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一条寻宝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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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一条寻宝蛇- 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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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启海哑然。
  “果果觉得他没罪吗?”
  傅慧:“有罪,却也罪不至死。”
  “可是,”宋启海涩然道:“爸爸想要他死。”
  “因为我吗?”
  “是。”
  傅慧凝眉沉思了片刻,“爸爸,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明天拿了神隐山的地契,带他过去,留他在山上给我看个门。”
  “你确定?”
  傅慧点头,“我要上学,神隐山暂时顾及不上,他熟识药理,山上有他打理,再好不过。”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本来还想着赶一下九点的玄学呢。


第255章 
  老首长一夜辗转难眠; 一早从宋启海嘴里得知傅慧的想法,不得不说; 他陡然长松了一口气。
  他本就对不起杜家; 真要处决了萧铭; 百年之后,地下; 他无颜得见那个救他护他的老战友。
  “启海; 上午11点左右,你带萧铭过来德胜院; 我请他吃顿便饭。”
  跟宋启海说好; 想了想,他又将电话打到了红五军,“子羡; 你还真稳得住啊; 两月没见果果,不想吗?”
  傅子羡一怔,孙女回来他知道,昨天上午儿子就给他打电话说了; 晚上果果又亲自打电话过来,说今天要来红五军看他; 是他手头正忙着交接工作,想着她来回跑了一个署假,该累了,与他早一天见、晚一天见没啥差; 便拒了,让她在家好好地休息两天,等他回去。
  “我明天下午回去,您是有什么事吗?”
  老首长讶异地挑挑眉:“萧铭的事,傅栩跟你没说?”
  “萧铭的身世吗?他说了。”
  “说了!那你还……”这么平静淡然?
  傅子羡撩起眼睑看向窗外,思绪陷入回忆,“49年,羊城解放前夕,我带着电台潜入城内做地下工作,曾惊鸿一瞥,看到了道身影……”
  杜仲文出生于百年医药世家,自幼熟读诗书药经,习规矩礼仪,温温而雅、彬彬有礼的气度刻入了骨子里,那天自己看到真是他吗?
  “谁?”老首长握着电话的手,止不住地颤抖,“那身影是谁?”
  傅子羡迷惘道:“容貌不对,身形不对,胖瘦也不对,可说不清为什么,我心里下意识地就将他当作了杜仲文。”
  “砰”的一声,电话从老首长手里滑落,砸在桌上,扶着桌沿,老首长只觉吸呼困难,子羡的直觉向来很准。
  傅子羡的声音继续从话筒里传出,“当年,杜家一门尽皆死去,他本人也因为救你和宋承运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哪怕他活着,跟萧铭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不知道是震惊于杜仲文没死,报复性地建了‘木中’组织,还是惊于傅子羡早在二十三年前就知道杜仲文活着,对此事他非但没说,还瞒了下来。
  “傅子羡!”老首长怒极,“你给我回来,现在、立马给我回来。”
  傅子羡阖了阖眼帘,“好。”
  ……
  傅慧昨天见月牙儿,身穿汉服,十分秀美典雅,便将自己在津卫买的那套上粉下黛的绣花交领齐腰襦裙翻了出来。
  “果果,”蒋兰拎着衣服,颇有些哭笑不得,“这里里外外三层,你不怕热啊?”八月中,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绸子做的里衣,然后交领上衫一层,外罩轻纱一层,说实话,别说穿了,她看着都热。
  “你郑伯母让你大嫂,给你捎带了两条裙子,妈妈当天收下就给你洗好挂在衣柜里了,我拿给你看看。”
  两条裙子,一条樱粉连衣长裙,一条上白下绿连衣短裙。
  “穿这条长裙好不好,”蒋兰手拎着裙子给闺女看,“裙上,你郑伯母绣了大大小小99朵立体樱花,美若云霞。”
  当然,短裙也不错,绣了花草动物,穿上减龄,只是傅慧毕竟要上大学了,她本身就比同学们年龄小,再穿动物装的短裙,越发要格格不入了。
  所以,蒋兰试图将她往成熟里打扮。
  “嗯嗯,真美!”傅慧一眼也相中了樱粉长裙,“就穿这条。”
  推着蒋兰出去,傅慧忙急急换了衣服。
  “妈妈,”她拿着梳子珠花又叫:“你快来帮我扎头发。”
  在厨房盛饭的郑媛听了,止不住对院里的蒋兰担心道:“二婶,果果分明还没长大,上大学要住校,她能照顾好自己吗?”
