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一条寻宝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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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一条寻宝蛇-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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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传染病研究所逃出来,加入了一个叫‘木中’的组织。”傅子羡细细地跟孙女解释道:“这个组织的成员,全是五年前大清洗中遗漏的人员,有台岛的潜伏人员、鬼子的忍者、雪姬的手下、运动中的受害者、逃出监狱的杀人犯等。”
  “他们为了敛财,拐了我国遍远地区的妇女儿童,卖至南扬,在一些原始没开发的森林里,大量种植大/麻、ying/粟制成du/品,不但卖出国门,还于我国南方沿海地区大量发展线人,指使他们犯/du、引/诱/人们吸/du。”
  “果果,苗丫既然成了他们中的一员,那么再相见,便只能为敌,明白吗?”
  “明白了。”
  花园洋房里久没有主人,赵大娘养成了早睡的习惯,早在他们回来之前就进入了梦想。
  等方禹走出红楼,左侧的小楼全部息灯,陷入一片暗色中,就连赵伯也已经回去睡了。没办法,他只得摸黑走进厨房烧水,给傅慧煮奶茶。
  他端着托盘回来,傅慧的亲友电话刚刚打完。
  “果果怎么了?”方禹将奶茶、热牛奶分别放在傅慧和老爷子面前,自己捧了杯白开水在手。
  老爷子、傅慧,相继把得到的信息说了一遍。
  “行了,别想太多,”老爷子揉了把孙女的头,“喝了奶茶,赶紧上楼睡觉。明天,咱们去医院看看援军和李雯雯同学。”
  ……
  宋红军开着车,一到自家小区门口,便被保安拦住了,“宋警官,下午你们警局来人,让你一回来就赶紧过去一趟。”
  “现在?”
  “对!”
  宋红军听得心下一紧,暗道一声:“出事了!要不然,不会让休假的自己这会儿过去。”
  “行,我这就过去,”宋红军一边掉转车头,一边对保安道:“小王,麻烦你去我家里一趟,跟你嫂子一声,我加班去了,不用等我。”
  “好。”
  宋红军一路风驰掣地赶到警局,正与赶飞机过来的陆衍、赵大海在门口相遇。
  “陆团长!赵营长!”宋红军忙下车敬礼,“你们怎么过来了?”
  这话问得奇怪,军人子女被劫已算是大案了,宋红军倒像全然不知情。
  赵大海:“你今天没在局里?”
  “没,我休假陪宋老爷子、果果、方禹去江边玩了。这不,”他拍拍身旁的车,“刚赶过来。”
  陆衍:“果果住在哪?”
  “汝阳路的赵家洋房。”
  宋红军唤了门口的警卫,帮他将车子开到停车场,自己领着陆衍两人上了二楼,直接推开了,亮着灯的会议室的门。
  根据林援军提供的地址,下午,身着便衣的警察们就顺着旅馆外的痕迹,找到了制药厂。
  现下他们正在对今晚的营救,做最后的部署。
  “我不同意,今晚行动!”
  顺着声音,众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了,门口的陆衍身上。
  “这位?”局长看向张红军。
  陆衍、赵大海亮出证件。
  “明天午夜11点半左右,他们会有一艘运载妇女儿童的货船,抵达魔都,再起航到羊城。”陆衍道:“羊城我方已部署妥当,只等鱼儿落网,我不建议今晚营救,因为那样以来,不但会打草惊蛇,就是那满船的妇女儿童也会性命不保。”
  有警员问道:“怎么会性命不保?”就算运不出去,也可以在国内消化啊!
  “‘木中’组织别看成员身份复杂,做事却十分小心,他们从不给自己留下尾巴。”赵大海上前解释道:“一旦我们打草惊蛇,那么现有的据点、航线弃去不说,为了怕我们顺着拐卖案件追查下去,一船的人势必要除去。”
  他们为什么这么小心,说来还跟灯笼果、宋启海的猫头鹰有关。
  因为救下老首长而升至三阶的灯笼果,拥有与各种植物沟通的能力,为此在这五年里,没少被京市的警局请去,破一些难案要案。
  而猫头鹰就更不用说了,他是第一个吸食了傅慧血液的动物,变异更在黄金幼龙小晋之前,他虽不是公布的灵兽,却是花国有名的查案高手。
  近几年来,靠着与其他动物沟通的能力,和不输于成年人的智商,亦是破了不少经年积压的案件,曾一度被评为花国最值得人民敬爱的劳模公仆。
  军界、警界有了这两位破案的高手,‘木中’组织又怎么敢留下满船的人,在国内贩卖。
  不过,外界不知道的是,这二位早已于去年年底,被傅慧压着先后闭关修炼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跑出去逛了一下街,然后回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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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各方反应啊
  “砰!”
