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南京呈现出死一样的寂静,哪怕就是有只野狗出来也好啊!皮军带着部队在大街行走。燃烧的街道,死亡的国人,鲜血凝结的路面。被那帮畜生糟蹋中国妇女的尸体到处都是,从历史上他知道蒋介石政府已经不能保护这个被他称为首都的地方。卫戍司令唐生智在这个时候已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没有强大的国力,没有爱民的政府,没有先进的科技,人民只是任人宰割,任人奴役,任人杀戮的玩具。历史的现实已经无可争辩的摆在他的眼前。他要用这种血腥的现实的来教育他的部队,虽然这是一种偶然的平行世界的传送,也不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时候又触发传送条件回到魔鬼林去。现在,也只能是现在才是他最佳的教育时刻。他把部队集中在一起,沿着这个几万年的古城向四行仓库走去,他知道那里是谢晋元浴血守卫的地方。他想去看看先烈们在外无粮弹补充,孤单的八百人面对数万精锐日军攻击的先烈的战斗。
枪声远远的从四行仓库传了过来,部队跑步向枪声密集的地方前进。“我们虽然有现代化的装备,我们还是血肉之躯,在战斗中,大家要注意子弹和弹片对我们的伤害。在这个地方我们不需要牺牲。”皮军把他的话让部队一人接一人的向后传去。踏着牺牲的先烈的尸体,部队绕过街角,发现前面一大队日军正在行进。前面是几辆装着甲车冲锋,车后面一大批日军猫着腰不断的向前冲去,皮军让孟丛林和旷世奇带队散开对两侧的敌人进行搜索攻击,何方胜保证部队后方的安全。分派停当,他带两个中队的战士匍匐向前。皮军问刘睿道:“你有几把飞刀?”刘睿伸出两个指头,又伸出四个指头。这时敌攻击部队最后一个敌人好象听到了他的说话声紧张的转过头向看,皮军用手向刘睿一指。一道寒光一闪,一把柳叶飞刀已经插入敌人的咽喉。敌人倒地的声音立即引起还在前进的敌人向圆周的一阵漫无目的射击。
一阵啸声从空中传来,皮军知道这是近击炮划过天空的啸声,他把手向左右一挥,部队迅速向两边翻过去。他和刘睿已一个翻滚爬在了一边,人刚离开,一发炮弹就在刚才卧倒的地方爆炸,飞溅的弹片从他头皮上划过。太悬了,敌人的疯狂攻击和那辆装甲车对部队的威胁是消灭这片敌人的最大障碍。他不由得又想起了地下城平判的战斗,可目前的情况跟那一次完全不一样。在这里不但有敌人的攻击,还有谢晋元部队的反击。虽然攻击的目标是一样的,可先辈们并不知道。“轰、轰”的几声剧响从前面传了过来,他从望远镜中看到敌人的装甲车已经被炸上了天。“炸得好。”他轻轻哼了一下,命令猛龙中队和狂龙中队迅速手刃这帮敌人。
从天而降的特攻队战士的匕首不停的一次次的划过敌人的脖子。一大堆土黄色的衣服和着殷红的鲜血布满了敌人冲锋的街道。枪声平息了下来,皮军带着部队走了过去。眼前出现了的是一个个嘴唇干裂,衣冠不整的战士。他们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布片了。满身的灰尘已经分不清哪里是鼻孔哪里是嘴巴,只有他们那双血红的眼睛时常警惕的敌人看着进攻的方向。刚才敌人的突然死亡,虽然让他们有些迷惑,而在这生与死的战场上没有人过多的去思考是什么原因,他们只知道在这短暂的战斗间隙是他们可以放松的时刻。
皮军看着他们,他不能拯救他们。他们还要去执行更加重大的任务。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他们留下一些食物。他命令部队留下一部分干粮,又撤回了出发前的树林。满目疮痍,整个民族的悲哀。不是他们能解决而失怀的,在这个地方已经呆了整整三天了。他必须把部队带出历史回到现实,平行世界的出口又在什么地方?又怎样回到现实?部队带着无尽的悲情聚积在树林中间。“战士想去拯救三十万中国人的生灵”萧惠对皮军说道。皮军看了看眼前这群刚从搏杀中走出来的战士,他看到他们那充满怒火的面容,充斥着杀戮的眼神,他不想压抑那出自民族尊严的决心,他决定把部队带到江边。
三千多人的队伍静静的向江边挺进,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们看到那已经被鲜血染红的满面飘浮着无数的残缺不全的尸首。似在向上苍倾述这个时候,在这个土地上生存的这个民族的屈辱和悲哀