  “不怕,我应聘了她们学样的校医,到时我每天早起一会儿,帮她打水梳洗。”
  郑媛听得咋舌,她在家也是被父母娇宠着长大的,可显然跟傅慧在家的待遇差的不是一个等次。
  “忘了跟你们说了,”老爷子端着茶杯从堂屋里出来,站在走廓上宣告道:“我应聘了果果学校的门卫,明天开始上班。”
  郑媛抚了抚额,“爷爷,你都多少年没工作了,猛然去上班,你受得了吗?”
  “这有啥,想当年打起仗来三天三夜不阖眼都是常事,现在不过是一天八个小时地待在门卫室里,做登个记,查个纪律,轻松得跟玩儿似的,有什么受不了。”
  “爷爷,”傅慧乐道:“您是舍不得我吧。”
  “可不,我的小心肝去上学了,一周还不回来一次,爷爷可受不了这相思之苦。”老爷子逗她道:“所以啊,日后你去哪,爷爷就跟到哪。”
  “哈哈,好!”
  用罢饭,带上户口本和贡献积分本,傅慧带着飞龙,抱着给月母做的手饰,蹦跳着就出了听潮院的门,冲进了一览院,“花叔叔,花叔叔,您在吗?”
  “果果,”月浩迎出来,“你花叔去学校了,你是找他签神隐山的地契文件吧。”
  “对。”
  “文件他放桌上了,你跟我来。”
  傅慧跟着月浩去书房,大略地将契书看了一遍,然后签上字,让他帮着扣去贡献积分。
  “果果,”月浩叮嘱道:“神隐山在鄂省,你送萧铭过去时,拿着文件去当地政府部门入下档。”
  “好。”
  傅慧将带来的一大一小两个红木盒子打开,“这套紫罗兰翡翠手饰,是给月奶奶的,这块防身玉牌给月爷爷。月伯伯,您什么时候回月族,帮我带给他们。”
  “果果有心了。”跟傅慧打交道多年,月浩是真心疼爱这个孩子,做人做事,有情有义。
  手腕一翻,他从储物袋里取出张存折,“给,这学期的零花钱。”
  傅慧双眼一亮,双手接过来,数了数上面的零,“一学期就有五千啊!”
  “对!”月浩眉眼含笑道,“伯伯查了,女孩子进入大学后,要买课外书、专业资料、新衣服、化妆品,同学朋友之间过生日,要送礼物,遇到家庭困难的,要捐款。最主要的是吃,学校食堂里的饭,来来回回就那几样,初吃还好,时间长了,不好吃不说,还没营养,所以,每周的伙食费也是一大笔。”
  “五千块钱,看着很多,其实不经用。不够了,果果要跟伯伯说,伯伯再给你一张存折。”
  傅慧惊得忙将手里的存折一收,往外跑道:“我回家数数我的私房,看够不够上大学。”
  月浩:“……”上大学不用钱的。
  半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这么好骗。”
  先还怕她不收,现在倒后悔给的少了。
  傅慧一溜烟地跑回家,冲进自己住的东厢,惊得老爷子忙对蒋兰道,“快去看看,果果怎么了?”
  蒋兰进屋,傅慧正拿了几张存折算呢。
  “果果要用钱吗?”
  “嗯,”傅慧点点头。
  蒋兰也没问用钱做什么,只是转身出去,片刻回来,拿了17张存折给她,“看看够不够,不够的话,缺多少你说个数,妈再给你拿。”
  傅慧好奇地将存折一张张打开,上面金额不一,但无一例外,都跟月浩给她的那张一样,用她的名字开的户。
  “妈妈,您和爸爸涨工资了吗?还是您最近卖药材了?
  蒋兰掏出帕子给傅慧擦了擦额上的汗,“都不是,这些存折是大伙给你考上大学的奖励,老首长1。5千,姜伯5百,你花叔叔5千,你陆伯伯和素婉阿姨1千,赵伯伯和方婷阿姨1千,你周叔叔5千,悟空1万,你大伯大伯母1千,你大嫂大哥5百,你哥5百,赵易5百,你舅舅3千,你爷爷2千,我和你爸2千,郑家老少加起来是7千,你陆衍哥1千,大海哥1千。”
  “哇!”傅慧抱着17张存折跳了起来,“妈妈我好富有啊,一下子就有了这么多钱。”
  “您看,这张是月伯伯刚才给我的,加起来就有18张了。”
  “嗯,一共是47500元,果果,够吗?不够的话,妈那里还给你存了笔卖药材的钱。”
  “够了够了,嘻嘻,我是小富婆了。”
  “什么小富婆?”方禹过来,正好听到这话,不由问道:“果果你缺钱用吗?”