  魔都一处新建别墅的地下室,下午追击林援军的高个倒在了血泊里。
  萧铭手腕一翻; 枪在手里转了个圈; 递给了身旁的副手; 然后; 他掏出手帕,揩了揩手。
  “啊——”跪在地上的矮个止不住尖叫; “萧哥,”他跪爬着似一条无脊虫,一拱一拱的飞速到了萧铭跟前。
  萧铭身旁的副手,忙一脚将他踢开。
  踢得他“骨碌碌”一滚; 又迅速爬起来,“砰砰”磕头道:“萧哥!萧哥!求求你,求求你饶我这一回!”
  “饶你!”萧铭呲笑,“连个十几岁的小子都抓不回来; 你说我留你何用?”
  “萧哥!萧哥!请给我一次戴罪立功机会; 求你了; ”矮个悲凄道:“我跟随萧哥多年;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他环视一圈站在各处的众人; “你就不怕兄弟们寒心吗?”
  “寒心?”萧铭狭长的凤眉微微一挑,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
  诸从均是心下一凛,心中一边暗骂矮个死到临头还挑事,一边暗暗叫苦。
  要知道他们头头就是个疯子; 性情乖张不说,还生性多疑。
  “你以为你们放跑的,只是区区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吗?不!”萧铭冷凝道:“你们放跑的是我们‘木中’在魔都的据点,是明天即将到来的126只‘猪猡’,是旅馆内一众兄弟们的死仇,是与军方公然对抗的一个信号弹。”
  “杀了!”手帕往地上一丢,萧铭转身一脚踏过,对副手道:“丢出去喂狗。”
  “萧哥!萧哥!我错了!我错了!饶了……”
  “砰!”
  看着还在叫嚷的人,一秒中没了声音,轰然倒下,整个地下室的呼吸都停了一停。
  “你,你,”副手随手点了两个人,“没听见萧哥的话吗,还不快将人抬出去丢了。”
  “是!”
  “是!”
  “萧哥,”副手把枪别在腰上,一溜小跑跟上萧铭,“铁子和黑子,你准备怎么处理。”没经允许,就擅自与苗丫达成新的协议,基本同背主没啥区别。
  “二嘎传来的消息,是怎么说的?”萧铭走到通向上面的铁门前站定,掏出香烟抽出一根,噙在嘴里。
  副手忙拿出打火机,帮忙点燃,然后打开铁门等在一旁,“说铁子发动人,已找到了果果三人的住所,正待行动。你看?”
  副手小心问道:“可要我派人插上一手,将人劫来,再同苗大夫重新谈判。毕竟,苗大夫对那果果十分看重。”
  “果果啊!”萧铭轻笑着偏头晲了副手一眼,“我没告诉你吧,小丫头身边养了一只灵兽。”
  “手呢,”萧铭一边抬脚往上走,一边淡淡道:“别伸那么长,方能活得长久。”
  副手心下一惊,这是要舍弃铁子等人的节奏啊!
  午夜11点,魔都这个江边城市,还是一片灯火。
  萧铭定定站了片刻,吩咐道:“准备车,我们连夜走。”
  “为什么?”副手惊道:“装有‘猪猡’的船还在路上,新型的du/品我们还没拿到,与苗大夫新的合作还没签订……”
  对上萧铭凉凉看来的视线,副手慢慢住了嘴。
  捏了捏眉心,对着从小伴随自己长大的副手,他难得地说了一句:“‘果果’,你以为她只是一个养了灵兽的小丫头,不!她是军魂!她是国器!”
  “国之重器,触之必倾。”萧铭想到养父说这话时的表情,一颗心急速下沉,她更是他们前进路上的拦路石!
