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一条寻宝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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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一条寻宝蛇- 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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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此,他们一行人正在执行一项任务,老首长和宋承运在任务中,饮食里被人下了小鬼子最新研发的病毒,随之行程被人泄露,他们一路逃进了山林。”
  “为了给老首长和宋承运找药,你二舅踏进深山,一路寻到了老虎的洞口,那里有棵被啃了一半的人参,缠斗间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灵力被锁灵丹封了。”
  “人参到手,他也被老虎咬得重伤。这时他心下已经起疑,谁也不信,为了自保,到了山下,他闭气让自己进入了假死状态。”
  “老首长他们都以为你二舅死了,把他就地埋葬后,便避开追兵匆匆离去了。”
  “等伤养好,他从山林里出来,不等去查明事情真相,便收到了聊城被围的消息。”
  “他发疯一般赶去聊城,到底晚了一步,聊城城破,杜家二十六口,只余被刺刀捅穿,还有一口气的杜宋傅,其他尽皆惨死。”
  “杜老伯知道终有一天,你二舅会恢复自己的姓名离开,杜宋傅是杜仲文大哥的孩子,他出生,杜老伯来信征求你二舅的意见,他希望将这个孩子过继到杜仲文名下。”
  “老人担心自己百年之后,无人给幼子填坟上香。”
  “那时,你二舅跟宋承运、傅子羡以兄弟相称,他怕战争胜利后,自己回归修真界,杜家无人照拂,便借机用了二人的姓氏,给孩子起了名。”
  “抱着杜宋傅,看着杜家一门惨死的诸人,你二舅只觉得无比讽刺。”
  “他自小看着家族从繁盛,一步步被强敌围攻走向衰亡,在苗仁、唐六手中又经历了非人的折磨,性子一度十分偏激。”
  “而任务中的背叛,杜家诸人的惨死,无疑又在他的心上刻下了一刀又一刀。”
  “说来,我雪族又做错了什么,不过是善奴兽善养植,身上血液有进阶的功效,便成了他人抢夺的物件,宰杀的对相。”
  “杜家呢,百年医药世家,积善行德,救人无数,到头来只留下了一个残弱小儿。”
  “果果,”雪咸的手虚虚抬起,抚在傅慧头上,神色间难掩疲惫,“把萧铭那孩子带来吧,我带你们去见你二舅最后一面。”
  傅慧默默地点点头。
  一次性说了那么多话,很是耗费心神,雪咸进入养神木修养,傅慧和方禹跟月晞宗告别,由月浩开车送回紫庭阁。
  “果果,”宋启海等在紫庭阁大门口,闺女一下车他就大步迎了过来。
  冲车上的月浩点点头,宋启海牵着傅慧的手,往旁边让了让。
  月浩倒车拐弯,胳膊付搭在车窗上,“启海,果果和方禹的婚礼定了,别忘了给我送张请帖。”
  宋启海大脑一懵,“啥?”
  这反应,月浩挑眉,“咋,方禹跟果果求婚的事,你不知道?”
  “求婚!”宋启海盯着从对面走来的方禹,松开傅慧,抬起脚就踹了过去,“王八蛋,我闺女才多大,你就敢给我救婚。”
  方禹闪身避开,“叔,宋叔,你听我说……”
  “说个毛,”自家好不容易养大的小白菜要被猪拱了,宋启海都不能想,一想心里的火就腾腾的往外冒,“早就知道你个黄鼠狼不安好心,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果果还没毕业呢,刚满十八岁,你就敢下手。”
  黄鼠狼这比喻,傅慧不敢苟同,“爸,黄鼠狼哪有方禹这么好看啊!”