  “哈哈……不缺了,”傅慧冲他扬了扬手里的一把存折,“考上大学的奖励,方禹你有吗?要不要分你两张。”
  方禹双眼一眯,倒是有两分意外,“好啊,给我两张。”
  傅慧小脸一苦,“你还真要啊?”
  跟蒋兰打了声招呼,方禹坐在傅慧对面,伸手道,“给多给少都是你的一片心意,我不嫌弃。”
  蒋兰在旁,含笑地看着两人玩闹。
  傅慧纠结地看着手里的存折,最后挑了两个5百的给他,“你是男生,不用买衣服,不用买化妆品,吃饭也不用太讲究,吃食堂也能过日子,省着点花,一学期一张,两张可以花一年。”
  方禹挑眉,现在的钱主贵,军校生又是包吃住,省着点花两年也花不了1千块钱,只是,这话从果果嘴里出来,咋那么不对味呢。
  “果果一学期准备花多少?”
  傅慧把悟空给的那张存折挑出来冲他展开,“我是女孩子,要吃好的,穿好的,还要打扮得美美的,所以,要花1万。”
  “一学期一万?”什么时候果果花钱这么大方了?
  “嗯,是不是不够?”


第256章 
  得知月浩给她科谱了些大学常识; 方禹和蒋兰互视一眼,止不住想笑。
  “一万尽够了。”大学生活如何; 待她进校后再好好体会吧; 方禹将她给的两张存折收进储物袋。
  傅慧眼巴巴地瞅着,心疼得不行,“1千啊; 就这么没了。”
  方禹:“……”
  他也收到了相同的存折,本想收了1千; 还她一份大的,现在; 方禹不想给了。
  方禹摸摸鼻子; 在傅慧恋恋不舍的目光中,起身去了堂屋。
  “宋爷爷; 我爷爷找您,说请您去德胜院一趟。”
  老爷子放下手里的坚果; 摸了摸脚边的松鼠; “可有说什么事?”
  方禹摇了摇头。
  “行,我这就去。”
  ……
  傅子羡匆匆从红五军赶回来,刚一推开德胜院小书房的门。
  迎面便飞来一只茶杯,他偏头躲过; 任凭茶杯掉落在身后; “啪”的一声,摔成碎片。
  “我的茶杯!”老首长哀嚎了声,越发生气了; “傅子羡,你就不会接住,那可是明代的青花瓷,缺了一只就不成套了。
  “手疼。”
  那意思便是,接了,茶杯撞在手心里,手可不就疼了。
  老首长一噎,继而暴跳如雷,“手疼!和着你那一手老茧,是假的!”
  “果果回来了,手上的老茧让她看到该心疼了,昨夜我泡药水去了老茧。”
  傅子羡难得解释了一句,却听得老首长甚是无力,“进来,坐吧。”
  失了茶杯,老首长连让人给他上茶的意思也没了。
  “说说你怎么回事?既然知道杜仲文没死,为什么不吭声?”说到这里,老首长气得止不住拍桌子,“你可真能忍啊,因为仲文的事,宋承运恨你恨了那么多年。”要不是因为果果,这两人现在还是死敌呢。
  傅子羡在他对面坐下,面色淡然道:“我没有找到他作为杜仲文的半点证据,若说‘木中’二字取自他的姓名,天下间重名的又岂在少数,这个理由多少有些牵强。凭直觉,我说他是杜仲文,你们信吗?”
  “信!”
  傅子羡的脸上,不免露出了几分意外。
  “嗤~”老首长冷笑了声,“我们并肩作战多年,守望相助多年,傅子羡,早年我与你虽不如杜仲文、宋承运相熟,可不防碍我对你的了解。”
  “你这人啊!”老首长悠然一叹,“实诚,从不来虚的。”
  “直觉敏锐,做事果决,可以说从无败迹。”
  “从十几岁开始当兵,一生中唯二的磨难与委屈,便在仲文这事上吧。”
  “另一个便是,你眼光不好,娶了那么个妻子,折腾了诸多事端。”
  傅子羡看了看表,“五分钟。”还没有进入正题,废话真多。
  老首长瞪他,“得得,知道你一回来,免不了心里惦记果果,我也不浪费你的时间,直说了吧,二十三年前,知道杜仲文还活着,你就没有调查,或者说,没在他身边安插人员?”
  “调查了。”傅子羡捻了捻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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