  “军魂!国器!就凭几副,越/战中鼓舞了战士们士气的药箱肖相画?”副手想笑,可对上萧铭脸上凝重的表情,他……笑不出来。
  “走吧,现在不是跟她碰撞的时候,灭她,必须先找到雪姬。”
  “这么多年,我们也没从,曾经跟随她的手下那里,问出她的下落,”副手猜测道:“你说,她会不会已经死亡?毕竟当年花旬倾尽花组成员,全国捉拿。”
  “不会,雪姬是果果生母,她们巫族,像这种生身之母若是有陨,受血脉牵引,子女必会重病一场……”萧铭站定,心里似有一层迷雾被剥开,“我记得资料上有一段写着,果果在被青山县慈念庵的老师太,初初收养之时,生过一场重病,几乎停了呼吸。”
  “是!”副手跟着回忆道:“慈念庵那个曾经照顾过她的还俗尼姑,陈微是这么说过。”
  萧铭呼吸一窒,有一种被人耍了十几年的感觉,他心中发狠,咬牙切齿道:“回去后,她的那些手下,你给我一个个的查,我倒要看看,是谁在里面搞鬼。还有,既然死了,那就找出她的尸骨,我要挫骨扬灰,外带鞭/尸。不搅她个灵魂难安,我就不姓萧!”
  副手一愣,心道:“你本来也不姓萧啊!萧只是老主人随便给你按的一个姓。”
  “萧哥,”副手硬着头皮提醒道:“巫,没有来生。”所以也就没有灵魂,“除非,气运压过天道。”
  回应副手的是,萧铭猛然踹来的一脚。
  ……
  “铁哥,”另一边二嘎接到别墅的消息,禀报道:“萧哥已经离开。”
  铁子轻阖的眼帘撩起,冷锐道:“有明着通知我们吗?”
  二嘎微凝,“没有!”
  “铁哥,”黑子惊道:“那他是什么意思,舍弃了我们吗?明天的船呢,他也不要了,还有苗大夫?”
  铁子从躺椅上坐起,一边系鞋带,一边淡淡道:“嗯,以他的性格,一旦发现我们没照着他的吩咐做事,不是猎杀,便是借着他人的手狙击。至于船和苗大夫啊,自然是留给条子们的一个诱饵,就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吃下。”
  他走到窗边,望向城内由条条路灯组成的玉带,及路灯照不到的黑暗之地,“风暴雨来了!”他回身拍了拍黑子和二嘎,“努力吧,努力活下去。”
  拿起配枪,他道:“走吧,去赵家花园洋房。”
  ……
  宋冬月醒了,两世的强大灵魂,让宋冬月抗下了苗丫的深度催眠,没有一睡不起或是成为疯傻。
  不知道是不是苗丫对自己的催眠术太过自信,她虽然还被绑着,可杂物间的门却并没有再从外面锁上。
  就着墙棱蹭去嘴里的毛巾,宋冬月轻喘了会儿,她在黑暗里摸索着,找到中午常磊带来的馒头,跪趴在地上咬着吃了起来,喉咙太干,她只得一口一口细细嚼碎,慢慢吞下。
  一个馒头吃完,宋冬月歇了歇,然后坐好,咬开脚上的绳索,双脚包着碗,将它摔成两半。
  握着半片瓷碗,宋冬月一点一点地磨着,身后腕上的麻绳。
  “哗啦!”
  宋冬月一惊,是隔壁的隔壁,好像铁链相撞的声音。
  蹭着墙壁一点点站起,宋冬月踉跄着迈出门,就着廓下晕暗的灯光,她到了有铁链声的门前,“谁?”
  “谁在里面?”
  里面一片静寂。
  门上有锁,透过门缝,宋冬月嗅到了股浓重的血腥味,她被冲得猛然往后退了数步。
  “喂,里面的人还活着吗?”
  “姑……姑娘。”郑昊知道这可能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他拼命张了张嘴,“救!救我!”
  “你,你等一下。”宋冬月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啪!”
  麻绳断了,宋冬月缓缓地将两条酸疼的胳膊,从身后挪过来,活动了几下,等不那么麻酸了,右手才颤颤地抚向腕上,被碗片划到的伤口。
  然后她扶着墙走回杂物间,四处搜索了起来,不时从哪个疙瘩角里,找到自己的包,从里面摸出根发卡。
  将发卡掰直,在砖墙上磨尖一头,开了锁。
  就着门外昏暗的灯光,待看清屋内的一切,宋冬月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这是间刑房,浓厚的血色里,一个看不清容貌的男人,四肢被铁链锁着,双肩被铁勾穿着从房梁上垂下,半吊在屋中。
  血水顺着他的双脚在地下汇集,看着地上的血量,宋冬月一阵晕眩,“你,你还活着吗?”
  郑昊勉强睁了睁眼,待看清宋冬月的身量,眸中闪过抹失望,知道单凭眼前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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