突然,整个江面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天河,劈头盖脸向他们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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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太平岛怒吼
突然,整个江面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天河,劈头盖脸向他们压了过来,一阵眩晕,三千多人的队伍就迅速从二十世纪的地面消失了。
魔鬼林内,大家缓缓的睁开双眼,刚才那一幕还历历在目。而眼前却实实在在已经是一片黄沙迷漫,没有了鬼子,没有了断壁,也没有了残垣。有的只有这片已经枯死千年的胡杨林。
部队被集合在一起继续向油马古道前进。当大家穿越尽黄沙布满的沙漠后,一片绿地和无数飞车已经出现他们面前。没有人命令,各中队迅速带领部队登上了飞车。如数飞车似大雁南飞,从西部的大沙漠越过祖国的山水直接把他们丢在一个面积只有0。49平方公里的小岛上。三千多人的队伍已经把小岛挤压得没有余的地方了。从岛上的标志性建筑可以知道这南海中部的太平岛。三十多度的气温夹杂着大海中腾起的热气把每一个人包围起来。从平行世界的穿越中还沉浸在几万年前的悲愤杀戮的时刻,又被无情的丢在这个小岛上。战场的残酷和从古南京战场上带过来的悲情,让全体指战员第一次真正从内心深处去接受祖国的训练。他们必须让自己强大到没有任何人能小视的水平。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未来战场上立于不败之地。可是问题却更为尖锐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四周是茫茫大海,没有船,没有军舰,甚至连一块稍宽敞点的地方也没有。当战士们再冷静下来寻找他们的中队长,大队长时,而他们都集体失踪。与外界的通讯联系在他们到达这处小岛后,一切都归于沉寂。他们好象就在飞车落地的一瞬间成了被世界遗忘的一个小部落。岛小人多,相互打听其他中队的情况也相当困难。
在这个东西长1;289。3米,南北宽365。7米的地方,在椰子树、木瓜树和香蕉树林间,大家站在地上不知所措。太阳恶毒的吐着火舌一遍遍的添着大地,殷红的舌头夹在风的中间无情的从大家的脸上,身上、手上舔过。在水天之间无数的闪着银光的快艇迅速向这个在大海中的孤儿开过来。李福才举起望远镜一看,上面是全副武装的士兵,快艇前面是迫击炮。四面八方的快艇不计其数的从四面包围过来,快艇上没有国旗。“他们要干什么?”李福才说着。突然一发炮弹呼啸着从空中过来了,李福才大叫一声卧倒,落在地面的炮弹带着地面的泥土飞向空中又涮涮的掉在他们身上。“准备战斗,他大叫一声。”部队没有指挥官,在这群龙无首的时刻。面对敌人强大的兵力进攻,李福才想到自己的那五十六个弟兄。在这关键时刻,必须把部队统一起来指挥,他把五十六人分成八个小队,分派到各中队指挥防御。特战队的兵毕竟不同于一般的部队,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团结成了他们的第一要务。
炮弹雨点般的从空间落在这个小岛上,战士们在临时掩护地冷静的观察着眼前的形势。李福才看着如蝗虫一样不断向小岛逼近的小船,其攻击形势和队形似曾相视。“演习”一个字眼迅速出现在他脑海中,演习就是不流血的战争。部队没有重火器,在一翻炮击后,许多岛上的战士身上已经冒起了红烟。在这个绝地被环形包围,任何一个战术动作都在敌人眼皮下面。他看了看身边的战友,全部都穿着隐形战衣。他命令部队全部进入隐形状态,一部分没有隐形的战士坚守在岛上,吸引敌人的攻击。隐形部队迅速向外下潜进海水中。
