，地下暗流都是未知不说，一但被卷入后，被冲到哪里更是难以预料，但走那里至少是可以自行控制的。”风太昊把心里的早已经想来的话说了出来。

　　大巫欣然点头，道：“不错，平时是毛躁了些，不过遇事不慌。”

　　风太昊听到这夸奖之言，不由得苦笑道：“师父，都这个时候了，说这个做什么。”

　　大巫摇头，意味深长地道：“正是这个时候了，我才说，要不然……”

　　后半句话，大巫并没有说出口，但风太昊却是听懂了，内心触动地点了点头，道：

　　“师父，我知道了；师傅，虽然我与您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我总是感觉和您有一种莫明的亲近感，在心里把您当作自己的亲人。”

　　大巫闻言，眼睛暖了暖，抬手摸了摸风太昊的头，道：“走吧。”

　　说完向着内环处走去……

　　

第176章相似

　　无独有偶。

　　各氏族族长商议与交代的事情，竟然与刚刚发生在大巫与燧人氏之间的事基本相似。

　　看到大巫走向内环处，而燧人氏站在外延处，众人便默默无声地向两人分流而行。

　　风太昊边走边瞄了眼走向燧人氏那边——放弃练体，准备回去的人。

　　真的不多，每个氏族也就回去那么一、两个。

　　风太昊便懂了，收回了视线跟在大巫的身旁。

　　大巫在内环边缘站定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让愿意跟着自己的就跟着；不愿意的呢，可以自行前往。

　　当然也把自己为何这样的选择的原因说了一下，同时也说了自己也没有多大的打握。

　　当大巫话音刚落时，这些人便窃窃地小声讨论了起来。

　　等了好一会都不见讨论结束。

　　风太昊便小声地对大巫道：“师父，这样让他们做决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定论；那些心里有想法的不会这样左右不定，那些犹豫的你让他们走哪条路他们都会后悔，有微词。”

　　大巫点头，道：“怎么，急了？再一下吧，如果还没有定论的话，就抽签。”

　　风太昊道：“有点，怕被雷避；不过，师父您心中有定论就好。”说完站在边上默默地等着。

　　燧人氏本想等着，想目送大巫他们先行离开，自己再带人回去；可是现在看到那边似乎一时还不会走，便咬了咬牙吼了一声：“我们走。”

　　背着华胥氏率先踏上了来路。

　　燧人氏的这一声，好闷雷乍响；让这边还在讨论的人都停了下来。

　　大巫借着这个机会对着众人正色，严肃地命令道：“想跟我走的去左边，不想和我走的去右边，拿不定主议的站中间；快！”

　　众人和风太昊一样，基本上都是第一次看到大巫露出这种杀伐果断的样子。

　　禁不住心下一禀，下意思地，便按着大巫的命令行动了起来。

　　看着在几息间便分好的队，大巫满意间地点了点头，向中间这队人走去。

　　大巫反手攥着两段绳子，对着这些人道：“既然，你们不能自己做出决定，那便让上天来为你们决定好了。”

　　看到这些人面面相觑，大巫继续道：“我这里有两段绳子，你们来抽，抽到长的去左边，短的去右边。”

　　说完，把手举到离他最近地那个人的面前，示意从他开始。

　　很快，就分好了队。

　　大巫对着要自行前行的那些人道：“如见事不可为，便按原路回去，别搭上了命。”

　　说完也不等对方的回就，便一回头，跳下了水，闭气，开始往下潜。

　　风太昊紧跟在其后，然后是其他人；霹雳扑通地以各种姿势‘花样地’入水。

　　下水后，他便把眼睛张开了一丝，适应水压。

　　现在也不是考虑这水是否干静，有没有细菌的时候了；最重要的是得看清周边的环境。

　　而风太昊之后以跟着大巫就跳了下来，他也是在心里抱着探路的想法；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夜视的。

　　越往下潜，下边就越暗；风太昊心下琢磨不知道这些人不能在黑暗中看到东西的人，可怎么跟在来。

　　随即，风太昊自己就在心里失笑，没有眼睛还没有耳朵嘛；而且大巫还把两块似石、似骨的东西先用绳子十字绑好，系在了手腕处，想来是引路用的了。

　　想到这，便把那有的没的抛在脑后，开始观察四周。

　　风太昊入手以后，就贴着石壁下潜，行动间有意无意地碰触到了几次礕面。

　　手感很是光滑，似珠似玉。

　　于是他打量的第一眼就是这壁面。

　　在心里感叹了句，水虽至柔，却石穿啊；这无棱无角，没有人工雕琢的痕迹……呃？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

　　摇头、自嘲。

　　随即又疑惑。

　　自己又不是作文写多了，或是养成了习惯。

　　像是遇到有人问how~are~you？之时，自己就会下意识的回答一个i’m~fine，thank~you，and~you？

　　想到这，皱了皱眉，难到自己潜意识里觉得这一切都是人工制造的吗？

　　“啪、啪、啪”三声东西敲打石壁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风太昊的思绪。

　　风太昊定睛一看，原来不知不觉间，既然快要到底了。

　　回头向上看了下入口处光线的明亮度，差不多潜入50多米了吧。

　　加迅下潜，来到了大巫身边。

　　大巫看他到了，抬手碰了碰他，又指向周围。

　　风太昊便顺着大巫的手指看去，在石壁上竟然均匀地分布着五个外观一样的拱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