  宋启海一噎。
  躲闪的方禹“扑哧”一乐,“宋叔,我跟傅慧早点结婚不好吗,结婚后,我就搬到你家去,你看你不但没有失去闺女,还多了个儿子,日后又会添上几个小棉袄,小棉裤……”
  小棉袄、小棉裤什么的,宋启海没在意,他就记住了一句,两人结婚后,闺女还在,家里不过多添了双筷子。
  念头一起,宋启海猛然摇了下头,差点让这小子绕进去了,“那也不行,果果不到二十八,想娶,门都没有。”
  说罢,手下功夫又迅猛了两分,方禹不敢还手,左躲右闪,稍不注意便被宋启海的拳风,或是脚风扫中,一时间颇是狼狈。
  月浩也不走了,停好车,跟傅慧站在一起,对两人的身手点评了起来。
  虽然天晚了,可在紫庭阁大门口打架,影响终归不好,警卫队的人,有心阻拦却又不敢,只得将电话打去了德胜院。
  老首长问明原因,乐了,打电话去国防大,叫了傅子羡和宋承运回来,自己背着手慢悠悠地到了大门口。
  看到闪避的方禹,还不满地喝道:“跑什么跑,父打子,天经地义,你不好好地站在原地挨着,绕什么圈子。”
  方禹立马听话地站在原地不动了,宋启海踹出的脚收势不住,一脚将方禹踹得飞起,倒跌着砸在了墙上。方禹不敢让自己伤得太过,怕不好收场,忙打开储物袋,吃了颗伪灵丹。
  饶是如此,宋启海也黑了脸,转身牵起闺女的手,大步越过老首长、方禹走进紫庭阁的大门,直接回了听潮院。
  蒋兰听到动静,忙迎了出来。
  宋启海一身怒气外泄,骇得蒋兰忙以眼光寻问傅慧:“咋了。”
  傅慧不好意思地抓抓脸,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
  “咳,我还以为咋了呢,”蒋兰轻嘘了口气,拍拍心口,对丈夫不满道,“你看你脸黑了哟。”
  “行了,人你打了都打了,心里若是过意不去,等会儿吃过饭,我洗盘水果,让果果端过去,顺便帮你道个歉。”
  “道歉!”宋启海一听这话炸毛了,“你让我给那小子道歉?”
  “没让你亲自去道歉,”蒋兰只当丈夫拉不下脸,遂解释道,“让果果去。”
  “谁也不去。要道歉也是那小子来给我道歉,他一个修士,若想不被打有的是办法,被打后若想不受伤,灵气于背后结成一道屏障,那就是本能。”
  “结果呢……他存心的,存心让我留了把柄给老首长。还想让我们给他道歉,想得美!再说,”宋启海恨恨地磨了磨牙,一双手握得咯吱作响,“老首长要的也不是我们的道歉,他们祖孙俩想法设法算计着娶我闺女呢。”
  蒋兰:“现在结婚是早了些,果果才18,怎么也得再等两年。”
  “两年,两年果果才二十,”宋启海瞪蒋兰,“想得美,果果没有二十八,才不嫁呢。”
  “二十八,还要十年啊,”蒋兰轻叹,“太长了,我还想抱外孙呢。”
  “什么外孙,方禹说他入赘,生下的孩子,那是我宋家的小棉袄。”
  “入赘!”蒋兰惊呼,“老首长能同意。”
  “妈妈,方禹没说他入赘,他只说以后住在我们家。”
  宋启海看着傅慧捂了捂心口,“果果,你不爱爸妈了。”
  “爱啊!特别爱呢。”
  “那你怎么向着他啊。”
  傅慧:“……”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傅慧眼里的意思,宋启海如何看不明白,他耐着性子,徐徐善诱道:“他是不是说结婚后,住在咱们家?”
  傅慧点头。
  “住在咱们家,那就是上门女婿,上门女婿呢换个说法就叫入赘。”
  傅慧想想,也不能说老爸理解有错。
  “哈哈……”老首长领着方禹推门进来,大笑道,“原来启海想让小禹入赘啊,行,这事我同意了。”
  “那这婚礼便定在两年后。”老首长畅想道,“彼时,果果到了法定结婚年龄,方禹也在工作岗位上站住了脚,小两口和和美美地玩上两年,再要一个小棉袄……”
  “第一个孩子,要姓傅,”傅子羡接到电话,匆匆赶来,不等坐下喝上一口水,接着又道,“最好是小棉袄。”
  “第二个孩子要姓宋。”跟着进来的老爷子接话道,“要是个小棉裤呢,就给你们赵家,反正呢,我也要个小棉袄。”
  宋启海在旁听得头大,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有说嫁闺女了吗,“不管你们说什么,果果不满二十八,我不嫁闺女。”
  “还要十年啊……”老首长悠悠叹道,“我们的身子骨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小棉袄小棉裤长大,唉,好想看他们长大结婚生子啊……”话语间无限怅然。
  傅子羡立马在心里默默算起了,孩子长大后,自己的年龄和有可能存在的身体状况,等到孩子结婚生子,社会的形态,是早婚多呢,还是晚婚多,若是早婚,自己的身体是个什么情况,要是晚婚,自己还能不能活着……
  宋承运亦是不遑多让,越算心里越没底。
  转而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三个老头子,看着傅慧的目光,都带上了生离死别的哀戚。
  傅慧:“……”
  “那,那就两年后,结婚吧。”
  “果果,”方禹紧紧地攥着她的手,承诺道,“我会对你好的,除了长辈外,余生在我心里,谁也越不过你。”
  这话,方禹做到了,婚后,不管有几个萝卜头,他的心里眼里傅慧永远排在了首位。
  作者有话要说:  啊,以为上午能把正文完结了,还得一章。
  晚上只有一章番外了,哈哈……我们写小萝卜的番外吧。


第303章 
  当晚; 傅慧写了张纸条,交给小晋,“去神隐山交给萧铭; 然后把他带来。”
  纸条上就一句话:杜仲文快不行了,要见他一面。
  看到纸条; 萧铭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恨了半生、怨了半生、斗不过、杀不死的老家伙终于要死了吗?