很快,敌人已经冲上了滩头阵地,后续的小艇还在源源不断的向岛上开进。潜水部队很快夺取了第一批冲上滩头的敌人的小艇,李福才命令部队保持小艇不要移动,候敌人第二波小艇抢滩登陆后,从一部分从向外攻击还在向小岛挺进的小艇另一部分配合,守岛部队对已经登上太平岛的敌人进行攻击。
小岛上激光闪烁,敌登岛部队在强大的火力攻势下,一部分人退出了战斗。第二波攻击部队迅速接替第一波攻击部队向岛上挺进,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敌人的第三波攻击小船已经接近停靠在滩头的小艇,喊杀声在小岛滩头响彻云霄。李福才待第一波攻击残余部队接近滩头时,两部分兵力同时开火,回撤的第一攻击波部队全部被消灭在滩头,第二波攻击部队后面的激光闪烁,又一批人员退出战斗。第三波攻击部队正在下小艇准备攻击,在突如其来的攻击下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岛上驻守的特战队员看着前面剩下不多的第二波攻击部队,冲出掩体以自己特有的作战序列在第二波攻击部队还没有反映过来时,就让他们全部退出了战斗。
战斗暂时平静了下来,整个小岛一下子变得异常宁静。特战队首长还是联系不上,李福才组织部队迅速一下,他明白这样的宁静后面还会有更加猛烈的攻击。他把退出战斗的人员的集中放在一起,让他们休息。部队必须退出小岛,这个小岛上不可能承受现代化的炮弹的攻击,几个波次的地毯式攻击就可以让他他这几千人全部牺牲在这个不足一平方公里的地方。周围的小艇是他想到用奇兵的又一个办法,部队在隐形状态全部登上了小艇,在他的命令下达之后,全部潜进大海。同时要防止从潜艇出来的水鬼对部队的偷袭。他把黑龙中队的人员放在外围,三人一组,随时监听水下动态,其余人员在小艇上待命。当敌人的空中部队过来时,全部隐于水中。空袭过后再出来透透气。
太阳已经躲在厚厚的去层里面去了,黑黑的乌云似大山一样沉沉的压向了这个在大海中飘浮的小岛。整个海面一片灰暗,时不时一阵阵的凄冽的海风从他们耳边吹过,夹着热带海洋气候的余威象刀一样从特战队员的脸上吹过,刚刚浸透汗水的衣衫已经厚厚的结起了一层盐渍。特战队总部和首长还是没有任何音信,这是一种没有领导,没有命令下的对队员最残酷的一次考验。他们必须团结、必须战斗。他们不想让这支光荣的部队在成军路上有任何瑕疵。海天间的灰暗和阴沉越来越厉害,沉沉的压在第一位特战队员的心上,李福才让大家保持冷静。他用望远镜看着天空,那厚厚的云层挡住了他的视线,突然从云层中钻出了一辆飞车。“下潜”他大声命令道。部队迅速的潜进了这跟天一样阴沉的海里,很快巨大的爆炸声从小岛上伟了过来,他如平地惊雷的吼声一遍遍的从小岛上的犁过,腾起的烟雾和着灰暗阴沉的海天让这片小鸟呈现出一种死亡的气息。
“一波、二波、三波……”李福才透过望远镜数道。连续不断的轰炸持续了半个小时,岛上已经没有作战部队了,没有人退出战斗。而黑龙中队这时却面对四面出现的水鬼,好在他们是水中蛟龙。很快以微小的代价,让从水中潜过来的敌人退出了战斗。
已经在这样高强度的攻击中,部队坚守了十余个小时,在这片不足0。5平方公里的小岛上的每一寸土地都不知被多少炮弹犁过,没有退路,他们还得继续战斗。数十个小时内他们没有得到任何命令,也没有一个中队以上的指挥官来指挥这次演习。
……
皮军和老首长在基地指挥中心看着部队在这处孤岛上的适时两面和战斗情况。指着穿暴龙中队作训服的李福才问毛启道:“这个人是谁?”毛启呵呵一笑:“我同门师弟李福才。”“不错的军事人才,这次我要给他记功”
老首长问道:“皮军,你还要怎样折磨他们。”
皮军笑了笑道:“让我们的气象专家谭馨同志来回答首长的问题。”
谭馨接着道:“今晚在太平岛海域有十二级台风”
……
太平岛上,李福才看着天空中不断积压的乌云。看着身边数千名弟兄,他不是特攻队领导,完全可以不去理会将要发生的事情,他只需要听命令服从命令就完事了,可是现在无穷的压力如山一样压在他肩头。这一刻他多想一个人轻松的坐下来看看这片阴晴不定的海,可现实的残酷不得不让他承担起这压力。海面上已经泛起了波浪,风已一阵阵的发着骇人听闻的叫声在这片土地上疯狂起来。风带着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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