  坐在小晋背上飞出神隐山; 来到京市; 萧铭没有被困几年一朝出山的喜悦; 有的只是儿时被杜仲文手把手教导写字、读书、玩枪拆械、学习医理知识的一幅幅画面。
  汤头歌没背好; 被关在黑屋子里饿肚子,仿佛还是昨天的事。
  翌日; 月浩开车截着月晞宗; 一早就等在了紫庭阁的大门口。
  傅慧背着包站在车门前,回首望着紫庭阁的大门; 神色复杂道:“二舅不想见一见老首长和我两个爷爷吗?”
  月晞宗托着养神木缓缓摇了摇头,“你二舅说; 人死如灯灭,往昔如云烟,不过是梦一场; 他在他们的记忆里既然已经作古; 又何必复活在人前论一场背叛与若的把戏,左右,该报的仇; 该报的恩,这么多年他都已经报完了。”
  傅慧闭了闭眼,随方禹一起上车,去酒店接了萧铭、小晋,由月浩开着出了京市,到了郊区的疗养院。
  下了车,傅慧打量着疗养院的环境,楼台墙廓依山而建,潺潺溪流呈半环绕状于门前流过,山上树木郁葱,院内花草茂盛,清风抚来,鸟鸣阵阵,一派生机勃勃的模样。
  “‘木中’组织已经解散,按照现在的津法,有罪的,已被你二舅亲手送进了监狱。当然,”月晞宗一边在前引路,一边道,“最不可饶恕的那个是你二舅本人,他已经自罚了。”
  萧铭走在一旁,越听越湖涂,遂问傅慧道,“我们不是来看杜仲文的吗?你二舅又是谁?难道……”想到某中可能,萧铭呼吸一窒,“那个夺舍了杜仲文的男人,是你二舅?”
  “夺舍?”方禹凝眉,“传言‘木中’的现当家跟少主不和,是因为你觉得养育教导你长大的杜仲文,是被人夺舍的西贝货,对吗?”
  萧铭:“不是吗?”
  方禹犹如看傻子般地轻飘飘的斜睨了他一眼,“他确实不是杜仲文本人,也不是你们杜家的人,他姓雪,雪尉,雪族二公子,杜仲文的挚交好友,杜仲文死后,雪尉顶替了他的名字参了军。”
  “没有夺舍,人家也没有对不起你们杜家半分,相反,先是养大了你病弱的父亲,后又教养大了你,真不知道你的敌意是哪来的。”
  “不可能,”坚守了多年的认识被颠覆,萧铭不可置信地连连后退,一颗头快摇成拨浪鼓了,“不可能,我父亲不可能骗我的……他从不撒谎……”
  “你父亲,”一道虚弱而又暗哑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几人抬头去看,石阶的尽头,一位身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推着辆轮椅等在上面。
  轮椅上半躺着位枯瘦的老人,他两鬓斑白,脸上疤痕层叠,带着狰狞的厉色,“那倒不足为奇了。”
  “都来了,”老人的目光从月晞宗手里的养魂术上移开,落在傅慧脸上,“果果。”
  “二舅。”面对雪蔚,傅慧做不到如待雪咸般亲密无间,心里隔了一层。
  老人也没在意,只是招了招手,等傅慧走近,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跟你母亲真像。”
  “可惜,”他遗憾道,“当年得知她的消息,我匆忙赶到,她已被雪姬那贱丫头挖了金丹,拧断了脖子。”
  不知是时隔太久,再提起已没了伤痛,还是生死见得多了,他说起亲妹妹被杀的过程,语气平淡,气绪无波。
  “你也别难过,当场,我就给她报了仇。”他朝傅慧抬起手,傅慧瞅了眼他那下一秒就要离魂的身体,伸手任他握住。
  他一边示意身后的医护人员推着轮椅往里走,一边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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